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左右,劉堅他們分駕兩輛車趕到了四舅的部隊。 來時還叫上了林銘,以後他要負責這方面的事務,這次來先和四舅認識一下是有必要的。
再就是邢珂和羅莠,蘇絢就完全是被劉堅硬拉來的。
蘇絢也不為家裡的事擔心了,劉堅出馬以後,事態就已經扭轉,要擔心的是趙張李三個家夥他們。
軍辦煤台的項目,陸保國上報了師部,得到批準,但師部又或更上面的軍部是不會拔下來一毛錢的資金往煤台投入的。
基本就是那一塊地,剩下的由陸保國這個團長去折騰,能折騰來錢就最好,折騰不來,項目撤了就是了,沒損失。
下午談煤台的合並組建方案,羅莠已準備好了較專業的方案,首先是和軍方對半開,軍方出地出牌子,她們這邊出資金,五五分利潤,大家都沒意見。
早先估測的一千萬資金也基本夠用,出資是羅莠邢珂各一半,邢珂的一半中有劉堅的一半,而這部分收益,劉堅讓邢珂都劃到蘇絢名下。
就煤台這點實業,劉堅是真放在眼中的,這和炒期貨相比,簡直是天地之差。
他真正關注的是新成立的‘投資控股’公司。
實際上羅莠也是這麽想的,這些實業和期貨市場上的收益不能比,當然,期貨市場上一但操作失誤,這樣投資過千萬的煤台,可能一下就灰飛煙滅了。
她沒有劉堅那麽牛的操盤技巧和精準目光,所以,她想賺期貨上的錢,只能靠劉堅,換個說法,讓她自己投資,她肯定偏向於實業。
邢珂也一樣,她和羅莠一樣的,對期貨什麽的是兩眼一抹黑,屁也不懂,就是看劉堅賺錢爽,輪到她們的話肯定是賠錢爽。
劉堅炒期貨這些事,也不和舅舅說,低調為好,至於自己哪來的錢,讓舅舅去猜想吧,嘿嘿。
最後敲定,煤台正式成立,資金當天上帳,這邊委任劉堅表哥陸尚誠為經理,林銘為副經理,全權與陸保國這邊處理煤台事務,股東羅莠邢珂她們不管具體事務。
陸尚誠一下找到了自己的舞台,興奮的不得了,林銘也躍躍欲試。
談到這裡,劉堅就和表兄陸尚誠說,“哥,二舅不想你在礦務局一帶混,所以煤台先期的疏理靠你,但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林銘帶出來,讓他熟悉一切,這個間段不會太長,莠姐還要重用你去京平縣主持煤場,要打開京津兩地及魯遼等省的市場,莠姐怕是忙的顧不上煤的生意,羅氏是多元化集團,地產、餐飲、實業、投資等等的事還多,表兄你任重道遠,當然,哪天你被我莠姐炒了魷魚也不怕,我公司還會聘請你的。”
不知他是不是擠兌羅莠。
聞言的羅莠白了一眼劉堅,直接表態,“誠哥,你別聽堅子瞎話,等你過了煤場,全權主持一切事務,煤場的股份我給你10%,哪天真炒你,股份也兌現。”
這等於是穩定了陸尚誠的心,他笑道:“那就謝謝羅總了。”
“謝什麽?請個懂行的人管理一切,不得給人家高的待遇嗎?應該的。”
邢珂看了眼林銘道:“那咱們請林銘,也要分股給人家吧?”
林銘忙道:“不用不用,我啥也不懂,還要陸兄教,我掙工資就行。”
他可不敢要什麽股子,他有自知之明。
劉堅道:“你們都是高管,分股子是應該的,不過煤台這邊情況不同,是與軍方合辦的,銘哥你就拿聘用職務的工資吧,
另外從我股份的收益中給你拿兩成,也就是說,我賺十萬有你兩萬,我賺一百萬有你二十萬。” “堅少,這不好,我不要,不要,我就拿工資。”
“你不要我還不放心呢,萬一你貪汙怎麽辦?”
劉堅這麽說,大家全笑起來。
林銘臉一紅,“好,我要,我不貪汙。”
這話逗的所有人又笑了。
隨後,陸保國領著他們去了後面的訓練場。
陸保國的助理少校郝治軍喊過了三個精壯的戰士。
三個人動作劃一的來到陸團長面前,“首長好!”
在部隊,哪怕是軍銜不高的團長,在士兵眼裡也是首長,大家都知道當官的喜歡這個稱呼,所以成了一種習氣。
陸保國也不計較這些,回了軍禮,“稍息……你們三個,我決定借調給我們的合作方,你們的任務是負責給我團合作方領導開車兼保鏢,有沒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請首長放心,我們堅決完成任務。”
“很好,回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就跟合作方的走吧,部隊給你們的待遇不變,你們仍是現役官兵身份,所以出去以後,還要以一個兵的準則約束自己,誰要是給合作方退回來,就是你們個人和本團的恥辱,明白了嗎?”
“明白了,首長。”
“去吧。”
這三個兵都是二十五六的年齡,應該在部隊呆了六七之久了,能從他們身上看到軍人硬朗的氣勢。
他們三個剛走,又過來十二個兵,年齡也和他們差不多,有的更大一些,但不會超過三十歲。
“堅子,他們都是這批要複員的軍人,都是好兵啊,但地方上沒有關系的話,也安置不了他們,你能安置我就放心了,待遇什麽的不會太差吧?”
