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珂有兩天沒見到劉堅了,心裡想的慌,正在心裡暗罵這個賊呢,他電話就來了。
劉堅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約了邢珂和盧靜,到福寧大酒店相聚。
這兩天,邢盧二女也沒閑著,針對鬼強的計劃還在進行,邢珂還好,盧靜心裡有很強烈的要置鬼強於死地的念頭,為此,她穿上警服重歸法醫隊伍,就是為了解剖這個王八旦做鋪墊,可見她的想法有多堅決。
有些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象盧靜這種外柔風剛型的,認定你是敵人,她就要想方設法的收拾你。
陸秀玲可想不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會是兩朵警花。
恰巧不時不穿警服的邢珂今天也是一身戎裝,因為她上午參加特刑的正規會議,要求全員穿正裝。
同樣,劉堅也感覺意外,他也沒想到邢盧二女都穿著警服,好象約好了似的。
雅間裡的氣氛因為三個女人的照面,顯得有些不尋常。
而且因為陸秀玲的絕秀之姿,使邢盧二女乍見她時就開始敵視她,分明感受到了她的威脅。
二女心中都罵堅子的沒邊了,這才兩天就沒見,就又搞來一個絕色大美女?
而陸秀玲也視二女為敵,搶了我的小男人,你們還有理了怎地?
不過見到二女都是警花,她對堅子的怨就減了不少,最怕兩個女人是媚態橫生那種,那說明自己的堅子就是個饑不擇食的小.色.狼了。
還好,品味控制的不錯,這說明他不會逮住什麽貨都上。
劉堅是很尷尬的。他也察覺到雙方照面時的不友善了,忙乾笑著為雙方介紹。
“那個,小姨,這是我我爺爺的徒弟邢珂,按理說是我師姑輩兒的。但年齡沒那麽大,所以我叫她姐,這位是盧靜,法醫,上次被爺爺揍慘了,沒臉去醫院。就是盧靜給我治的傷,後來我認了乾姐姐,二位姐,這是我小姨陸秀玲,我姥爺多年前收的養女。不過我小姨現在已經找到了生父,也認祖歸了宗。”
這一介紹,邢盧二女立即就轉態度,原來是小姨呀,嚇我們一大跳,還以為你小子又花了呢。
雖說陸秀玲年齡不大,但人家輩份大呀,邢珂和盧靜馬上左右聚攏過來。一左一右挾著小姨問好。
“啊,原來是小姨呀,”
“小姨好。”
這態度轉的那叫一個飛快。連討好的語氣都那麽明顯。
陸秀玲頓時就哭笑不得了,這什麽和什麽呀?
但有拳不打笑臉人,也隻得勉強一笑,應付這兩位。
然後她就狠狠白了一眼堅子,你小子真有‘戀我’情結呀?盡找比你年齡大的女人?
其實是有點冤枉劉堅,他15歲嘛。要也是找同歲或更小的,他就要結糾了。同歲的都青澀的不得了,再小的就更不用說。要知道女人的風情是經年累月沉澱出來的,少女和熟.女的區別也在於此,沒有經歷就沒有沉澱,沒有沉澱就沒有風韻這一說。
就拿盧靜和邢珂來說,邢珂的容貌或秀色都更勝盧靜一籌,但論風情韻味卻差了盧靜不是一籌兩籌,起碼給甩出三條街以外,盧靜一個眼媚或一個肢體動作,能勾起劉堅的天雷地火,但邢珂就不行,她沒有經歷,她不知怎麽才能發揮女人的天賦讓男人心醉神迷,論技巧的話就不更用說了,那種生澀對於劉堅來說就是‘受罪’;
不過,有優就有劣,邢珂勝在純潔無暇,劉堅可以一手調.教她,盧靜劣於曾為人.妻,她的風情韻美是她前夫調.教出來的,劉堅是坐享其成。
男人們都有這個人.妻.情結,有人總結出這樣的說法:老婆是別人的好;
為什麽這麽說呢?這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勾人.妻更剌激的漸進變態心理造成的一種流氓理論。
至於純不純,貞不貞,這些都要放在這個理論的後面去了,反正男人上女人是以抱為目的,你指望別人的女人還是處女或等著你去開發,那你就做夢去吧。
愛,說貼不貼心,女人跟你貼心,肯為你做任何事,肯以你為中心考慮一切,這叫她愛你,如果是別人的女人都能對你這樣,你就可以蹲茅坑裡偷笑了,你能做到這種程度,說明你已經把‘勾’的內涵詮解到淋漓盡致的顛峰,別人的老婆都對你死心塌地了,你還要怎麽著啊?
