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浪靜風平了,實則不然,正如劉堅推測的那樣,諸會因為陳氏父子的死,暗中還有行動。
其中爭的最厲害的就是青紅和兩廣,這兩家派出大量人手瓜分江浙會的地盤。
說是搶地盤,其實是在搶產業,搶實業,江浙會留在江浙境內的產業諸多,虧的或盈的,明的或暗的,不知有多少,陳家父子崩毀給江浙會帶來了巨災,他們生前欠的債,都由江浙會在他們死後來償還,可以說波及了江浙會的根本。
江浙會其它大佬也未能幸免,被諸會喊打喊殺的,不是出國就是遷移,家產都要變賣換現,不然就難逃這場洗劫。
這還只是波動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異人和殺手媚傳來的消息,說龍虎山附近,諸會紛紛置產,居然要常年盯在這裡了,秘藏他們是不會放棄的,將來誰動,他們就搶誰。
對此,劉堅也只有苦笑,這些家夥們果然狠辣,並不因龍虎令失蹤或陳氏父子滅亡就松了這一口。
暫時不會動秘藏,是正確的選擇,何況要動秘藏,也不一定要大張旗鼓啊?
另外,諸會或明或暗,肯定要派人盯死蘇曉的。
蘇曉事關秘藏,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盯死她,似乎就掌握了秘藏的動向。
而通過陳家之前的人脈關系,要查明陳氏父子之前的一些動作也不難,要查出蘇曉和誰在一起,也不是特別困難。
那麽,劉堅和白蓮都有可能曝光。
白蓮曝樂倒沒什麽,她畢竟是當初第一手拍賣龍虎令的主兒。
劉堅的身份還不算人盡皆知,他是劉坤武後人的事,知之有限,當然,一但查明他與白蓮一起,就也不難推測出彼此的關聯了。當年劉坤武是上一任白蓮的四大護法嘛。
這段時間。陳家的飛灰湮滅,也有一個人消聲匿跡了,就是最初給陳氏報信說蘇曉去了龍虎山的梁建坤。
劉堅都聯系不到這個家夥,除非他主動打劉堅的電話。
另一方面。劉堅致電給西梁安勇,讓他盯著點白家和王妙的事。
再一方面就是通過高潔。讓她和西梁省主查那案子的打招呼,拖著白氏的案子慢慢查,查個三年兩載的。看看誰更有耐性,就不信姓梁的能憋住不出頭?除非他放棄吞沒白氏財產。不然他肯定蹦出來找劉堅說話。
從拍賣龍虎令到龍虎令失蹤陳家湮滅這個過程來說,龍虎令的真與假再也沒人追究了,當初誰拍的誰買的。也都沒什麽關系了。
可以說一大事件就此落幕了。
諸會的動蕩爭益還有一段時間來消化的,倒不關劉堅什麽事。
這段時間。他在滬城也安定下來。
殺手媚和異人還曾請示他,有沒有要做的事。
劉堅的回應是:你們想去哪玩去哪玩,出國也沒問題。暫時不會動用你們了。
異人和殺媚也是喜不至勝,他們從陳豪嘴裡又敲出一筆秘密財富,足夠他們揮霍一個時期的,所以真就出國玩去了。
而且他們也慶幸與劉堅的合作,無拘無束的那種,真的不錯呢。
轉眼,到了底根兒,學校也都放了寒假。
劉堅一行人訂了機票返回福寧過年。
……
時光進至2000年,可以說是一個新的世紀的開啟。
對於劉堅這個穿越人士來說,他更清楚華夏大地在2000年始會有怎麽的變化。
但對大多數人來說,過年還是喜慶的,其它的就沒有感受太多,一切的潛移默化都不很明顯,只要工資不明顯上漲,他們難以驚喜。
大年三十夜,父親劉弘義,母親陸秀華,妹妹劉唯都在。
這個夜是必須和家人過的,誰叫劉堅還沒有結婚呢?
