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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生存守則》第472章 窺視、不倫和巧遇
 第一天授勳儀式,第二天隆重國葬,第三天是宣揚國威的閱兵,三天之後是長達七天的歡慶盛典。。

  宮中辦起了持續一整天的盛大舞會和遊園,往來的貴族衣香鬢影,言笑晏晏,每個人看起來都光鮮亮麗,身上哪怕最不起眼的一枚佩飾的做工費都足以抵得上平民幾年的生活費用,然而梅林貴族在三國中卻仍以簡樸素約不享樂聞名。

  宮廷宴會的第一天,亞拉伯罕大帝攜維多利亞皇后現身了小半天,之後幾天的宮宴就只在開始或中途露一下面便離開。

  這是亞拉伯罕大帝出席宴會的一貫慣例,以免眾臣屬及他們的家眷因至尊家庭的存在而不能盡情享受歡樂,當然亞拉伯罕大帝本人並不喜歡這種場合,從年輕時開始,他就以並不沉溺逸樂和宴會聞名,多年來除了宮廷舉辦的宴會,他鮮有出現在類似場合的時候。

  據說這與佩雷的現任皇帝恰好相反,佩雷的現任皇帝菲比.薩德耶夫.倫巴裡.哥特裡摩.霍德華,正是以親民和喜歡宴會著稱,傳說他四十歲以前平均每三天舉辦一次宴會,年紀漸大精力不濟後才慢慢消停下來。然後他最看重的兒子繼承了他這一喜好。

  由於斯圖亞特大公一行和受勳者都是這次盛典的主角,林安也不得不出現在這場連續舉辦七天的宮廷宴會中,這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弗裡茨當初說起宮廷宴會時的那種感受。

  夫人小姐們像是在打一場真正的戰爭,每一個有一定家底地位的女士身後,都有少則七八人多則二三十人的仆人隊伍在背後支持,帶齊衣裙、食物、管家乃至裁縫,以應付宴會中可能出現的所有意外。

  貴族對於出席的場合乃至時間段上的穿著,都有嚴格的規矩,男士們還好。夫人小姐們就不得不準備後好幾套備選的長裙禮服和配套首飾。

  上午下午晚上三個時段,林安如果看到同一位夫人穿著不同的長裙和首飾,那完全是正常的,如果反之,那才會成為笑柄。

  禮服長裙像她們的戰袍,在林安眼裡卻是封建男權社會禁錮女性的枷鎖。

  林安很慶幸,自己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走上了法師之路。

  不然她難以想象,像一個附屬品一樣依附在一個男人的羽翼下,那是多麽可怕的事,盡管哪怕沒有克洛諾斯給與的身體。林安的外表也完全有虜獲男人的資本。

  林安穿越前沒有時間上網,並不知道網絡上流行的穿越文,但那段時間也有一陣子清宮穿越劇大熱的風潮。林安在忙於工作的間隙看過幾集,對於女主角回到封建王朝發展情愛的劇情走向非常不感冒:

  就算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戀情婚姻仍然有各種分合與不諧,一個腦子裡灌滿人權和平等觀念的成年女人回到封建時代,竟然能在處於附庸的不平等地位時和男主角談真愛?

  林安只知道無平等無婚姻,。一個出軌合法的男人和一個要守三從四德的女人就算偶爾因為激素分泌而在一起,等待他們的現實結局,也不可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

  當然,反之亦然。

  要知道人是一種多麽善變的動物。

  好不容易避開人群躲出來,林安藏身在一片形似迷宮的茂密樹籬後,聽著耳邊的聲音。思維有些發散。

  “……總之,別再跟著我了!”

