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麽不坐到他腿上去呀?”
一露面的陸蕭就開口嘲諷自己的堂姐,主要她堂姐是什麽德性,她比誰都清楚。
陸菲撇了撇嘴,“誰稀罕呀?”
推著劉堅肩膀頭兒,起身往中間的沙發走去。
下來的陸蕭也穿過了睡衣,是相對保守一些的,睡衫加寬松式的睡褲,質地也是柔絲那種,還有些半透明,能清晰的看到光溜溜的雙腿,要不是衫子夠長遮了臀,估計能看到小內內是什麽樣子和顏色的。
她下來就坐到了剛才陸苒陸菲先後坐的那個扶手上,身子歪歪著,卻不是搭劉堅的肩頭,而是整個兒半壓上去,不吝嗇自己的胸峰與之緊貼,繞過去的纖手,攏著他另一邊肩膀。
這個姿式宣布了劉堅的主權是屬於她的。
腿架過來,踢掉拖鞋,光著的腳丫子踩在劉堅大腿上,讓劉堅那個血脈進一步的賁漲。
美女秀足雪白,趾甲修的齊生生的,足踝透出粉色,五趾修美雪嫩,那叫一個美,劉堅都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陸蕭要是坐不穩,稍往裡一滑,肯定一屁股坐進他懷裡去。
還好腳踩著他大腿有了支點,不至於滑下去。
“老二,你保秘的功夫到家呀,什麽時候勾搭上這個小癟三的呀?”
坐回中間大沙發的陸菲,和一塊坐過來的陸苒擠在一起,剛才還鬥嘴的倆姊妹,這陣親的讓人不敢相信。
尤其他們四條雪玉般晶瑩的****交織在一起,那畫面就不能說唯美了。
試想,四條誘人的火腿,能叫人產生怎樣的食欲呢?
劉堅的目光就免不了會瞟過去。
如蘭似麝的氣息,噴在他耳側,同時傳來陸蕭柔柔的聲線。
“賊眼球子再亂瞟,一會就給你摳出來,哼。”
她沒好意思亮出****,也不想這個癟三看別人的呀。
劉堅齜了下牙,忙把目光垂下。
見他這麽乖,陸蕭心裡就甜絲絲的了,胸峰壓著他肩膀頭也更感舒適,便宜了你這癟三。
“好啦,姐,我保不保秘,現在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啊,不過你們也別想歪了,我和他只是在初級階段,”
“初級階段就敢領回家來?”
“你那隻娘炮沒級階段不也先領回來了?”
“可我當夜就給他升了階好吧?”
陸蕭哼聲道:“那你怎麽知道我不會給他升階呀?”
“是嗎?我和老三好期待呀,正想看看你這個假正經做某些事的時候,會不會叫的很特別?”
陸菲說磁卡還朝陸蕭擠眼兒,弄得她秀面通紅的。
陸苒笑道:“二姐,不用臉紅哦,你可以憋著不出聲兒的,最多被我們誤會他比娘炮還不如。”
沒等陸蕭說話,大姐陸菲就不樂意了,“死丫頭,我那隻娘炮很不堪嗎?讓你這麽做賤他?他沒有得罪你好不好?你姐倆兒就瞅著他不順眼,搞得他現在都不敢上門了。”
“大姐,不是我們瞅他不順眼,是他太娘了好吧?你說一個大男人,還經常捏著個蘭花指揮呀指的,我就想吐呢……”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瞅著挺順眼的啊,你們欣賞不了而已。”
“那就別怪我們瞅他不順眼嘍。”
陸菲哼聲道:“他的細膩可不是你們眼裡那些粗男人堪比的。”
陸苒還嘴道:“男人就要粗的呀,那才有男人味兒。”
噗,陸蕭笑噴了,陸苒也感覺有點失言,解釋道:“二姐,你別笑,我是指粗獷的男人,而不是……”
不能再解釋了,有男的在場啊,劉堅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陸菲白了三姐一眼,“姐知道,你就愛粗的,”
“陸菲,我和你拚了我……”
三妹惱羞成怒,撲倒大姐又掐又擰的。
倆人這一折騰,裙擺上翻,全不顧露不露底,壓根忘了還有個男士在。
陸蕭就笑嘻嘻的把劉堅的腦袋攬住,讓他臉貼在自己懷裡,不讓他賊眼珠子瞎瞅,非禮勿視嘛。
“你們可以再激烈一些,我不會叫他看見的,老三,撕大姐裙子呀,二姐我挺你。”
嘴上這麽說,實際上是提醒這姐妹倆,注意點形象,沒臉沒皮的,我這還有個大男人看著呢,好不好?
