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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斷了幾天,生病這種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具體來說我是被傳染的,然後好久沒生病,又引起發燒這類的了!連抱歉我都不想說了,好好碼字報答大家!本來有些事情不想在這回開頭就跟大家說的,我寫小說那就好好寫小說,把自己說的跟病西施一樣總覺得有點博取同情的嫌疑,不說出來我又憋屈的不得了!我做過幾場大手術,大家都知道一住院就會給你打吊瓶,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打了多少吊瓶,以五百瓶打底吧,只會多不會少。二十歲以後的這幾年很少生大病,一年也就感冒四五次,打吊瓶一般好的比較快,大概是以前打太多吊瓶,身體裡面形成一種抗體,我一打吊瓶接下來半個多月就會渾身發癢,掉頭髮,失眠,過敏症狀特別嚴重,生病了隻好吃藥,但療效很慢!我一吃藥就睡覺,一天能睡20個小時,還總處於睡不醒的狀態,今天早上終於光剩下鼻塞了,一打開我的點娘號就看見:“既然總斷更,當初就不要寫!”這話真是讓我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真是日了狗了!姑娘我大度一點就當是你覺得我寫得好催更來了!!囉嗦這麽久,大家別嫌棄!我不是玻璃心,有什麽你們就盡管說,別發私信,我早就被禁言發私信了!(#‵′)凸】
當特別期待某件事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
陳定邦此時就是這樣的感覺,早晨九點開始每隔一刻鍾就要問一次周坦或者范文志:“澹台放他們什麽時候到?”
范文志不帶一絲不耐煩的回答:“還得一個多時辰!”
周坦開頭還是耐心的回答:“一般情況下相親,女方就是要矜持些的,如果三爺他們來的太早了,人家會說他們巴不得結這門親。以後夫人進門了會被人看輕的!覺得他們家上趕著要把女兒嫁到陳家!估摸著十一點左右才到!”
“放屁!這親事明明是老子千辛萬苦求來的,誰敢在背後嚼舌頭給我打三十軍棍!”陳定邦目前正是高興的時候,周坦這會無意識擼胡須呢,他不暴跳如雷才怪,好說歹說才讓陳定邦明白他只不過是假設而已。
等到陳定邦第三遍問過之後,周坦和范文志不約而同的選擇找借口溜之大吉,不過周坦卻被叫住了。
“那邊母子三個讓人看緊了。別再給我弄些么蛾子出來。上次的事情沒找他們算帳只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只要老頭子在一天,這家就不能分,我們還得兄友弟恭的生活下去!”周坦這會聽的認真。陳定邦言下之意他比誰都明白,一旦大都督故去,二少簡直就是心腹大患,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早晚有撕破臉的一天!
阿玨穿上來那件昨天就看好的的明黃色的襖裙。吳湄左看右看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不僅有些皺眉。最後叫來梁佳穎,梁佳穎看了半天也搖搖頭說:“衣服沒問題!”
“那就是人的問題了?”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鄭顏挺著大肚子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幾個人將阿玨來回擺弄。阿玨本身就有些緊張,這是更是臉色不好看了!
鄭顏歎口氣趕緊把兩位嫂嫂勸下來,“衣服沒問題。明黃色顯得活潑俏麗,紫色穩重。大都督家不就是想找個穩重、端莊、言辭得體的大家閨秀做兒媳婦嗎?咱們阿玨這方面是雙他們家那些土老帽八條街了!”
吳湄和梁佳穎兩人見鄭顏說的頭頭是道,聽得更認真了,阿玨則是終於被解救出來松了一口氣,就聽鄭顏話音一轉:“但咱們家阿玨向來在外人面前都是冷冷淡淡的,哪怕是在咱們幾個跟前也是一副溫吞性子,咱們對她知根知底也就罷了,但陳家那幫人可不知道,還以為咱們阿玨性子高傲不好相處呢!”
“再者,書香門第出來的姑娘清高自持也無可厚非,但咱們阿玨不清高啊!問題是沒人知道,大家都看第一印象,這臉上的表情可就有學問了!”
吳湄只是生在局中罷了,這會經鄭顏一提點馬上明白了,但梁佳穎可不這樣幹了:“照你這麽說,咱們阿玨還要對人端著一張笑臉不成?她又不是原本這樣的,以後結了婚還不又打回原形了?”
阿玨聽到這裡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折騰了半天原來是她臉上的表情跟衣服不搭調了,借用一句大嫂經常說小昭昭的話“真是操碎了心!”心裡的無奈和鬱悶簡直能傾倒出來!