  壓低的女聲掩不住嬌柔,辨識度很高。如果聲音能夠和外表匹配的話,對方絕對是一個美麗的尤物。

  而且聽聲音還比較年輕,對於這點,林安對自己耳力的辨識很有信心,青春少女和已婚婦人的聲線因為年齡等因素的緣故。通常是有差別的。

  林安不是偷窺狂,但沒想到跑出來喘口氣也能遇到這種場景。這種情況在現代並不罕見,電視上的狗血劇裡到處都是,不過在這個世界,林安還是看到真人版——哦不,應該是聽到。

  “……他只是拿你當借口……”

  “……這是我自願的……”

  “……你明明是個好姑娘……要不是被你的父親逼迫……離開他吧!……”

  “……你又能給我什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衛……”

  男聲懇切地說著,林安不用感知和偵測法術,都能聽出其中的真摯,那個嬌柔的女聲聽起來比較冷酷堅決,看情形還涉及到另一位地位更高的男性,看著比較像狗血三角戀,但從他們言語中透露的信息看,林安不太看好男方:

  假如女方如她猜想,是個有身份的貴族小姐的話,以這個世界的階級差距,這個男人只能是一廂情願了——盡管雙方出現在這裡,說明他們可能有過一段曾經。。

  雙方聲音都壓得很低,哪怕只是一個樹籬之隔,以林安的耳力也聽得很模糊,而且他們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正在慢慢離開原本的位置。

  林安罕見地對兩位主角產生興趣,透過樹籬的密葉間的一道罅隙,穿著侍衛服裝的男主角擋在林安的視角方向,林安只能看到被男主角身體擋住的肩部露出一頭柔順美麗的深棕色長發。

  這時劇情已經到了尾聲,男女主角拉拉扯扯了一段路,女主角終於擺脫了了男人。

  “……不要再找我了!”

  麗人頭也不回地離去,侍衛衣著的男子站在原地,癡癡守望,喃喃地說著什麽,林安隱約聽到什麽“迪”的音,那大概是剛才那位女子的名字。

  林安悄步離開。

  她隻當偶爾遇到了一場別人生命中的劇目,並不打算同情心泛濫插入別人的劇情中,這世界上悲慘的人事感情時刻在發生和結束,而他們至少現在衣食無憂處境不壞。

  何況哪怕是在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孤兒出身的林安從小就明白一點,自己的生命只能自己負責。

  因此哪怕關系親近信任如安德烈和雪莉爾他們,林安也並不喜歡過多干涉他們的決定。而她身上的許多事,她也習慣獨立去面對解決。

  她沒想過自己還會有和這對男女主角重遇的一天,而且就在不久之後,而自己則改變了對方一生的命運,:。

  ……

  回到舞會現場,林安很快被人發現,她的深紫色法袍自從在舞會上出現後,過午之後,舉辦舞會的宮殿中就再沒有見到和她的法袍撞色的夫人或小姐。

  很多人都發現了這點,但當然不會有人冒著得罪在場幾乎所有女性的風險說出來。

  只是深紫色從現在開始,成為帝都的一道獨屬色彩。

  因為據人們所知。這位美麗到一出現就震撼所有人的法師小姐,平時隻喜歡穿這身法袍,而授勳儀式上所著的那身將她襯得猶如繆斯女神下凡的白色法袍。卻不復得見。

  也有一些貴族夫人小姐們在人後暗自嘀咕:“紫色?這不是魔族崇尚的顏色嗎?喜歡這種顏色是什麽心理?”

  不過他們也只是暗中嘀咕一下罷了,紫色在人族風俗中,同樣是非常尊貴的色彩,只能讓貴族階層穿著,因此林安穿著深紫法袍絲毫不失禮。且相當獨樹一幟。

  何況人人都知道,對方就是以“紫薔薇”為標志,喜歡紫色有什麽奇怪的?