那邊姐妹倆也就收了手,各自整了整睡裙,陸蕭這才放開捂在自己香懷裡的男人頭。
“正式介紹一下,他叫劉堅。”
“這名,感覺很給力的樣子哦?”
陸菲朝老三這麽說,陸苒點點漂亮臉蛋兒,“真的夠堅嗎?二姐,你試過沒有啊?”
“試你個頭,一天不學好的,都是被大姐傳染的。”
“老二,你別冤枉姐姐我好吧?三丫頭一慣悶騷,你又不是不知道,關我什麽事呀?她就是臉蛋兒純真,心內風騷的那種,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
陸苒羞紅著臉,辯道:“我哪有?還不是大姐你教壞小女孩子,明知道家裡有姐妹,還領回那隻娘炮瞎折騰,我和二姐又不聾不瞎的,你當我們是空氣了嗎?”
“好吧,以前怪我,現在呢,娘炮有一陣沒來了吧?我們現在都約在外了,不過輪到你二姐了,這不,領回一個粗貨來。”
陸蕭哼了一聲,“我領回是和他聊天的好不好?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迫不及待的往床上拉?”
“老二,我瞅著你呢,你們要多清高,我會睜大倆眼盯著的,你就和老三一樣,倆悶裡騷的小娘皮,怕等嘗到甜頭兒,比我還不堪。”
她們這交流,可完全沒當劉堅是存在的,想聊什麽聊什麽呀。
“怎麽敢和姐姐你比呀?小癟三,給你介紹下,我二叔家的千金陸菲,小的是我三叔家的寶貝陸苒,一個你要叫姐姐,一個是妹妹。”
陸蕭這話才落音,陸苒就叫起來,“什麽妹妹,二姐,你領回這個,怕還沒我大呀,你知不知道他多大呢?居然還搞上姐弟戀了,羞不羞啊,二伯知道不罵死你。”
這個問題倒是陸蕭沒慮及的,她呃了一聲,回頭盯著劉堅道:“是啊,我都忘了問你,你多大啊?”
“……”
劉堅是一臉的鬱悶,低著頭不說話。
“什麽?老二,你都不知他多大?你猴急成這樣了啊?”
陸菲也震驚了。
在她印象裡,二妹是這麽輕率的個性嗎?
陸蕭白了她一眼,推搡著劉堅,“身份證呢?掏出來我瞅瞅……”
“呃,沒有。”
“沒你個頭啊?你的底兒我還不清楚?那個證件呢?拿出來?”
陸蕭指的是證件。
劉堅掏也不是,不掏也不是,陸蕭就自己伸手摸了,在他褲兜摸住,摁住他硬翻出來,打開這麽一瞅,一對美眸差點沒射出來。
“我的個天呐,我這還有臉見人沒?”
她拿著那個證件手都抖了,16?有沒有搞錯啊?姐姐我24,你才16,大八歲啊?我這是老草喂嫩牛的節奏吧?
如果是大三五歲,陸蕭也不至於手顫,可超過五歲,這就是另一個概念了,大整八歲啊,想想自己讀小學時,這個癟三才剛呱呱墜地,老天呀。
看到陸蕭驚震的表情,陸菲陸苒一陣風似的刮過來,搶走了那證件,然後倆人齊聲尖叫。
“16?”
“啊,才16?”
這姐倆兒也大張著嘴傻眼了。
陸蕭羞怒交集,一把搶回證件,摔給劉堅,“我怎麽見人呀我,這是不是真的啊?”
好象是遭受了什麽重大打擊似的,陸蕭剛才的甜美神情換成了苦瓜苦相。
劉堅扁了扁嘴,把證件揣起來,好象沒他什麽事似的。
陸苒把二姐摟住,拍著她背安慰著,“二姐,這算什麽呀,還有大十幾二十歲的呢,這家夥看起來也有二十幾,咱們不說,誰知道啊?不過,你這眼光可真不錯,撿這麽嫩一隻小牛回來,我都大他六歲,你沒臉見我,我也有同感,這麽小就可能當我姐夫,我也是快瘋了。”
陸菲卻笑了起來,“有什麽呀?嫩牛好呀,就如初升旭日呀,喂,對了,小嫩牛,你還是‘處’吧?”
