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你的事王天佑跟我說了,你放心,你臉上的疤就是下不去了,大哥也能給你找門好的親事,那顧昌銘對你若是真心,我便讓他下了聘禮來娶你,如若不是真心,他一個縣令是七品,我督水丞也是七品。咱們也無須懼怕他。”文川現在覺得自己像是一頭雄鷹終於可以將弟弟妹妹聚攏在自己的羽翼底下保護他們了。 “大哥,我怎麽覺的你這次回來和變了一個人似得。”杏花撅著嘴嘟囔著說。
“變了嗎?變了好,只有變成這樣我才能保護你們。”文川頓了一下道:“我看王天佑那小子到也識趣,既然和梨花結了義親,你們暫且住在這裡也是使得的,以前的那小屋子也確實有些不像樣子,最近汛期將至我可能會非常忙,待過些時日我們也買一處大房子再搬出去。”
安離聽著文川說的話,不住地頻頻皺眉,文川只是剛被封了一個小小的七品督水丞竟開始如此目中無人。顧昌銘雖說只是一個七品的縣令可是通身的貴氣都顯示出他的來歷不凡,文川毫無城府的竟然什麽都看不出來,文川如此行事安離真是為他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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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蘇府蘇府的書房內,蘇鶴群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像是等待著什麽,巧兒挎著個包袱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蘇鶴群到底在等什麽。
“大人,不好了!看著有好多官兵往府邸這邊過來了。”蘇鶴群的心腹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衝進來道。
“慌什麽?我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麽樣了?”蘇鶴群裝作鎮定的厲聲問道。
“小的按大人的吩咐在城外的江邊備下了船隻,銀兩也變換成金條秘密的轉移了過去,現下也找了可靠的人在看守。只是小的回來的時候發現杭州的城門已經有了重兵把守,想出城怕是難了.....”心腹看到蘇鶴群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又問了一句:“大人,現在我們怎麽辦?”
蘇鶴群聽到事情已經全都按自己計劃辦好了,這才起身扭動了一下桌上的硯台,只聽“唰!”的一聲,地面上的石板迅速向兩邊彈開露出一個洞口來,隱隱約約的能看到洞裡有好些台階。
“這.....”巧兒驚奇的望向蘇鶴群,她跟隨蘇鶴群這麽久了竟然不知在書房裡還條密道。
“還是大人想的周全。”心腹拍著蘇鶴群的馬屁說。
蘇鶴群用火折子點亮了燭台,對著心腹和巧兒說:“走吧!”說著自己就朝著洞口走了下去。
巧兒伸著脖子向外面看了一眼心裡暗想,官兵怎麽還沒有到?如果官兵發現了這條密道還好,要是發現不了,這次豈不是就讓蘇鶴群這個惡人又逃脫了?
“夫人請.....”心腹客氣的讓巧兒先走。
“你先走,我後面跟著”巧兒假裝有些緊張的說。
“好,那小的前面,夫人您後面跟緊了。”心腹以為巧兒有些懼怕便說著也下了地道。
怎麽辦?怎麽辦?巧兒情急之下將桌上的茶杯放在了硯台上,希望能引起官兵的注意。為今之計她能做的也只有這麽多了,她心裡歎口氣抬腳也進了地道。
“怎的這般磨蹭?”蘇鶴群催促道。
“奴家有些腿軟,走的慢了些.....”巧兒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洞裡昏暗的光線掩飾了巧兒的慌張,蘇鶴群心裡隻覺的巧兒一個婦道人家,遇事慌張也是有的,就沒有往心裡去。
“大人,要是這地道被發現怎麽辦?”心腹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的,這個密道,一旦從裡面閉合,任何人在外面也是打不開的,好了,我們趕快出去吧。”說著話蘇鶴群就往前走,舉著蠟燭在前面照著亮。
糟了!若是這地道被發現了,卻打不開,不還是得讓蘇鶴群逃脫了去?想到這裡巧兒摸了摸頸上的珍珠串子,琢磨著一會兒出了密道就悄悄拽斷這串子,一路留下些線索也是好的。
然而巧兒不知的是,就在她進入地道,地道口閉合的一刹那,郭靖海帶著官兵也已經衝進了蘇府。
“大人,蘇府的下人們說,蘇鶴群從早上就一直都待在書房沒有出來過。”一個將領垂頭稟告著。
“走!去書房。”郭靖海邁著大步就走向了郭府的書房。
“沒人?”郭靖海疑慮的環顧著書房的四周。
突然他將目光停落在了書桌擺放的硯台上,這裡怎麽會有一個茶杯?郭靖海端起尚有余溫的茶杯,盯著硯台看了許久,伸手去拿,硯台就像是長在書桌上一般紋絲不動,他扭了扭硯台卻發現沒有什麽異樣。
“大人,這機關怕是被毀了。小的聽說有的機關一旦觸發便會失去功效。看樣子他們已經是出了城,這下我們該怎麽辦?”郭靖海身邊的一個將領焦急的問道。
郭靖海盯著手裡的茶水,沉思了片刻道:“莫非他們是要走水路?”
巧兒一定不會知道她情急之下放在硯台上的茶杯,雖然沒有讓郭靖海打開密道,但是卻誤打誤撞的讓郭靖海猜到了蘇鶴群的逃跑路線。
“江河沿岸那麽長,怎麽能知道他們從哪裡走?”將領擔心的道。
“不怕,要從水路走,那便只有一條路。你趕緊快馬加鞭到下遊的連城縣一段去通知水官將堤壩放下先將江水攔截,我這邊再讓人沿著江岸一路搜尋,他們帶著十萬兩的銀子動作必定緩慢。”郭靖海沉穩的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我們走!”郭靖海一揮手招呼著眾官兵往城外的江邊奔去。
作者的話:感謝大家的一路相隨,喜歡的就甩條書評給我,讓我知道你們在看,在關注.....還有就是收藏,推薦,打賞什麽的人家都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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