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和安勇一直低語笑聊,安勇也把在坐的幾個人都和他說了說。
袁碩不用再提,那個今天充東道主的李雲天,目前挺惹眼,因為這小子把省一號的小閨女給拐到手了。
雖然官面上沒有什麽說法,但李雲天已經去過省一號的家了,登門了啊,這說明什麽?
至少說明省一號沒反對這個事,那就是有門兒呀。
所以,李雲天的老子雖然是副省長,還沒掛常委,但現在也有資格和這些省第一流的公子們坐一起了,另外,李雲天本人沉穩有智,頗有點後起俊彥的味道。
省一號那個小閨女就談不上什麽靚不靚了,姿色也就五六分,混人堆裡可能就找不見了,但人家還是頗有矜傲氣質的。
哪怕蘇曉秀蓋群芳,她也不愛搭理,一付頗為不屑的樣子,骨子裡就是看不起你。
你就在再美,沒地位,在她眼裡也就是個靠屁股上位的角色,所以人家要鄙視你。
實際上各人的心態,蘇曉都能巨細無遺的把握,但鄙與不鄙,她都沒放在心上,她深深知道,想讓這些官宦子弟瞧得起你,除非你老爺子官比他老子大。
這就是他們最現實的心態,舍此之外,沒有別的。
如果不是安勇重視劉堅,他們壓根不拿劉堅當回事的,現在卻要暗中猜測劉堅的背景了,因為他們不認為安勇會結交一個無名小卒。
而且這個劉堅好象和張倩都好象很熟的樣子。
李雲天沉穩和氣,對誰都彬彬有禮的,倒比他那個眼珠子鑲在腦門兒上的女朋友強,大該對自己容貌沒自信,故作矜姿吧?多少有點可憐,若能放下身段,或許大家另眼相看。
袁碩雖談笑風聲,不時和女朋友說笑,假裝不在意張倩半倚在安勇身上放騷,其實心裡嫉妒的要命。因為他沒能上了這女人,若是上過才分得手,那心裡感覺就不同了,甚至能鄙屑安勇。你不過是替我刷鍋的角色,可現在他連張倩一根毛沒摸住,又豈能甘心?
另一位曹奇,笑眯眯的隨和,也和袁碩一樣。不時的往蘇曉身上溜眼,沒辦法,這女人太秀太美了,挺著茁壯的**坐在那裡,乖巧含笑的模樣,讓人很難忽略她呀。
看她也不象奶大無腦的主兒,那份恬靜,那份嫻雅,真不是裝出來的。
各人拿自己的女友和人家一比,就覺得寒磣了。
安勇還好。他的張倩素有省一級千金裡第一美女之稱,而且是真材實料的,容貌秀美幾乎趕上邢珂譚瑩,性感體態也是一等一的,秀外慧中的氣質也極佳。
也就是蘇曉和張倩最受在場男人們的目光掃蕩,另三個,就不在他們視線之內。
安勇說曹奇這個人還可能,至少和他相處以來,還是比較對路的,有些好色吧。但這是男人們的通病,但他不會對朋友們的女人下手。
袁碩是饑不擇食那種,他不管什麽朋友兄弟的,你馬子夠靚。他的眼神就告訴你,他有想法,背地裡還有行動。
就說張倩吧,現在都等於是安勇的人了,但袁碩還沒有完全斷開對她的搔擾,這家夥就這麽無恥。但是鍥而不舍的精神還真是可圈可點呢。
再說李雲天,這個人真的比較深沉,有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他不會流露對哪個美女過份灼熱的眼神,興許是他女朋友管教太嚴,也許是他怕觸怒了省一號閨女。
省一號還有兩年多的風光,下一屆是肯定要退,年齡到了唄,這兩年多可能是李家最寶貴的經營時機。
安勇之所以受眾人捧,因為他老子下一屆上位的可能性太大,一步登上省一號的可能不大,但二號的可性是極大的。
劉堅倒沒想著要和所有公子們結交,有用的結識一個就行了,就象安勇這樣的,肯交心的,真也不多。
其它的,他有一定了解,有點頭之交就可以,甚至素不相識也可。
散筵之後出來,安勇說不用李雲天送了,原來他們是坐李雲天的順風車來的。
劉堅開過軍牌奧迪,載著安勇張倩揚長而去。
此時,李雲天、曹奇、袁碩從軍牌奧迪又看出劉堅一些與眾不同,心裡猜測,這姓劉的有軍方背景?
