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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富家子》第三百三十四章 連場的挑拔
陸蕭盯著轉身離去的劉堅,似有所思。

 她現在還搞不清這個看上去‘不錯’的年輕人是誰,但在她認識中,徐嘉惠這個一慣視男如糞土的女王,很少在她近側有男出現。

 能坐在她辦公室裡悠悠然看書讀報的男人,幾乎不可能存在,那麽,這倆人關系不一般嘍?

 結合之前的被剌事件,陸蕭想到又一個可能性,保鏢。

 但是關於徐嘉惠長寧遇剌一事,媒體沒有刊載什麽照片,通篇只是文字敘述,所有可信度有多高就值得商榷了,無圖無真相。

 不管怎麽說,陸蕭還是比較了解這個徐嘉惠的,女強人的世界裡,男人也不過是她的附庸附屬,不可能成為主宰。

 這種強勢個性的人,是不會叫別人主導他們的意志的,他們本身擁有超越常人更多的主觀性,主見性,這樣的人很難說服,更大的可能是你被他說服,被他的意志壓服。

 徐嘉惠就是這樣一個強勢個性的女人,自主能力特別強的一個人。

 只有她主導別人的命運,而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主導。

 當然,這一說法不是絕對的,碰到她命中的克星,也可能乖乖變成一只聽話的小貓,萬物生克,自有其理;

 “你來,是為了你哥的事吧?”

 徐嘉惠當然明白陸蕭的來意。

 陸蕭也回避這個問題,點點頭,“是的,我隻想問問是怎麽回事?”

 徐嘉惠笑了,“其實,你可以去問一個人。”

 “誰?”

 “你阿爸。”

 “你什麽意思?”

 陸蕭稍稍有一些憤怒,她認為徐嘉惠這麽說是在嘲諷她。

 徐嘉惠正色的道:“你哥離開我這裡之前,用手機和你阿爸通過話,確切的說,是你阿爸讓他離開的,就你哥那個臭德性,你以為他會乖乖離開?”

 這話還真是,陸蕭知道她哥的臭脾氣,那是囂狂的叫人各種疼,他肯乖乖離去,那一定是有令他不敢違背的東西。

 除了阿爺阿爸,陸蕭也想不到還有誰讓哥哥屈從。

 “你是說,我阿爸知道這件事?”

 “毫無疑問,不光是阿爸,你阿爺也應該曉得了吧?”

 陸蕭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但她就是想不明白,陸家為什麽要忍了?哪怕是從法律上討回一丁點公道,也是可以的吧?畢竟哥哥給人家打成了豬頭是個事實。

 “可能他們都曉得,但是,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去問你阿爸啊。”

 話又繞了回來。

 “你直接告訴我唄。”

 “陸鴻宣不讓我告訴你。”

 徐嘉惠搬出陸蕭阿爸鎮她,認準了她不敢去問她阿爸這事。

 陸蕭還真是沒轍,她改變了方式道:“我哥給揍成豬頭模樣,在這幢大樓,我不信有人敢,排除那些保安,也可以排除你,就剩下你身邊這個陌生臉孔的保鏢嘍?”

 到底是從警人員,這分析能力還是可圈可點的呀。

 “你怎不說他是自己摔的?”

 “我哥又不是小兒麻痹。”

 徐嘉惠聳了聳肩,“你哥是什麽情況,那得問你哥自己嘍。”

 “那個人,是你養的小寵還是保鏢?”

 “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們特別熟嗎?”

 徐嘉惠看出來了,陸蕭正在懷疑劉堅,這個女人的直覺很正確呀。

 “你不告訴我,我不會自己問呀?我是警員,我有義務查一查公民的身份證,或是做點其它的什麽……”

 “在我娛業總部查我的人?你想搞事,我奉陪你呀,馬上會有一個律師團隊陪你玩嘍。”

 倒不是徐嘉惠嚇唬陸蕭,嘉惠娛業還缺個律師團?

