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樓有四樓,四樓是一個單獨的套房,是不為其他人開放的。住的是醉夢樓的花魁紅鳶。眾以一見雲紫怡和玉謙君能夠進入四樓,很是疑惑,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麽身份,當然也有沒有眼色的人。
在走到三樓的時候,一個人便攔住了雲紫怡的腳步:“我說媽媽,不是說四樓不讓進嗎?媽媽現在帶著這兩個小白臉進去,這是什麽意思?”
“哎呦,原來是廖公子啊!”斐姨說著,搖著手帕:“怎麽畫眉姑娘伺候的不好嗎?回去媽媽好好教訓教訓她!剛才琉芳姑娘得空了,不如讓她來伺候公子?”說著,便讓人去吧琉芳叫來。
“本公子今兒個想換換口味,就讓紅鳶姑娘伺候!”那個廖公子聽了,沒有理會,倒是看著雲紫怡和玉謙君說道。要知道自己也就在遠遠的地方看過紅鳶一眼,這兩個小白臉憑什麽能夠進入四樓。
“哎呦,廖公子,這不是為難媽媽麽!著醉夢樓的規矩您又不是不知道,這紅鳶姑娘是不見客的!”“那這個人怎麽能進呢!媽媽這不是哄我呢!要知道在這源城最大的還不是我爹,若是連我都進不了四樓,難道這幾人還比本公子更加的尊貴不成!”
斐姨心中想到,還真是說對了,真是比您尊貴千萬倍!但是臉上笑容不變:“瞧廖公子說的!四樓可是紅鳶姑娘的地兒,這紅鳶姑娘同意了,自然能夠進去的。這不這兩位便是紅鳶姑娘請來的,廖公子若是想要咱們紅鳶姑娘伺候,不如改天讓紅鳶給您彈一曲!但是今兒個只能對不住了!”
雲紫怡在一旁聽著,頓時有些不耐煩,便越過斐姨說道:“斐姨,我們自己上去就好,你先處理這裡的事情吧!”說完便拉著玉謙君走了進來,看著玉謙君不自然的樣子,不要告訴自己玉謙君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玉謙君好像看懂了雲紫怡的意思,頓時臉色更是陰沉,幽凌一見,立馬對著雲紫怡說道:“這樣的汙穢之地,王爺從不來的。”
雲紫怡見玉謙君看著自己,便明白了幽凌說的是真的,頓時有些驚訝,但是心情不知不覺好了很多。斐姨見雲紫怡上去了,便想要應聲,但是就在這時,廖公子聽了雲紫怡的聲音,頓時說道:“今天不見紅鳶姑娘也行,但是本公子要那個小白臉來伺候!”看著廖公子指的方向,不是雲紫怡是誰?
而廖衝的幾個跟班在不由符合:“就是就是!”頓時,斐姨的臉色都暗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很是僵硬,主子能是你們能夠肖想的嗎?但是一想到面前的人是源城太守的公子,醉夢樓在源城分部處在這裡,太守實在是不好得罪,便開口說道:“您也看到了,這小公子不是我們醉夢樓的人,媽媽可是做不了主啊!”
“哦?”廖公子一聽,便轉頭衝著玉謙君喊道:“還不快把那個小美人交出來!”許是在源城橫行霸道慣了,廖衝一點也注意到玉謙君的冷氣,隻想將雲紫怡弄到手!而這一句話一出口,玉謙君便出手了,除了雲紫怡,沒有人看出玉謙君是怎麽出手的,只見廖衝便被打了出去,直接從三樓掉了下去!砸碎了一樓的一張桌子,看不出是死是活……
隨著廖衝掉了下去,廖衝的那些跟班頓時一驚,頓時感覺腿腳都軟了,急急的跑了下去,再看一樓已經亂成一團了,只見一樓穿了了無數的尖叫聲,人群立馬跑得沒影了……斐姨一見,看了看玉謙君,再看了看樓下,便說道:“主子先上樓吧!這裡的事情屬下來處理。那是源城太守的公子,恐怕不好解決啊!”
“好。等下我會下來看看的。
”雲紫怡點了點頭便往樓上走去。而斐姨則立馬下去處理……進了四樓的大門,便看到了一位渾身穿著血色紗衣的女子走了過來,見到雲紫怡便向雲紫怡靠了過來,很是妖嬈:“爺!您可來了!紅鳶好想你啊!”但是紅鳶沒有碰到雲紫怡,便感覺到了一道掌風打了過來,立馬一個漂亮的閃身,躲了過去,再一看雲紫怡身後還站著一個妖孽般的男人。紅鳶頓時臉色一變,很是委屈,嗲嗲的說道:“爺~怪不得也這麽久不來了呢!原來是有了新歡了!真是好令人傷心啊!”
雲紫怡知道玉謙君這一掌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把紅鳶掃開而已, 便放心下來,又見紅鳶這幅委屈的樣子,頓時笑道:“新歡是要的,舊愛也只要的,這不來看你了嗎?”
“爺哪裡是來看紅鳶的!也是來看馨姐姐的吧!”說著,便嘟著嘴,察覺到了玉謙君身上的壓力,便恢復了原來說話的語氣:“主子進來吧,馨姐姐在這裡,先前服了主子留下的藥丸,這才保住了性命,大夫也為馨姐姐看過了,除了失血過多,需要多多休息,便是有些內傷不是一會兒能好的。而馨姐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現在就等主子來了!”
說著,幾人往裡走去,很快紅鳶便打開一道門,走了進去。雲紫怡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寧馨。雲紫怡走上前來,看著昏迷的寧馨,很是心疼。輕輕的將寧馨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變為寧馨診脈,果然和紅鳶說的一樣,就是內傷上的挺重的,這才是寧馨還在昏迷的原因。
“吾離到了嗎?”雲紫怡放下了寧馨的手,為寧馨捏好被子問道。“閣主前天就到了,現在在壹品客棧。另外衛城閣的事情已經傳信請君閣主調查了。”紅鳶輕聲稟報到。
雲紫怡點頭,讓紅鳶將大夫給寧馨留下的藥方取來讓自己看看,看著這個藥方,雲紫怡在上面加了一味藥材,這才說道:“以後就按這樣的藥來煎吧!這些天寧馨若是醒了,就來說一聲。我們也住壹品客棧。”
“是。”紅鳶應道。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雲紫怡皺了皺眉,想來是廖衝的事情,便攤開一張紙,在上面寫了什麽,再蓋上了一個印章,這才站了起來,對著玉謙君說道:“我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