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想著反正也是要進去的也就沒有再解釋,隨著顧昌銘邊走邊問道:“楚星葉還住在你府上?” “他.....”顧昌銘遲疑的一下問道:“你找他有事嗎?可是你臉上的傷有什麽不妥?”
“哦,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他給我的藥膏快用完了。”安離假裝不在意的又說:“他不在府中?”
“他昨晚回京都了,不若你把藥膏給我,我去找李大夫看看能不能製出一樣的來。”顧昌銘想著解決的辦法。
“不,不用了,想必這盒藥膏用完傷口差不多也就該好了。”安離嘴上推辭著,心裡想著的卻都是楚星葉回京都了,還是昨晚走的?難道昨天他對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嗎?還是他後悔了,連夜回京都是為了避著自己躲著自己?
“你來看我就好了,怎麽還帶著東西?”顧昌銘看到了小桃手裡拎著的食盒欣喜的說道。
“這個....”安離尷尬了一下接著說道:“自己做的小點心,不當什麽,權當我謝謝您在麗香院的搭救之恩吧。”
“喔,是什麽好東西?讓本王也嘗嘗可好?”誠王從聲音和身形已經判斷出帶著緯帽的女子應該是安離。
“王爺。”顧昌銘恭敬的稱呼道。
安離看見誠王蕭子逸心裡雖然覺得訝異他怎麽來了?但還是快速的示意小桃一起給誠王行了禮。
“本王剛才聽到你們說什麽點心,這肚子還有些餓了,不知......”蕭子逸眼神掃了一下食盒笑著說道。
安離接過小桃手裡的食盒,將裡面盛著蛋糕的盤子端了出來,一共只有兩塊蛋糕,正好蕭子逸和顧昌銘一人一塊。
蕭子逸身在皇宮自然是什麽吃食都吃過的,只是如此點心還是頭一回見,黃色的蛋糕松軟而有彈性中間的白色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聞著似乎透著一股奶香。
蕭子逸將蛋糕放入口中,剛咬下一口似乎蛋糕就在嘴中化掉了一般,唇齒間留下一絲淡淡的清香。蕭子逸被這種感覺震驚了,他細細回味著,奶油濃濃的氣息回旋在口中,甜甜的,香香的。
看著蕭子逸如此豐富的表情,顧昌銘也將蛋糕大大的咬了一口,馬上一陣撲鼻的香氣佔據了他的整個味蕾,他快速的咽了一下喉嚨馬上又吃下了第二口,想著這是安離特意做給自己的點心,他的心都要幸福的飛了起來了。
“這點心還真是不一般。”蕭子逸誇讚道。
“王爺過獎了,這個不算什麽。”安離謙虛的答道。
“這個白色的是什麽?”顧昌銘問道,“吃起來香香的滑滑的。”
“白色的是奶油,黃色的是蛋糕。”安離解釋著。
“奶油蛋糕?”蕭子逸疑惑的說。
“這個不是奶油蛋糕,若是有模具能做出月亮那般大小的蛋糕,外面塗滿奶油,表面再點綴上水果,那才是奶油蛋糕,一般都是過生辰的時候才吃。”安離描述著真正的奶油蛋糕。
“想想便覺得美味致極。”顧昌銘稱讚道。
“好了,既然蛋糕已經吃了,我便告辭吧。”安離得知楚星葉不在,哪裡還有心思繼續逗留。
“這就要走了嗎?你臉上的傷可好些了?”顧昌銘關心的問道。
“怎麽?梨花姑娘的臉?”蕭子逸還不知道安離臉上受傷的事,因而問道。
“受了些小傷,無礙的。只是以後會留下疤痕,傷口醜陋怕驚著王爺,就不給您看了,梨花先行告退了。”安離福了福身子行了一禮帶著小桃離開了。
蕭子逸出神的望著安離的背影,本來他覺得安離是最適合做他王妃的人選,聰明睿智,大方得體,容貌也算是出眾,唯獨出身差了些,但是做個側王妃還是可以的。只是這容貌一毀,怕是父皇那一關就過不了,若是執意娶了怕也是堵不住朝堂上的那些臣子們的悠悠眾口。
看著安離越走越遠蕭子逸心裡竟有了幾絲不舍,想著安離臉上的傷,他低聲的問道:“她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前些日子,梨花被綁到杭州的妓院,為保清白她自毀了容貌。”顧昌銘咬著牙說道。
“杭州的局面已經如此不堪了嗎?不是郭靖海已經赴任杭州刺史了嗎?怎麽還會發生這種事。”蕭子逸疑惑的問道。
“蘇鶴群為了湊齊給郝佔東私屯兵勇的糧餉,加緊了對妓院和賭坊的盤剝,這才造成妓院胡亂綁人,買人的事件發生。 不過我們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隻待掌握了他和江南其他官員勾結的證據,便可一舉將其黨羽拿下。”顧昌銘十分有把握的說道。
“嗯,此事要加緊行使,本王此次前來也是要將此事徹查,將朝廷養在江南多年的蛀蟲一個個剔除。”想著臨行前皇上的交代蕭子逸給顧昌銘施加著壓力。
“是,屬下這就去辦。”顧昌銘應聲退了下去。
杭州蘇府
書房裡蘇鶴群在桌案上不知寫著什麽,巧兒端著茶水進來,蘇鶴群抬頭看到是巧兒用旁邊的草紙將寫著的東西蓋上問道:“你怎麽來了?”
巧兒裝作不樂意的說:“老爺您都在書房窩了一整天了也沒見您喝口水,奴家這不是怕您渴了嗎?您在奴家面前怎的還這樣小心翼翼,一來奴家又不識字;二來奴家都是老爺您的人了。您還不放心啊......”
“哪裡就不放心你這個小妖精,一句一個奴家的把老爺的心都叫化了。”說著話蘇鶴群就將巧兒一把拉在了懷裡。
巧兒順勢就向桌案上看去,草紙遮住的是一本冊子,沒被遮住的地方依稀能看見上面記錄著人名和數字。
“大人,雞鳴縣縣令余有鐸求見。”書房外有下人回稟著。
蘇鶴群放開巧兒低聲說句:“你先退下,我完事了在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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