 陸蕭笑了笑,“看你這麽著緊的樣子,我就更能確認我的猜測了,那個小癟三打的我哥吧?”

 “沒看見。”

 徐嘉惠笑著回應。

 正說話的時候,劉堅上完衛生間回來了,似乎把陸蕭當成了空氣,又坐回到沙發上端起了報紙。

 此時,兩個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陸蕭也就不理徐嘉惠,轉身走向了劉堅。

 “你的身份證,可以看一下嗎?”

 她是存心來找茬兒,仗著一襲警服,假公濟私中。

 徐嘉惠銀牙微挫,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律師事務部嗎?馬上組織一個法務團隊,去市局舉報陸蕭警官的非法行為……”

 聽到徐嘉惠的話,陸蕭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臨到門前時,回頭指著劉堅,“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鑽到徐嘉惠褲襠裡別出來。”

 劉堅笑了笑,歪歪一點頭,氣的陸蕭俏面泛白。

 陸蕭只能走,一但被舉報她這種私行,停職不說,陸家臉面也不好看,阿爸又在東浙為官,現官不如現管,給自己面子的也不會太多,都是那麽現實的人,就別指望。

 而且她知道,自己一走,徐嘉惠會撤掉她剛才的指示,她是不會和陸家繼續糾纏的,只是威脅自己吧。

 徐嘉惠壓根只是對著電話自言自語的說話,根本就是給陸蕭聽的,線端就是肓音,哪有什麽律師事務部啊?她就沒有拔通過去。

 此時,徐嘉惠環臂抱胸,扁了扁嘴,“阿弟,這個女人是陸鈞的妹妹,陸蕭,是市局警員,你別落單,她會盯著你的,”

 劉堅聳了聳肩,她盯著我有什麽用?

 不過這女人離開那一瞬間,劉堅看到她印堂有一團陰晦之氣,怕是要出什麽事吧?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了事,陸徐兩家的矛盾更無法緩解,會不會有人趁這個機會推波助瀾呢?

 劉堅隱隱捕捉到了什麽。

 “我出去一下,你讓保安團隊送你回別墅。”

 “啊……你丟下阿姐我?”

 “事關陸徐兩家大事,你不想這個矛盾更大化,就給我一點時間去解決。”

 “沒騙我?”

 劉堅翻了個白眼,轉眼就走了。

 ……

 陸蕭下到大廳,同伴在等她,是個相貌英挺的男警員,高大帥氣,一臉的精明悍氣,是個鋒芒形於諸外的年輕警員。

 陸蕭朝他歪了歪頭,示意離開。兩三分鍾後,他們乘另一部電梯,下到了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只有蒼白的瑩光燈,但照亮的區域很散。

 他們開來的警車停在較偏的一角落,那裡正好沒什麽照明,只有旁邊的一些光亮。

 帥男警讓陸蕭前行,他跟著,一直到車前,陸蕭正要繞過車頭從副駕室那邊登車,但身後的帥警悄無聲息的撮手成刀,劈在了她的頸側。

 陸蕭呃了一聲,身形撲跌,正好砸在警車的引擎蓋上,意識一片模糊,但還沒有到暈倒的程度。

 被襲擊了?

 陸蕭雖也受過警院的體能搏擊培訓,但要看和什麽人比底子了,一般正常人,哪怕三兩個男人,也未必她對手,但碰上比較專業的人士,陸蕭那點身手是不夠看的。

 她身子砸在車蓋上,胸都擠壓的有些生疼,本能的手去撫頸側被擊之處。

 她告訴自己這時要起來,要躲開下一擊,或許才會有反抗的機會,但襲擊者這一劈,讓她半邊身子幾乎失去力量。

 下一刻,她欲掙扎而起來,腿叉子裡被襲擊者的大腿上湧進來,撐著她的股溝,把她身子頂在車蓋上,甚至頂的腳尖都離了地。

 同時,沒給她反抗的機會,手就被反擰,冰涼的手銬鎖住手腕的那一瞬間,陸蕭知道襲擊者是同事洪鼎。

 “洪鼎,你瘋了?”