鍾聲過後,早歷年算是正式結束了。
在爆竹聲聲辭舊歲的火熱氣氛中,劉堅從家裡竄出來,去幽會他的一堆女人們了。
這個後半夜的聚會,被劉堅定在邢珂的新宅裡。
等劉堅趕到時,已經在新宅的有邢珂、盧靜、蘇絢、譚瑩、白蓮、高素秋了,除了蘇絢沒真正和他有過蛤蟆功的修練史,其它都不用說了。
蘇曉在年前從滬城直飛西南,也回家過年去了。
不過就在劉堅走進新宅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接到一條短信。
打開來一看,劉堅的笑容有點凝結,居然是陳茗發來的,‘我一個人在空落落的房子裡,我的好姐妹陸尚瑩被段志拐走了,你這個負心漢,還要冷藏我多久?’
陳茗,也和劉堅練過蛤蟆功的一位校花級美女。
雖說一直沒有更近距離的交集,但吃過畢竟是吃過,這個還須承認。
劉堅也沒顧忌在諸女這裡,直接就回了一條短信:我在這裡和幾個美女小聚,你要不吃醋,我就派車去接你?
陳茗:我倒是想吃醋,你給我機會了嗎?
劉堅:好吧,十分鍾後下樓,看到我的奧迪你就上車,司機會送你過來的。
陳茗:知道了。
劉堅就打電話讓葉奎去一趟。
二十分鍾後,陳茗走進了美女如雲的邢宅。
在她到來之前,劉堅已經被諸女問出了情況,他謊稱當初和羅莠去九龍渡假村玩時,遇見表姐和她同學,喝多了酒犯了點錯誤,所以就有了陳茗。
其實是個事實。
陳茗也是美人兒,但在這六七個美女面前,她也沒比誰更靚一些,心裡驚覺這個負心漢果然是花心大蘿卜的同時,更不知自己該如何融進這個圈子了,六七個啊,這家夥。
“堅子說酒後把你給非禮的是吧?”
“是不是哄我們的?是他主動勾你的嗎?這麽漂亮清純,我看了也動心呀。”
“呀,是我們一中的大校花陳茗,好你個劉堅,你賊膽夠肥呀?膽在我眼皮子底下開葷?”
蘇絢不依不饒,拎著劉堅耳朵說事,給諸女包圍在沙發中間的劉堅。就差被剝光的鞭苔了。
諸女七嘴八舌的問陳茗。她都紅著臉不知該怎說了,但肯定不能說是自己的問題,就喏喏的說,他裝醉。故意欺負我的……
“天地良心啊,茗姐。你……”
“行啦,不用解釋了,拉房裡去。重打三十大板,絕不輕饒。”
蘇絢帶頭。邢珂譚瑩跟著擁呼起哄,盧靜、白蓮、高素秋只是笑,她們沒這位愛鬧。
“拉什麽屋裡啊。就在這打唄,摁住。我來剝褲子。”
譚瑩唯恐天下不亂的嚷嚷。
“呃,姐姐們,留點面子啊。做什麽嘛,大過年的……”
“大過年的你給我們一個驚喜,饒了你才怪啦。”
邢珂也不依不饒的,誰讓陳茗長的那麽清純可人呢,給嫩的時候指不定怎麽個浪姿討男人歡心呢,所以她心裡泛酸了。
不過她心裡也只能同情可憐這個陳茗了,倒不至於找她去撒酸,她知道自己男人是什麽本錢,給他禍害完的女人,別人再嫩都沒啥感覺了吧?那是一輩子的傷,真要被他甩了,這一世就苦B肯定。
劉堅真給摁翻在沙發上,三女六隻手一起上,他也招架不住,褲子被扯的露出半個白屁股來。
蘇絢第一個抽上去,打的啪的一聲,“姐妹們快來抽呀,打這個臭流氓……”
劈哩啪啦一頓巴掌下去,兩半個屁股給抽的赤紅了,感情沒一個留手的。
諸女都笑翻了,陳茗也忍不住抿嘴輕笑,那一刻,她感覺到了這個圈子的另類氣氛,似乎,蠻好玩的呀。
難怪這家夥忘了自己,每天有這麽多美女圍著,他能想起自己才怪了。
想到這裡,陳茗心時就越有氣,大膽的走過來,也朝劉堅光腚上甩巴掌,讓你不理我,讓你忘了我……
陳茗剛打了兩下,摁著劉堅的諸女就一轟而散。
劉堅翻身起來,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把反應遲頓的陳茗給抓住了。
“好歹給我抓住一個行凶的,嘿嘿。”
諸女就笑翻了,邢珂更道:“我都沒怎麽動手呢,你們這些家夥就跑了。”
“我也沒打啊,”
蘇絢也道。
譚瑩道:“下手最狠的就是陳美女嘍,你特別恨他吧,姐挺你,狠狠揍他。”
“我們都挺你,陳美女。”
陳茗差點沒暈過去,你們有沒有節操啊?我才剛過來的好不好?
