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的確很厲害,不管怎麽說,你能在那樣的殺招下全身而退,晚輩真的是很佩服!”王陽由衷道。
“如果單單只是行道門的掌門,我還真沒將他放在眼裡,但誰讓人家有超神器呢,不過,要是我之前先找到你,然後再去祭祀之地,至少我不會受傷倒是真的。哎,一想起這一點,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應劫神器對持有人保護,讓人無法對其做出太多的推算,這點保護作用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反正就是因為它的這個作用,讓我一直到現在才找到你!”白秋風無奈道。
“前輩,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難道你先來找我會有不同嗎?”王陽皺眉道。
“當然有,我來找你的目的一共有三個,一個是商討進入祭祀之地後的策略,一個就是跟你剛才的疑問有關,我推算出兩顆超級法螺天珠的神通裡面,你所使用的那種防禦無形傷害的神通,並非是唯一性,這個神通你可以加持給所有的應劫可憐蟲,至於第三個,就是帶你去找最後一條可憐蟲,將這個神通也加持給他!”白秋風道。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真的是太好了!”王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不管白秋風怎麽說兩顆超級法螺天珠的不是,王陽還是覺得它們已經非常不錯了,其中能夠讓人防禦無形傷害的神通,真的是堪稱變/態!要不是有這個神通護體,當初絕殺之陣的殺師地,絕對不會有那麽完美的結局。
並且,如果不是白秋風這樣說,王陽是不知道超級法螺天珠還有這種神通的,因為在他用過一次之後,關於這項神通的能量一直都處於枯竭的狀態。
“嘛咪啦呀哆……”
咒語聲中,王陽背包裡的兩顆法螺天珠華光一閃,一股肉眼無法看到的氣息,瞬間彌漫到了白秋風的身上。
“爽!瞬間讓人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白秋風吼了一聲,眼神中濃濃的鬥志熠熠生輝。
“前輩,這種神通可以加持給別的應劫者,除了你之外,其他應劫者能夠推算出來嗎?”王陽問。
“不是我自誇,幾個應劫者裡面,除我之外沒有人能做出推算,這麽跟你說吧,你們幾個知道自己是應劫之人,全都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但是我不同!”
白秋風笑了,盡管他沒有說得很明白,但王陽還是向他伸出了大拇指,相師不能算自己,而白秋風這個異類沒有說明的話,不言而喻。
“前輩,我能夠體會一些,你為什麽說咱們是可憐蟲,為什麽對超級法螺天珠很不滿的一點感受了!”
王陽向白秋風鞠了一躬:“不管怎麽說,我謝謝前輩!”
“哈哈哈哈……”
對王陽的一禮,白秋風坦然受之,笑而不語。
知道應劫之人的事情,然後尋找、幫助應劫之人。
超級法螺天珠能夠防禦無形傷害的神通,王陽這個持有法螺天珠的應劫人不知道,就連老喇嘛也都沒說,可如果白秋風推算不出,這個可以加持給其他應劫之人的隱藏神通,將會因此而沉寂!那麽在本就相差懸殊的正邪之戰中,己方的勝算又會降低多少?
盡管白秋風也是應劫之人,他做這些也是為了自己。但王陽仍舊是感激他,並慶幸有這麽一個隊友!
“咦!這是怎麽回事?”
感慨中的王陽,突然驚呼出聲。
“怎麽了?”白秋風問。
“前輩,給你加持過神通後,法螺天珠中的這種神通能量再次補滿,本來我以為,這應該是隱藏神通被識破後的自然呈現,可如今原本慢慢的能量,居然分成了三分!體積盡管變小了,但是純度好像提高了!”內視著兩個超級法螺天珠,王陽皺眉道。
白秋風盡管沒有驚訝,但一張臉還是沉了下來。
“之前我曾說過,只要那兩個護法不是真正的死亡,在這場浩劫中什麽都是有可能發生了。”
“看法螺天珠如今的變化,行道門掌門應該是動用什麽了逆轉劣勢的手段在兩個護法身上!”
“法螺天珠作為應劫法器,它們跟兩顆隕石之間是有一種奇妙聯系的,隕石沒有被真正認主前,行道門掌門如果強行動用隕石中還未完全覺醒的某種能力或神通,法螺天珠就會跟著覺醒出某種神通或能力!”
