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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是妻管嚴》第一百零九章:受傷
看到黑影真是一隻長著尾巴的怪物後,齊妙有那麽一點兒後悔。

 救人是重要,但前提要保證自個兒的人身安全。

 最關鍵的是她從來沒見過這種生物啊。

 齊妙看著怪物,這一刻有些想念秦絲。

 想著秦絲若在此,她們二人合力去對付它,勝算的可能性更大。

 她放輕腳步,借著回廊廊柱的掩護,貓著腰往耳旁那邊走去。

 夏霜雖嚇得腿肚子發軟,卻也不敢懈怠,跌跌撞撞的跑去敲響了沈氏的房門。

 齊妙靠近了耳旁,從廊柱後面探出頭。

 站在這兒她更清晰的看清了怪物。

 借著月色,她發現怪物穿了件奇怪的黑色連身衣,那耳朵和尾巴與衣服連在一起,並不是真的。

 只是先前離得遠,加上又不是白日,看得不夠真切。

 不得不說,這衣服做工還真夠精致,惟妙惟肖。

 就是說,這怪物極可能是人。

 難道是祖父?

 齊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老人家。

 就在她沉吟之際,耳房的房門已經被砸開,裡面尖叫聲四起。

 “住手!”齊妙站起身體,長劍指向怪物,高聲喝道。

 不管眼前怪物是旁人,還是祖父,她都得阻止。

 只要不是什麽可怕的動物,她心中的恐懼感消褪了。

 啊嗚!

 那怪物猛然扭頭向她看過來,衝她呲著牙齒怒。

 牙齒在月光下泛著陰森的寒光。

 看清他的臉,齊妙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面上畫著長長的胡須,其余地方也塗成了黑色,看不清真實的面目。

 “你到底是什麽人。休在那兒裝神弄鬼。”齊妙厲聲喝道。

 “啊嗚,死!”怪物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怪物棄了耳房,掄著粗棍子向齊妙奔來。

 不過速度並不快。

 他一邊走一邊還掄著棍子,吼道,“你們都該死,該死……”

 聲音十分怪異,笑聲桀桀

 “妙兒!”耳旁傳來了沈氏發顫的聲音。

 一陣急促的腳步過後。齊妙身邊多了不少人。

 除了父母親和齊湛之外。還有齊叔和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齊叔沉聲道,“快過去。”

 這句話是對那幾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們說的。

 小夥子們應了,往怪物那邊走過去。

 他們手中拿著漁網。應該是想用網將他網起來。

 “娘,那是?”齊妙輕聲問母親。

 “你祖父。”沈氏聲音有些哽咽。

 啊,真是他?

 他怎麽穿成這樣?

 齊妙錯愕不已。

 “你們等等。”齊正致忽然喊住了那些小夥子們。

 “三爺,您……”齊叔和小夥子不解何意。疑惑的問齊正致。

 “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去勸勸父親。說不定他能安靜下來。”齊正致啞著嗓子說。

 他不想親眼看著父親被漁網網住,而後在網裡痛苦的掙扎。

 不能讓父親受此等羞辱。

 “三爺,沒用的。”齊叔忙搖頭勸。

 可齊正致堅持。

 齊叔無奈,隻得讓小夥子們嚴陣以待。一旦齊正致出現危險,立即上前去施救。

 “父親,父親。我是三郎,是您的兒子。晚上還陪您說話,還給您洗腳呢,您快醒醒吧,父親……。”齊正致邊往齊常新身邊走,邊深情並茂的呼喊著。

 齊叔也在一旁喊道,“侯爺,我是三寶子啊,天天陪您說話,陪您吃飯,陪您玩耍的三寶子,侯爺您冷靜一點兒……”

 可已經進入癲狂狀態的齊常新,根本聽不見任何人的呼喊聲。

 就算他清醒著,他也隻認識齊叔而不識齊正致是誰,何況此時他連齊叔都不知是何人了,哪裡又知道你齊正致是哪位。

 故齊妙對父親的舉動,不僅不感動讚賞,反而認為他過於迂腐,表孝心表錯了地兒。

 齊常新掄著棍子砸向離他最近的齊正致,並狂吼道,“如兒,如兒,我替你報仇,啊嗚啊嗚……”

 語無倫次,面目猙獰。

 “三郎!”見棍子砸向齊正致,沈氏面色驚變,忙快速奔了過去。

 見此,齊妙也隻好提劍跟了上去。

 她扭頭喊,“哥哥你站在那兒莫過來,危險。”

 齊湛見父母親和齊妙都過去了,他是想跟著去的。

 齊妙的呼喊聲提醒了他。

 他手無寸鐵,又地拳腳功夫,去了也無用,反而會讓母親和妹妹分神來照顧他。

 饒是沈氏跑得快,齊常新手中的棍子還是砸中了齊正致。

 不過幸好齊正致見勢頭不對就往旁邊躲閃,只是被砸中了腿,頭避開了重擊。

 “啊!”齊正致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沈氏牙一咬,從齊妙手中拿過長劍,道,“妙兒你閃去一旁,讓娘來。”

 說著,她右手輕輕一抖一翻,筆直對著齊常新手中的長棍刺去。

 唰唰!