 “你這麽認為?”

 洪鼎獰笑著,把陸蕭另一隻手擰過來,也銬上了,用的還是陸蕭自己的手銬。

 被銬被摁趴在車蓋上,陸蕭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你、你什麽意思?”

 她漸漸從剛才一劈中恢復了神智,但心中不無恐懼。

 洪鼎揪著她秀發,把她螓首拉的仰起些,因為人趴著的,說‘仰’就很難,頭與背呈九十度就是極限了。

 “有人給我海外戶頭存了一些錢,只要我把事做好,我就可以離開了,你知道嗎?陸蕭,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幾年,臨走之前,再把你艸了,我真沒什麽遺憾了。”

 “洪鼎,你放了我,我給你雙倍……”

 “沒用的,陸蕭,我父母都被他控制送海外了,我只有聽他的,再說,我上你的想法太強烈,錯過這個機會,你會讓我上嗎?”

 陸蕭這一刻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是、是誰讓你這麽做?”

 “你知道也沒有意義,反正你要死了。”

 “你要殺死我?”

 陸蕭真的害怕了,當生命受到威脅的一刻,任何人都會恐慌驚懼。

 “確切的說,是在嘉惠娛業的地下停車場製造一起J殺案,受害人是陸鴻宣的女兒,就這麽簡單。”

 洪鼎說完這句話時,右手伸到陸蕭前胸衣襟處,猛的一撕,扣襟什麽的瞬間崩飛,衣裂肉現,陸蕭不由悲鳴一聲,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

 可以說洪鼎完全在撕扯她的衣裳,根本不是剝,隻三兩下,陸蕭的一雙雪聳就光溜溜壓在車蓋上了。

 洪鼎也顧上揉搓什麽的,只是趕緊製造現場,這種事,他也心慌,怕給人什麽撞見,他還沒給‘色’迷暈頭,自己的安危才更重要。

 上邊撕出雪肌,效果都有了,接著抽了陸蕭的褲帶,左扯又擼的把她警褲剝到了屁股下面去,連同小內內一塊擼下去,借昏暗的光線,能看到趴在車蓋上的雪軀在顫抖。

 “救命……”

 陸蕭拚命反抗無果,張口大叫。

 洪鼎趕緊捂她的嘴,然後另隻手狠狠撕下她內內,揉成團塞進她嘴裡,再拿她的皮褲帶箍在嘴上系住,陸蕭臉上更現絕望,在這個孔武有力的男人面前,自己任由擺布。

 悲催命運的突然降臨,讓陸蕭都不敢接受,不敢相信,但這刻被撕剝的袒胸臀腚,她真的絕望了。

 男人粗急的喘息,聽動作聲音,好象在剝他自己的褲子,那麽,下一刻,自己就要被……

 一念及此,陸蕭淚如泉湧,我要以這麽屈侮的方式死去嗎?天呐!

 洪鼎的確在脫自己的褲子,在撕剝陸蕭的過程中,他已經某欲勃發了,剩下的就是亮出凶器,捅了這個擺好雪臀的陸大小姐。

 啪啪啪!

 掌聲響起,昏暗的光線中,一輛車的旁邊走出了身形高闊的劉堅。

 他是感應著陸蕭的氣息跟下來的,入了停車場後及時聽到了陸蕭喊的‘救命’;

 “繼續,繼續,我瞅著挺剌激的,屁股很白呀。”

 無論是被摁趴的陸蕭,還是她身後的洪鼎,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到。

 不同的是,陸蕭是驚喜,洪鼎是驚懼。

 “去死!”

