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在醫院門口的水果攤兒上買水果,劉堅就掏出手機打電話。 趁著邢珂不在,劉堅得趕緊把一些事吩咐給林風。
蘇絢在挑水果的功夫,劉堅就拔通了林風手機。
“手機會用了吧?”
“嗯,堅少,不太難,能接打電話了,呵呵。”
“好,那我說正事,你記住三個名字,都是蘇絢她父母所在的機械廠的,趙大牙,辦公室主任張某,保衛科長李二勇,”
“三個家夥的名,我記住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三個人就要被警方請去協助調查了,就這一半天,你想法子收拾他們,不能簡單粗暴,要用頭腦,明白嗎?”
“明白,堅少,我盡量不引起警方的懷疑,”
“那就最好,搞斷胳膊腿兒的沒問題,不用太狠了。”
“好的。”
劉堅說完就收了線。
這時,給蘇絢捅了一下,只見蘇美女正瞪過來。
“你要做什麽?”
“呃,沒有啊,我能做什麽?”
蘇絢掐他胳膊,揪到一邊嗔道:“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不是找人去收拾那幾個欺負我老媽的家夥?”
“沒有啊。”
“人家都聽到了,你還不承認?”
“那是你聽錯了。”
劉堅是死不認帳。
對這家夥也沒辦法,蘇絢氣的直翻白眼,“你別胡來啊,萬一弄出什麽事來,多麻煩呀?”
“放心好了,我安排的事,出不了錯的。”
“哦,這麽說,你承認了?”
“沒承認。”
劉堅嘻皮笑臉的。
蘇絢就翻白眼,甩開他去挑水果。
結帳的時候劉堅又從一整遝子錢裡抽出兩張老人頭遞給商販。
找零的功夫,他還抽出十幾張,疊了一下,順手塞進蘇絢牛仔褲的屁股兜裡。
“幹什麽呀?”
蘇絢以為這家夥大膽到在街上摸她屁股,不由驚羞,但馬上感覺屁兜裡給塞了東西。
劉堅笑道:“裝點錢,隨時買什麽也方便。”
“不要啊。”
蘇絢還是不習慣花劉堅的錢,她這種小孩子心性也不是一下能扭轉的。
劉堅附在她耳畔道:“是不是很懷念昨天挨揍的滋味?”
“壞蛋,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蘇絢面紅耳赤,小聲嗔道。
這時小商販找好了零錢,劉堅接過水果提著,呶嘴讓商販把零錢給蘇絢。
上樓時候,劉堅對蘇絢道:“今晚我把奧迪車留給你用,萬一有什麽事來回跑,就方便許多。”
“我才不要呢,沒什麽用,人家又不會開車。”
“過兩天就去學唄,我要從我四舅那裡調幾個司機過來,這一半天會有幾輛車到位。”
“不用留車給我啊,我就在醫院陪著我爸我媽,也不出去。”
劉堅不理她,他做了決定的事,別人很難叫他收回。
蘇絢也知結果,又恨恨的攥拳捶他後背一下。
這時,就聽後面有人喊。
“絢絢……”
正上樓的劉堅和蘇絢都停了下來。
後面上來一個美少婦,大約三十多歲,和蘇絢老媽孫芷芳長的很相呢。
“小姨,你來了啊。”
難怪,原來是蘇絢的小姨孫麗芳。
“阿姨好。”
劉堅趕緊表示禮節,蘇絢的小姨也是姨。
蘇絢臉色紅樸樸的,
忙解釋,“小姨,他是我同學劉堅。” “哦,劉同學,你好。”
剛才蘇絢捶劉堅的動作她有看到,就覺得外甥女和這個叫劉堅的男生不簡單,她可是知道蘇絢一向清高,絕不和男生有什麽接觸的。
蘇絢怕小姨問東問西,揪著小姨先上樓,劉堅跟著後面。
……
林風接過劉堅的電話後,就叫著幾個家夥出了福來順。
他這四個昔日的混子哥們,和他關系是很鐵的,表面上看都不是著調兒的主兒,實際上都是人精,二進宮再出來的這些家夥,都精巴的很呢。
這四個分別是汪軍、薑兵、許強、屠山。
那個賊眉鼠眼的瘦皮猴就是汪軍,悍男形象的是屠山,另外一個一臉無害的是薑兵,還有一個圓臉胖點的是許強。
林風把大體情況一說,末了說,“就機械廠這三個王八旦,是咱們目標,敲斷胳膊腿兒的,都沒啥問題,但是堅少吩咐了,不能簡單粗暴,要動腦子,因為剛發生了蘇家那事,現在他們一但遭到報復,會叫人聯想到蘇家人頭上去。”
汪軍道:“風哥,現在就不是出手的時機,他們正出了什麽事,讓誰想也和蘇家人有關。”
其它人附合,“是啊,風哥,既要收拾他們,還要別人不懷疑和蘇家人有關,這事不好弄。”
“好弄還用動腦筋?”
