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在唐朝賓館的廳餐,開了一席。
劉堅攜小姨與蘇絢及其母孫芷芳四個人相識相聚。
在孫芷芳看來,這是劉堅家第一個出現的長輩,她還挺心慌的呢。
但席間見陸秀玲年齡不大,而且很快和蘇絢聊的有說有笑,她也就沒了心慌的感覺。
大該陸秀玲和蘇絢一見投緣,女孩子清秀漂亮,柔柔淡淡的,很對陸秀玲的胃口,又因家庭遭遇不好,她自己也是養父生父的遭遇,原來的家呆著別扭,新的家也融不進去,自憐命苦,感覺和蘇絢有得一拚,所以,因為這個就和蘇絢親近感。
蘇絢不知道陸秀玲的心態,但這位是堅子的小姨,她當然就要扮乖了,也主動和陸小姨說話。
劉堅不插嘴她們的交流,而是和準丈母娘孫芷芳交代下午和老和尚談的那些事。
“近日我想辦法在海外注冊公司,然後就落實與福華寺的合作事宜,阿姨你就啟動咱們的天珠運作。”
“哦,我明白了,不過,堅子,阿姨真怕做不好,那麽多錢,賠了我可怎辦呀。”
“賠是賠不了的,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先期只有投入,沒有收益,等我們把公司的底蘊做起來,十多名寺的合同都簽下來,再搞一些必要的炒作,必然一鳴驚人,阿姨你前期要做的不是怎麽賺錢,而是怎麽花錢,把我們的錢投資出去,目標就是天珠和十大名寺,福華寺的談判就是阿姨你借鑒的標準,難是一點來難,這個合同就是用錢砸出來的。”
孫芷芳最後歎喟一聲,“有錢真好。”
有錢做生意都這麽簡單,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有錢可以任性。
這完全就顛覆了孫芷芳的認識和觀念,重新開始的生活,是她以前做夢都沒有想過的。
她真是怕自己做不了。所以在餐後要分手的時候,拉住了劉堅。
“堅子,阿姨求你個事。”
“什麽求不求的,阿姨你說就是了。”
“有你在。阿姨可以不擔心蘇絢,但是阿姨跑到**去,是擔心自己做不好,我妹妹麗芳比我機靈的多,我想拉著她去。你看行不行?”
“行啊,阿姨,你說了算,你找誰去都可以,也按公司的雇員待遇,不過我按排麗芳姨去地產公司當財務總監的事就泡湯了。”
“呃,她那性子火燒火燎的,當什麽總監呀?指不定把你的事給攪黃了,我管著她比較好一些。”
還是姐姐比較了解妹妹,孫芷芳清楚妹妹的個性。現在是在劉堅面前裝好人呢,轉過臉就變了,聰明是聰明,能力也是有,但就怕使錯了方向。
自己這個金龜婿不知是積了幾世的福才撞到的,可不能被妹妹給攪了。
“阿姨,那這事得您和麗芳姨去說,我就不好說,不然讓麗芳姨誤會,以為我地產公司不想要她呢。”
“你放心。阿姨會和她說清的,不會讓她誤會你。”
“那就沒問題。”
……
雙方分手,因為有老媽和陸小姨在場,蘇絢只是深深瞥了眼堅子。也沒有說什麽。
離開了唐朝賓館,劉堅在車上琢磨,海外的注冊公司事宜找誰去辦,自己有錢是有了,但沒這方面的關系。
在車上,給羅莠打了個電話。問她這方面有沒有關系。
羅莠說,成立公司要聘用律師的,這種事可以交給資深的律師去辦,包括審合同什麽的,他們都很專業,京城獵頭公司多的是,讓他們去找,有錢就沒有辦不了的事。
劉堅最後拍板,這事讓羅莠去弄,兩天之內搞定,要三個律師,新公司一個,地產公司一個,天珠這邊要一個,只要有能力,年薪肯定優厚,甚至還有分紅和股份激勵等等。
當然,後面的都是畫餅,真乾出成績了,顯示出能力來,劉堅也不會吝嗇,初雇的話,誰也不了誰,月薪年薪的待遇才是最實際的。
他這才掛了電話,陸秀玲就問了。
“又一個莠姐?你這私房裡藏著多少女人呀?”
“這個是合作夥伴,也沒點什麽的。”
羅莠也只是失了嘴貞,別的沒有深入,劉堅這麽說,也是不想再惹麻煩了,因為羅莠不是自己能拴住的女人,她是‘大女人’,有錢有勢,就不是給誰做小三的料兒。
所以,劉堅不準備再向小姨備案這個女人了,玩一..情模式就最好,合也歡喜,分也不哭,兩不傷情,這樣,劉堅心裡也沒負擔。
“真的沒什麽?”
“人家比我有錢,自己有偌大的公司,又是家裡獨生女,幾十億的身家,能和我有什麽?又是女強人的個性,未來不知要有多少個男人過手,我算什麽呀?”
