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莠用怪異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少年。 這家夥似乎懂的不少呢,按說他才十五歲,應該懂的這麽多嗎?
劉堅又道:“若是有專軌鋪進你家煤場,那還是批計劃走火車更合算,汽運的話損耗大是一方面,那要找一個運輸公司來和你簽合同了,按現在30噸一車的運,要100車呢,福寧到京平縣幾百公裡,來回走一趟把堵車夜宿什麽都算上,保守點計算要三天,當然,你不可能一下雇到100輛車,人家只能分批給你們送,路上的罰款啦,煤檢啦,這些都要錢,成本會很高,京平的煤價是多少,這邊是多少,你都要算好,不然運回去還虧著成本,那就慘了。”
“你這個腦袋裡裝著什麽?居然這些事都懂?”
邢珂伸玉指戳了一下劉堅的腦門,很奇怪這家夥居然懂這些東西。
即便是準備搞這門生意的羅莠都沒有他懂得多。
“我這個腦袋啊,絕對不是一輛奧迪A6能換走的,純進口的也不夠看,所以說,莠姐你遇上我是幸運的,用一輛奧迪A6換來我的出謀劃策,才是保賺不賠的買賣呀。”
“喲喲,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就沒見過你這麽厚臉皮的。”
邢珂笑罵著。
不過羅莠真的不太懂煤生意中的彎彎道道,她這次來主要是先找關系的,其它的還沒有制定詳細的推進計劃。
這也是她老爸對她的一種考驗,只是告訴她,明年的煤炭市場會好起來,我們提前布局就能賺到錢。
先期在京平縣租下的一塊地盤正好是人家以前用來做屯煤的,這個老板是南方人,後來因為煤炭市場不景氣,這個南方老板就把這邊生意結束走了。
也是因為有了這塊地方,羅莠她爸才有了搞搞煤的想法,又通過朋友和市場的一些調查,發現明年煤炭會有轉機。
劉堅說了一大堆,似乎頭頭是道,羅莠是完全不懂,但聽他說的有模有樣,也就信了不少。
“你家是不是有親戚在礦務局那邊呀?”
羅莠還是很聰明的,一個小孩子能懂得這麽多,肯定是在某種環境下耳暄目染的結果。
所以她猜測劉堅家人有懂煤的。
“答對,有獎。”
劉堅含笑點頭。
果不其然,羅莠頓時美目一亮,忙問,“什麽親戚啊?在礦上做什麽?”
“我家老爸,在黑崖溝礦勞動服務公司當經理。”
這年頭一說‘勞動服務公司’,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三產。
邢珂盧靜她們都聽的懂,羅莠有也明白。
聽劉堅說他爸是公司經理,盧靜笑道:“沒看出來呀,你還是個富家公子呢?”
在福寧市,誰都知道搞煤生意的都是有錢人,礦溝裡的窯主們一個比一個有錢,那都是揮揮手一擲萬金的主兒。
劉堅卻苦笑道:“我爸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不會貪汙賄賂,我家哪有錢呀?我渾身上下都掏不出二十塊來,富家公子都象我這樣,一個個還不羞死呀?”
他這話又把三女逗的笑了起來。
邢珂起身揉了揉劉堅的腦袋,“你和羅莠好好說道說道,姐去洗澡了,靜姐,一起來……”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一起去玩百合呢。
羅莠則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剛才邢珂的位置上,這樣就和劉堅挨住了。
此時的她對劉堅沒有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了,反而是一付欲拉近關系的姿態。
當然,
劉堅不會誤會這是羅美女要勾搭她,看她素面莊雅的神色,你要那樣想的話,真可能被這黑帶五段的美女揍個鼻青臉腫。 女人身上的那種幽香是一般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絕對能剌激某種的勃發。
即便劉堅現在還不算個‘男人’,但他的心理年齡也超過了眼前的羅美女,要說沒點什麽齷齪的幻想那是假的。
可貴的是他不會就此迷失,不果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你幫姐個忙唄,進口的奧迪A6提前支付也沒有問題。”
這女人家大該太有錢了,一輛進口的A6在她眼裡都不算什麽,如果劉堅老爸的關系真的夠硬,能把這門生意做成,絕對值個奧迪的錢呀。
另外說,羅莠眼裡的劉堅還是挺順眼的,俊逸有型,說話風趣,還有一種讓人莫名其妙的強大自信,反正經過下午到晚上的交流,她都不覺得劉堅是個小孩子了。
“哇,A6這麽容易就到手了?誘惑太大了吧?”
