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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樂園》五百六十七 蹦蹦跳跳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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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麽意思?”

“我們要的信息,一定會拿到手的,不管用什麽方法。 品書 ”那個女人聳了聳肩膀,朝林三酒一笑,“對你而言,終點是已經確定下來的。至於怎麽通往這個終點,你可以選擇輕松安全的路,也可以選擇艱難危險的路。”

林三酒面色冷了下來,抿起了嘴唇。

雖然沒問“艱難危險的路”又是指什麽,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心裡騰起了一股火——她知道自己有時候太心軟,有時候太優柔寡斷,只是她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

這些東西還不夠了解她,假如編寫出一個他們快要死了,必須有她的信息才能救命的場景,恐怕成功率還大一些……想到這兒,林三酒微微冷笑了一下。

“你的數據流轉好像突然變快了,”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女人說道。

“當然,”林三酒拉開椅子,在它又發出了一聲十分標準的拖拽聲以後,盡量平靜地坐了下來。“這是一個重要的決定,我怎麽能不好好想想?你讓我考慮考慮。”

那個女人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這個拖延時間的說辭。

目前看起來,似乎是自己只要一用出能力或物品,它們的“數據”會立刻被這個女人所觀察到……林三酒想道。

倒推回去,第一個能夠總結出來的前提是,她不用的東西,這個種族看不見。

這樣一來,她反而陷入了兩難。什麽都不用的話,她無法脫身;一旦用了,又逃不過對方的觀察——像是純觸一樣,對方一旦看見了、明白了,也知道應該怎麽防范了,豈不是成了一個死局嗎?

不管怎麽說,全面開放是絕對不可能的;不僅不可能,她還必須極力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畢竟對方擁有的是“編寫”科技——萬一他們在自己全面開放以後,對自己的內部數據進行編輯怎麽辦?雖然還搞不清楚“全面開放”是怎麽個開放法,但林三酒不願將全盤控制權都交出去。

雖然心裡是這麽想的,但她面卻盡量沒有流露出什麽情緒。那個女人極有耐心地等著,也不催促她;林三酒瞥了她一眼,忽然問道:“我有一些地方不明白,你要提供給我足夠信息,我才好做出決定。”

“你說。”

“我是這一組數據這個概念……太難理解了。我想看看數據流管庫,和你我此時的真實模樣。”不管怎麽樣,她必須得先知道自己在哪兒才行。

“算你看了,我認為你也不能明白。”盡管那個女人輕聲說了這麽一句,然而還是答應了,這一間木屋從天花板開始逐漸模糊了起來。

刪除木屋的過程想象更快——一轉眼的功夫,林三酒眼前已經罩下了一片深深的幽藍,好像突然浸在了海底。

與木屋一起消失的,還有林三酒和那個女人的身體。明明沒有了眼睛,她還是能夠“看見”身邊的一切——“目光”一掃,她頓時呆住了。

“太快了,你的數據轉得。是出現了理解困難嗎?”

沒有聲音——這句話不再是通過聲音傳達給林三酒的,而是在身邊那一個近乎透明的東西在微微一亮的同時,直接呈現在了她的意識裡。這樣的感覺十分妙,像是有人把這句話寫了下來,擺在眼前讓她看似的;沒有出現任何字樣,她卻立刻收到了這句話的信息。

只不過,林三酒此時正陷在近乎目瞪口呆的震驚之,一個字也沒能回應。

在她目光所及之處,深邃幽暗、濃濃淺淺的浩瀚暗藍,一路蔓延至遠方,

直至在盡頭融成了看不透的黑暗。不過,這片幽藍之海裡卻並不寂寥——無數雪亮的白絲線,像是極度密集的蛛一樣,連成一片一片、絲絲縷縷的銀白,層層疊疊地穿行遍布在暗藍深空。而頭,正幽幽地漂浮著一塊巨大的金屬板,布滿了一個個人頭大小的圓洞;當時林三酒正是打破了它,才掉下來的。

“你看不見除了你之外的數據組,因為你並不是我們,沒有數據解析的能力。假如你同意完全開放的話,不僅你可以察覺到每一個數據體的存在,還可以與我們進行最全面的交流——你看見那些白線了嗎?”

