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外加陪家人,這幾天斷了,我會慢慢補上的。) “我瞧瞧,看著葉子形狀狹長,這樣的一般生長於氣溫較低或者海拔較高的地區,和牛毛氈看起來很象,但又比牛毛氈較葉寬,且聞起來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香味比一般的青草要濃鬱的多,清嘗一口,也沒有那淡淡的苦味,而是和聞起來一樣是淡淡的清香。
這又說明了什麽,說明這東西生長的周圍含有鉀、鈉、鈣、鎂四種礦物質並且能被其吸收,使其成弱鹼性,不過如果僅僅如此的話,我們是聞不到香味的。
之所以能聞到這淡淡的清香味,還得是因為其通過呼吸作用產生糖分與前面的四種礦物質發生化學反應,再混合其本身的味道,才有這淡淡的香味。
所以綜合來看,這東西應該算是牛毛氈的一個變異品種,其生長環境邊上應該有溫泉,只有這樣,才能符合眼前的這東西生長的狀況,不過從價格上考慮,還是有些虧的。”
雖然無法一下子肯定眼前這盆草的品種,不過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高手,可以著手進行分析的方面不要太多,外型、香氣、口味等等,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虧?我看有些不見得,說起來這棵草雖然和牛毛氈長得類似,不過這可不是什麽牛毛氈變種。”
不知什麽時候,只見一名穿著普通,樣貌氣質同樣普通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眾人身邊,對著他們說道。
“這位是?”
自己這邊剛剛讓蔣德偉幫自己掌眼,這立馬就有人過來打臉了,而且還是清晰的“啪啪啪”響,姚飛立馬首先就不高興了,不過大場面他也經歷過不少了,也沒有衝動的立馬撕破臉皮。
“您是郭曉青教授?”
蔣德偉年年參加這個地下市場,認識的人也不少,特別是最近兩年比較出名的人,其中一位恰恰就是眼前這位看似都普通的中年男子,因此他很快就認出對方來了。
“正是鄙人。”
郭曉青輕輕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郭教授您好,剛才您說這不是牛毛氈的變種,那您可否告訴我們這棵草到底是什麽?”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蔣德偉立馬將剛才的不快拋諸腦後,轉而虛心的請教起來,因為在這個市場裡,見識就等於是錢,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白白給別人長姿勢的,不過現在既然對方都主動開口了,這個時候姿態當然要放得低一些了。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株變異的蘭草,而不是你說的牛毛氈,只不過這棵蘭草變異的實在是和牛毛氈太像了,不過你剛才說的它的生長環境倒是沒錯,確實有溫泉,不過水溫應該不會太高,而且周圍的溫度應該非常低,只有低溫才能讓蘭草的葉子變得這麽細長,而地下的溫泉又能讓它在那麽低溫的環境下活下來並且發生變異……”
郭曉青同樣也是重複了遍一看二聞三嘗的步驟,然後緩緩的給眾人說道。
“這?蘭草?這也太誇張了吧?”
蘭草就是蘭花,這個姚飛是知道的,雖然其種屬中也有細葉類的,比如細葉寒蘭,但其葉寬也跟眼前的牛毛氈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最起碼是牛毛氈葉寬的兩倍。
“不誇張,蘭草本身的可塑性就非常強,不然國內也不會有各種各樣的蘭博會,目前全世界的蘭花品種已經快要接近4萬種,而且這種增長趨勢近年來也以每年兩三千種在增加……”
難得遇到了一棵感興趣的東西,
郭曉青顯得格外的有耐心。 “郭教授,照你這麽說,這棵蘭草應該是獨一無二的變異品種了,能估算一下他的價格嗎?”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就看漲了,姚飛心情自然高興,對於其價格,那就更加的期待了,不是為錢,而是為自己的眼光。
“大概七八千吧,後續還要看其花色,才能進一步的進行估價。”
雖然這株蘭草確實應該是獨一無二的變異品種,但開出來的花朵注定不會太出色,所以七八千的價格是很合適了,為了就是這獨一份,不然價格得下降個幾十倍再說。
“蘭草歷來被譽為花中君子,郭教授,這株蘭花還請收下,就當是給我們剛才交的學費了。”
蘭草對自己來說就是雞肋,對神植系統沒有用處,還不如用來結交這位郭教授更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非常感謝!”
郭曉青之前之所以開口,自然就是因為對這株獨一無二變異的蘭草的喜愛,不然他大可以等到姚飛蔣德偉談話結束之後,再拿下這蘭草,反正兩人不是都說看虧了麽,現在人家將這蘭草送給自己,而且還找了個好由頭,那他沒理由不順水推舟。
“郭教授,那我們就繼續逛了,再會。”
轉手將蘭草送給郭曉青,姚飛帶著幾人繼續逛起來。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郭教授啊,聽說此人是魔都大學生物系教授,去年才到這裡,不過他可是淘到了好一批的東西,直接就給他賺了兩百多萬……”
“可不是,聽說其一手治療植物水土不服的功夫也非常的高,去年明價區那棵野生珍珠蘭,那可是出了名的嬌貴,就是因為挖出來水土不服都快枯了,最後搞得沒人願意出價,結果他以白菜價買回去,不僅救活了,而且聽說一轉手就是30萬的高價,這可比他教書來錢快得多了。”
“要不人家怎麽就大名鼎鼎了呢,人家手裡就是有絕活啊!”
原本姚飛幾人在說蘭草的時候周邊就有人,這一聽郭曉青出現,立馬就圍觀上來了,而且還相互不斷的討論著。
“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
知識真的就是力量啊,瞧瞧人家郭大教授,僅僅就是來逛了一圈,就賺了兩百多萬,這要是真的,還真是一個傳奇人物了。
“真的不能再真的,去年也就是他資金不太足,不然可就得大掃蕩了,你瞧那些人還繼續圍在郭教授邊上,估計是想跟著他撿漏了,不過我想他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要是他們把郭教授惹得煩了,我敢肯定他們要破財了……”
蔣德偉邊走邊說,臉上一臉的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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