劉堅齜牙呢。
反觀羅莠,她卻笑道:“你也別得意,賭注輸了,乖乖被我奴役吧,天天給我洗腳都有可能。”
“呃,那不是美差呀?”
羅莠反應過來,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也伸手戳他腦門,“你想什麽呢?”
劉堅就嘿嘿的笑,這麽一打趣,兩個人感覺彼此間的距離又消失了一截。
“我說真的呢,是不是可能和你家老爸見個面,我想談談這個生意怎麽開展,你爸應該懂很多吧?”
“唉,說實話,我爸真沒我懂的多。”
羅莠就推了一把他的肩頭,“吹牛。”
“牛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莠姐,我是和你說正格的,今天晚上我就做一份發展計劃,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
輪到羅莠張大嘴了,吃驚了唄。
“你不是逗我玩呢吧?”
“我看你也去洗澡吧,我哪有閑情逗你?信與不信,明天你看我寫的計劃不就行了?”
“做什麽?你不會是準備偷窺吧?我要盯著你。”
羅莠笑嘻嘻的道。
沒奈何,劉堅翻了個白眼軟軟靠在沙發上。
羅莠這時掏出她的手機,也是摩托羅拉998,也不知她給誰拔電話。
拔通之後就聽她道:“爸,前些天弄到手的那輛進口A6上好了牌照嗎?”
“小莠呀,那車今天送回來的,牌照剛弄好,特批的軍牌哦,花了好幾萬呢,怎麽?你要這車?你不是說不喜歡A6嗎?”
“這邊需要打點關系,明天叫人把車開到福寧吧。”
用奧迪車來打點關系,這手筆也不能說小氣了。
擱在福寧99年那時,送個幾萬塊就能辦一堆事,進口A6高配的話要六七十萬呢。
“哦,看來那邊有點眉目了?肯我問你邢叔叔好,明天我打發人把車開到福寧,其它的沒什麽事吧?”
“暫時沒有。”
“對了,小莠,我聽幾個朋友說,最近股市有一定的風險了,基金那邊你讓那個操盤團隊盯緊了,不要麻痹大意。”
“爸,你這是不是內幕消息?”
“倒沒有什麽內幕消息,只是聽他們說,漲成這樣有了一定的風險,那個操盤的說能上8000多點,咱們保守一些估計,上了6500點減倉,這是爸的意見。”
“好的,爸,我知道了。”
收線之後,羅莠轉過秀臉看了眼劉堅。
“我爸也算謹慎的個性,他看到6500點,你覺得怎麽樣?”
劉堅撇了撇嘴,“我連5500點都看不到,6500就不用說了,這樣,能上去6500點,我給你爸當女婿去。”
“去死,佔我便宜呀?過了5500點你就被奴役了,還琢磨著6500點再翻身?”
羅莠笑著捶打劉堅。
“那你先夢著奴役我吧,過幾天你的美夢就要破滅,剛上好軍牌的奧迪就要姓劉,到時別心疼呀。”
“嘁,A6才幾個錢?你能給姐辦了事,不用等賭注出來車就是你的。”
“唉,你這是赤果果的賄賂吧?”
“你怕什麽?車的戶主又不在你名下,說是借來用的,誰能把你怎麽樣了?”
“那倒也是,不過,你哪天看我不順眼,說是我偷你的車,被追回車不說,我還得負法律責任,那不是慘了?”