 木棍被長劍一截又一截的劈短。

 趁齊常新看著手中一小截短棍發呆的片刻功夫,沈氏長劍舞出幾朵漂亮的劍花,身子輕輕一躍,到了他的身後。

 牙一咬,沈氏用劍柄輕輕敲了下他的脖子。

 齊常新手一松,短木棍掉在地上,他的身體也軟軟的往下倒去。

 齊叔和兩個小夥子及時扶住,其他小夥子們迅速上前,將齊常新抬離了現場。

 “多謝三夫人及時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齊叔抹了抹額上的冷汗。

 沈氏歎了口氣,“唉,對父親下手,實屬無奈,齊叔諒解就好。只是父親只是暫時暈了過去。你們可要小心些。”

 “老奴知道。”齊叔忙點頭,又去關心的問齊正致,“三爺您的傷如何?”

 “我沒事,快去看父親。”齊正致白著臉擺手。

 齊叔的確放心不下齊常新,他放了禮快速離開。

 齊妙兄妹幫著母親將齊正致扶進了房間。

 看著齊正致青紫的左腿,齊妙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活該。

 她知道自己這樣想是大逆不道,可她就是認為父親行事感情為先。理智滯後。

 受點傷。也算是對他的懲罰。

 若不是他的自以為是,他自個兒就不會受傷,幸好母親身手好。否則誰知道後果會是怎麽樣。

 不滿歸不滿,齊妙還是細致替他檢查了一番。

 幸好只是傷了皮肉,未傷到骨頭,塗些活血化淤的跌打藥水。休息兩三日就無事了。

 看著丈夫,沈氏很想責備幾句。

 想了想。到了口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齊正致並未想自己的過錯,只是皺著眉呢喃,“唉,父親又遭罪了。”

 齊妙想了想。說道,“娘,父親。我去看看祖父吧,看有沒有辦法治好。”

 “無用的。我們私下裡請了無數志治這病的大夫,若能治好,祖父早就好了。”齊正致搖頭。

 “妙兒,祖父眼下狀況不好,極易傷人,你不許過去。

 你的心思我明白,且等祖父安靜下來咱們再做打算。”沈氏也不讚成。

 她見了好幾回公公癲狂時的樣子,可不敢讓女兒去冒險。

 齊妙也不堅持,這事急不來。

 她就問,“父親,娘,今夜到底是怎麽回事?祖父怎麽變成那樣?晚間吃飯時不還好好的嗎?”

 “是啊,祖父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真是怪事。”齊湛也搖頭。

 “你們先回屋休息吧,這事以後再說。”齊正致擺擺手。

 齊妙見母親表情似有松動,聽父親這樣說之後,她也揮揮手,“你們先回吧。”

 行,等回去後私下裡問母親。

 她眸子微微一動。

 經這樣一鬧騰,齊妙哪兒睡得踏實,次日早早就起了。

 洗漱之後,她就去母親房裡,卻發現父母親都不在,寶笙也不在。

 故她連個打聽消息的人都。

 齊湛都還未起床,更不知道父母親的去向。

 夏霜在院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找著。

 過了一刻鍾的功夫,母親攙著父親回來了。

 齊正致走路一瘸一拐的。

 “父親,娘,你們去哪兒了?急死我們了,對啦,祖父現在情況如何?”齊妙忙迎上前,擔憂的問。

 沈氏輕輕撫了下她的臉,歎息一聲,說道,“祖父情況不太妙,我們剛剛送他離開呢。”

 “送祖父離開?祖父去哪兒了?他不是在山莊靜養嗎?”齊妙詫異的問。

 “妙兒你有所不知,祖父每回犯病,別的藥皆不管用,唯有大明寺的佛音能讓他安靜下來。

 今兒一早,齊叔他們就帶著你祖父去大明寺了。”齊正致解釋。

 “這樣啊,那要多久才能回來。”齊妙又問。

 還是頭回知道佛音還有這功效。

 她還掂記著看病一事呢。

 “少則半月,多余一個月呢,唉!”齊正致長歎一口氣,“本想此次能多陪陪祖父,誰料才來幾個時辰就出了這事,早知會讓他老人家受此折磨,我們還不如不來。”

