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廚房忙活出來的時候,林詩倩早已經和他們坐在一起了,看著他們談笑風生是樣子,我知道他們並沒有對林詩倩起疑心。
“哈哈,你們在談什麽呢?”我笑著將他們的飲料端到了他們各自的面前。
“沒啊,我們隻是在聽菲兒姐姐講你的名字――Bybe逸的由來,嘻嘻。”坐在我旁邊的雪笑著衝我說道。
“對啊,對啊,菲兒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你還沒講呢?”剛到沒多久的林詩倩興衝衝的問道。
“由來嘛,那可就得從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說起了,呵呵!”愛菲兒的一雙美目一直在我的臉上掃著,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的確我和她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挺尷尬的。
“快說,快說啊!”好奇心特重的老姐此時也猶如誤食了興奮劑一樣激動不已,但我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聽聽裡面有沒有我的糗事,如果有的話隨便可以借題發揮打擊一下我,畢竟我的痛苦的她永遠的快樂本源啊。
“好,好。那年剛好是我在劍橋進修的最後一年,由於那時剛好有一批新的學員被劍橋大學的音樂系錄取。而每年有新生的加入,我們都會為他們準備一場別開生面的音樂會。目的有二,一是為表達對他們到來的歡迎;二呢則是為了個所以的學子一個展現自我,檢驗自我的舞台,由於我當時在學院裡也是小有名氣的,所以那次的音樂會教授就交給了我去籌辦,可就在我們開始彩排的時候,音樂會場的窗戶外居然冒出了一張可愛的小臉,而且他還拿著照相機在那衝我們照著相。”將到這裡愛菲兒突然就停住了,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泯了一小口。
“呦,還真看不Bybe逸你還是一個煮咖啡的好手,你煮出來的咖啡居然是這麽的好喝。”愛菲兒在喝了口咖啡後讚賞的說道。
“菲兒姐你快說啊,那個小孩到底是誰啊?誇什麽咖啡好喝啊!”還沒等我開口老姐就在一旁急切的催促道。
“那你們猜猜看那個小孩是誰啊?”愛菲兒在那邊笑嘻嘻的說道,眼睛還很不老實的朝我一直打著‘看笑話‘似的眼神。
“不想猜也猜不出來。”老接在一旁嘟嚷著說道。
“難道那個小孩是,是老公你。”坐在我身旁的雪突然道。
“哈哈,果然是心有靈犀居然一猜就猜中了哦,這可是不簡單的哦,呵呵!!!!”愛菲兒哈哈的笑道,一雙眼睛在我和雪的身上描來描去的,搞得雪都有點臉紅了。
“對了,你是怎麽猜出來的?”愛菲兒接著問到。我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雪,奇怪她是怎麽知道那小孩就是我的。
“這很簡單啊,逸他曾經對我說過他9歲就出了國,一個人獨自在國外生活了10年,而他去劍橋的時候剛好是她出國後的第5年,所以那時候他應該才14歲,應該勉強還算是個小孩吧。”
“看來Bybe逸是將什麽都告訴你了哦。沒錯那時候他的確還隻有14歲。”
“看”這就是當年Bybe逸偷拍被我們抓住後和我們一起拍的一張合影照。“說著愛菲兒就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個粉色的皮夾,而皮夾展開的正面剛好有一張照片,照片的最中間站著一個少年,雖說和現在的我不是一模一樣,但是八分相似還是有的。
“什麽叫偷拍被抓啊?”我在一旁替被冤屈的自己辯解道。什麽叫偷拍啊,搞得我跟色情狂一樣似的。
“不叫偷拍,那你在窗外鬼鬼祟祟的拿著照相機在那裡幹什麽啊?”愛菲兒不依不鐃的問道。
“我那哪了偷拍啊,分明的光明正大的拍好不好啊!”我理直氣壯的說道,本來就是嗎,隻是當時我在窗外猶豫的走來走去而已。
“那你就是承認你要拍照了。”愛菲兒再次問道。
“嘿嘿,我是被逼的。”我無奈的說道。
“被誰?”