“四舅,你說哪去了?素質人品過關的,個個都是我需要的精英,交給我吧,以後我公司發展大了,他們都是精乾底子,都要去獨擋一面的,暫時可能只是我們某個人服務,保鏢賺司機,再就是要公司寫字樓負責保衛工作,待遇你就不考慮,我敢保證,他們比國營單位的工人拿的更多。”
實際上這些兵複員回去,能分個國營企業就不錯了,至於說當官就不用想,部隊到地方,降三級使用,連長一級的回了地方屁也不是了,當個工人算好的。
如果說薪火相傳水待遇比國營工都好,他們還求什麽呀?一個個喜歡還來不及呢。
“堅子,先就這十來個,因為是咱們福寧本地的,其它一些都是外地的,大部分都要回故鄉去,你說一百多個,我真給你找不來。”
“沒事,舅,有願意來的,你直管往我這塞,我是絕對歡迎的。”
“你小子廢話,你知道我這個團是訓練什麽兵的嗎?那拿出來個頂個都是精銳,每年中警局的都先來這挑兵,這裡出去的許多兵,現在都是大首長們的警衛員,但這也一份枯燥熬性子的工作,說實話,榮耀是榮耀,但離現實社會太遠,還可能耽誤他們的終身,我只希望他們完成好本職,卻不希望我的兵都成了光棍。”
一排士兵聽陸團長這麽說,一個個眼眶裡憋著淚水。
“軍人也有柔腸。”
劉堅這麽說。
陸保國苦笑道:“我們軍人是鐵打的骨頭,但我們也有血有肉。”
“敬禮!”
郝治軍喊出口號,包括他在內的所有兵,向陸保國敬禮。
陸保國正色回禮,“你們十來個,收拾一下,一會送你們和我團合作方的人一起離開,一切聽他們的安排,你們的複員手緒也會盡快辦妥,以後,你們就是他們的人了。”
“團長!”
有人忍不住淚湧如泉,他們緊緊盯著團長,那火熱的目光,讓劉堅感激菊花一緊,好有基情啊。
下午部隊一行,收獲是有了,連準備複員和三個沒複員的兵一共搞到15個,除了司機兼保鏢,新公司的保衛部底子也有了。
這些兵都有駕照的,而且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這個團訓練的都是特種兵,全方位各位訓練,拿出一個都能獨擋一面。
劉堅跑這來挖人,真算是來對了地方。
尤其三個現役的兵,更是有利資源,他們要是做了什麽,地方上的法律都追究不了他們,現役軍人違了法也只能移交軍事法庭或軍檢院去受理。
這也是劉堅要用他們的理由,特殊背景的人能起到特殊作用嘛。
回來的路上,陸保國派了麵包車,把這些兵都送過來了。
奧迪換了司機,三個現役兵之一,名叫曹飛,二十六歲,性格型男,冷峻穩重,一看就是毅志堅定那種。
另兩個現役的叫高晉和葉奎。
當然,這個高晉不是賭神,最多算個兵神。
“莠姐,高晉和葉奎,你挑一個,你可能回京什麽的,一個人我也不放心,有硬素質的人充當司機和保鏢就更妥。”
“你安排好了,隨便都可以。”
估計都是陸保國手下的優秀精英,沒挑的,隨便派唄。
“嗯,那就讓高晉去吧。”
劉堅話罷,又轉向邢珂,“珂姐,你呢?”
“我才不要,我有工作,自己開車更方便,我和人家羅總能比啊?總啊,那得有前呼後擁的派頭兒。”
羅莠翻了個白眼,“珂,你不吵架心裡難受啊?”
“是啊,來吵好了。”
邢珂挑釁起來。
這倆人現在就不放一起,針鋒相對的,讓劉堅頭疼的很。
還好,蘇絢挾在她們中間,不然一會就打起來了。
“兩個神經病,安生會兒好不好?”
坐在前面副駕席的劉堅不得不開口了。
二女雙雙哼了一聲,一齊把頭扭向車窗方向,誰也不服誰。
駕車的曹剛也是聰明人,一瞬間把握到了兩個美女間的微妙對立情況。
回到市裡也有五六點了,本來劉堅準備去趟車管所,挑挑車牌號呢,但看時間也不允許了。
先送了邢珂回市委大院,然後和羅莠、林銘等人領著一堆兵,去了新租的寫字樓,這是新公司要成立的所在。
這幢寫字樓在昌華路,坐西朝東,從房子的方向來說,來是很完美,但能叫羅莠合適的也就這個地方。
昌華大廈是去年起來的新樓,受經濟低靡的影響, 房地產一塊也不太好,整幢昌華大廈出租率不到30%,但樓內辦公環境是極好的。
而且羅莠拿下了第二層,這個層次很貴,但對她來說,錢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她要對環境滿意。
反正也是暫時租用的,找到更好的方可以再換。
過來一看,劉堅就皺眉了。
“簽了沒有?”
羅莠一怔,“怎麽了?你看不上?”
“東西向的房子,我覺得別扭,沒簽的話,換地方吧。”
“反正你也不老來,我覺得可以啊,這裡是新樓盤,新布局較合理,我看著不錯。”
劉堅翻了個白眼,“莠姐,是租房當公司,不是讓你來住的,還新布局呢,你看看這有什麽?水泥毛地,要不要鋪地磚啊?要不要裝修啊?那何時能投入使用?”
“也快吧,”
羅莠說這話時沒底氣了,是啊,能盡快投入使用嗎?根本不能。
劉堅搖了搖頭,表示無奈,回過頭道:“今兒是沒時間,銘哥,把咱們人全拉到唐朝賓館安頓,明天你聯系中介,重租寫租樓,要求簡單,要裝修好的,一進就能用的,要網線電路電腦搬進來就能用的,樓新樓舊沒關系,明白了嗎?”
“明白了,堅少,我明天一早就乾。”
“走吧,今兒就這麽著了。”
羅莠沒說什麽,被這位打臉,她倒不會太難堪,換了別人,非和他理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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