“不好!哪來的強者!為何我從未聽說過暴烈將軍府中,還有實力如此強橫的存在?難道是紀府的老太爺來了?”
黑衣人心中震驚,竟是忘了現在正處於戰鬥中,凝滯於半空,一動不動。()
然而,他並沒有受到紀烈的攻擊――因為,相比於黑衣人,紀烈更是震驚,直接瞠目結舌。
“是三子院!為何紀動的院子裡會有這等強者?”紀烈腦海充斥著濃濃的不解。
“聿聿……”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匹嘶鳴之聲。
是三名身披金色長袍,騎著紅色怒馬的中年人。
他們腳踏金色皮靴,頭戴金色尖頂帽,外面罩有金色半身甲,腰間佩戴金色斬馬刀,就連眉毛也燃成詭異的金色。那馬也非是凡物,踏三米高空而行,通體紅毛,身高皆在一丈以上,頭尾長達三丈開外。頭頂長有兩個惡魔般的雙角,嘴裡還有兩根劍齒伸在外面。
聲音本來應該在數十裡之外,但轉瞬間,三人三馬已夾裹著如同驚濤駭浪的威壓氣息如流星火焰般,從萬米之外席卷至上千米外。
“是聖堂的滅邪者!”
黑衣老者的聲音中充滿濃濃忌憚,當下,顧不上別的,渾身的黑霧卷起身體就朝另一個方向遁逃。
“想逃?火焰牢!”紀烈豈會容他逃脫,雙手揮舞,身體中迸發出大量火焰形成籠牢就罩向那團黑霧。
火焰騰空,如在空中創造出一副火焰囚籠,照亮方圓百裡。
“霧千流!”
眼看“火焰牢籠”罩住那黑霧,黑霧居然又化為稀薄,從籠牢縫隙中鑽出,欲無聲無息融入黑暗……
待紀烈還要再追時,已經來不及。
兩人的戰鬥不激烈,但是,兩者之間的能量,紀動卻看得很清楚。
他們的攻擊方式變幻萬千且威力無窮,這就是混沌力量的使用。
黑霧逃脫,有兩名“滅邪者”繼續追至那個方向。
獨留下一名滅邪者停留在紀府上空。
紀烈還想追,但這名滅邪者開聲道:“別追了,依你的速度,根本追不上!”言語之間,居然毫不留半點面子給紀烈。
事實也是,此時這名滅邪者一臉的冷淡,生人勿近的樣子,渾身的煞氣如潮水在翻滾沸騰,正散發出一種令普通人都要窒息的心悸。
“我……!!”紀烈聽到這話,惱羞成怒就要說什麽,但眼珠子掃向滅邪者的服飾打扮,又生生地壓下去道:“嗯,我知道了!”
“滅邪者”,聖堂的武裝力量,也是這個世界中最為強大的,例似軍隊般的存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很是不凡,最重要的是,他們代表著聖堂的意志!
沒有人敢輕易惹他們,哪怕是風雲國的王室成員都得以禮相待。
同時,他們也兼並著守護王室的責任,除非有人敢挑戰聖堂的威嚴,否則絕不敢侵入風雲國的王宮。
“滅邪者?聖堂的人?”紀動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若有所思:“難怪他們身上的煞氣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是他們,跨越星空,侵入的地球?”忽然又想到這點,紀動的眼中無法抑止地亮起濃濃的殺意冷光。
“秦兒?”紀烈忽然衝向下方,發出驚呼聲。
紀動心中微動,離開院子,快步走向紀秦的院子。
在他來到二子院時,只見紀烈正半跪抱著滿身是血的紀秦在哭嚎著。
“好像還有一絲氣機……”滅邪者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插口道。
“是嗎?那正好,省得我出手。就讓作為好兄弟的我就幫你一把,省得你再經歷痛苦!”紀動剛好走向近處,聽及此話,本能地就衝出無限的殺機,瞳孔微閃,腦海中的無形劍意就襲向那紀秦。
他這是在賭對方無法查覺出他的手段,而也就是在他的劍意刺入紀秦的腦袋後,本來還在確定紀秦氣機的滅邪者身形一頓。
是的!
這位滅邪者與紀烈都把心思放在紀秦身上,根本沒有查覺到紀動的異樣。
直到氣機的消失,兩人都感應不到,紀烈抱著紀秦就痛哭哀嚎起來。
看著紀秦的死,紀動那本能的殺意如潮水般褪去,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給原來身體的主人報仇了所致……
至於什麽弑兄?紀動從未想過,先不說他本來就不是紀秦的兄弟,就單憑以前的紀動是被紀秦害死的,他就要為其報仇。硬要給個理由,也行,可以說這就是本能與報恩的驅使呀!
“你是誰?”
滅邪者那染成金色的眉毛一挑,煞氣濃濃地盯向紀動。
“啟稟大人,小子乃是紀府的三公子!”紀動說著,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我過來是想跟大人還有父親說件事的。”
紀烈還是抱著紀秦在那哭,對紀動的話無動於衷。
這讓紀動對他簡直失望至極!
如果換成是紀動的話,怕紀烈就不會悲傷到這等地步吧?
“說!”
滅邪者,也就是這中年人道。
“剛剛有一名奇怪的老人突然出現在我的房中,現在,老人不見了!”紀動按著自己的思緒如此道,作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方才,為擋住那與紀烈大戰的黑衣人,紀動把意劍全部揮發出去,相信不止紀烈,眼前這個中年人恐怕有所懷疑。如今,紀動“化被動為主動”直接說出來,也省得麻煩。
“有人救了你?”紀烈忽然抬頭瞪眼,露出無比怨恨的怒火,咆哮道:“那他為什麽不救我秦兒!”
