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邢珂逆推之後,一直到現在,劉堅就沒有再和邢珂有過第二次。
那一次因為邢珂老媽的介入而中止,兩個人心中都留下了一些陰影。
從邢珂本心來說,那一次行動也是負氣而為,劉堅呢,本身就沒有什麽準備,所以他們都談不上有什麽深刻體會。
劉堅是震驚,邢珂是疼痛,只能說那只是草草的接觸的一次。
雙方也都沒有留下任何歡愉的感受。
不過,邢珂是有收獲的,那就是從少女變成了女人,眉姿體態也在這些日子發生了悄悄的變化。
就象今天她雖然穿一襲作訓服,看似隨意,但在衣裳的包裹下,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各部位曲線仍把衣裳撐的玲瓏有致,這就是一種遮不住的特征。
作訓裝最大的特點就是不影響訓練中的肢體動作,因為服裝比較寬輕,也留給過大動作施展時的空間,不會崩裂或扯開。
劉堅幾乎沒見過邢珂穿作訓服,平時她都是便裝,牛仔褲配T恤之類的,正規警服更極少上身。
今天看上去就特別有警花的味道了,也不知是不是她這身作訓服的號有些小還是她豐腴了,感覺這衣裳就裹在身上,緊棚棚的。
這要是大腿上再綁上雙槍,就有點‘古墓麗影’的味道了。
電影版的麗影造形火辣性感,小T恤加短熱褲,讓男性觀眾從另一個角度欣賞女人的暴力之美。
劉堅能從邢珂身上看到暴力之美,所以聯想到了眼下還沒有上影的《古墓麗影》中勞拉的造形。
女人不是要溫柔才美,才能讓男人們著迷,暴力之美、妖豔之美,各種美態都具有相同的效果,就看是用哪一種方式來展現了。
邢珂的性格也很符合她的造形,而且她習慣穿緊身衣,喜歡展示自己既健康高佻又暴力野性的傲人形態。
而少女的青澀和女人的豐腴又是兩種不同的味道。
邢珂現在已經是女人了,因為那一次接觸。她的體態已悄然放開,S椎在她身上體現的要比一般女人更徹底。
女人的S曲線就是脊椎S型造成的,從醫學上講,這是一種不健康的體態。
凹進去的腰椎才使顯的更翹。女人挺胸收腹這個姿態長期保持就能演變出S椎。
曲線美是女人的最女性化的一種體現,但不是非要S椎,腰細髖寬就有曲線了,屁股都是圓的,只要不塌就不會沒有曲線。不是非要追求誇張的S線條。
從視覺上說,邢珂給劉堅的感覺和蘇絢盧靜羅莠她們是不一樣的。
她穿牛仔褲時也沒有現在作訓服更能體現那種野性火辣之美。
再加上她的主動攻擊性,劉堅心內的火就很容易被點燃。
他從盧靜身上已經嘗到了新生後的蝕骨滋味,這和染了某癮一樣,一天不做就想得慌,因為他年輕力壯火力旺。
蘇絢要是和邢珂比誘惑,被她甩出八條街,這是發育不成型的結果,不是她沒實力。
邢珂見好就收,沒有失去理智的摟著劉堅吻個沒完。她也怕被蘇絢看到了,如果只有盧靜的話,她就不需要避開了,誰還不知道誰那點鬼事?
但是蘇絢不一樣,和她們間還保持著一種無法徹底抹消的距離。
劉堅有雙.飛邢盧二女的可能性,但肯定是沒有把蘇邢或蘇盧同時飛掉的可能了。
盧靜家兩室一廳的房子本來就不大,在門口親嘴就很容易被廚房的人看到,所以劉堅底虛的很。
而且盧靜現在還住在以前‘丈夫’的家裡,心裡面多少點異樣的感受吧。
劉堅這一陣子很忙,就沒顧上這些瑣碎小事。至於說給盧靜買套換個住處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但是盧靜和邢珂都是警察,名下不合適有過於惹眼的財產。
當著蘇絢的面也不能提這個事,那不是讓她知道自己和盧靜還有一腿嗎?
也許遲早瞞不過她。但劉堅也沒勇氣承認呀,等她啥時候發現了,自己再編一段什麽醉後亂X的瞎話糊弄過去吧。
等他們幾個人準備好菜吃的時候,羅莠果然還是出現了。
她讓司機高晉把她送到樓就打發走了,因為劉堅的奧迪A6在樓下,自己想離開也可搭他的車。
四女一男的晚宴就在二室一廳的木瓜宅開啟了。
蘇絢和邢珂一左一右把劉堅挾在中間了。也沒給羅莠挨著他的坐的機會。
席間,邢羅二女也沒有鬥嘴,有蘇絢在的時候,她們很默契的不會互相針對,而是一起嫉妒蘇絢。
盧靜似乎是配角,可實際上就是她這個配角與劉堅的關系最深入。
家裡的餐沒有準備酒,所以只是吃飯。
快結束時,劉堅卻接到了一個很意外的電話。
打電話的人赫然是唐田段志。
“堅少,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坐坐?”
“怎麽想到和我坐?”
“上次的事請堅少不要放在心上,我段志說過的話也算數,我說這條命是你的,肯定不是開玩笑。”
“我要你的命幹什麽?”
劉堅接著電話,往客廳走。
諸女聽他這麽話,都傾耳注意起來,尤其邢珂,秀眉微微蹙著,還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又找她小男人的麻煩呢。
她就丟下筷子跟了出來,細聲問,“是不是有人找麻煩?”