  大概是因為這是宮廷舞會的緣故,加上帝都的貴族到底比較矜持傲慢,林安遭遇的擁簇熱情遠比之前在明珠城堡要低得多,盡管這不能完全抵消林安容貌帶來的吸引力。但總算並不讓林安感到十分困擾,當然心裡有些厭煩這些應酬是不可避免的。

  像離開前那樣拒絕了好幾個貴族青年的邀舞之後,人們看出林安依舊和之前那樣打定主意不跳舞。也就不再邀請。

  他們都深悉交際技巧,在佳人不打算跳舞時還不識趣地湊上去,只能惹人厭煩,而這些貴族青年就算拘於已婚或婚約已經沒有了希望,但誰又願意在林安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

  宮殿中人頭擠擠。。一眼看去都是人,之前離開的機會不好找。林安是在約翰姆幫她去拿東西的時候,才窺到時機的。

  現在回來,林安一時找不到約翰姆,身邊的青年才俊們也識趣散去,便自己找了了石柱後的角落,金邊紅底的大紅幃簾垂牆而下。

  林安記得躲出去時這邊有個臨庭院的露台,應該就在幃簾後面。

  她掀開幃簾,卻見已經有位金邊白服的貴族青年佔據了露台,正驚訝地轉頭回來,看來是林安進來的這段間隙裡,對方先佔了位置。

  林安注意到對方的禮服上的盤織的金獅紋,容貌卻並不是五位皇子中的任何一位,聯系對方的年齡,林安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亞拉伯罕大帝唯一活下來的一位兄弟希瑞爾親王的唯一繼承人,羅迪爾伯爵。

  論地位,這位羅迪爾伯爵和皇子也差不多,畢竟梅林只能有一位皇位繼任者,而剩下的也都是親王。

  不過受勳儀式當天,林安見過了所有皇子,卻沒見到這位羅迪爾伯爵,事後據說他身體不適,現在看來卻氣色良好,可見資料說羅迪爾伯爵年輕任性,但經常出入宮廷,和皇帝一家關系比自己父親還親密,並且頗受皇帝寵愛的傳聞,不是虛聞。

  但今天舞會開始時沒有見他在皇帝和希瑞爾親王身邊,看來是後來才到的。

  “抱歉,打擾您了。”

  林安立即佯裝不認識,道歉後就想退離這裡。

  但羅迪爾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請留步,:。您就是那位琳法師?”

  雖然聽過眾人讚譽,羅迪爾還是被林安的容貌震了一下,眼中閃過明顯的驚豔,原本慵懶斜倚圍欄的身體站直。

  不過他終究是天之驕子,加上已經有過心理準備,又不像弗裡茨見林安的第一面那樣意外而特殊,因此沒有失態,很快出聲挽留。

  他原以為林安至少會猶豫一下,畢竟從衣著上不難看出他的身份,然後林安卻毫不猶豫道:

  “抱歉,閣下。我的朋友已經來了,失陪!”

  她余光已經見到約翰姆和他身邊的弗裡茨,側頭往那邊看一眼,對羅迪爾撂下一句話就退出露台,朝兩人走去。

  羅迪爾愕然當場,看著眼前微微晃動的幃簾,失笑自語道:“真是一朵冷豔驕傲的高嶺之花!”這也是大多數被林安拒絕的青年俊才們的想法。

  羅迪爾沒有生氣,對於一個如此貌美、超出他所見過的所有女性的佳人,男人的容忍程度往往會無限拔高。

  被找到的林安遭遇了約翰姆的譴責目光和弗裡茨的關心詢問,提到林安怎麽站在幃簾邊上。林安就說了和羅迪爾巧遇的事,弗裡茨便若有所思,叮囑道:

  “羅迪爾伯爵是希瑞爾親王的唯一繼承人。因為身份緣故,有時比幾位皇子還不受約束,平時也喜歡到處邀朋引伴玩樂,希瑞爾親王一直為這個兒子苦惱,所幸去年終於定下了婚約。未婚妻是謝麗法侯爵家的長女。”按照梅林的風俗,結婚後貴族男子就得成熟起來,擔起責任和家族命運了。