羅莠又笑了起來,“所以啊,你最後乖乖的,敢不順著我,就讓你死的難看。”
見她含笑嬌嗔時神情嬌媚,劉堅不由心猿意馬了,就差沒流下口水來。
實在是羅莠美的太精致了,五官的精度比邢珂還要勝出一籌。
這麽近距離下享受她的吐氣如蘭和嬌聲媚語,劉堅感覺身上有股邪火往上竄。
因為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血液沸騰程度比平時要高一倍不止。
實際上羅莠也因為喝了酒而略失矜持,話說酒後亂那個啥也不是假的,借著酒勁兒,這膽兒都比平時壯了許多。
羅莠也沒覺得劉堅能對自己造成什麽威脅,所以對他沒設防,挨這麽近說話都不覺得什麽。
換在平時沒喝酒的時候,她肯定不會這樣和劉堅調笑的,今晚多少也有一些失態。
這時,裹著浴袍的邢珂出來了,短秀發還濕漉漉的。
就她這穿著讓劉堅本來就沸騰的心差點沒炸掉,僅僅是一件柔絲浴袍啊,雖然裹的挺嚴實,甚至長可及膝,但是胸端凸點殷然,兩粒小櫻桃那是觸目驚心的。
只看了一眼,劉堅就口乾舌燥的開始吞咽唾沫。
“喂,大警花,走光了,存心勾引小男孩想歪歪嗎?”
羅莠調侃著笑起來。
邢珂卻不以為然,過來就坐劉堅另一邊了。
“對這種小屁孩兒不需要設防,別看他個子高,離發育成型還早著呢,來,給姐摸一下,看有沒有特殊的反應?”
邢珂那叫一個大膽,在劉堅發怔的當兒,纖手就摁在他襠部了。
“呃,你褲襠裡塞一隻茄子做什麽?”
不對啊,這隻茄子還有溫度?
劉堅嗷的叫了一聲,跳起來就跑,這回糗可大了,襠裡的反應被抓了個現形,不跑就剩下挨揍了。
羅莠看的清清楚楚,見邢珂的手還捏揉劉堅那裡一把呢,結果把這小子捏的跳起身就跑。
突然,羅莠就笑的東倒西歪了。
邢珂也反應過來,哪是什麽茄子啊?分明是那小混蛋的……
天呐,我這下手是不是太準了?
頓時,邢珂一張俏臉漲的通紅,坐在那裡都不知所措了。
羅莠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邢珂臉上掛不住, 攥著粉拳來捶打她的腰胯。
“你這妖精還笑?不是給你逗得他成那樣了嗎?”
“哎唷,笑死我了,你佔了人家小男孩的便宜,怎麽反過來怪我?”
“……”
邢珂用力閉上眼,雙拳攥了攥,一付要發狂的模樣,半天憋出一句話。
“氣死我了,是我被佔了便宜好不好?”
這時羅莠才笑的緩過氣來,摟著邢珂悄聲道:“喂,怎麽就當成了茄子?有那麽誇張?”
“去死,你這個妖精,誰知是不是你剛才摸了他?”
羅莠就翻白眼,“合轍我是一女流氓呀?”
“不是你才怪,我剛出來沒一分鍾,就算這裡凸點,他也不可能有那麽快的反應吧?”
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羅莠想想也是,大該自己和劉堅坐的太近,對他形成了一種剌激,又趕上凸了點的邢珂出來,結果就造成了劉堅的‘堅’;
實際上隔著兩三層衣物的,感覺就很不一樣,當成茄子是誇張了,最多算隻瘦茄子吧。
劉堅外面有T恤,也蓋著襠的,再加上褲子、內內,這就三層了,不加厚才怪。
總之,剛才這一抓是烏龍了,讓邢珂俏面滴血一樣的紅。
她心裡暗罵,小混蛋,我剛說你沒發育成型,你就用這種方式抽我的臉,還叫我在羅莠面前下不了台,真氣死人了。
而劉堅是躲進房裡再不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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