“不是我,我才剛來……”
劉堅揪住她一把抱住,“就你了,還狡辯什麽?我回過身時你還揚著巴掌呢,打死我了,你說怎辦吧?茗姐。”
“不管我事啊……”
“不關你事還關我們的事啊?”
“就是,你都被活抓了,想不承認也不行的。”
“認帳吧,不然我家男人把你就地正法了給我們看,你可別哭哦?”
諸女一人一言,把陳茗推進了死角。
就地正法給你們看?還敢把我剝了在這嫩啊?天呐。
陳茗差點又暈過去。
因為劉堅沒來得及提褲,他又翻身坐起來,面前某部位都要曝光了,可他根本不在乎,諸女她沒一個在乎的。
陳茗沒僅沒掙脫出被劉堅抓的腕,反而給他揪的跌進他懷裡去。
譚瑩最能鬧,第一個過來幫劉堅摁了陳茗,“堅大少爺,剛才我可沒動手嘍,我現在幫你收拾這個凶手,可以吧?”
“呃,我也來幫忙啊。”
“我也來。”
邢珂,蘇絢都湊了過來,陳茗尖叫起來,抱臉蜷腿的往下蹲呢。
劉堅故意露出猙獰笑容,“隻抓到你,茗姐,算你命歹嘍。”
“不關我事啊,放開我呀。”
“掙扎是沒用的,小妹妹,來,乖乖趴著,把性感小屁股亮出來,讓他打兩下就好了。”
譚瑩三個人還真把陳茗往沙發上摁,而且沒費什麽力就把她摁趴上去了。
邢珂大力擰了把陳茗扭動的****,疼的她啊呀叫出聲來,她哪知邢珂含著醋意呢,擰的不疼才怪。
“哇,很彈性啊,姐妹們動手剝呀,咱們堅大少就愛這一口,陳美女都送貨上門了,你們不想看看她有多騷呀?讓大少給我們當眾表演一個唄。”
“讚承。 ”
“同意。”
諸女都瘋笑起來,陳茗卻哭出淚來,這要是給剝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敵不住三女六隻手,蹬腿腿被按,伸手手被扭。
“劉堅,你混蛋,救我啊……”
看到陳茗淚花都冒了,劉堅笑著把她抱過來,抱在懷裡,陳茗才脫離了諸女的魔手,嚇的也故不上羞恥了,縮成一團蜷在劉堅懷裡,這群女人怎比男人們還可怕呀?
等她漸漸緩定了情緒下來,才發現諸女臉上挪揄的笑容,知道自己被耍了,慌忙要脫離劉堅的懷抱。
“別跑,這群女流氓可不好惹哦,”
“你才流氓,放開我。”
陳茗掙扎從劉堅身上下,羞紅卻半晌未能褪盡。啟用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