 洪鼎第一時間摸出腰間的槍,他是佩槍警員。

 只不過他的速度沒有劉堅快,槍還沒舉起來,手腕一酸一疼,手就甩到車的前檔風上去了。

 挾著洪鼎的一聲慘哼,劉堅的腿腳跟進,正兜在他襠處,某物還正保持硬度,準備禍害陸大小姐,這時卻首當其衝成了犧牲口。

 ‘啵’的一聲怪響,洪鼎慘嗥,捂襠下蹲,某物給劉堅一腳踢中,大該折斷了吧?

 劉堅又一腳飛起,兜在他正不由自主下俯的臉,喀嚓,好象是鼻梁骨斷了。

 洪鼎頭猛的後仰,身子失控的離地,四腳朝天狀摔落,可見劉堅這一腳的力道之猛。

 然後劉堅就沒理暈死的洪鼎。

 他回過身瞅了眼陸蕭的雪臀,舔舔嘴唇,伸手握住她被反銬的手腕上的銬子,就這麽微微用力一扯,手銬中間的鋼環就崩裂一個,也就使手銬失去作用變成了手鐲。

 “嗯,摸一下屁股,算是我的報酬吧,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全當我沒來過。”

 劉堅嘿嘿一笑,轉身就走。

 這一切發生在極短的時間裡,他打倒洪鼎沒用五秒鍾,扯斷陸蕭的手銬順帶摸她屁股一記離開,也就十來秒的事。

 等陸蕭發現自己雙手複了自由,看著劉堅離去,她一顆慌惶的心才安定了少許,咽著唾沫回頭看了一眼摔在地上暈厥的洪鼎,這個看上去很帥的同事,居然象魔鬼一樣潛伏在自己身邊,想想心就寒了。

 陸蕭用幾恰好鍾時間,把自己整理好,才拿了洪鼎甩在前檔風的槍,這個王八旦,他將為他的行為付出奇慘代價。

 數分鍾後,陸蕭駕車離開了娛業。

 ……

 第二天,劉堅仍舊跟著徐嘉惠來娛業總部打發時間。

 前晚回去之後,他把地下停車場發生的事和徐嘉惠說了,倆人也分析了那個事件背後某人動機,無非就是挑拔徐陸發生更尖銳的矛盾。

 至於幕後主使是誰,劉堅都懶得去刨根究底,猜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徐陸受損的同時,誰受益,誰的嫌疑就最大嘍。

 “祖佬,麥達夫他們。”

 徐嘉惠得出的結論。

 “為什麽不是高陶桂三佬或長寧的新佬伍鴻書呢?”

 “是他們的可能性,遠遠小於伍鴻書他們,之前的事就是嫁禍伍鴻書,幕後人已經暴露了,再遮再掩也沒有用,別人不都是傻子。”

 “看陸家怎麽反應吧。”

 “那要看陸蕭會不會把這事告訴她阿爸或阿爺……”

 “一定會。”

 那夜,陸蕭處理了洪鼎,真的向阿爺說了那個事,有人預謀挑起事端嫁禍,陸蕭也不敢擅作主張。

 陸雲齊這兩天正憋著氣呢,愁的是沒處發泄,孫女遭遇這個事,正好讓他找到了發泄口。

 當夜,他打了兩個電話,發出了一些指示。

 劉堅在女王辦看報紙時,徐嘉惠接到了阿爸徐俊卿的電話。

 嗯嗯啊啊的接完電話後,徐嘉惠忙對劉堅道:“……昨天半夜,徐匯麥達夫的11個場子被掃被砸,是靜安的王炳奇和黃浦的方顯廷派去的人。”

 劉堅笑了笑,“這漁翁不好當啊。”

 “陸雲齊可不是好惹的,他砸麥達夫的場子,也等於打祖泰安的臉,祖佬怎麽表態很關鍵,這倆大佬要掐起來,也是場好戲。”

 徐嘉惠心情很美麗,劉堅還真挽回了一場浩劫,不然昨夜的事一但成為事實,那麽被砸的可能是娛業總部都有可能。

 “他們掐他們的,和咱們關系不大。”

 “我也是這麽想,要不去片場蹲幾天吧?反正沒啥事。”

 徐嘉惠提議。

 “你不是還要讓我去給你當武指吧?”

