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紹勇洗桑那時,兩個人互瞄對方的體魄,許二公子對看似文質彬彬的劉堅有這樣雄健的體魄也很吃驚。
“你小子不虧是練家子,平時穿著衣裳看不出來,這體質相當牛呀。”
“和二哥比起來,我算斯文的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野獸?”
“嘿嘿,不是也差不多。”
的確,許紹勇的體魄極壯,古銅色的肌膚雄壯的象一座山,寬肩乍背,肌肉如丘,不象獸才怪。
劉堅就沒他那麽誇張,他練的是武術,又不是健美操。
和許紹勇的古銅色膚色相比,劉堅就要白的多,當然,他還是黃種人。
二十分鍾後,他們倆就出來了,在休息間一邊喝茶,一邊等女人們。
女人們蒸完桑那還要做美容護理等等,是比較費時間的。
許紹勇略為休息就穿戴整齊了,他準備去送梅孜,本來梅孜不準備蒸桑那,但硬是被許紹芬和高潔她們拉了進去。
等她們出來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多,梅孜說要回家,就由許紹勇去送了。
“那兩個家夥半夜去壓馬路,熱戀中的人呐,不可理喻的。”
高潔調侃了一句。
“你不是沒對象羨慕的不行吧?”
許紹芬取笑她,陸秀玲也跟著笑。
高潔撇了撇嘴,“笑話?我什麽時候缺人追的?預備隊員起碼一個排,不過就是沒有正式的。”
“你這也太挑剔了吧?高大小姐。”
“也不能怪我太挑剔,相處了幾個,沒幾天都露出一堆缺點,最過份的是李家那個貨,還想拉我的手,給我甩了他一巴掌。”
“哇,既然是處對象,連手都不讓拉呀?”
“考察期都沒有過,就想拉手?做夢去吧。不過,能有堅子這麽帥又年輕的話,我真考慮讓他拉一下手。”
這話把劉堅弄的挺不好意思。
他乾笑了一聲,看了眼陸秀玲。心說,陸小姨更沒被誰拉過手吧?她比高潔操守還要頑固十分。
陸秀玲橫了他一眼。
“不說這些了,咱們去酒吧玩,輕搖慢舞聽聽音樂,喝點酒。還有小帥哥陪著,多愜意呀。”
高潔說罷,還朝劉堅丟了個媚眼。
還沒等陸秀玲有所表現,許紹芬就不樂意了。
“喂,別盯著我們家的堅子,他對你來說太嫩了,你那麽老。”
“什麽?我老,姐姐我芳齡23好吧?這叫老?”
“是啊,我們堅子才15,你比他大8歲。這不叫老呀?還拋什麽媚眼?”
許紹芬觀察的很細呢,她是知道表姐高潔的個性的,被她主動拋媚眼的,那就好不了,要勾搭上手玩玩的吧,曾經有個小演員,英俊帥氣,能歌善舞的,來京天會館夜檔放歌,就被高大小姐瞧上了。接觸了幾天就感覺英俊小生的格局太小,即便是隨便玩玩,也沒了興趣,熱了一周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後來許紹芬聽人說。那英俊小生得罪了高大小姐,在京圈混不下去,南下了。
具體高潔與之發生了什麽,很少有人知道,只是有猜測說高潔把小.鮮.肉給吃掉了,似乎對他不太滿意。就把他打發的找不見了。
總之,高大小姐在外的名聲不是很好,可是做為表親,許陸二姐妹也不排斥她。
但是高潔拋媚眼給劉堅,許紹芬就防備她對劉堅下手。
她本人對新認的這個‘乾弟弟’很有好感,私心裡可不希望他成為高潔的玩物。
高潔,好舞、嗜酒、夜生活比較豐富,為人開明大方、豪爽、性格張揚,而且敢愛敢恨,翻起臉了也快,她認準的玩就是‘玩’,你敢越了她‘玩’的底限,她就敢絕情寡義。
“喝醉了怎麽回家?”
許紹芬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個。
“喝醉就喝醉唄,在這我有長年包房,總統級的,喝醉了我們就睡,小帥哥來京一次也不容易,要玩好嘛,貼面舞會不會跳,姐教你?”