林風沒好氣的道。
汪軍卻道:“對了,風哥,咱們這是為誰辦事?靠不靠譜兒,都二進宮了,再進去一回,這輩子算交代了。”
薑兵也道:“是啊,風哥,穩不穩?說實話,哥幾個窮慣了,但在外面有自由,憋的不行三五十找個小姐能發泄,呆在裡面連這享受也沒有呢。”
做不做事,都是先考慮這些。
許強胖乎乎的臉擠出一絲笑,他說,“風哥,咱們哥幾個都是過來人,說的也是實話,但咱們這樣的,在有錢人眼裡,也就是辦事的小鬼,出了事頂缸的貨色,對不對?”
幾個人都望著林風,等他交個底兒。
林風看了他們一眼,“首先,我問一句,你們幾個信得過我不?”
汪軍他們對視一眼,“信你絕對沒問題,多少次事咱們一起闖過來的,血流過,罪受過,就是沒有互相出賣,風哥你是我這輩子最信任的人,沒得說。”
汪軍先表態。
林風又瞅瞅薑兵、許強、屠山,“你們呢?”
屠山一瞪眼,“還用問?風子你說,叫我屠山幹啥?你答應照顧我家老的小的,殺人都沒問題。”
這家夥一看就是個直性子猛貨。
汪軍噗的笑了,“你女人醜的,好意思讓風哥照顧?把我們風哥嚇萎了怎弄呢?”
幾個人哈哈大笑,屠山朝汪軍屁股上就是一腳,“去尼瑪的,色猴。”
汪軍綽號就叫‘色猴’,瘦的皮包骨頭了,還是好那一口,不過這家夥人瘦鳥肥,就這一點讓別人羨慕的緊,用薑兵的話說,這王八旦的肉全堆下邊去了。
林風面色一整,“我警告你們,社會上那一套,在堅少面前一律給我收起來,誰做不到這一點,現在就滾。”
這一下,四個人全靜了,汪軍問,“風哥,這個堅少有背景?”
“軍牌奧迪A6,全福寧市也就那一輛,你說他有沒有背景?”
幾個人都不作聲兒了。
林風又道:“我既然拉你們,就是拉你們來發財的,不是拉你們來受罪,事要做漂亮了,享福就沒問題,有軍猴子給我們策劃,我看問題不大,”
“嗯,風哥,這色猴子腦瓜子靈,玩死人不償命的主兒,就怕精蟲上腦害的咱們全栽進去。”
這話也對,汪軍就這點毛病,好色如命,別的方面誤不了事,唯獨女人這塊就不好說。
汪軍嘁了一聲,“老子爬在女人肚皮上想的一招,也是萬全之策,你們放下好了。”
林風一拍汪軍肩膀,“做好了正事,想玩什麽樣的女人隨你挑。”
“風哥,再問一句,做事,這個不缺咱們的吧?”
汪軍搓了搓手指,那意思指錢。
林風就笑了,“你是越活越蠢了,你知道不?人家那輛奧迪就是一百萬,差你花的倆小錢?”