先編排一下羅莠,應付小姨這,莠姐,不好意思啊,其實我也不希望你走女強人的路,但我真的管不了你,也給不了你承諾,以前有蘇絢都給不了,現在有了陸秀玲更給不了。
以羅莠的強勢和獨佔性來說,有蘇絢和邢珂這兩個,她都不答應,現在又加上一個陸小姨,羅莠肯定凌亂了,嫁誰不給我個正位?我給你當小五?看其它幾個女人的臉色?我要不是腦袋裡有坑兒,就是缺心眼兒。
所以,劉堅對羅莠不敢有奢求,因為她不是蘇絢邢珂盧靜和陸小姨那樣的性子,她的愛是有理智的,不象那幾個缺心眼兒的沒有理智。
但男人們就喜歡象蘇邢盧陸這樣缺點心眼兒的女人,對他能百般遷就,百依百順,男人可以花天酒地,你們就要從一而終,嗯,這樣的能多培養幾個。
羅莠那樣的,就沒有培養價值,她可能是你生命中的過客,隻具備‘玩’的意義。
同樣的,劉堅也只是羅莠生命中的過客,不能給她‘妻’位,妾位她不稀罕。她不甘心屈居人下,這一點,她和她的閨蜜邢珂的認識存在嚴重分岐。
她既然爭不來,她就會轉變立場。她不會把自己拴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中佔怎樣一個比重,得到多少就付出多少,當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時,她心裡會失衡。她沒法讓自己忍受這一切,這不是男尊女卑的舊社會了,沒必要讓自己受那麽大的委屈。
這就是羅莠,她的愛至少和蘇邢盧幾位不同,也可以說,她是一位維護女權的主義者。
在蘇邢盧的身上還能看到舊時代女性的影子,也不是她們沒能力抗拒這種命運,是她們因為愛失去了理智的思考和判斷,這是造成她們寧肯分享一個男人也不願失去他的主因。
劉堅也不想讓陸秀玲和羅莠有過多的接觸,和這個女人呆的時間長了。會受到她強勢個性的影響。
女人離開男人的主因是失去了他的愛,沒了愛就沒了一切,留下不就沒了意義,有愛有關切,哪怕這個男人腳踩幾隻船,優柔寡斷的女人也下不定離開他的決心,哪怕有怨有恨,但也很難一下斷開,男人再找來時,還是藕斷絲連的狀況。不到身心疲憊,不到傷痕累累,她們就認不清現實。
偏偏碰上劉堅這個家夥,多情。有愛,還出奇的大方,揮金如土,又對你信任有加,本人也年少多金,聰明有男人氣概。種種都是吸引女人的優點,一但倒入他懷裡的女人,又怎麽舍得離開?所以寧肯自己委屈點,也不會選擇離開。
再說的現實一點,誰不想過上有錢又無憂無慮的日子?不用為了生計而奔波,不用為了菜錢而發愁,想買車買車,想買房買房,想吃啥吃啥,想幹啥幹啥,誰不想過這樣的日子,問題是有這個資本嗎?
蘇絢家的遭遇,讓她小小的心靈中就有了陰影,父母的遭遇向誰去哭訴,不是給那些有錢有勢的欺負?
幸好她命中遇見了劉堅,而且劉堅還對她那麽迷戀,她不敢也不想失去這樣一個愛自己的人,即便這家夥是個花.心.狼,但蘇絢不認為自己能找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不背判的男人,好多男人有了點錢就要出去花一下,去剌激一下,去享受一下,為了這麽點事鬧離婚,可你再嫁的時候是二手貨了,人家更未必把你放在心上。
愛自己的,也是自己愛的,這樣一個人真的很難找,還是那麽有錢,那麽對你好的,硬求十全十美,那不可能。
當然,蘇絢現在沒有這麽深刻的認識和思考,她就是認為劉堅愛她,對她好,就就願意包容他的缺點,哪怕她天天出去嫖,可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還是那樣,他累了還是要回來。
這樣的想法雖然簡單,但最是實在。
陸秀玲就比蘇絢更‘過份’,她和堅子的情感是從堅子懂事就奠定出來的,堅子呀呀學語的時候,她就抱著他了,他們這種深入骨髓的情感是無法拿語言去表達的。
前世就因為不能和劉堅在一起,陸秀玲終生不嫁,為愛堅守一世,至死都還是一個未被男人碰過的純貞女人,這就是她對堅子的愛。
這也是劉堅這一世絕對不能辜負陸秀玲的主要原因,他為自己擁有陸秀玲的愛而慶幸及榮耀,欣喜而振奮,感激和心動。
路燈下,奧迪緩緩前行,似漫無目的。
“可以回家了吧?”
“玲,我們去喝點酒?酒吧坐會兒?”
“叫姨。”
“你當姨有癮啊?我不想叫姨,我是你男人。”
“屁,你皮癢了是吧?”
“我‘球’癢了。”
聽到這句話,陸秀玲把臉扭一邊去,不是生他的氣,而是感覺自己心在顫。
一般來說,她管著堅子的,但小男人一發火,她就百依百順了。
堅子說這句話, 正表明他的火氣給激了出來。
沒人更比陸秀玲了解堅子了。
伸手抓住陸秀玲的柔荑,劉堅輕聲道:“對不起。”
陸秀玲反捏他的手,“好多年沒看到你發火了。”
“唉……我再發火也翻不出你的掌心。”
“你發火的時候,很有男子氣。”
“嘿嘿,那我做主了,去酒吧。”
“你老媽那邊,你去解釋。”
“哦了,我馬上打電話。”
劉堅開心的掏出手機,找一借口哄老媽,那不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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