這還沒和呢,高潔就有點‘醉’了。
陸秀玲蹙了蹙眉,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劉堅是客,不便表態,但他擁有驚人的觀察力,這個高潔外表一付堅貞模樣,可眼底裡藏著一股子濃濃的媚色,從秀眉舒展的情況來看已非處女,她髖部豐腴,臀如蜜桃,腰似水蛇,她並腿站在那裡,兩大腿間就沒一絲縫隙,從體相上說,腿嚴無縫的水蛇腰密桃臀女子那方面的需要是極強烈的,最誇張的說法是這種女人夜無男不歡。
心理年齡和經歷都比別人多二十年的劉堅,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論體態之性感,劉堅見過的女人中,高潔自認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胸前兩陀即便沒有木瓜靜的規模,也是波瀾壯闊的格局,許紹芬和陸秀玲都要比人家遜色一籌。
對於劉堅來說,這樣的女人,隨便玩一下是可以,讓他說,做女人就不合適,當情人都不及格,因為她不會替你寧身如玉,那麽她剩下的價值就是‘玩一玩’了。
可是高潔這樣的女人,有幾個能玩到的?人家是什麽家勢?你就是‘太子’人家都不甩你,除非她主動,不然就沒想法。
許紹芬替陸劉二人作主,說去坐坐,一行四個人進了京天會館的小酒吧,他們先坐下了,高潔去和酒櫃上的調酒師笑聊,看起來她對這裡太熟悉。
幽暗的霓虹交映中,曲調悠揚的輕音樂沁人心肺,似乎能讓心靈得到洗滌,與心愛的女人一起,再品點小酒,還真是頗有情調的說。
趁高潔沒有過來,許紹芬低聲道:“堅子,我家表姐有點放縱,你別瞧不起她,其實她命不算好,本來生在這麽優越的家庭中,但三年前的一次遭遇讓她改變了人生觀。”
“哦哦,我沒覺得潔姐有多放縱。倒是挺開朗的。”
劉堅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總不能把自己的看法和她們說吧?那成什麽了?
“唉……你小姨也知道的,高潔的性格太傲,家庭環境也好。從小就養成了瞧不起一般人的毛病,她大學時有個男同學追她,本來按咱們正常人的觀念,你樂意就相處,不樂意就告訴人家。可她明明是不樂意,但還要戲弄人家,戲弄的男同學動了情感,她又說人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結果那男的受了剌激,把她給綁架了三天……”
“啊……”
這就是玩火的下場。
被綁架了三天,可想而知這三天時間會發生多少事?
“……從那以後,高潔的性格就變了,變的家裡人都不認得她,但她的遭遇也讓家裡人心疼。所以一直以來都慣著她……”
說到這,許紹綠草如茵瞅了眼還在酒櫃那邊的高潔,拉過劉堅,附他耳朵上說,“他要勾搭你,你別上當,她玩的很瘋,正常人受不了的,有些關於她的事,我也沒和你小姨說過。她太純潔,沒必要知道那些,”
劉堅就微微點頭,也不做聲。
“……我見她拋媚眼給你。就是又動了那種心思,你小心點。”
“好的,我明白了。”
劉堅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當然有克制力。
功夫不大,高潔就走了過來。
恰好劉堅又接電話,是盧靜打來的。她說,鬼強已經落到了老疤手裡,估計是九死一生的結局。
……
鬼強也算精明一世,但他也難過親情一關,得知老婆被人家劫走,就準備背水一戰。
但是鬼強做夢也沒想到,一條毒蛇就潛伏在他身側,他的全盤計劃被老疤得知,結果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也陷身囫圇。
出賣他的自然是狗子了,其實狗子也沒辦法,他是三面人生,既要做自己,還要當小弟,更要做暗線,活的那叫一個艱苦,還不能上位的話,他自己就快瘋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把鬼強的行動計劃泄露給了老疤,借老疤的手除掉這個擋自己路的障礙。
鬼強這路人馬,豹子已經廢了,還廢的很徹底,不光手廢了,男人的特征也給廢了,本來老疤答應放過他的,但在拿到鬼強私藏的錄影帶看後,他就差點發瘋,親手將豹子廢掉。
廢掉豹子只是報復的一小部分,鬼強的女人既然落在他手裡,不拿她來報復鬼強怎麽對得起他?