袁碩的目光有些陰沉,但似乎有什麽事,也急急的拉著曹奇上了他的車。
“咱們現在就走?”
“把她們倆送回去就走吧。”
“成!”
曹奇也難掩一絲興奮,昨天就聽袁碩說了,高家大小姐在福寧辦事,這可以攀結的機會,他怎麽能不去?
而袁碩想在省圈裡拉自己的關系,還真要借高家這棵大樹,曹奇就是他的目標之一,曹的老子省委大秘,再進一步怎麽也得給個副書記兼組織部長?實力派是毋庸置疑的。
曹奇這個人呢,既和安勇不錯,也和袁碩可以,他是腳踩兩頭,但冒的風險也大,具體最後往哪頭站,他做不了主,要看他老子的取向。
但也不影響他和誰結交,誰能讓他獲得更多的好處,他就跟誰好嘍。
這倆人把女朋友扔回省大院,由她們自己回家,駕車就直奔西福高速,這是要去福寧。
上了高速公路,袁碩就把油門轟硬,讓車速攀上130邁。
“好我的老哥,你悠著點,這日系車不怎安全,太輕,咱們小命要緊,不急在那點時間上。”
袁碩嘿嘿一笑,也就把車速減至一百邁左右了,他也惜命呢。
“又說,高大小姐跑福寧那蛋丸小城去做啥?”
“我不清楚,但昨天有給我爸打電話,通過一些關系查福寧的九龍實業,可能有生意上的交集?”
“扯了吧?九龍實業我都聽說是灰色行當,搞娛樂餐飲的,涉黑黃土,是聞名福寧的三大民企,高家能和它有啥關系?”
“我老子讓我去拜望大小姐,順便不是探探情況嗎?”
“那倒是,聽說大小姐人傲的很呐。你多次去京城,有點進展沒有?”
曹奇也在探袁碩的口風,看他到底和高大小姐發展到哪步了。
袁碩笑了下,“傲氣是肯定的。高家現在是什麽影響啊?京政的後起之秀,這幾年頗為耀眼,下一屆會更強,大小家的親姑姑高之惠有可能執掌財政部大權啊。”
“有老許家支持,這個可能性還是大的。”
“那是。姓安的先叫他得意著,過兩年再看,嘿嘿。”
袁碩記著安勇的奪‘妻’之恨呢,不是他跳出來,張倩還可能是自己的,多哄哄就回來了嘛,不想被這小子趁虛而入,一炮轟的張倩不能回頭了。
曹奇知道袁碩和安勇的恩怨,以前還只是互相鄙一下,但因為張倩一事。徹底勢同水火了。
“你們的事,我也不管,哈哈。”
“你小子,腳踩兩邊,不怕哪邊也討不了好啊?”
袁碩明著敲打曹奇。
曹奇一付無所謂的樣兒,“我又做不了主,最終要看老頭子的意思,我要瞎折騰,非給抽斷腿,所以。你別怪我兩邊踩,我何止兩邊?我是八邊踩啊,節操都碎了一地。”
“哈,這個形容生動。還真是。”
“不扯這些,說說高大小姐啊。”
“你就別想了,我也沒摸到一根腳毛,人家矜傲著呢,說實話,我就是討一好。賣一乖,能糊弄把兩家關系維持就行,真讓我給她當男人,我都不敢。”
“呃,這話怎說的?”
曹奇倒是有點奇怪了。
“母老虎啊,徹徹底底一母老虎,誰娶了她,就乖乖跪在床邊當她奴隸吧,一個眼神剜的你連飯也吃不下,還想花一花過之前的少爺日子?估計直接把你球頭子剁了喂狗。”
噗,曹奇不由噴了,“有這麽誇張?”
“一點沒誇張,我估摸著比我說的還嚴重,等你見了她就知道了她有多盛氣凌人了。”
曹奇咽了口唾沫,“讓你說的,我都不敢見她了。”
“見見也是好的,要是她覺得你有用,拉上了關系,對咱們也沒壞處吧?你想,若今天那個席上,高大小姐往那裡一坐,能輪到安勇和張倩那個賤貨裝X啊?”