  弗裡茨只是含蓄地點了幾句,沒有提及詹姆士和羅迪爾之間的糾葛,林安已經心領神會:

  就是說這家夥是混世魔王,飛揚跋扈。沒幾個人製得住他,而且已經有婚約,和他搭上關系不好嘛。

  弗裡茨的言辭真是委婉。

  弗裡茨又陪了林安一會兒。被人叫走,約翰姆留在了林安身邊。

  之後林安相繼見到詹姆士、薩林、蘭斯特和一些相熟的受勳者,其中也包括海默。海默仍和以往一樣,態度沒有什麽差別,看來他還沒有聽說到那個賭約的內容。

  蘭斯特和兩位皇子在一起。旁邊圍著一夥中青年貴族,被眾星拱月地拿著杯子。笑容醇和地在說著什麽。看樣子他完全適應了身份和這種場合,從容大氣的模樣看不出他剛過二十,舉手投足全然是上位者的姿態,和林安常見的平易近人的一面並不相似。

  他身著華貴精致的大公冕服,在一眾禮服中非常顯眼,因為連他身邊的兩位皇子都並不能穿著這樣的冕服,這是一國之主才能穿著的冕袍,代表著權力和威儀,令他看起來溫和而不失威嚴。

  “難怪人們總說,權力是男人冠冕上最好的點綴。”林安自語。

  蘭斯特看到林安,沒有過去,只是舉了舉杯。

  這動作也令他身邊的兩位皇子和其他人看到了林安,林安也只能舉了舉裝著果酒的杯子,同時對他們微微點了點頭——身兼一等女伯爵爵位和法師身份,她無需對皇子屈身行禮。

  蘭斯特身邊的兩位皇子分別是大皇子和四皇子,奧丁還沒說什麽,道格拉斯眼前一亮,說道:“蘭斯特大公,不如我們過去?”

  一旁的奧丁眼眸微深,不知在想什麽,旁邊一些貴族也還沒什麽表示,只聽蘭斯特道:“安是法師,對我們的話題恐怕不感興趣,很可能懶得理會我們這些隻懂得談論時事的無趣男人呢!”

  拒絕雖然委婉,也讓道格拉斯臉色微頓,。

  但旁邊畢竟還有不少貴族,立即順著蘭斯特風趣的話一陣笑語,然後用新的話題帶過了這段對話,仿佛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舞池逐漸熱鬧起來,樂聲太吵,蘭斯特和眾人轉入偏廳,而之前的事情後就心不在焉的道格拉斯皇子借口換衣,暫時退場。

  離開舉辦舞會的正殿,道格拉斯走到供與會者休憩換衣的偏殿,一路見到他的男女貴族紛紛行禮,道格拉斯也禮貌點頭示意。

  皇子的休憩房間自然不和其他貴族混在一起,道格拉斯轉了幾個彎,已經見不到其他貴族,道格拉斯面上的笑意收斂,心裡積蓄的火氣終於慢慢升騰起來。

  來到門前,平時一個頗為信寵的侍衛湊上來,被道格拉斯一腳踢開:

  “沒眼色的家夥,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被奉承幾句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那個侍衛在其他侍衛幸災樂禍的目光下爬起來,不敢爭辯,連嘴邊的血跡也不敢擦,匍匐在地上低聲道:

  “殿、殿下,是‘蘭花夫人’給您送了信。”

  “蘭花夫人”顯然只是個代稱,道格拉斯一聽就明白了。

  想到對方的身份給自己的助力和那少婦成熟的身體帶給他的愉悅。道格拉斯頓時把剛剛的火氣忘到腦後,連忙問道:

  “信呢?”

  侍衛將信呈上,道格拉斯沒有立即打開,冷眼一掃其余三個侍衛。

  三個侍衛連忙跪下,暗恨那個被拿來出氣的侍衛報復他們剛才的幸災樂禍,口中惶恐道:“殿下,我們什麽都沒有聽到。”

  他們不像後者那麽受寵,根本不知道蘭花夫人的事,只是隱約知道道格拉斯殿下新近迷上了一位神秘情人。

  道格拉斯冷哼一聲:“哼!這樣最好,記得閉緊你們的嘴!”

