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離翻出來自己的那身男裝,打扮妥當就拿著預先留出的100兩銀子出了門。 安離去了東市的兵器鋪子,剛一進去,心裡就嘖嘖不已,這要是放在現代這絕對是一個小型的兵器展覽館,鋪子裡左邊是並列的兩個木架架子上插著五花八門各種各樣的兵器,右邊一個個的鐵架子展示的都是,鐵甲,軟甲,和頭盔之類的,中間擺著兩節台子放的都是些匕首,飛刀,等小零碎。
兵器裡除了刀,槍,棍,棒,叉,鞭,錘,斧,剩下的安離都叫不出名字,安離看見有一個長炳的鐮刀上還裝著一個帶著長鏈的鐵錘,就好奇的掂了掂那鐵錐。
這時過來一個夥計笑著說道:“小公子,這個是鎖鐮,先用鐵錘擊打對方,然後再用鐮刀去勾對方的頭”夥計邊介紹邊從架子上取下來給安離演示了一下。
安離點了點頭,心想這種高難度的武器就是給了自己,自己也駕馭不了,隨即問夥計有沒有好點的匕首,夥計在中間的台子上撿了幾把匕首出來。
安離拿起一把匕首看了看,這是把銅匕首,匕身成三角形,雙面刃柄部一面飾有雲雷紋,另一面是獸面紋。夥計忙道:“這是銅匕首,5兩銀子一把”要是近身搏鬥肯定是件完美的兵器,可惜有點大又有點沉安離搖了搖頭放下了。
夥計趕緊又遞上一對匕首道:“這個叫做梅花匕,使用的時候一般左右兩手各持一匕,這一對也是5兩銀子”
安離看著這對匕首,發現是鐵鑄的,兩端像紅纓槍的槍頭,大約的三十幾厘米長,握手用的地方還有一個月牙刀護手,安離拿起來在手上比劃了一下,立刻感覺戰鬥力爆滿的樣子,可惜還是太大。隨即問夥計有沒有小一點的匕首。
夥計又拿起一個匕首遞給安離道:“那便只有這種了,這種只要2兩銀子”
安離接過來看了看,匕首大約20厘米長,也是用鐵打造的,手柄處纏繞著編好的布繩,大概是用來防製手滑,刀刃處是一個牛皮做的小套子,安離拔開套子看到刀刃也是鋒利無比。安離將匕首塞在自己的布襪裡,黑色的布靴正好擋住了匕首的手柄。
安離滿意的道:“就它了”
選好了匕首,安離看著掛著的軟甲,想著這估計就是古代“防彈衣”了吧,自己也要不要搞一個呢。安離摸著金色的軟甲問道:“這是金子做的?”
夥計忙道:“小公子,說笑了,就是把我們鋪子賣了也值不了這麽件金縷衣,這是銅縷做的上面刷了一層錫粉,我們鋪子就是個展示,像縷衣軟甲都是客人根據自己的體型定做的,有做金縷衣也有做銀縷衣的。”
“哦,哦”安離點了點頭,好好看了看這所謂的金縷衣,“定做這個的多長時間?”安離問道。
“以小公子的體型,金縷衣一個月,須得500兩銀子;銀縷衣20天,須得300兩銀子;若是銅縷衣,有十五天就夠了,須得100兩銀子”夥計答道。
“這麽貴?”安離脫口而出。“小公子,這個價格已經很公道了,做縷衣之前要先打造縷線,這材料越金貴工藝就越複雜”夥計解釋道。
安離明天就去取龍火令了,就是有錢也來不及了,安離隻好說我等不了那麽久,就隻買了這把匕首吧。
“敢問小公子要這縷衣是做什麽?”夥計看見安離明明有了買的打算又不要了趕緊追問道。
“喔,我要最近要出趟遠門,這不是怕路上不太安全,
做做準備嗎”安離搪塞著答道。 “那小公子看看這個你可需要?”說著夥計就拿來好幾個牛皮的軟甲,然後給安離解說著:“一般走遠途的都會選這種牛皮軟甲,這裡外是兩層牛皮,一般的刀劍砍一下碰一下的也都能抵擋,而且縫合的時候專門是繞圈縫的可以儲存水,裡面還有管兒,從領子這裡一吸就喝到水了,出門在外的最是方面。而且這個大小號都有也不用等,價格也便宜,你穿的有2兩銀子就夠了。”
花二兩銀子買個皮軟甲?安離也沒太在意那儲水的功能,但是想了想在現代花2000塊買個皮坎肩也不算太奢侈吧,這皮坎肩雖當不了防彈衣,保護一下的作用也是有的吧?於是安離就選了個自己大小合適的,夥計殷勤的還給注滿了水,試了下漏不漏水。
安離拎了拎估摸大概也就多了兩瓶礦泉水的重量,也不是很沉就直接把它穿在了身上,沒準一會自己渴了還能解解渴呢也就沒有把水再倒出來。結帳的時候安離還饒了一根羊骨匕, 是用羊骨磨成錐子般的一種小匕首只有巴掌長,安離隨手就當簪子插在了頭上。
安離在街上轉了轉也沒再發現有什麽要買的,突然看見個人怎麽那麽像牢房裡的diao(三聲)炸天,安離試探的叫了聲:“diao(三聲)炸天?”
那人停下了腳步看了半天發現是安離,一巴掌拍在安離的肩膀上說:“昨個你怎穿成個女娃樣,害的我認了半天!”
說完又覺的不對,“嘶”了一聲又說道:“文川不是說你是她妹嗎?你到底是男娃還是女娃啊?”
看著對面的愣貨,安離忍著肩膀的痛,說道:“我是文川的妹妹,你這是要上哪?”
“去你家啊!”刁軋田理所應當的看著安離。
巧兒還在自己家呢,這刁軋田肯定是要接他妹妹回去,安離突然想起,自己說巧兒的哥哥和文川去杭州了,現在刁軋田要是出現了,怎麽圓這個謊呢?
於是安離便與他一道往家走,路上不停的囑咐刁軋田見了杏花,千萬不要亂說話,有什麽都由安離來解釋就好,萬萬不能把文川在牢房的消息說漏了。
安離叮囑再三,終於把刁軋田給說煩了大聲道:“知道了,知道了,俺又不是傻子,不能說文川兄弟在牢房,俺記住了”安離心道,你不是傻子,你是愣子。
路上安離問diao(三聲)炸天,他是怎麽進去的,又是怎麽出來的,diao(三聲)炸天顛三倒四的說了一通,大致說明白是因為打傷了人進去的,現在苦主也不再追究了縣衙也就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