“那倒是,家勢背景不同啊,李雲天身邊那個醜八萬也不敢端架子。”
“那個?別提她,倒胃口,她擺一字馬我都沒興趣嫩她。”
“哈哈,你小子夠損的。”
袁碩這時道:“姓劉的今天帶那個女人真不錯,奶泡子豐碩,屁股翹腿圓,臉蛋兒更不用說,這種妞兒,花啥代價都想嫩一炮的,你說是不?省一號那個,倒貼錢也硬不了。”
想到蘇曉的絕秀容貌,曹奇也是吧嗒嘴,眼裡直放光。
“氣質也好呀,壓根不是李雲天那位能比的,不過,我得佩服小李子,為了李家興旺發達,以身相伺,換了我早吐一地了。”
曹奇大發感慨,又道:“你說,那姓劉的小子,到底啥背景啊?似乎挺牛氣的?玩的還是軍牌奧迪。”
“以前沒接觸過,不太清楚,似乎不一般吧,咱們和人家沾不上,說他幹啥?他肯讓他的妞兒給我唆唆鳥,我就說他個好,哈哈。”
“你狗日的也說剩一張嘴了,我都替你不甘心,張倩都是床上的肉了,你怎能沒吃進嘴呢?”
說起這事,袁碩就後悔不跌,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更是苦笑,“那天真喝多了,軟的連一女人也製服不了,那賤貨最後還給我蛋上兜了一腳,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跑掉……”
“我艸,你真夠衰的,進展到啥程度遭遇的抵抗?”
“可不是啊,前邊一切順利,都讓我把手放襠了,水都摳出一大灘,她說不能,我當時要收手的話,也許不會引發她激烈對抗,可我忍得住啊?換了你忍得住不?”
“忍個球啊?X都摳了啥忍?”
“就是說啊,我摁住就剝她褲子,屁股蛋子都剝出來了,抱住親了一頓,她都軟了。可我自己脫褲子的時候,那賤貨不知發啥神經,提起褲子就撓了我一把,我沒反應過來時。給她一腳兜蛋上了,當時就一頭栽沙發上了,然後就沒了……唉!”
“就差這麽一點啊?你怎這麽苦X呢?”
袁碩也是恨的牙癢,“我就後悔當時沒舍得摳她X裡去把那張膜撕了,可你說誰舍得啊?那要鳥還搞毛啊?”
“也是。”
想到當天的情況,袁碩後悔至今。
“那天要沒喝太多酒,她跑不了,那踢那一腳不重,關鍵是我自己喝多了,除了鳥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艸它瑪的。”
“行啦,別說它了,過去了。”
“過去個球。看我慢慢搔擾她的,我不補了她這一炮,一輩子和她沒完,三年五年無所謂,我要看看姓安的是不是一直這麽能騎我頭上,”
曹奇心裡都佩服這家夥的死皮厚和韌性,這種人太無恥,你也沒轍啊,防賊防幾天,誰能防賊千日?累死的說。
反正被袁碩這種無恥之徒惦記著的。那就自求多福吧,稍一失神,真可能被他鑽了空子。
“讓我說,能和高家把關系搞牢靠了。你遲一天能騎到安勇頭上去。”
袁碩笑笑,“我也堅信這一點,現在他也沒啥好得意的,看誰笑到最後,一是殺父,一是奪妻。這是不共戴天的死仇,我絕對和他沒完。”
曹奇苦笑,暗想,袁碩這個人,真不能得罪啊,屬豬的,咬住了不放。
一路上,兩個人就圍繞這些話題聊個沒完,不過三小時多也到了福寧。
……
坐奧迪後座上,安勇和張倩擁摟著,秀恩愛呢。
蘇曉恬靜的坐在副駕席上,不參什麽言。
“啊欠……”
安勇打噴嚏之後,揉了揉鼻子,笑罵,“袁碩那小子肯定在背後罵我呢。”
駕車的劉堅笑道:“不罵你罵誰?勇嫂是吧?”
張倩臉蛋兒一紅,“你都吃到嘴了,還不讓人家罵幾句?”