 想到這個茬兒,劉堅就想苦笑。

 “全當幫阿姐的忙呀,回頭包一大紅包給你,另外,片場好多美女,明星腕兒的都有出沒,你看上哪個,和阿姐說,當晚就……嗯?”

 徐嘉惠一邊說一邊朝劉堅擠眉弄眼兒。

 “你這是準備挖坑埋我吧?”

 “哪能呢?我是你阿姐好吧?”

 “我怎麽感覺你是給雞拜的黃鼠母狼啊?”

 徐嘉惠噗哧一笑,“去嘛,買部車給你好不好?法拉利,保時捷,你挑哦?”

 “人家還要別墅嘛。”

 “好呀,這套看得上嗎?明兒就過戶到你名下。”

 “人家要三套啊。”

 “好啊,給你五套,OK不?”

 劉堅搓了搓臉,“阿姐,你該乾嗎就乾嗎去,別打擾我看報好不好?”

 蹬蹬蹬,徐嘉惠快步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扶手上,又攏住劉堅肩膀頭,讓自己一隻豐聳壓迫挨蹭他,讓他感受那柔韌的溫度和剌激。

 “真有個當紅的女星,是全民偶象那種,剛簽到阿姐的嘉惠,她以後就是嘉惠的一杆旗幟,也是嘉惠的主打,你不想找個機會接觸一下啊?”

 “全民偶象?不會是近段時期紅的發紫的‘傅仙瓊’吧?”

 “聰明,就是瓊姐嘍,怎麽?動心了吧?”

 劉堅撇了撇嘴,“比你還老好不好?我還不如去學校找個清純妹子。”

 “癟三,又說我老?”

 徐嘉惠按住他脖子,一付要往死勒的狠樣,另隻手掐扭擰他的俊臉,當然不是很用力那種。

 然後,她就俯下頭,雞啄米般的吻劉堅的唇,比起前次的笨拙,這回似乎自然多了。

 劉堅手臂一伸一圈一攬,就把坐在扶手上的徐嘉惠嬌軀挪到了腿上,她豐臀彈韌渾圓肉感,壓上來的感覺極為美妙。

 徐嘉惠也很快感覺到阿弟的阿弟熱烈的反應,不由喘息加急,推開他臉,嗔道:“你就不怕把小屁衩子撐爛呀?”

 “我阿姐這麽富婆,我還會缺條屁衩子?”

 劉堅最識情知趣,逗的徐嘉惠莞爾。

 她挨蹭著阿弟的俊臉,柔柔低低的道:“我喜歡你光溜溜的沒有屁衩子那樣。”

 “現在嗎?”

 “要死啊,在人家辦公室,”

 “那不是更剌激?”

 “剌你個頭呀,阿姐好忙呢。”

 “忙著坐在我懷裡親嘴兒?”

 “去死!”

 徐嘉惠嗔著,起身離開他大腿,屁股下面給頂的難受,她也怕阿弟吃不消,這裡畢竟是辦公室嘛,曖昧一下就中而止,不然就荒唐透頂了。

 外廊,傳來林真高跟鞋敲打樓板的節奏。

 徐嘉惠趕緊回到她坐位上去。

 ……

 傅仙瓊很老嗎?

 當然沒有劉堅說的那麽誇張,但真實年齡也有27歲了。

 出道數年的仙傅瓊,近兩年更是火爆竄起,憑借一部人氣極高的大製作一舉紅透大江南北,之後順風順水年余,奠定下了娛樂新一姐的地位。

 這次簽約嘉惠娛業,是有向亞州進軍的想法,也只有通過嘉惠的平台,才可能實現這個想法。

 嘉惠給她的簽約條件也很高,甚至包括嘉惠娛業的若乾股權由她認購,這個認購價是按當前的評估市價。

 給傅仙瓊這麽高的簽約標準,就是要拿下她給圈裡人看,而且未來五幾年,傅仙瓊還能保持她的地位,她潛在的價值挖掘出來,嘉惠隻賺不賠,更因這面旗幟的豎立,而在圈裡奠實龍頭的寶座,這才是徐嘉惠的目的,而不僅僅是簽一個當紅藝人那麽簡單。