劉堅微微搖了一下頭,捂著話口說是‘段志’;
邢珂就低哦了一聲,沒再問什麽,而是走向衛生間,作訓了一天,身上不免有汗臭味,腳上又是訓練皮靴,不洗的話就臭了。
盧靜和蘇絢一起收拾餐桌,羅莠就沒有這個覺悟,她不是家庭主婦型,也沒想過要做家務,這一點從本質上講和蘇盧二女是完全不同的。她從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生活慣出來的,不象蘇絢和盧靜是普通人家出身。
邢珂和羅莠的情況差不多,也不會做家務,她好勇鬥狠的話更出色。這一點連擁有不錯身手的羅莠也比不了,因為羅莠學藝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不是特別精深,邢珂是職業所致,她要的是精益求精的突破。這倆人真打起來,羅莠肯定會敗給邢珂。
很快,劉堅就收了電話。
“是不是要出去呀?”
羅莠問。
劉堅點了點頭,“段志要談事,我得去一趟,唐田和長興杠上了,搞不好要大打出手呢,因為涉及到一條人命。”
所謂的人命就是說的鬼強。
這些事羅莠並不清楚,邢珂和盧靜是最清楚的,因為劉堅想搞掉鬼強。是二女一直在策劃出力。
說她們是間接的幕後主使人都不為過。
突然,邢珂從衛生間裡探出了頭,“堅子,我衝個澡和你一起去,你等下我。”
“哦。”
珂姐有要求,劉堅是不會拒絕的。
見劉堅答應,邢珂嫣然一笑,把腦袋又縮了回去,但是毛玻璃上緊貼著她的胸前兩陀,映的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可就是那麽誘人。
不用說,邢大小姐進去就脫光了準備洗澡呢。
“我能不能去呀?”
羅莠一付又要跟邢珂爭的架式,她知道,劉堅要帶邢珂去。就肯定會把蘇絢送回去。
“你也去?”
“怎麽?怕得罪你珂姐,不敢領我是不是?”
羅莠的醋勁兒又上來了。
劉堅苦笑了一下,低聲道:“你倆在一起就要爭,我頭大如鬥呢。”
“那還不怪你?你要做出選擇,我們還能爭?”
“你這不是廢話?我做毛的選擇,我能上都要上呀。”
“你不要臉。我去告訴蘇絢。”
“你去呀,我不捅爛你了菊.花對不起你。”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但羅莠真的給嚇著了,劉堅的小.鮮.肉是什麽規模她清清楚楚,明知是威脅,可她頓時就沒氣了。
“那人家也要去嘛。”
“去可以,不過,段志是道上的人,而且是小佬,說話什麽的都沒有顧忌,我怕你受不了,你優雅高貴,又是咱們公司的總裁,是要面對公眾的,和道上的人接觸不太合——這是不讓你去的原因,你非要去,我也不攔著你。”
“啊……這樣呀。”
羅莠一聽是道上的人,肯定是江湖習氣很重的那種,自己的確不習慣,和邢珂不一樣,她是警,什麽壞人沒見過?沒打過交道?她不怕的。
“好吧,我不去了,我晚上也懶得回去,我摟著木瓜靜睡。”
“隨你啦。”
蘇絢也收拾的差不多,就從廚房出來了,隱約聽到劉堅說要出去。
“有事吧?”
“嗯,段志請我去坐坐,要談些事,一會順路我把送回去。”
“好呀。”
蘇絢沒準備留在盧靜家,但凡是和心上人走的近的異性,都是她潛意識中排斥的對象,這是一種本能,所以劉堅不在的情況下,她自然就不留下來了。
十來分鍾後,衛生間的邢珂喊盧靜,讓她拿上次她穿過的衣服來,她總不能穿著作訓服去陪劉堅赴約吧?
等邢珂再從衛生間出來,她身上那種野性就體現的更淋漓盡致了。
超短裙啊,不能彎腰的那種,不然肯定露底,白花花的大腿肉光致致,看到這個,是男人的就沒有不咽唾沫的。
堅貼著肉的小背心把上身無限美好的曲線也束出來,圓領口較低,胸口同樣雪白一片,那條溝也是一目了然。
邢珂尖聳飽實和盧靜的木瓜形態不一樣,但卻是另一種令人眼呆的效果。
劉堅腦海中的《古墓麗影》造形又出現了,真是就差兩把綁在大腿上的槍了,不然就是活脫脫的麗影活人版。
尤其那清新脫俗的馬尾辮,把明媚的額頭和雪潔的俏臉都襯托的無比靚麗。
“你就不怕人家認出你是什麽身份呀?”
“認出來又怎麽樣?女警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私生活空間,怎麽,不能去夜場嗎?”
“那倒不是,他約我不是去唐田的百樂迪,而是九龍的凱旋門。”
“和九龍扯上什麽關系了?”
“這個不清楚,但是段志他沒膽子坑我,而且,我看他也不是那種人。”
“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他是江湖人,我就怕你太單純給人家騙了,所以才親自出馬,你以為我想去呀?”
“好吧, 感謝珂姐給我無私的‘愛’護。”
“德性,我敢愛你,蘇絢還不找我拚命?”
邢珂說著,朝蘇絢擠了一下眼兒,她故意這麽說的。
蘇絢也大方的笑道:“不會呀,那說明堅子魅力很足唄。”
“他有個屁的魅力,不過是找個借口想去玩玩,段志是什麽好東西呀?唐田的小佬,灑色財氣哪樣少了?堅子和他混一起,遲早變壞,所以我犧牲一點,也要幫你盯緊了他。”
邢珂說的大義凜然,把劉堅貶的狗屁不是。
“那要謝謝珂姐呀。”
蘇絢嘴上這麽說,心裡卻說,你別監守自盜我就偷笑了,堅子才不會碰那些風塵女子呢。
PS:白天有事,晚上回來趕的稿,大家見諒,(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