大家熟了,開玩笑什麽的都沒問題。
安勇哈哈一笑,手滑到她臀側捏了一記,張倩更往他身上靠,半個屁股欠起來,好讓男人摸到更大面積,俏臉含笑,不忘飛他一記媚眼。
這倆人正戀.奸.情.熱中,抗這麽點小動作太正常了。
“主要還是我們倩久眼亮,識貨,知道誰是真命天龍,哈哈。”
“德性,你誇我呢還是誇你自己呢?”
“都誇,哈哈!”
劉堅和蘇曉也笑起來。
張倩這時對蘇曉道:“噯,蘇曉,你搞什麽工作的呀?”
“隨便做點小買賣。”
“謙虛了吧?”
二女的說話都較柔。
劉堅插了一句,“那是非常謙虛,不瞞勇嫂你,我現在求著人家**我呢,蘇姐姐要是點頭,我立馬就能拽起來哦。”
張倩探手戳了他大臂一下,“你行不行啊?別和我家勇子一樣,老是秒殺秒殺的,這樣的包來做什麽呀?”
噗,蘇曉被張倩這話給逗樂了,她心說,等劉堅被蘇絢‘管制’了,想秒殺都沒能力了。
安勇不由抱怨,“倩姐,給留點面子成不成啊?怎就揭我這點老底兒呢?還讓不讓我見人了?”
“這是對你的鞭策,不給你點壓力,你拿不出上進心呀。”
“好我的姑奶奶,我上進成不?讓人家蘇曉都笑話了,好歹也是凜凜一軀,哦,原來是一蔫貨呀?”
蘇曉噗哧一笑,“男人嘛,該蔫的時候就得蔫,一直挺著也不叫個事兒!”
張倩就和蘇曉咯咯嬌笑了。
安勇苦笑道:“堅子,你的安姐姐也不是個善茬兒啊,我看出來了。”
“勇哥,我們認識也不短了,你也知我的底兒,你就想吧,能欺負我的有幾個?安姐姐現在就是我姑奶奶,一點沒誇張,她叫我捶腿,我得考慮把姑奶奶的腰也一起揉了,怎舒服怎來,就為搏姑奶奶一笑呢。”
“這麽苦X呀?”
“是啊。”
張倩勾住蘇曉笑道:“這家教得學學,蘇曉,傳我兩招唄?”
蘇曉俏面微紅,“你別聽他瞎說,故意賣乖呢。在你們面前給我面子,私下裡卻是他欺負我。”
“那也是你家教有方啊,我家勇子有堅子一半乖,肯在外人面前托我面子。回到家我就任他擺布了,問題他是大人主義呀,我在人前得裝小女人。”
“可你回了家厲害呀,讓我選的話,我選你這種處境。劉堅這家夥是捧殺我呢,不著痕跡的說我沒婦德,變著法兒的教育我,你沒看出來呀?讓外人一說,這女人不夠傳統啊。”
蘇曉這精辟入微的分析,讓安勇和張倩更清楚的認識到了劉堅的狡猾。
張倩替蘇曉砸了一拳在劉堅肩上,“這家夥果然心眼兒多,勇嫂我支持你回去收拾他,彈小**十分鍾。”
安勇大笑,湊過頭對蘇曉道:“蘇曉。十分鍾可不夠啊,怎麽也得30分鍾才能讓他爽到吧?”
還沒等蘇曉和劉堅笑,張倩就接話道:“對啊,我怎沒想到呢?下次讓你享受30分鍾的待遇。”
噗噗,劉堅和蘇曉同時噴了。
前者笑罵,“你活該啊,再挑拔我們?”
安勇苦瓜著臉兒,抱著張倩道:“老婆,我以後在家或出外都聽你的,大事都不用和我商量。你拿主意就成,好吧?”
“勇哥,這話別當著我家姑奶奶的面說啊,我都交‘人’了。我可不想交‘權’啊。”
“尼姑姑的,我不拉你下水拉誰去呀?人權必須都交,這是對老婆的尊重,蘇曉啊,你必須象張倩學習這一點,不然這小子就給你弄個姐妹回來。我要是敢的話,張倩說要把我閹了切成一百片,堅子就不要切一百片了,五十片總得要吧?”