“也不是說要笑臉迎人,至少表情得溫和點,咱們家出來的姑娘高傲些才是正常的,你可沒見過喬堂妹的樣子……好了,閑話不說了,阿玨到了都督府以後盡量把別人都想成是我們幾個或者是你侄子們!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有多大臉拿多大碗,咱們順其自然吧!”吳湄這些話說的阿玨又想皺眉頭,什麽叫把別人當做哥哥嫂嫂侄子們,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再不情願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次簡直就是全家總動員,上至澹台光耀、澹台光宗,下至還在吃奶的澹台暉,全都去了不說,澹台光耀連自己身邊的劉叔都帶著,那麽問題來了,作為一直對小姐關心有加的劉管家劉嫂也得帶上,以至於最終出門的時候,澹台致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知道的明白他們去男方家裡相親,不知道還當他們踢館去了!
所以最後車繞了個圈子到了都督府的時候足足去了九輛車,這個時候華夏還沒有能力產出一輛自己的小轎車,這九輛車清一色的黑,陳定邦和范文志出來迎接客人的時候看見這種陣仗,范文志嘴角也微不可見的抽了一下,趕緊對身邊站著的一個丫頭耳語,那丫頭又匆匆進去了!
“伯父,大伯父快快請進!”陳定邦殷情的將人往大門內裡迎接,澹台光耀冷淡的點了一下頭。倒是澹台光宗呵呵大笑的說:“賢侄不用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咳……”
“呵呵,進去說話進去說話!”澹台廣總聽見弟弟的咳嗽聲,總算想起來要嫁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弟弟的女兒,趕緊囫圇說了幾句。
哪料才進門就看見一中年婦人被人攙扶著站在那裡!她看見澹台光耀的時候,臉上化開淡淡的笑容:“親家公來了!”
澹台光耀暗歎一聲大勢已去!隻好舉拳頭道:“嫂夫人好!”
這中年婦人就是陳定邦的母親,一般這種年齡的婦人都會冠夫姓的。偏偏陳家女性眾多。大家多稱呼一聲王夫人。
陳定邦樂的看到這樣的情況,熱情又不諂媚的對澹台致一行人說:“哥哥嫂嫂們,請!”
最後見到阿玨的時候那眼神簡直都能溢出熱度來:“快請進!早上外面冷!”
阿玨害羞挽著大嫂的手就進去了。見了王夫人乖巧的喊了一聲:“伯母好!”
這下王夫人臉上再也不是剛剛那種淡淡的笑容了,跟幾個嫂嫂打完招呼就讓身邊的人領著進去了,她笑容滿面的拉著阿玨的手左看右看才說:“還是有點瘦,得好好補補!”
今天是來談婚嫁的。大家都盡量往好的方面說,一時間氣氛很是融洽。
幾人正有說有笑說話的時候。剛過了外院與內院隔開的垂花門,就見影壁後面簇擁著一堆人,王夫人當下臉上的表情便淡了下來,“你們來這裡做什麽?”她是正室夫人自然沒有
像小妾們解釋的必要。不過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當中最前面便站著一個阿玨當年見過的人,此人真是李姨太太,也許是經過這幾年的連番打擊她整個人安靜了不少。眼角的魚尾紋更是多了不少,再也沒有初見時一身玫瑰色灑金旗袍豐滿豔麗的美人樣子了。脂粉的堆砌之下,仍然可以看得出她眼下的青黑。
今天的事情真是有點打臉!阿玨幾個嫂子不禁有些面面相覷,都督府真是不講究,嫡子說親呢,怎麽能放姨太太出來,誰家也沒有叫姨太太出來代課的道理,雖說現在好些人家不講究這些,但像他們澹台家這樣的人家一般都還是遵循舊禮的,畢竟一樣規矩要是能長長久久的存下來,那必然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
“夫人您見諒!是老爺吩咐的,姥爺說您身體不好,要我們姐妹過來幫著招呼親家夫人們!”還不等李姨太太說話,最會說話的秦姨太太便走上前來屈膝行禮道。
王婦人眉眼也松快了幾分,就又聽秦姨太太清脆的聲音傳來,聽著倒也不聒噪,“早就聽說過澹台家四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通身的氣派,一看就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姑娘,又可親又端莊!”
這一番話下來,連王夫人都笑了:“就你嘴甜會說,沒得嚇壞了小姑娘,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厚!”
秦姨太太絲毫不在意仍然笑嘻嘻的,“我一張老臉自然沒有小姑娘臉皮薄了!”