“那”我舉起了右手指著邁克學長說道,“就是邁可學長叫我拍的,他說他很愛慕你,叫我替他去拍一張你的照片給他。”
“誰叫你剛來劍橋的第一天就將我經濟管理系第一天才的名號給奪取了呢,不給你一點小小的報復怎麽能行呢,何況我也是真的很想得到菲兒的一張照片的哦。”邁克悠閑的靠在沙發上,一隻手端著咖啡,邊攪拌邊好笑的說道。
的確,我在剛到劍橋的第一天就在各個方面壓過了邁克學長,害得他確實的挺沒面子的。畢竟那時候我已經去過了四個國家,對於經濟管理我可以算的大師級的了。
“噢,原來真正在搞怪的是你啊。”愛菲兒握起粉拳“狠狠”的朝邁克打了過去。
“這,我這也還不是出於愛慕你嗎?”邁克學長笑著說道。
“你還說,看我不打你。”說著愛菲兒有揚揚了她那小粉拳。
“可你剛才說的那些好像和你們叫他‘Bybe逸‘沒什麽關系吧?”老姐依舊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說道。
“怎麽會沒關系呢,就是因為有了這件事Bybe逸才會和我們一起去音樂會,而且………”
“而且什麽啊?”林詩倩問道。
“而且跟今晚一樣――一曲驚世,害得當時到場的觀眾真的是感動得痛哭流涕。”愛菲兒邊說著還邊露出崇拜的神色。
“那他當時演奏的是什麽曲目啊?”老姐好奇的問道。
“你們猜?”愛菲兒今天可是打啞迷打上癮了。
“我猜啊,肯定是那首《梁祝》了。”林詩倩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麽說?”雖然愛菲兒沒有表示肯定,但從她的口氣可以聽出已經是對林詩倩答案的肯定了。
“很簡單。一,小逸是中國人,對於他的人品還算過的去,他去國外第一次表演應該是會用中國的曲目。二,既然是中國曲目,能使人感動得痛哭流涕的應該以《梁祝》為首選。三,菲兒姐你今晚看到小逸的時候也是演奏《梁祝》的,所以我想它們之間應該是會有些關系的吧。”林詩倩將她的猜想仔細的說了出來。
“詩倩你果然是心思縝密啊。”愛菲兒聽完了林詩倩的話後佩服的說道。
“沒錯,當年Bybe逸就是一這首《梁祝》轟動了整座劍橋學府。害得啊我們那些系院的那些老頑固天天找我打探他的消息,個個說是要收他為徒,也真不知道他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有那麽多老頑固爭著想教他。”愛菲兒無奈的說著,看來那個時候肯定沒少嫉妒。
“哦,怪不得他今晚表現的那麽出色,原來是有名家指點過了。”老姐恍然大悟的說道。畢竟我離家前對於音樂我還沒有什麽理解呢。
“不,今晚的演奏完全是又他自己發揮去來的,因為他當時拒絕了所有的人。”
“什麽他拒絕了所有的人?”其余的三人都驚訝的說道,畢竟能得到劍橋大學那些老教授的盡心指導可是很不容易的哦,那些老頭平時可是有個個眼高於頭額的哦,居然現在他們主動來教學,而被教的人卻不予理會,這要是讓那些辛苦求學的學子聽到了還不哭死,為什麽,歎人生不公啊。
“沒錯,他的確是個天才,而天才就是指那些年紀小卻在很多方面都超過了比他們大的人,也可以稱為‘聰明的小孩’,所以我們才叫他’Bybe‘的啊!“愛菲兒解釋的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也沒什麽嗎,14歲上劍橋他有不是第一個,據我所知比他更小就上劍橋的還有的是呢。“老姐在一旁不服的說道。可是他忘記了我出國深造的第一家學府選的是哈佛大學,要是我第一家或第二家就選擇劍橋大學那又會怎麽樣呢?
“的確,Bybe逸不是以最小的年紀進入劍橋大學的人,不過他卻是一最短的時間奪得劍橋大學經濟管理博士學位的人,因為他隻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從學校那裡領到了畢業證書的。”愛菲兒也是一臉震撼的說道。
“還不是被你逼的。”我在嘴邊小聲的嘀咕道,10年間一半我會隔半年就會換所學校繼續學習,當時在劍橋愛菲兒學姐天天看到我就捉弄,為了早日使自己脫離苦海我能不認真學習嗎,就這樣在劍橋的時間就被我硬生生的縮短了一半。
三人再次一驚,三個月就從劍橋畢業那是什麽概念啊,他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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