 另外,徐嘉惠逗劉堅的那些說詞,還真是‘逗’他,估計他要是對哪怕女星或女藝人有什麽興趣,徐女王肯定把那個人雪藏,想出頭?下輩子吧。

 在女王辦與傅仙瓊見面,沒有別人,只有坐在沙發上沒動彈的劉堅。

 別人見了傅仙瓊都激動要尿一褲子的那樣,可劉堅當她是空氣,這叫傅仙瓊心裡小小失落了一把。

 這個女人長的確實是甜美有氣質,扮什麽象什麽,善睞明眸,橫波一閃間,能秒倒到一大片衰男。

 這是嘉惠娛業老總與當家台柱的私晤,談什麽,當然不會讓外人知道。

 “這位是……”

 傅仙瓊雖未見過女王,但早聽說過她不少事,尤其面對面坐下來,更震撼於女王清淡素顏之絕秀,甚至要自愧形穢,可想想人家徐女王有大佬之父的背景,又怎麽會去當戲子?

 “我保鏢,不用理他,我們聊我們的。”

 倆人客套互相恭維了一番,才進入今天會面的主題。

 “眼下這部《新劇》我是希望瓊姐你領銜的,也可以說這部大製作是為你量身訂製的,前期在片場的準備已經非常充足,你等你人一到,我們就開拍你的戲份。”

 “徐總這麽說,我都受寵若驚,瑣碎事務也處理的差不多,我才趕過灘頭,從現在開始,全力以赴《新劇》,不會有什麽問題。”

 “那就最好,這部大製作有幾段重要的戲,我都會在場,而且這次我擔綱總導演。”

 大製作嘛,據說分鏡拍攝就三四個組,各組都有一個導演,而徐嘉惠是總導。

 “劇本我也全看了,還有一點小的意見,想向徐總你說……”

 “嗯嗯,你提。”

 “就是關於我在戲中的一段J情戲份,我個人認為,全‘裸’似乎沒有必要,畢竟我現在不是小演員,不需要靠這種方式搏眼球吧?”

 徐嘉惠笑了,“關於那段戲份是我特意加上的,在國內放映肯定要剪掉的,不然都過不了審,但是這個《新劇》我要拿去國際電影節參賽,而女神級的一裸足以形成一記重磅轟炸,在西影界,你就是眼下的東方女神,憑此可能獲得國際的認可,至於說什麽文藝呀內涵什麽的,想得到他們的認可,要比這一裸難上一百倍,你信嗎?”

 這麽說的話,對傅仙瓊的誘惑就大了,在國內,她的一姐地位已經奠定下為,之後就是坐穩這個位置幾年的事,但在國際上,自己還默默無籍,憑內涵或氣質就想一下征服西影界是不可能的,不若來點直接的簡單的算了,搏得住是運道,搏不住也留下驚豔的一抹身影,徐嘉惠的策略是沒有問題的。

 可實際上到了傅仙瓊這個高度,份外珍視她得來不易的名聲,這一裸,在國內肯定要招來一片罵聲,在國際上就不一定。

 權衡得失,傅仙瓊也是糾結了。

 “拍,是要拍的,但我保證國內看不到你的一裸,嗯?”

 “拍攝的時候……”

 傅仙瓊沒有過份的那種戲,劇本中那段不光要裸,還有滾床的戲份,估計剪輯後至少也是長達兩分鍾以上的一組鏡頭,剪了還有兩分鍾,那拍的時候不得五七八分嗎?

 “不用擔憂攝影組,他們都非常專業,就怕你到時放不開,會一遍一遍的重複……”

 徐嘉惠這樣說。

 傅仙瓊不由臉紅,“男一號定了嗎?”