說的大家都笑起來了,除了李姨太太,其余幾位姨太太莫不對阿玨討好奉承。
吳湄心下了然,這都督府目前實際掌權的就是陳家七少,幾位姨太太裡面不是兒子年齡還小,就是生了女兒的,她們自然對今天做什麽心知肚明。
兒子年齡小成不了氣候,大都督年紀大了孩子又眾多,到時候有了事情,第一個要求的只有七少了,以後事事要靠七少這個哥哥,現在兒子的哥哥要說親了,她們自然要事先討好未來的都督夫人;而女兒就更要靠著娘家了,就拿秦姨太太來說,她女兒陳玲玲之所以能順利離婚還去了國外過安生日子,完全就是靠了七少,要不是七少,人家就是折磨死了她女兒都沒人知道,秦姨太太此時熱情些眾人完全能理解。
一夥人誰都沒有理睬落在後面的李姨太太,李姨太太怨毒的看了一眼前面的一行人,叫你們目中無人,待會有你們好看的!
拿到垂花門就是內院和外院的分水嶺,男人們自有大都督在外院接待,內院裡一行人隨著王夫人到了都督府待客的小花廳,吳湄作為長嫂自然要開口說幾句話的:“你們可別誇她,性子拗起來拗著呢,誰都勸不住!”
“姑娘家性子執拗可不好!還是應該溫和柔順些,這樣夫妻之間才能美滿長久!”大家正高高興興的說話呢,就聽裡面夾雜了這麽一句,阿玨此時正在橘子,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受傷的動作,嫂子們說了今天她就一副小女兒家羞答答的樣子就好,其余的都有她們的。
果然就聽三嫂說:“敢問這位夫人是誰家的?”
旁邊自有會意過來的秦姨太太拿著帕子捂嘴笑道:“親家嫂子可看錯了,這是我們都督的姨太太!”
鄭顏故作驚訝的說到:“一個姨太太難道是正房夫人不成,難道有夫妻相處的經驗?”轉頭又對王夫人說:“親家夫人真是好涵養!像這樣沒規矩的姨太太擱在古代早拉下去打板子了!竟然還能容她在這裡放肆,連客人都敢亂編排!”
王夫人心思通透,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的日子她就沒有打算叫那些礙眼的人,只不過大都督讓人過來了,她也不能當眾拂了大都督的面子,這會有人遞了梯子過來,她怎能不順勢下來?便說道:“是我管教不嚴!讓親家看笑話了!”
也不等李姨太太反應,就吩咐等在門外供人差遣的丫頭說:“來人,姨太太身體不適,請她下去休息吧!”
李姨太太再不甘心也只能回去了,其實今天眾位姨太太過來,也是她慫恿的意思,大都督本來就是個粗人自然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的小心思,想了一下就答應了,正當她暗暗得意的時候,就聽大都督警告道:“今天是小七的大日子!你最好能安分守己,要是讓我們老陳家在客人跟前丟了臉,別說小七了,我都不會饒過你!”
這會記起大都督的話, 她倒不敢放肆,想想也正好,她不在場,算是一會擺脫她的嫌疑了!
ps:【又斷了幾天,生病這種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具體來說我是被傳染的,然後好久沒生病,又引起發燒這類的了!連抱歉我都不想說了,好好碼字報答大家!本來有些事情不想在這回開頭就跟大家說的,我寫小說那就好好寫小說,把自己說的跟病西施一樣總覺得有點博取同情的嫌疑,不說出來我又憋屈的不得了!我做過幾場大手術,大家都知道一住院就會給你打吊瓶,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打了多少吊瓶,以五百瓶打底吧,只會多不會少。二十歲以後的這幾年很少生大病,一年也就感冒四五次,打吊瓶一般好的比較快,大概是以前打太多吊瓶,身體裡面形成一種抗體,我一打吊瓶接下來半個多月就會渾身發癢,掉頭髮,失眠,過敏症狀特別嚴重,生病了隻好吃藥,但療效很慢!我一吃藥就睡覺,一天能睡20個小時,還總處於睡不醒的狀態,今天早上終於光剩下鼻塞了,一打開我的點娘號就看見:“既然總斷更,當初就不要寫!”這話真是讓我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真是日了狗了!姑娘我大度一點就當是你覺得我寫得好催更來了!!囉嗦這麽久,大家別嫌棄!我不是玻璃心,有什麽你們就盡管說,別發私信,我早就被禁言發私信了!(#‵′)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