當那個女人向林三酒傳達信息的時候,原本一處透明空曠的虛無,便會盈盈亮起一點細微的白光,顏色與無處不在的亮白絲線一模一樣:“為了讓你好理解,我們叫它白線吧。這些白色絲線連接起了所有‘人’,我們的一切數據意識與資料信息,都在這些白色絲線生生不息地被整個族群同步共享著。一旦你開放了你的內部信息,我與你之間會同樣產生一條白線。”

也是說,這些銀白絲線是儲存傳輸用的嗎?林三酒望著那個女人剛才亮起白光的大概位置,久久沒有發話。

她絕對想不到……她有一句話說錯了。

即使是再高等的智慧,恐怕也不會相信,作為一個“猩猩”,她在第一眼見到數據流管庫的真容時,在震驚理解了它。

因為她曾經見過一個類似的東西。

……除了亮白絲線和金屬板之外,這兒不是一個意識力星空嗎?

存在於這個空間裡的每一個個體,都沒有實質肉身。只是在星空裡時,她是以意識體存在的,形態看起來像是星辰;在這兒她則是一組數據,看不見任何形態。

在意識力星空,有意識力高超的前輩利用“附著條件”造出了另一個現實,也是線遊戲場;在這兒,這些“數據體”族群也能乾一樣的事,只不過他們的方法換成了“編寫”——當然,這兩個地方還是有很大不同的:至少林三酒沒法把肉體也帶進意識力星空去。

假如林三酒還有心臟的話,那麽她的心臟一定早跳出喉嚨了。

穩住了情緒,她裝作四處打量的樣子,悄悄試著往前挪動了一點兒。作為一組能夠獨立運行的數據,幸虧她可以在數據流管庫裡移動——這一點叫林三酒忍不住重重地在心裡松了口氣。

在不開放自己的情況下,如何對其他數據體發出訊息,光是這一點花了林三酒好一會兒工夫才弄明白;等她終於學會了傳訊之後,她試探地問道:“你們為什麽這麽想要我的信息?我又要怎麽開放?”

稱那個數據體為“那個女人”已經不合適了,因為對方傳過來的只有純粹的信息,而不是帶有性別區分的聲音:“我們發現神之愛的時間還不長,也是到了最近,我們才意識到原來這個星球還有副本,還有你們這樣不斷傳送來、又不斷傳送走的生命體……不僅僅是你的信息,所有可能的信息我們都要,如你的那一個同伴。你決定好要開放了嗎?”

在那個數據體說話的時候,林三酒始終緊緊地盯著她,盯著她投出的微微白光。不知出於什麽原因,這個負責與她交流的數據體旁邊並沒有連任何一條白色絲線——這是不是說明,在信息溝通,對方現在與族群處於暫時脫離的狀態?

“等等,在我開放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林三酒不知道自己這點小聰明,能不能騙過一個已經高度發達的種族——“我的那個同伴在哪裡?它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讓它受傷害。”

林三酒當然不介意靈魂女王的死活。不過連她自己也沒料到,對方居然如此輕易地將她想要打探的情況展露了出來——從那片近乎虛無的幽藍深空裡,忽地投射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白絲線;幾乎是投射出來的同一時間,這根絲線與一片密密麻麻如同蛛一樣的銀白連接在了一起。

從近距離,林三酒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麽線,只是一束類似於光的物質罷了;它甚至還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你的朋友受了點罪,因為遭到了我們的防范和反擊措施,我們正在強行打開它的表面程序獲取信息。不過沒有什麽傷害是不能夠被回溯的,畢竟你們都只是一組數據。你如果想見它,在完全開放之後,我帶你去見它。”當這個信息傳達給林三酒的時候,銀色絲線已經迅速地消失了,大概是被那個數據體收了回去。

為什麽她在與自己打交道的時候,不跟族群連接起來呢?

林三酒浮起了這個疑惑,卻沒有問出口。她只是悄悄地在心裡叫了一聲:“意老師,你還在吧?”

