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烈皺起眉頭來,柴海則是沒好氣地瞪一眼這個蒙面女子,沒有說話。
“呵~”紀動微笑著,把目光聚焦在這個蒙面女子身上。
她雖然蒙面,身段卻是無比姣好,凹凸有致,擁有著如牛奶般白皙無暇的肌膚。想必,如果揭開那面紗的話,定是個身姿不俗的美女。
不止紀動如此想,紀平也是有此念頭,於是,他站起來,彬彬有禮地開口道:“這位世妹,你好,愚兄有一事相詢,不知可否?”
“說吧~”聲如鶯啼,動人的聲音從蒙面少女的身前響起。
“我父親與柴世叔乃是好友,再加上今天也是特殊的日子,不知為何到現在,世妹還戴著那面紗?”
紀平如此說完,柴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的確,在這個相親大會上,還帶面紗,這就太不禮貌了。
於是,柴海臉上略顯尷尬,就插口道:“妃妃,還不把面紗取下。”
妃妃,也就是蒙面女子扭捏兩下,似乎也知道不對,這才伸出細如蔥白的手把自己的面紗摘下。
“啊……”
這面紗取下,大殿中立刻響起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
漂亮?
不,出乎意料之外的,這女子一點都不像紀動所想的那般漂亮,甚至很醜,醜得駭人,猶如母夜叉。
白皙如牛奶的臉蛋上,額頭一條蜈蚣般的傷疤從眉梢直彎向嘴角,不止如此,右臉還滿是指頭般大的紅印。
“不好意思,嚇到大家了,嘻嘻~”她一見紀動等人驚訝,嘻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俏皮的小虎牙。
也就是這一笑,眼睛也是彎的像月牙兒似的,仿佛有空靈之韻溢出來,動人異常。要是她的臉上沒有那傷疤與紅印,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魚水小美人,還是那種沉魚落雁,禍國殃民級別的。
“可惜了……”
紀平與紀秦,哪怕是他們的老子紀烈都忍不住在心中微歎一聲。
倒是紀動對她臉上的傷疤與紅斑不以為然。笑話,就這種東西,他的腦海中有無數種丹藥可以將其輕松解決。
“怎麽樣?夠醜吧,不會嚇到大家吧~”
她這種長相在眾人看來實在是醜,可這小姑娘卻是一點也不沮喪自悲般,反而掃視大殿中的幾個男人,很是樂觀天真地嘻笑道。
好一個充滿正能量的奇女子!
面對這話,紀平嘴角微微抽搐,組織下語言才道:“何來此等說法,雖然世妹的臉上有點瑕疵,但也足以看得出天生麗質。愚兄認為,以後要是有絕頂丹藥的話,世妹必定能恢復如初,成為一名傾國傾城的佳人……”
他這話說得是沒錯,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那種丹藥可遇不可求,想要求之恐怕機率比天上掉金子還要難。
這緣由於國家對丹藥的控制非常嚴格,而想恢復她的丹藥也屬嚴格控制中的藥物。
“世伯覺得呢?”
問完紀平,柴妃妃又問紀烈。
“平兒所說,自然就是世伯所想。”紀烈倒是很給面子,頷首微笑道:“要是有機會,我定向國君求取一枚天顏丹送給侄女。”
“那侄女先謝過世伯的好意了~”妃妃可愛地笑道,忽然話題一轉:“可世伯,好像剛剛侄女問您的問題,您還沒回答呢~”
紀烈一怔。
良久,他才無奈地笑道:“‘紀動’他是我的庶出,生母早亡,再加上天生殘疾,又如何配得上侄女你們這些天子驕女呢~”說到這,他還不忘給自己的兩兒子宣傳,又一臉驕傲地道:“倒是紀秦還有紀平,不是世伯自誇,絕對排得上這風雲國中最上流的青年才俊。”
好啊!這紀烈不止把紀動看低踩扁,甚至還以他為墊腳石,誇起他的另兩個兒子。
紀動看著這幕,眼睛一直微眯著,也不說話,但是內心裡卻已知將這事牢牢地記在心中。
“庶出又怎樣,天生殘疾又如何?至少他也是世伯所生。更何況照世伯如此說,豈不是在變相地怪侄女長得醜,不適合站在這裡?!”話說這個妃妃倒也是大膽,聽到紀烈那般說,一下子針鋒相對般就力辨道。
此時,要是不知情的人剛進來聽到紀烈那話,肯定也會以為他在說紀動的同時,諷刺妃妃也沒資格參加這相親大會。
紀烈也是被這話一下子堵住,但很快地,他臉色陰沉下來,終於恢復以往的暴烈,橫眉怒視:“小丫頭,休要胡攪蠻纏……”
刹那間,他的這一喝,使整個大殿中升起沉甸甸的壓力籠罩在眾人的上空。
魁梧的身軀,如山似海的磅礴威壓,實在恐怖,這就是紀烈的實力!