結果鬼強的女人被老疤折騰了兩天一夜,老疤還讓小弟給錄製全部過程,等抓到了鬼強,強製讓他觀賞。
真正把鬼強弄到手時,老疤的念頭頓時就通達了。
月黑風高的又一個夜,鬼強卻頻臨死境,被剝的精光吊在不知名的地下室,在這裡,那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尤其被強迫看小攝影機裡那些畫面,鬼強一雙眼珠子都赤紅了,女主角是他兒子的母親,是他秘密娶回家的老婆。
到了這種時刻,鬼強也就認命了,他想起了一句精典台詞:出來混,總要還回去的。
老疤伸手撫著鬼強瘦弱肩頭上的紋身,心情那叫一個美麗,他這輩子最仇的人,終於落在了他的手裡。
鬼強的女人就赤果果癱在一邊,跟著這樣的男人,受這樣的罪,女人感覺活的好累。
“你這樣的垃圾也敢紋‘過肩龍’?你的心太大了吧?”
老疤用極度鄙夷的眼神兒審視鬼強肩膀上盤到胸口的那條龍。
出來的混的,都喜歡紋身,而且喜歡‘龍’。
但龍是神獸之一,也不是隨便紋的,尤其是過肩龍,那是十分強勢的一種龍,道上混的人,肩膀就代表‘江湖’,這個肩膀承擔的東西太多,過肩龍也稱‘過江龍’。
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即便是猛龍,過了江收場都未必好。
只要道上的大佬才敢紋過肩龍。
華夏是擁有五千精粹文明的民族,紋身的底蘊極其強大,講究和說法眾多,什麽該紋,佬不該紋,都是有講究的,一但紋錯了。可能‘克’自己,甚至招災惹禍。
過肩龍就是招災惹禍的一種紋身,你自認是能成為大佬的猛龍嗎?如果你不認自己有那麽強,那千萬不要紋過肩龍。
有句話這麽講:神龍滿背。權威尊貴;青龍過肩,財路無邊;
後一句說過了肩的龍,就能帶來無邊財運,可問題是你‘扛’得動嗎?
扛不動就不是財,那是災。
更多人紋過肩龍。其實不如紋盤腿龍,為什麽呢?
龍盤腿,有奮發向上的意義,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你想要的東西。
青龍盤腿,財如洪水;混的好,你一樣發財,這條龍不象過肩龍要承當那麽多有的或沒的。
還有紋‘關公’和‘邪龍’的,這個紋上是好看,但紋身代表的意義遠遠不是‘好看’那麽簡單。
關公在前。人身安全,關公在後,大哥財厚;
敢問關公的人,要自問有沒有擔當,關公代表‘忠、義、智、仁、勇、信’;
這六個字的擔當你能做到嗎?
你能做到,你絕對能成為大佬,受萬人之敬仰,你要做不到,你紋了關公只會被‘克’;每做一件違背了這六個字含意的事,你就‘背’一分。最終落魄那算很好的收場了,時運差的,有可能把命搭進去。
而且紋關公,不能是睜眼的關公。傳說中關公睜眼,那是要殺人的。
關公的丹鳳眼,似閉實睜,沒必要讓它睜開。
另外是騎在馬上的執刀關公,看上去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但這個更不能亂紋。喻意就是要殺出一條江湖路,如果你‘殺’不成大佬,就可能被人家砍殺砍廢,不成功則成仁。
紋身師傅們不是不懂這些,而是他們要糊口生存,客人想紋什麽就給紋什麽,有的不告訴你這些東西,有的就是不懂,就算你事後去問他或找他麻煩,他更不會承認,不然怎麽弄?重紋一個?洗得掉嗎?激光可以洗,但洗完是滿身疤,還洗不淨呢。
所以紋身前必須想後,琢磨好,一但紋了就是終生的事。
男紋進究什麽‘龍’,女紋講究什麽‘鳳’,不是大佬或大姐頭,千萬別紋龍與鳳。
盤臂或盤腿龍,又或後背龍,都可以紋,邪龍不能隨便紋,邪龍‘性’陰,脾氣剛猛的人紋邪龍可以調順氣運,就好象陰氣的人要紋陽龍一個意思。
西方那些圖騰類的紋剌,倒是可以紋,但骷髏也不要亂紋,代表一個‘死’字,運氣本來不錯的,紋上這個東西,就會漸漸走霉運,絕對是招災惹禍的。
招財的如麒麟或貔貅都不錯,但神獸吉祥,一但紋在身上,就有了一些忌晦,比如洗澡不見異性,或男女之事時最好是穿件小背心遮住它,否則就沾染了穢汙。