幾個人一聽直咽唾沫了。
胖許強道:“風哥,那也看堅少是不是夠大氣呀。”
這話說的有理,有些人摳門兒的緊,有錢不舍得掏,你也沒辦法呀。
林風笑道:“還是那句話,信得過我,找我就是了,堅少不會和你們有直接聯系的,明白吧?還有,咱們辦事,是花錢辦,不是自己去拚命,小混子們滿大街跑,有錢怕沒辦事的人?關鍵是要動腦子,連惹一身騷,誰手裡辦的事,至你們本人那裡給我打住,真出了問題,自己扛著,局子那邊該花的錢,我去花,該找的關系我去找,只要不出人命,都能解決,但這不是咱們要囂張起來的資本,還是得用腦子,明白沒?要達到什麽效果呢?最好就是收拾完誰,誰還挑不到咱的不是,理,要佔住,強佔,歪佔,必須佔,明白嗎?”
他這麽一說,幾個人都露出思索神色。
林風又拍了拍汪軍瘦肩頭,“軍猴子,你腦袋瓜兒最好使,出謀劃策是你的,兵子強子山子他們幾個就找人執行,一切就看你。”
汪軍點點頭,一轉眼他就有了點子,“機械廠我也有個相熟的小兄弟,他姐就在那個廠,我拉那小子設個套,讓他姐姐當誘餌,山子,你這次出馬,找幾個小的開工。”
這一陣功夫,汪軍就進入了師爺的角色。
中午,機械廠門口正下班,一個女的尖叫‘耍流氓’‘有人摸我屁股了’。
然後就有兩個小子揪住在女人身邊的李二勇打起來。
“艸尼瑪,摸我姐屁股?你是我姐夫啊?揍死你狗日的……”
李二勇在廠裡挺威風的,但出了外面就一般了,大夥又都恨耍流氓的,沒人幫他一把,倒是有幾個年輕人擠過來對李二勇開揍。
屠山就混在這些人中,他湊住機會,照著李二勇小腿一腳踹下去,喀嘣一聲,李二勇小腿的迎面骨就斷了。
沒五分鍾就搞成這樣,打人的還有理了,嚷嚷著報案。
屠山辦完事,從人群裡擠出來走了。
機械廠好多人都說楊二勇活該,這是報應,前幾天剛欺負了老實人蘇旺忠的媳婦,一轉眼他就因為耍流氓給打斷了腿。
這次來的警方不是廠區這邊派出所的,而是城區分局的,帶隊的居然是劉弘盛。
劉弘盛不是隆慶街派出所副所長嗎?
原來就在前幾天,郭分局長不出調解禿胡和劉弘盛的矛盾,因為調離禿胡更不好安排,沒合適位子安頓這個‘所長’,那就只能調劉弘盛,他是副職,還好安排一些,城區治安處就正好缺個副職,於是,劉弘盛搖身一變成了城區治安處的副處長,級別和隆慶街派出所的副所一樣大,但是治安處主管城區這塊的治安事件,權限可比派出所大的多。
也可以說,劉弘盛這個副科級的副處長是實質上的升了。
更有人說,城區治安處的副處長,也比派出所的所長強,但要看怎麽說,副處長握不到實權,那就扯蛋了,人家派出所所長管一片,是地地道道的一把手啊。
象劉弘盛這種情況,上面有郭分局長支持,那就不一樣了。
機械廠這起案子,劉弘盛帶人來的,當時人統統給帶走,都要去協助調查。
這不,下午兩點就出結果了,給打斷腿的李二勇因在廠區門口摸女職工李某某的屁股,被人家弟弟揪住打,周圍不少圍觀者義憤填膺,痛揍臭流氓,至於腿是誰弄斷的,不知道。
廣泛的調查了群眾們之後,李二勇背了個流氓罪給拘了,打李二勇的人都沒追究,就差給他們發見義勇為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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