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離惱怒的樣子,郭遠致後悔的扯著安離道:“是我說錯了,你沒有看上楚星葉,那你嫁給我好不好,好不好?”說著他就伸手去抱安離,想要親吻她。 安離怎麽說在大學裡也是學過散打的,她推不開楚星葉那是因為他武功高強,可是郭遠致就不同了,安離一個反手扣扯過郭遠致的胳膊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然後扭頭就走。
郭遠致這幾天本就煎熬在失望與落寞中,此時被安離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心裡早已是忍不住了憤怒,想他也是三拳五腳練過的,怎麽甘心被安離摔在地上,他猛的起身一躍,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再一想起安離與楚星葉有說有笑的樣子,他憤怒的伸手扯住了安離後肩,不想讓她離開。
安離奮力掙扎只聽“刺啦”一聲,安離肩頭的衣服被郭遠致扯開了一條很大的口子,露出了白皙的肩膀,郭遠致從後面一把抱住安離,貪婪的看著露出的肩膀說:“梨花,你可真美,連這胎記都長的如此特別。”說著便向安離肩膀上的一塊紅色印記親吻下去。
安離身子一僵,漠然的說道:“郭遠致,你真讓我惡心!”說罷安離掙脫郭遠致的懷抱,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離的話像是一瓢涼水澆在了郭遠致的頭上立刻清醒了過來,他既悔恨又懊惱的用拳頭砸著旁邊的丁香樹乾,他心裡想安離此刻看不上他,不屑為他妾室,一定是因為他不夠強大,他就不信如果有一天他若是封侯拜相了,安離還會對他如此不屑?
安離用手盡力的捂著被郭遠致撕扯壞的衣物,腳步加快的往家裡走,一路上耳邊響起的都是郭遠致說的話,“他那樣的人還會缺女人嗎?”安離突然心裡就一陣煩亂,是啊,自己目前只是一個農女而已,沒有爹娘,沒有靠山,只有幾個兄弟姐妹相依為命,楚星葉憑什麽看的上自己。安離想起楚星葉臨走時,自己還主動獻上了親吻,忽覺得懊悔不已,自己今天都做了什麽,為什麽遇到了楚星葉就不淡定了呢?
安離回了家剛想去取件衣服來換,一推自己和杏花的房門,卻看見胡亭正跪在炕上脫著杏花的衣服,杏花雖然只有十二歲可是身體到底也開始發育了,隨著雪白的身子被胡亭抬起放下,肚兜下的玉峰也若隱若現的一顫一顫顛簸。此時文川去追巧兒還沒有回來,文溪看見文川去追巧兒時,也賭氣的跑了出去。
安離看見如此情形,也顧不得衣服掛爛的口子,瘋狂的衝了過去,一把推開杏花身旁的胡亭怒聲的呵斥道:“你個畜生!你要幹什麽?”
見安離反應這麽激烈,胡亭趕緊道:“你別激動!別激動,我也是女的。”
“女的?”安離難以置信的問道,但是口氣明顯已經緩和了下來。
“杏花,剛才又吐了血,總不能讓她浸在血裡不是?我就是想給她換件乾淨的衣服。”說著胡亭拿起她剛才從櫃子裡找出來的衣服在安離面前晃了晃。
安離看了看胡亭手裡的衣服確實是杏花的,但是她還是謹慎的伸手朝胡亭的胸部戳了戳。“嗯,是一片柔軟。”安離這才放下心來,長噓一口氣道:“你嚇死我了。”
胡亭對於安離的舉動很是不好意思,趕緊的把胸抱了起來說:“你幹什麽?”
知道了胡亭是女子的身份,安離也就沒了那麽多的顧忌,她一把打開胡亭抱在胸前的手道:“安啦,安啦,知道你是女人了,不用這樣啦,我又不搞百合!”
“百,百合?”
“哦,
哦,沒什麽啦”安離真擔心要是解釋了百合就是女女相戀,還不知道要把胡亭給驚成什麽樣子。 胡亭笑道說:“你也趕緊換件衣服吧,看看你......”正說著她突然看見在安離的肩頭有一個蝴蝶般的印記,便好奇的說道:“你還在這裡刺了紋身?”
“什麽?”安離使勁別著頭這才看見右後肩處真的有一塊紅色的印記。
“哦,可能是胎記吧。”安離很不在意的說道。
“可真漂亮。”胡亭稱讚道。
被人這麽盯著身體研究還是很不好意的,安離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她打了冷顫趕緊將找出來的衣服穿了起來,問道:“你為什麽要女扮男裝?”
胡亭沉默了片刻道:“我本名胡婷,古月胡娉婷的婷。爹爹是有名的宮廷的禦醫,不知為何原因被下了天牢,我要救我爹爹唯有女扮男裝,混入皇宮探查一二,也好為我爹爹平反不是。”一提到到多年未見的爹爹,胡亭說著說著竟留下了眼淚。
安離聽了心裡也是一陣感慨。
胡亭緊張的抽噎著說:“這事只有你知道,你可萬萬不能說與別人,這可是欺君大罪,若不是為了我爹爹,我也不能出此下策。”
安離趕緊鄭重的點了點頭,答應道:“你放心吧,我誰都不會說的。”
自安離知道胡亭女子的身份後,兩人關系更是不一樣了,晚上也不好讓胡亭睡在文川他們那屋。胡亭隻好借口要守著杏花在沙發上胡亂窩了一個晚上。
本來楚星葉以為昨天是他和安離的一個良好的開始,沒想到只是一夜的功夫,安離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樣子,仿佛昨天主動親吻自己的那個害羞的小丫頭不是她似得。
楚星葉哪裡知道郭遠致的話已經深深的烙在了安離的心裡,安離害怕自己的感情一旦付出了,就收不回來。所以安離盡量的躲避著楚星葉,只是和胡亭在一旁打的火熱,楚星葉看出了安離對自己刻意的疏離,只是不明白僅一夜而已,難道安離就看上了胡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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