  這些侍衛都是他的領地中挑選出來的。家人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也不怕這些人會背叛,只是口頭警戒是必須的。

  過了半個魔法時。一輛普普通通的貴族馬車駛離皇城,混在往來的眾多馬車中,沒人注意到馬車裡坐著的人竟是一位皇子。

  馬車離開宮城一段路,進入上城區外圍一座富商購置的別墅後,帶著貴族紋徽的馬車消失在別墅中。別墅後門不久後則駛出一輛駑馬拉著的普通旅行馬車。

  半舊的旅行馬車繞了大圈,從北門離開,又用各種方式繞圈甩脫可能的盯梢,才來到一座不起眼的別苑中。

  早已脫下皇子服隻著普通貴族服飾的道格拉斯改頭換面地從馬車中出來,快步有力地進入別墅,蹬蹬蹬上了二樓。

  半開的起居室沒有人。而和起居室相連的房間大床上,一個美豔的少婦全身裸裎,曼妙的身形在床幔遮掩下影影綽綽。

  道格拉斯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興奮起來。一見床上的玉體橫陳,立即撲上去抱住豔婦:

  “蘭基婭,我的小嬸嬸,想我了嗎?……”

  “你這壞家夥……”

  男女偷情的說話聲伴著**的聲響,一場不倫的歡愉正在上演。

  ***

  按照風俗,。第一天慶典宴會上,參加舞會的貴族不宜在宴會過半之前退場。所以林安終於登上回去的馬車時,已經接近傍晚。

  她算是退場得早的,大部分人這時候才真正開始投入舞會的**,樂隊改換了音樂,林安眼看要開始進行宮廷集體舞,連忙閃人,不喜歡跳舞這種理由,在進行宮廷集體舞的時候並不適合用。

  安德烈和雪莉爾又不知跑去哪了。

  林安原本是和他們一塊來的,但兩人一來就被一位中年武者帶著侍衛叫走,好像是有長輩召喚,聽安德烈的口吻,似乎是師門交好的長者,於是兩人一去不返。

  舉辦舞會的宮殿和受勳者下塌的地方相反,中間隔了一道城牆,城門日落後就會關閉。

  於是林安給安德烈他們留了話,和約翰姆出了宮殿登上馬車,時間已經來不及,馬車離開皇城後,只能再出宮城,繞個大彎才能回到下榻處。

  宮城外是上城區。

  龐培是個內陸沿河城市,深水河穿城而過,上城區就是地勢較高的北岸,分布有貴族區、富商等有身份的社會人士居住的富人區, 下城區則是平民和賤民的居住區域,上下兩區之間的河流沿岸有繁華的商業區以及碼頭港口等。

  離開宮城後,走了一段路進入富人區,這邊的別墅住宅比較密集,不像貴族區那麽用地寬敞,道路當然也是比不上宮城的禦道的,連林安改造過的馬車也顯得有些顛簸。

  沒走多久,前頭的車夫發出一聲聲響,馬車慢慢減速,停了下來。

  “女爵大人,前面有車擋住路了。”車夫不等約翰姆詢問,立即解釋了原因。

  約翰姆眉一皺,心想繼前面的窺視之後,難道那些紈絝子弟又出了什麽新花招?

  這時,卻聽到有人揚聲道:

  “車上是位女爵閣下?不知是哪一位?能不能捎帶我家伯爵一程,我們的馬車出了些故障。”

  “這時紫薔薇女爵的馬車……”

  車夫想繼續問“你們是誰”,因為他見那駕車上的根本沒帶紋徽,就聽到一個男聲響起:

  “車上是琳法師?那倒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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