“讓人喜的是,行道門掌門動用隕石的這種能力,無疑會對他造成很強烈的反噬,從而導致他實力下降,甚至是影響到對於隕石其它神通的操控能力,盡管法螺天珠沒有因此覺醒出什麽神通,但好歹是恢復了之前因另外兩條可憐蟲死亡,隱藏起來的兩份護持之力。”
“讓人憂的是,兩個護法如果因此而恢復他們在祭祀中的作用,那麽為大優勢的東西將不複存在,他們仍舊能為最後一次祭祀出力,而因為他們的出力,兩顆隕石或將覺醒出更加厲害的神通!”白秋風分析道。
“前輩,隱藏的兩份護持之力再現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又將多出兩個應劫之人嗎?”王陽問。
“不,多出的不是應劫之人,而是兩個命格將被轉變的變數!”白秋風道。
面對王陽眼中的不理解,白秋風再次開口:“將兩份護持之力用在誰身上,誰就是了兩顆法螺天珠恢復隱藏護持之力的最大受益者,他們不是應劫之人,沒有綁在應劫之人身上的因果,他們是突然生出的變數,命格改變也會是向著好的方向!”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重現的護持之力被加持在了天煞孤星命格上,那麽這個除了行善積德沒有其它辦法緩解的命格,將會慢慢改變為正常命,而原本正常的命格,將會消除命格中缺失的部分,至於原本就很好的命格,則會因此好上加好!”
“可惜啊,咱們是不能夠再被加持的可憐蟲,這樣的大福利就連我都羨慕了!”白秋風感慨道。
“前輩,那麽他可有辦法改變天絕命嗎?”
王陽呼吸急促,楚雨的事情他一刻都不曾忘記過。
“天絕命?”
白秋風先是一驚,緊接著意味身長地望著王陽:“天絕命盡管奇絕,可如果把浩劫中因變數才出現的護持之力用上,天絕命格必破無疑,不過,臭小子我要提醒你!身負應劫法器,所要做出的取舍可能不止一次,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王陽點頭,心中有著一絲失落。
不過,王陽很快就從不開心中走了出來,天絕命盡管奇絕,但並不是沒有其它辦法。
“小子,想到合適人選送福利了嗎?這兩個接受福利的人,你可要好好選擇才行,畢竟擁有了消失的護持之力,也就意味著他們要走在這次浩劫的最前方!”白秋風道。
“我心中已經有人選了!”王陽微笑。
與此同時。
祭祀之地的祭壇上,被廢掉的朱雀護法,只剩下鬼帝之魂的巫連江,全都如同人彘一般呆在一口大甕之中。
大甕並非是普通的之物,它完全是由骨肉組成,鮮血淋漓中似乎還有肌肉組織在一跳一跳的。
祭壇上的血槽中滿是新鮮的血液,它們在兩顆隕石的光亮下,如同藤蔓植物一般,化為一條條的細線,纏繞起了放著朱雀護法和巫連江的兩個大甕。
“呃……”
鬼帝之魂和朱雀護法全都在痛苦呻吟著,而從甕中迷茫上的血氣,不算鑽入他們的七竅之中。
祭壇的下方,癱坐著行道門的掌門,他如同醉酒之人一般,正在一口接一口的嘔吐,吐的是血!他想掙扎著站起來,但是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掌門!”
一旁站著的青龍護法和玄武護法想去攙扶,但卻沒黑袍掌門伸手擋開。
“我能行!”
黑袍掌門倔強地說了聲,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枚丹香四溢的藥丸服下。
此時已經是上午七點多,距離最後一場祭司開始,時間差不多只剩下了四個小時。
服用過藥丸的黑袍掌門,明顯看起來好了一些,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抬頭望向了天空。
“玄武護法!”
“屬下在!”
“時間差不多了,你收拾一下你帶回來的戰利品!”
“屬下遵命!”
玄武護法了空領命後,直接從地上拎起一個渾身赤/裸,但卻毫無意識的女人。這女人正是在玄武子陣中被了空擄走的那個道姑。
“啊……”
慘叫的聲音從道姑口中發出,她的身體如同陀螺一般凌空旋轉,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流下的血液, 被甩的四下飛濺。
“沙沙沙……”
地上的擺著的一個陶罐中,爬出了很多小小的蠱蟲,那些蠱蟲的樣子跟朱雀護法吐出的本命蠱極其類似!
“啊……”
道姑發出了不似人聲的叫喚,那些小小的蠱蟲居然都飛到了她身上。而站在一旁的了空,則是結著一道道古怪的手印,口中念念有詞。
“青龍護法!”
“屬下在!”
“現在時辰已到,你立刻動身前往九曲黃河陣中,將杜門中困住的那個人給我帶回來,速戰速決不得有誤!”
“屬下遵命!”
青龍護法領命而去,而黑袍掌門則是看著祭壇上的朱雀護法和鬼帝之魂,用力握緊了拳頭。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