就如同現在的盧靜,那對劉堅真是死心塌地了,為了他去殺人都不會蹙一蹙秀眉。
不過,劉堅只是勾走了一個死去丈夫的寡婦而已,算不上什麽邪惡。
三個女人中,論風情嫵媚,以盧靜為最,雖然她是三女中容貌排末的,但熟極的美韻是陸秀玲和邢珂不可比擬的,尤其是眼媚兒一橫間的風情萬種,讓男人們糾心的神搖。
木瓜靜的警服更把她的熟誘之姿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幾乎要撐裂的上衣,太過誇張,把製服系的誘.惑擱在一個只能叫人去幻想的高度,偏偏她神情端莊素雅,可越是如此,越就叫人心動,如果穿一身警服,卻流露出風.騷.媚.態,那就太假了的讓人惡心了。
現在三女中最清純的就是陸秀玲了,因為邢盧二女都經了人事,即便邢珂那次很愴促,但也被劉堅破了貞。
對邢盧她們表現出討好陸小姨的態度,劉堅認為是正常的。
在她們看來,此姝再美也是劉堅名義上的‘小姨’,他們之間就不可發生什麽,那對自己來說沒了威脅。
可對陸秀玲來說不是這樣的,她心愛堅子已久,早視他為自己的男人,而身邊坐的兩個。卻分走了她男人的心,她自然是不樂意的。
但又怕自己和堅子的情況曝光,臉面上不好看,也只能強裝歡顏應付著了。
總之,這個名義上的‘小姨’把她害的挺慘。
另外。叫陸秀玲憂心的還不光是這些,雖然自己和堅子都盡述了情腸,可前路不會一帆風順,最大的阻力不是來自陸家了,而是她生父這邊,她就算要判逆。也需有人支持。
這股支持的力量若來自於堅子,陸秀玲就能把自己選擇的步伐堅定的邁下去,哪怕失去整個世界,還有堅子在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對生父這邊就沒有多少情份,她長成人了,才被領回家,想她對這個家有多少愛和歸屬感呢?
可做為父母就不一樣,從她失蹤的那日起,錐心的痛就在心底生根,十幾年的沉澱積累,他們渴望找回女兒的心會更痛。一但心願得償,又會對女兒奇寵如至寶,以彌補十幾年來未能盡到的父母之愛。
但在傳統觀念和大事大非面前。他們有可能堅持自己的看法,這也是陸秀玲準備要違背父母意願的一個主因。
她已經長成了,有了自己的認知和觀念,她不想被誰左右自己的人生路,哪怕是走錯了,自己將來品那苦果就是。不會怨怪任何人。
堅子的明確態度,給了陸秀玲極大的勇氣。也使她看清了一直以來無法選擇的方向在哪裡。
實際上她要的正是堅子的態度,只要堅子支持自己。錯了都不後悔,這段情,哪怕短暫,也要璀璨。
眼前這兩個女人,雖對自己有一點威脅,但陸秀玲自信堅子的心裡自己的位置還是第一位的,這是十幾年情感沉澱的結果,根本不是她們能想象的。
對劉堅來說也的確是這樣,小姨的y威和倩影深植在他心底,即便是他十分憐愛的蘇絢都無法撼動。
點了菜,要了乾紅,四個人就吃上了,席間邢珂和盧靜問陸秀玲的情況。
秀玲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對邢盧二女的淡陌,倒是叫邢珂和盧靜心裡有了忐忑之感,她們並不知劉堅向這個小姨交代了全部。
餐後,邢盧也很識相的離開了,在她們來說,不過是堅子的小姨,還能干涉他多少,你對我們淡陌,我們也不尿你呀。
如果是堅子的生母當面,那邢珂和盧靜真要心驚膽顫了,但‘小姨’不至於讓她們害怕。
出來後,盧靜就道,“堅子小姨好象對咱們不感冒?”
“我們年齡大他那麽多,在她看來,是不該和他外甥走近,好象怕我們帶壞他似的。”
“小姨還不是親的,管得了那小魔王?”
“我也這麽認為,能管了他的人不多,我看不用太上心,人長的倒是夠威脅。”
邢珂這麽評價陸小姨,的確太出色了,甚至有超越自己之勢。
盧靜卻哂道:“那又怎麽樣?小姨就是小姨,長的再美也沒用呀,再說了,女人靠臉蛋兒迷男人只是視覺上的,我認為,心身體會更重要。”
“木瓜,看來你對自己的手段很自信呀?”
邢珂自然聽得出盧靜的弦外之音。
盧靜朝她擠了記媚眼, 嘻嘻笑道:“貓哪有不吃腥的?男人也一樣呀,你要表現的象一截木頭,他能提起興趣就怪了。”
“喂,騷.木瓜,要不傳授我點手段?雖然你那個死鬼丈夫不能人道,但比太監還變態的陰暗心理更會折騰女人吧?好歹你也是半個人.妻,經驗好豐富的吧?”
“臭丫頭,你鄙視我呢?”
邢珂笑道:“才不會啦,騷姐,教教我啦,”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少來啦,我不默認,堅子他敢碰你?騷姐你應該謝我才是。”
“好吧,惑男第一課,買二斤大香蕉,回去慢慢練,”
這話夠直接,邢珂臉蛋兒頓時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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