張倩被安勇的話逗的笑軟在他懷中,還不忘朝蘇曉道:“蘇曉,這個,我支持你。”
劉堅苦笑,“我交友不慎啊,安姐姐,你甭聽他們的,他們其實恩愛著呢,故意給我下套,讓你收拾我,咱不上當啊,我知道你聰明。”
蘇曉卻道:“看來你是不想交權吧?”
這時安勇又道:“我們恩愛是不假,可張倩真收拾我啊,我屁股上現在都有被她肆虐的青紫痕跡,不信一會兒咱們去洗浴中心我叫你看。”
“不用看,那是你‘秒殺’人家勇嫂的下場,虐成黑色的也是活該。”
這一下蘇曉和張倩都笑噴了。
安勇唉了一聲,“這臉給剝的,沒活頭了,我跳車,誰也別攔著我啊。”
張倩嬌笑著抱住他,“好啦老公,我就喜歡你秒我,一夜秒一百次,那也是本事呀,他們誰行啊?”
“一百次?你想把我裝棺材裡換男人了吧?我靠。”
這下車裡的笑聲,就差把車頂掀開了。
……
劉堅他們是快笑瘋了,但是高潔快氣瘋了。
來福寧這僅僅一天半的遭遇,讓她把前半生沒受的氣全給受了。
不過有一點她是看清楚了,這個姓劉的至少不吃‘硬’;
怎嫩啊?
快沒轍了,難道真要請姑姑出馬?
可一但請姑姑出馬,那自己也好不了啊,讓你來談合作的,誰讓你私下裡打壓對方?還把對方的打傷。
這些姑且不論,關鍵是沒鬧出效果來,真有效果,姑姑還會誇自己呢。
現在是整個兒嫩砸了,場都收不了。
若因此得罪了那位許家剛找回來沒幾年的小公主,自己以後都別登姑姑的家門了,去了也是遭白眼兒。
不管怎說,高潔是真的心慌了。
劉堅態度強硬的一塌糊塗,讓她怎麽想也沒有想到,看來,他真的和許家小公主有深厚情感?這一點起碼是他的倚仗之一吧?
高潔現在都顧不上替打了石膏的楚義討什麽公道,這事不遮掩下來,亂折騰的情況傳回高家或姑姑那裡,以後也別想混了,搞不好被從高氏財團扔出來,成了只有身份而沒有權名的真正小姐,那清淡的日子自己怎過得了?
咬牙、琢磨、再咬牙、再琢磨。
梁玨也沒招兒了,乾瞪眼,因為她對高家內幕不甚了了,想了解也不敢啊。
倒是高琛似有話說,但幾次欲言又止,大該不想在大小姐火氣盛時觸她的霉頭兒吧?
梁玨朝他遞眼色,那意思是你倒是說啊?
高琛腦袋擺來擺去的,我才不敢呢。
梁玨一咬牙,“小姐,高琛好象有話要說呢。”
你不說?老娘賣了你。
高琛狠不能撲上去咬這梁肉彈一口,眼瞪的老大。
“你瞪啥眼啊?有說就講,有屁快放,再這麽扭扭捏捏的,從我身邊消失。”
高潔十足的沒耐性,狠剜了他一眼。
什麽儒雅文質風度在一瞬間被高琛拋光,差點腿一軟沒跪下來。
“我的姑奶奶啊,我說,我全說……”
“你看你那個德性?難怪肉彈不讓你嫩呢,前怕狼後怕虎的,你還叫個男人啊?那球硬了X毛能擋住啊?”
噗,梁玨直接噴了,聲兒也不敢吭,臉紅的好猴子屁股,她和高琛眉來眼去三兩年了,但似都有忌憚,始終沒敢亂來。
高潔又不是瞎子,當然心知肚明,懶得說罷了,今兒直接點出來,一點面子不給高琛留。
高琛快哭了,臉苦的好象誰欠了他三毛錢似的。
“不說趕緊滾,滾滾,不想看你。”
“我說,姑奶奶,我說啊……我是這樣想的,劉堅他不是和許家小公主好嗎?小姐你就請小公主出個面,總比讓你姑姑知道強吧?我聽說小公主性子柔和,不難說話。”
高潔倒是眼一亮,盛怒臉色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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