“……”
劉堅臉紅了呢。
說到這個茬兒,陸蕭就更氣的不打一處來,伸手拎起了劉堅耳朵。
“癟三,咱們的帳一起算,我今兒能讓你好活了,我跟你姓……走,上去。”
陸二小姐露出雌虎之威,就這麽把劉堅往樓上拎去。
陸菲陸苒姐妹倆相擁著,“老二,你悠著點啊,牛這麽嫩,你這顆老草別把它噎著了。”
“大姐,說什麽呢?二姐很被打擊了,”
“我故意的啊,讓你們倆再笑話我的娘炮,哈哈,我終於不怕二丫頭了,她居然領回一頭小嫩牛,哎呀呀,笑死我了……”
陸菲越想就越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越笑,劉堅這耳根子就越疼,因為陸蕭扭的更用勁了。
不過等上了樓,進了陸蕭自己的臥房,把門關嚴實了,她松開手一頭撲進小嫩牛懷裡就哭了。
“嗚……”
“阿姐!”
“阿你個頭呀,我不活了我,你16你,你叫我怎麽和家人說?你個癟三王八旦,你怎這麽小你?哎唷,我沒法活了我……”
本來和劉堅這場緣份就夠稀奇古怪不著調了,結果在年齡上還有這麽大的差距,陸蕭那個痛苦就甭提了。
但現在後退無路,在咖啡座之前是一個樣,可從咖啡座出來又是一個樣,這一出一入的差距,很大的說,入前是耍賴,非要賴上他,出來後就是定了關系的,不能叫賴了,可以說情投意合有了初步的基礎,誰知又發現這麽一樁坑死人的事。
“我就說過,你要後悔的,這還只是年齡上的問題,其它的還沒涉及,但回避不了的還有我的幾個女人,”
“小癟三,我殺了你算啦,大不了我隨你去,”
陸蕭把劉堅摁翻在床上,騎上去又抽又打又是捶,劉堅抱著顆腦袋,還揪過枕頭捂著,你愛怎麽著,我倒不信你能宰了我?
折騰了幾分鍾,陸蕭也就沒了那心思和力氣,現實是這麽的‘殘酷’,不接受也得接受呀。
她揪開劉堅捂在頭上的軟枕,俯身下來摟著他,“小癟三,怎麽辦呀?嗚……”
長這麽大,她都沒今天哭的這麽多。但心裡也不並不是真那難受,只是覺得委屈,還覺得羞於見人,畢竟女大男八歲這種結合,還是很多傳統家庭不認可的。
而自己和劉堅的情況,又不一樣,這是給逼出來的,是阿爺給下達的關系到家族命運的一個任務,阻力倒是沒多大,但她就是覺得可笑,自己大他八歲,這怎麽面對親人啊?弄這麽小個弟弟,想著以後還要向他撒嬌什麽的,這陣就俏臉紅燙了。
不過男女關系一但發展到那個程度,女人向男人撒嬌的天性又是那麽的自然,就象現在蜷在他懷裡問他怎麽辦?還不是一付小女人的模樣?哪怕自己的小嫩牛真的好小,該撒的也得撒啊,沒轍。
“阿姐,你覺得這真是個事嗎?”
“我、我……我羞啊我。”
“只是羞的話,倒沒什麽,說心裡話,我也是不想害了你,真就認個姐弟也挺好的,畢竟我還有包括徐嘉惠在內的其它……”
“你給我閉嘴,和我在一起時,你敢提別的女人,我抽不死你。”
陸蕭揚起纖荑亂扇,嚇得劉堅捂臉,少不了被她在腰間臀腿上狠擰了幾記。
看來她也知道這些事是存在的事實,但她似無退路,只能是不提這些吧,算是自欺欺人,如此一來,其心裡的苦況就更甚。
想到這些,劉堅心裡一片柔情掠起,攬著她雪頸,輕輕吻她香唇,陸蕭目光柔柔的凝視著小嫩牛,舌尖羞羞閃縮著。
“阿姐,不是個好鳥,惹了一身情債,本來想牽累你,但那天那個光景,我也是受不了剌激,就伸了爪子,都是我的錯,不該犯賤招惹你……”
“別說了,”
陸蕭,反摟著他,狠狠親他兩口,情動的道:“你探不探爪子,我也沒臉再嫁給別人,誰看光我的醜態,不是死人就是我男人,你是我救命恩人,當時真把我怎麽著了,我要下不了狠手宰你,也遲早是你的人,這是我的命,以後只要你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它的,我不想知道你有幾個女人,你也不敢把她們領出來在我眼前晃,不然我非閹死你癟三。”
言罷,陸蕭主動的吻他,手也大膽的摸索。
話到這個份上,陸蕭的態度也基礎明了,劉堅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他也就沒什麽顧忌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比陸蕭更凶猛的拿下她,給她打下劉氏的烙印。
沒多久,陸蕭就發出一聲細若蕭管般的長長呻吟,那是被小堅子捅穿時發出的聲音。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是有人在外面敲門,他們倆才驚的不敢再動。
陸菲的聲音在外來傳來,“二姐,姐服了你家小嫩牛了,你們也差不多點,半夜兩點了好吧?你這根老財堅韌也不能扛三個多小時吧?你還叫不叫我和老三休息了?”