 語氣裡滿是自責和後悔。

 “三郎,此事並非你之錯,你又何需自責。何況我們一家人來探望父親,本就應該,出了這種事我們誰都不願看到。”沈氏輕道。

 這道理齊正致自然明白,只是想到父親的慘狀,他這心就像被人用刀在狠狠的戳。

 齊妙和齊湛也從旁勸。

 就這件事本身來說,齊正致是沒錯的,又不是他讓齊常新犯病。

 他錯的只是在如何控制齊常新時自以為是了。

 沈氏讓齊正致去床上躺著休息,並讓齊湛在一旁照顧著,她和齊妙出了房間。

 “娘,您這是要去哪兒?”齊妙問。

 “祖父之所以犯病,全是小玉惹的禍,早有叮囑在先,小玉還是犯了,還有王婆子,沒辦法不罰啊。”沈氏歎息。

 齊妙也歎息。

 雖不知祖父為什麽會穿那樣,也不知他當時在幹什麽,但他應該是被小玉和王婆二人的尖叫聲給嚇了,而後病犯。

 齊叔一而再而三的叮囑他們,不可高聲言語,更不可一驚一乍發出巨響。

 且在昨夜臨睡之前,母親還讓寶笙對其他隨行而來的仆從們挨個說了,晚上不要出房門。

 結果小玉和王婆子違了,她們不僅出了房,而且還尖利的叫喊了。

 她們當時的叫喊聲,莫說是祖父有病在身的人,就連她都被嚇出一身冷汗來。

 寶笙帶來了小玉和王婆子。

 “你們昨夜為何要出房間?”沈氏平靜的問。

 小玉和王婆子也知道闖了滔天大禍,一邊重重的磕頭一邊解釋。

 原來小玉睡至半夜醒來,忽然發現耳環不見了。

 這副耳朵對她來說是最貴重的首飾,於是她就起床來找,屋子裡找了一圈沒見,情急之下就忘了寶笙的叮囑,打開房門來找。

 誰知剛將房門打開,就看到穿著奇裝異服的齊常新手腳並用在院子裡走動著。

 遠遠看去,像一隻龐大的猛獸。

 小玉就下意識的叫了。

 叫聲吵醒了王婆子,她罵了小玉後也起床準備關門,向外一看,卻見齊常新站了起來。

 動物能站立,這在小玉和王婆子眼中就成了妖怪。

 於是二人驚呼一聲妖怪之後就趕緊將門給關上了,她們的動靜吵醒了同屋的另外兩人。

 得知事情經過後,幾人哆哆嗦嗦的搬了桌子之類的東西堵住了門。

 幸好堵了門,否則齊常新早將門給砸開了。

 小玉和王婆子雖是無心之舉,但錯犯了就是犯了,沈氏不能不罰,否則將來如何管束其他人。

 本想將她們賣出去,但是看了今夜這一幕,若賣去旁處,齊家的隱密就會傳出去。

 要是打死她們,沈氏又狠不下心來。

 於是就罰了二人兩月月例,並杖責十五下。

 幸好此次所帶之人皆是沈氏從沈家帶過來的,都是信得過的。

 沈氏又警告了一番,說昨夜之事若傳出去,他們全要搭上性命。

 事關安寧侯府顏面,她不得不放出狠話。

 將所有事宜安排妥當,又休息了一日,第二日就啟程回京城了。

 趁興而來掃興而歸,回京的路上,大家興致都不高,個個閉目養神。

 齊妙有些失望這回沒能為祖父診治一番。

 這事又得往後面拖了。

 回到安寧侯府後,齊妙一家人先去見了馬氏。

 見齊正致受傷,馬氏忙問是怎麽回事。

 屏掉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後,齊正致就說了事情經過。

 馬氏冷哼一聲,說道,“早讓你莫去你不聽, 如今吃了苦頭回來,曉得厲害了吧。”

 責備幾句後,她就詳細打聽起齊常新的情況。

 聽齊正致說完之後,馬氏就讓他們先回了。

 齊妙一家人向她道了別,魚貫出屋。

 馬氏眸子輕輕一眯,唇角漾出狠毒的笑容。

 老東西,你今生就這樣熬著吧,這都是你欠我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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