“烈兄!烈兄!實在對不住,小女不懂事,小弟在這裡替他賠禮道歉了!”看紀烈發火,柴海趕緊出聲告饒道。
紀烈這才息火,點點頭算是揭過。
隻是,他方才那霸道,拿勢壓人的話,卻讓大殿中的五女都低首蹙眉。
“妃妃,你就安生點吧~乖,啊~”柴海焦頭爛額狀般地囑咐,看來這個女兒給他以往帶來不少麻煩。
“好,那就讓諸位姐姐說吧~”妃妃不甘地道,又無奈地看一眼紀動,可愛地吐吐舌頭。
那表情似乎在說,我盡力了,不好意思。
這讓紀動對她的好感大加,莞爾之際,也是善意地朝她微微頷首,示意感謝。
“烈兄,我那兩位侄子皆是人中龍鳳,青年才俊,我的這幾個女兒也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除去最小女兒妃妃喜歡習武。要不,接下來,就讓我的幾個女兒自己挑選如何?”柴海提議道。
事情發展到這,終於進入最重要的正題。
“好!”紀烈點頭。
“大女,你先!”
“嗯!”坐在靠紀平旁邊的女子站起來,英姿爽朗道:“其實我們姐妹也沒有別的要求,除去雙方要看對眼以外,文武雙全才是最重要的。”
文與武,乃是這世上最重要的才能。聽到這話,所有人皆暗自點頭。
“好,那我就讓我這兩個兒子給諸位侄女表演一番如何?紀秦你是長子,你先……”紀烈大笑著,眼中充滿自信,依然沒有提及紀動。
可他沒有提及,紀秦提劍一站出來後,卻將矛頭指向紀動道:“一個人表演沒意思,三弟不妨一起,也讓父親知道你最近有沒有長進?”
知道紀動不能修煉混沌之力,他這是打算當眾羞辱他了,看來他依然沒有忘記方才自己懼怕紀動丟掉的面子。
“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表演的!用劍來表演的,唯有街頭賣藝之人……”紀動冷冷地道。
“噗嗤~”妃妃忍不住嗤笑起來。
“你!”紀秦氣得喉結不斷滾動,卻是一時間也找不出話來應對,再看其她少女也是捂嘴輕笑,怒發衝冠。
實際上,紀動是不想把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的,哪怕他現在只會劍法,體內沒有一絲以前的天地真氣或混沌之力。但命運卻是迫使著他,逼著他。
“紀動,你這算在恥笑為父嗎?上,陪你大哥!我紀府沒有貪生怕死之輩,哪怕是你沒有半點武力,也不能懼怕比試!否則,給我滾出紀府!”紀烈沉聲斥喝。
他還以為紀動怯弱了,害怕了。同時,他也知道紀秦肯定會欺辱紀動,然而,趁機讓紀動吃吃苦頭,他也樂得如此,誰讓紀動方才敢頂撞他。
不得不說,這種父親還真的是不可理喻到極點啊!
就連作為外人的柴海也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明顯能看出紀動是殘疾,且隻是普通人啊!這樣子,還讓他出來對付一名七級的界士,這不是侮辱是什麽。
“看來這個紀動還真是不得他父親的心啊!”柴海心中道。
坐在邊上的幾女也是有點看不過去,暗自搖頭。
妃妃眼中閃過一絲不平的怒色,就要起身,但被柴海一瞪,隻好乖乖坐下。
外面,紫衣緊緊地攥著手,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倒是其它人皆一副戲謔神色,冷眼旁觀。
“哈哈哈……”紀動也是內心火大,怒極而笑,既然躲不過,他也不打算躲了,站起來:“好,那我就來領教一下大哥的高招。”
紀秦慢慢地走出來,趾高氣洋地拔出劍。
紀動則一瘸一拐地往前幾步。
紀動那行走的動作實在不雅觀,這讓幾女不禁歎息,哪怕是柴妃妃都不忍看下去。
太欺負人了!
“為兄不會以界士的實力欺負你的,甚至,為兄還可以先讓你三招!”紀秦蔑笑道,又好整以暇地掃視一眼柴海的眾位女兒,似乎在炫耀般。
“好!”紀動也不推辭:“不知,哪位美女姐姐能借我一把劍?”
說著這話,他看向柴妃妃,眾女之中,好像也就她喜歡舞刀弄劍。
果然,只見她也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劍來,就扔給紀動:“接著。”
“哈哈哈~”
看著那劍,紀秦忽然大笑。
那劍倒沒什麽,就是劍鞘是粉紅色的,上面還鑲著粉紅色的寶石,實在秀氣至極。
紀烈和紀平同時也是莞爾。
就隻有紀動並不為所動,隻是緩緩地把手放在劍柄,隨後抬頭。
也就是在他抬頭的瞬間, 雙目微睜,一道如同閃電般的寒光乍起。
“錚――”
在眾人都還未反應之下,劍的劍尖已停留在紀秦喉結處。
快!
奇快無比!
喻之奔雷疾電一點也不為過。
特別是作為離紀動最近的一女子,她根本都看不清楚紀動的動作,仿佛劍直接就穿越虛空,出現在紀秦的喉結前方般。
目瞪口呆!
是的,太突然了,眾人都被這一劍的快震驚得無以複地。以至於,整個大殿的氣氛一下子凝結住,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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