陸蕭羞壞了,把臉埋在劉堅胸口,手一個勁兒在他背臀後股上掐擰,都怪你啊,沒完沒了的。
聽著裡面沒動靜,陸菲還歎息道:“年輕就是火力壯,趕今兒,我也找個十六七的嫩牛試試。”
然後腳步聲就去了,倒是這話讓陸蕭更羞了幾分。
劉堅無聲的笑,又輕輕晃起來。
陸蕭沒防住他怕晃,張大著嘴反應著,忙捶他兩下,“你沒完了是吧?讓不讓人活了?”
“那你說怎辦?總不能你爽完了,讓我這麽矗著吧?”
“誰爽了?死癟三,我殺了你。”
“呃,沒爽到?那我繼續嘍。”
“行了,我的小爺,你不就是逼我給你那個嘛,我乖,我聽話成了不?”
陸蕭降了,她感覺骨頭都全散了,再折騰下去,不死也得暈迷掉。
當劉堅四仰八叉的開始享受陸蕭的伺候時,才真正感覺到對她的征服,看著她乖乖縮低的嬌軀,看著她羞羞的張開嘴……呃,果然好滋味呀,爽就一個字。
再後來,當然不例外的讓陸蕭感受被嗆到的滋味。
為此,陸蕭痛揍了這個無恥做惡的癟三。
夜是那麽的美好,月亮都給羞走了。
……
次日起床時,陸蕭才感覺有些不一樣,按理說自己很難起身的呀,可怎麽就覺得精力好充沛的呢?
記得大姐和那個娘炮頭一次也折騰了好久,第二天她懶睡到中午,下了床後都不會走路的樣子,明顯是把瓜破後才有的表現。
但這些在自己身上很不明顯,在浴房衝澡時,地峽蕭也沒感覺到什麽疲憊或很明顯的不適,要說下邊是有點不適,可真沒那麽誇張,大姐不是說……可能是身質不同吧,她嬌唄。
要說陸蕭也是練家子,雖然沒那麽厲害,但一般的三五個漢子也不是她的對手,至少她不是溫室裡的花骨朵。
衝浴後出來,滿家沒找到劉堅,開始還以為他竄了窩兒,嚇了陸蕭一跳,這要是竄錯窩把姐或妹給糟塌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結果真沒找見那小爺爺。
倒是大姐三妹倆人摟著睡的香甜,還沒有起來。
陸蕭才跑回房裡拔通劉堅的手機。
“你早早的跑哪去了?”
“呃,我這不是怕她們笑話我,就先溜了,阿姐你多睡會兒……”
“人家沒事的,你,也還好吧?”
“我這麽嫩的牛,精力怎麽用的完?不信咱們今晚繼續。”
“死不要臉,你給我說,是不是去娛業了?又去給那個小婊砸當保鏢啊?”
“阿姐,表面上是,其實,我還在執行一個任務。”
“我就說,你的怎麽淪落到給女強人當保鏢的份上,不過我不管,你泡她那裡,人家不爽,一會我就去找她。”
“好我的姑奶奶,別鬧了成不成啊,”
“都這樣了,我和她肯定有個結果,必須談的。”
“唉, 好吧,”
劉堅還能說什麽?陸蕭肯定和徐嘉惠是一對冤家,這倆人是掐上了。
溜達了一早晨,劉堅也沒立即趕去娛業總部,找了個早點攤兒,他隨便吃了一些,昨晚上折騰的挺遲,他早就餓了。
近日,針對徐嘉惠的那家夥,估計也顧不上了,陸家在行動,把麥達夫的場子整的亂七八糟。
劉堅也基本猜到是姓麥的在幕後搞事,搞不好竄掇麥達夫的就是陳豪。
想一想陳豪這家夥,肯定是在私底下吹陰風點鬼火的主兒,因為他急著找機會翻身呢,巴不得灘上的大佬們起一場大混戰,他好從中余利。
那麽,麥達夫這麽能折騰,正好符合自己對陳豪的推斷,難道說陳氏安排在灘頭青紅的那顆棋子就是麥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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