 “還沒有,這方面我想聽下你的意見,這個男一如果能和你配合默契,形象氣質稍差一點都不是問題,因為這部戲真正的主角是你,而不是男一。”

 “啊,我一時也想不到,給我點時間。”

 “嗯,你休息一下,今晚我在別墅為你舉行小型歡迎宴,都是咱們娛業內部的人,”

 “感謝徐總的盛情。”

 “無需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嘛。”

 談到這裡,徐嘉惠和傅仙瓊的首次私晤也就結束了。

 送走了傅仙瓊,徐女王又一屁股坐到沙發扶手上了,這裡似乎成了經常被她光顧的一個位置,劉堅沒出現之前,徐嘉惠沒有坐扶手的習慣。

 “怎麽樣?見到大明星心動了沒有?還是在阿姐面前裝?仰或是不好意思?”

 她自然攏著劉堅肩頭,親昵就那麽隨意。

 “心沒動,鳥動了。”

 劉堅哈哈笑說。

 “找死啊,小癟三。”

 徐嘉惠又把他腦袋攬在香懷裡,蹂躪他的俊臉了。

 “那女人不愧是演戲的,走路搖拽生姿,屁股一晃一晃的,看著蠻有感覺啊,”

 劉堅直接評論如是說。

 徐嘉惠心下泛酸,卻沒有表露出來,眯眼笑道:“要不給你設計個臨時角色,進戲裡吃她豆腐好不好?”

 “好哇,可以帶點虐的那種,西影火爆起來的片子都是肉加血,比如電鋸驚魂什麽的。”

 “是不是象昨晚陸蕭那樣呀?”

 “嗯,還真是比較剌激。”

 徐嘉惠咬牙切齒的道:“好啊,為了顛覆觀眾眼球,我設計個反虐的劇情,你扮的角色被女主捆在衛生間,然後被拿通廁所的粗木柄塞屁眼兒裡,怎麽樣啊?”

 “我去……”

 劉堅翻白眼了,“我是看出來了,你們這些大導,就是拿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在戲裡虐吧?”

 “你怎知道的?”

 “呃,你非逼著傅仙瓊拍‘裸’戲加J情,有沒有想過會壞了她名聲啊?你呢,相貌比她更美,演技我看也不差,卻沒有她那麽紅的發紫的公眾影響,誰知是不是心裡嫉妒,在戲裡給她挖一個坑,把她蹂虐一頓,讓他毀譽半參,這麽著,你心裡就平衡了?”

 “哇,我阿弟太聰明了,這你都知道啊?好吧,為了不使我醜陋的內心世界曝光,阿姐只能把你J殺掉了,其實那部戲的結束更變態一些,只是被我修改了。”

 “呃,怎麽說?”

 “本來原劇本的結局那幕,有男配的‘裸’露,是一個精壯男人跪撅的臀部,只是他會在槍逼下驚懼的顫抖,最後被槍管捅進腚眼兒,砰,血染屏幕時,打出劇終。”

 “我艸, 果然是血淋淋的變態。”

 “無非是受了《電》的影響,刻意渲染畫面,《電》除了血肉橫飛,斷臂殘肢,你還看到什麽內涵了嗎?既然不要內涵,只要變態,那就無所謂了。”

 徐嘉惠表達自己觀點的同時,其實是在鄙夷《電》罷了。

 “好吧,我乖乖聽阿姐的話,這個男配就讓給別人去客串吧。”

 女王咯咯笑道:“其實阿姐更看好你呀,你年輕、精壯,臀型又靚到爆,有機會一展風采,真要錯過啊?”

 “我的風采在屁股上嗎?還被一槍爆菊,我‘西過豆’啊?”

 “嗯,你就是阿姐的‘西過豆’呀。”

 徐嘉惠把屁股從沙發扶手上挪到了劉堅大腿上去。

 又一輪調侃後的吻戲揭幕。啟用新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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