“在,”意老師立刻應了一聲。

在好,這一次——

“那是什麽?”一道訊息突然從那個數據體的方向傳了過來,“你在做什麽?你的數據組出現了一組剛才沒有出現過的程序——”

“什麽?”林三酒裝傻的同時,意老師已經再次沉寂了下去,“你在說什麽?”

盡管沒有了聲音和語氣,但接下來的訊息顯而易見地急促了起來:“你的運行系統表面現在只有兩個腳本,但是在剛才,你打開了另一個隱藏程序。我已經檢測到了,那是一個什麽程序?”

為什麽對方會這麽在乎意識力呢?在她動用別的道具時,這個數據體還一副遊刃有余的樣子。而她當時,正是用意識力包裹住了一個從土豆哥哥身體飛出來的東西,才來到這兒的……

等等。

林三酒一愣,突然才反應過來對方都說了些什麽。

兩個腳本?

這個數據體曾經告訴過她,對方能看出來她表面的程序數據,當時還給她舉了兩個例子:一個是脖子的【皮格馬利翁項圈】,另一個是她那時拿在手裡的【戰鬥物品】。

但問題是,她早已經把【戰鬥物品】收起來了。

自從木屋被刪除了以後,除了脖子的【皮格馬利翁項圈】,林三酒再沒有叫出過任何一個東西——對面那個數據體為什麽會告訴她,她現在還開著兩個腳本?

“你等一下,”林三酒急急地打斷了對方源源不斷傳送過來的質問:“我身有哪兩個腳本?怎麽會是兩個?”

“一個是觸發五分鍾的程序,另一個似乎是監視和傳送位置的程序。”那個數據體慢慢回應道,“……看樣子,你是不肯走那一條輕松安全的路了。”

“現在!”

來不及多想,隨著林三酒的一個閃念,一股意識力已經撲了出去——她的判斷沒錯,在數據流管庫裡,她還是能夠使用意識力!

轉瞬之間,意識力再次包裹住了一個透明無形的東西,徹底將其與外界隔絕了開來;這一下,林三酒終於確定了,當初在土豆哥哥身體裡的,同樣是一個數據體。

只不過她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多想了。雖然她出其不意地暫時限制住了那個數據體的行動,但只不過是飲鴆止渴——對方如果解析出了她的意識力數據,她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快快,”她一頭朝方的金屬板衝了過去,撲進了茫茫的幽藍之。層層疊疊、擠擠挨挨的白色銀絲給她造成了不少麻煩;林三酒不敢碰它們,隻好不斷地躲開它們繞路而行,這樣拚命地逃了一會兒,沒想到反倒離那塊金屬板越來越遠了。

“不行,我們必須得放開那個家夥了,”意老師偏偏在這個時候急急地叫了一聲,“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但是我很不喜歡她的動向!”

“能不能把她甩遠一點?”

“那是一組數據啊!”意老師吼道,“你告訴我,怎麽把一組數據甩遠一點!”

林三酒一咬牙,“那放開吧!”

無論如何,至少得保住意識力這一張王牌——她這個念頭一落,意老師頓時撤回了意識力;她看不見那個數據體到哪兒去,但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她還是小瞧了一個高度發達的種族。

幾乎是在意老師一放開那個數據體的同一時間,幽藍深空的所有銀白絲線,猛然一齊亮光大盛——還不等林三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她已經又一次接收到了來自那個數據體的信息。這一次,對方傳送過來的字句仿佛都是冰涼而平靜的。

“準備好開放吧。”

林三酒心一緊,正在這時,意老師猛然叫了一聲:“頭!”

她一抬起目光,只見頭金屬板猛地被什麽東西給炸裂了一個缺口;緊接著,一個熟悉的人影落了下來——這一切都隻維持了不到短短一瞬間;一眨眼的功夫,金屬板再次恢復了原狀,那個人也突然失去了蹤影,仿佛剛才只是她眼花了。

林三酒明白她沒有眼花。每一個跌進數據流管庫的人都會被轉化成一組數據,那個家夥也不例外。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那個人是誰——在她身神不知鬼不覺地放置了一個跟蹤監視物品的,也只有希望能順著她找到禮包的人偶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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