龍虎這些都一樣,都是神獸,紋在身上就要打理它們,別以為紋上就帶來好運或財運了,打理不好只會帶來噩運,反受其克。
老疤恥笑鬼強紋的‘過肩龍’,不過鬼強也算道上的一個‘佬’了,只是還沒有獨擋一面的真實力,他不過就是長興旗下一個小頭目,混得好,真有可能獨擋一面,但此人壞事做盡,人之妻,害人之命,圖人之財,罪惡罄竹難書,其自身也不是能過江的猛龍,單挑連個小弟也打不過,就是壞心計不少,上位也是一時,風光幾年也錯不算了。
這種人做事沒原則沒底限,也沒擔當,只是隨性而為,‘過肩龍’他扛不起,只能受其反克。
如果他沒紋這條龍,也許落個廢了收場也有可能,但過肩龍給他帶來的是加倍的災難,他現在想廢了收場都難,豹子都被雙廢,他就可想而知了。
“按江湖規矩,三刀六個洞,你能活得了,是你命大,活不了,你是命短。”
老疤終於講出了他的立場。
鬼強面無人色,包括之前老疤當著他的面Y他女人,他都沒任脾氣,除了怨恨加深,無其它轍子了。
“老疤,光棍打九九,不打如一,留我一條命,我的女人以後是你的了。”
這時候,他還想著怎麽活命,更不惜出賣自己的女人。
被老疤弄的骨酥體軟的那女人這時也站了起來,顫巍巍走到給捆吊著的鬼強面前,狠狠抽了他兩個耳光。
“畜生,我知道跟著你就沒好日子,當年你QJ了我,逼我嫁你,現在我替你還債,被人家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你還有臉把我送人?我用你送?老娘劈開腿,你怕沒人上嗎?你去死吧。”
女人發了狠,猛的踹向鬼強大叉開的腿中間。
悶悶一聲響,鬼強的根子受了巧力,折了。
他和豹子一樣的命運,被弄過來就用鞋帶捆上了,等老疤玩過他女人時,他那玩意兒早成了紫茄子,不割也快廢了。
現在卻被女人一腳踢斷了,大該這女人在N多年前就想踹這一腳了吧?
“你去穿上衣裳,沒你什麽事,你雖是鬼強的女人,但我沒有把你當成仇家,我老疤是江湖上有名號的人物,恩怨分明,折騰你是因為你是鬼強的女人,”
“我知道,疤哥,你沒讓你小弟上我,就上給我‘尊嚴’了,”
“嘿嘿,今天之後,你可能沒有男人了。”
“那太好了,我早就不想要他了,只是我沒辦法,不過,疤哥,為了這種人不值得,你殺了人,你不需要面對法律嗎?”
“哈哈……江湖仇殺而已,警方對這種事不會太認真的,等我真的落入法網,我會承認一切的。”
老疤狠是狠,但是有擋當。
言罷,老疤亮出了三棱剌。
鬼強看到三棱剌,嚇的屁眼兒一松,直接漏出了屎。
女人掩鼻退開,去穿衣服了,她知道鬼強完了。
“你還有什麽遺言?鬼強,我怕你撐不過去,六個洞冒血,活下來的可能性極小。”
“你、你用三棱剌?”
“是啊,對你,我只能用三棱剌?你以為老子用‘肉’剌嗎?怕把你舒服死,你這過肩龍有夠渣,我還沒動手,你就嚇出屎了?”
“疤哥,疤爹,你是我親爺爺,我就是你孫子,你饒了我吧,啊……”
“我馬子給你賣到了哪去?你不準備告訴我?”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是老三鬼東主管的事,你放我回去,我肯定能問出結果……”
“那就不勞你了,艸!”
“饒我,疤爺,疤……”
“爺你老母,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即便是我親孫子,爺爺我也今天也要清理門戶,誰讓你當初‘玩’你奶奶了?”
三棱剌出,一閃就入了鬼強小腹。
噗噗噗!
又是一連三剌,全在腹部,橫排三個眼,慣穿到後面,又是三個眼,這就是三刀六洞。
按‘歷史’上的三刀六眼是在腿上行刑的,但老疤不給他活的機會,所以往肚腹上捅,有可能將腰子都捅透了。
鬼強能不能活下來,不是老疤要操心的事了。
他出了地下室,讓小弟們進去收拾殘局。
“你們把這裡收拾乾淨,把他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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