紀動愣住,竟無言以對。
良久,他才無辜地聳肩攤手道:“我也不知,不過那老人走了。”
接下來,紀秦的親生母親也不知從哪竄出來,對著兒子的屍體又是一陣痛哭。
倒是在滅邪者的建議下,紀烈與紀動來到他的三子院。
紀動屋裡……
感受著這裡殘余的劍意,滅邪者與紀烈都露出震驚與駭然的表情,也為紀動的運氣感到羨慕。
倒是紀烈很快地眼神複雜到極點。
在他心裡,恐怕在想,如果那老人還在,他也不敢向那個老人出手吧!
滅邪者也悄悄松一口氣,道:“我們再找找有沒有其它的線索吧,今天這事,必須報告到國王那裡!”
看著他們離開屋子,紀動嘴角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以前的紀動呀,我算是替你報了一半的仇,還有一半,放心!應該很快,就能替你完成!我不會讓你白死的!”
由於紀府被強者侵入,所以又是鬧騰好久,直到快天亮,紀府才慢慢地恢復平靜。
這,好多人定無法入眠。
就隻有紀動睡得很舒服,因為,紀秦的死,也不知是不是身體原主人的怨念消去一大半,竟讓他有種意念通達的感覺,渾身也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淋漓感。
不止如此,所謂老人的出現,也讓紀動對以後自己有可能曝露出來的能力,多出個完美借口!
還是得感謝那個黑衣人啊……
――――――
隔天,天一亮,紀動就出現在院中,揮舞起劍來。
他的劍揮舞得很慢,似乎隻是在擺擺姿勢,做做樣子,至少在普通人看來應該是。
“少爺,昨晚你沒事吧,啊,你的腿……”忽然,紫衣自門內踏出,看到此幕捂住嘴,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嗯,好了~”紀動微笑道。
盡管紫衣早聽說過紀動的藥就是治腿的,但眼見少爺恢復健康,還是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這種巨大的驚喜,愣在原地。
接著,她才捂著臉哭起來――大喜所致!
紀動沒有管她,依然揮舞著劍,似乎進入某種頓悟的境界般,神色自若。
良久,紫衣的心情才恢復回來,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紀動舞劍。
“少爺這是在乾嗎?怎麽舞起劍來如此之慢?”紫衣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懂得修煉的普通人,見此狀,不由臉上滿是懷疑。但轉而,這種懷疑又變成認真。因為,盡管紀動揮舞得很慢,但不得不說,真的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此時,紀動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或者一個姿勢,都讓人回味無窮,那是一種奇妙的意境,那是一種空靈的狀態,那是一種舉重若輕的停頓……
這種情況持續足有一個小時,紀動才收劍回屋。
紫衣則是去準備早餐。
隻是,轉過身的她卻未發現,微風吹拂過地面,飄起一些蚊蟲的屍體。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這些蚊蟲有的是被切成好幾段。
入微之境!
屋內……
紀動摸著手中的劍,享受著久違的感覺。
“雖然,現在實力還未恢復,但感覺劍意又上升一截,也不知是不是這個世界給自己的感悟太深所致的。”
“看來,自己真的該好好去研究了解下這個世界的混沌之力了,或許,它能給我更多的感悟也不一定。”紀動的眼中精光閃閃,心中暗道。
他早就有種想法,那就是在實力未恢復之前,為不曝露,都要使用這個世界的攻擊手段。
如今,上一世已經修煉到極致的劍意居然還有所突破,這讓他更是篤定這個思路。
“隻是,要如何更好地了解這個世界,還有修煉混沌之力呢?”各種問題的出現,讓紀動絞盡腦汁思索起各種辦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如雷鳴般的嗓音。
“老大,我來了!”
是狼龐。
在看到紀動的腿已經恢復健康,他先是微愣,隨即高興地手舞足蹈,激動地大聲嚷嚷要出去大肆慶祝一番。
但紀動現在沒有什麽心思出門,隻是笑笑,便搖頭拒絕:“改天吧,我還有點事想要做,或許過個五六天后,就有空了!”
“啊?五六天?不是吧?”狼龐驚訝道:“鎮天學院不是放假又要開學了嗎?難道,老大不去學院了?”
“學院?呃……”
聽到這兩個字,紀動微怔,猛地腦海一陣轉動,自動浮起大量記憶。
原來,以前紀動的身份不止是暴烈將軍的三兒子,還是一名鎮天學院的新生。
“鎮天學院”是風雲國最好的學院,令所有國人皆趨之若鶩。
本來,按照規則性問題,紀動的身體殘疾無法修煉,是沒資格進入這等學院的,但由於暴烈將軍愛面子,硬是利用關系把他塞到那個學院中。
隻是,他的愛面子卻害苦了以前的紀動, 讓一個身體殘疾的孩子進入這麽一個崇尚武力的地方,那不是給他找罪受嗎?事實便是如此,在紀動以前對學院的回憶中,滿滿的都是屈辱與痛苦。緣由於他的疾殘,還因為他是靠走後門進的,導致那些看不慣的學生認為他是佔著茅坑不拉屎,然後,紀動所受的各種嘲笑與羞辱就從未斷過。
而也就是在紀動要穿越過來前,剛好學院放假,隻要是低級的學生都可選擇回家休息一段時間或留院繼續學習,他就趕緊回來。
“老大,我早就想問你了,到時候,要不要跟我一塊去?”狼龐打斷紀動的回憶,提高音貝道。
如此,紀動猶豫好久,才點頭道:“嗯!”
“哈哈,那好,再過六天就會開學。到時候,我來找你一塊去。”最後,狼龐滿懷期待地道:“嘿嘿,我都想讓那些家夥看到我的殘疾已經好了,相信眼珠子掉滿地的情形一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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