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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虎站那兒傻笑,樂的不行,心中暗爽:嘿嘿,老子又摟了一套寶貝,到時候了卻身後事,和瑤瑤退隱江湖去。
他倒是琢磨著退隱江湖的事情,五瘟可是麻煩,琢磨了一番,問王老虎:“你是要趁手的兵器,還是要一套戰甲?還是要些修煉的功法?”
王老虎暗道:功法這玩意兒,一時半會兒用不上。兵器還能比老子的銀龍鎖日月牛叉?還是保命要緊,要個戰甲吧。
“不知相公有什麽戰甲?”
“你且放心,決計不是什麽落腳貨。乃是太平教主當年贈與我的,我等祭煉了也有一千八百多年,如今早就有了靈性,乃是上等法寶。戰力之強,非同小可。”
史文業如此嚴肅,王老虎頓時大喜:“定然是真形級數的寶貝。哈哈,這樣老子豈不是有個貼身金丹護衛?”
黑廝臉皮厚實,連忙叫道:“快點拿來,快點拿來。”
史文業臉皮抽搐,看了一眼枯木,老道士也是羞愧難當,這等臭不要臉的夯貨,實在是沒辦法去說啊。
張元伯倒是笑出了聲兒來:“唉,你這廝,還當真有意思。好了好了,你著急個什麽,應承了給你,就是給你。其實我等乃是陰神,前路渺茫。祭煉這套戰甲,原本就是想要結個善緣,留個後路。既然給你,那我也希望你勤修苦練,將來強大了,也好拯救我等。”
他這般說話。王老虎卻是正色抱拳,十分恭敬:“相公何須此言。王老虎雖然不是書香門第,江東廝混的泥腿子一個。家學也是鄙陋,可也懂些良心的。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大恩大德,記在心裡。”
鍾世貴擊掌讚道:“好,有你這句話,我等也沒什麽好說的。”
所謂觀其人聽其言,大約如此。
黑廝雖然行事浮誇,可作風硬朗,一旦認準了。任你千軍萬馬,也敢擋上一擋。
宜城城隍郭威靈公能高看的人,五瘟又如何能小瞧了他。
有道是來日方長,誰知道王老虎將來的際遇呢?這廝摸爬滾打。能屈能伸,又有三分膽氣,足夠行走天下。
太一宮偌大陣勢,他直接拍拍屁股來了太行,又見三十三天之上那些天神耐他如何了?
要爭一分功德。可不是那麽容易哩。
史文業雖然不舍那套寶甲,但卻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能混到這個份上的鬼神,又豈能是腦子發抽,尖酸一兩套法寶的?
枯木真人也是暗暗佩服。心道黑廝如此運道,簡直是無話可講。
一路過來。大風大浪沒死不說,還撈了一團寶貝。
那太平教主。乃是東漢末年妖道,是個正邪難定的邪教教主。真名於吉,法術超強,道行如何,卻是不得而知。
枯木這麽多年,也就是有過一面之緣,稽首行禮就是別過。
那還是皇宋神宗年間的事情,扶搖子仙島擺宴,才見過的於吉。
“這戰甲,原本叫做太平戰甲,專門保人太平,護衛身軀。後我五人祭煉,如今有了靈性,可稱五方太平戰甲,蘊含五行變數,很是牢固。”
說著,就見史文業將一套戰甲拿了出來,輕聲喚道:“五方童子,還不出來拜見你家老爺?”
就見那戰甲閃出一道精光,落地成了一個童子,極為可愛,頭上扎著衝天髻,穿著個紅色肚兜兒,白白嫩嫩,光著腳,上前奶聲奶氣道:“見過老爺。”
“哈哈,真有小**。”
王老虎蹲下來手指彈了一下五方童子的小**,頓時讓枯木道人暴怒:“蠢貨!你在做什麽!”
五瘟頓時身軀僵硬,表情怪誕,史文業更是身軀一震,眼神極為的不舍和憋屈。
可是話已出口,如今五方童子落入此獠魔爪,會是何等結局?
王老虎被老道士一腳踹飛,爬起來叫嚷:“道長作甚又打我?”
“你剛才在幹什麽?”
“彈童子的小**啊?沒想到真是誒。就這個小童子,能和道長一樣厲害?”
枯木冷眼看了他一眼:“別小瞧了這個童子,他乃是真形級數法寶的器靈,本身法力就是金丹真人級數,只是想要讓他變強,須你自己爭氣才是。否則,法寶無人溫養祭煉,早晚成了廢品。”
王老虎頓時反應過來:“如此說來,那板磚豈不是很多年沒人祭煉,所以才沒了威力?”
老道士細細思忖:“你這麽一說,倒是讓貧道有些奇怪。那板磚若是衰變至此,起碼已經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當初規模,恐怕比萬裡長城還要長的多。”
黑廝驚駭莫名:“臥槽,這不是真的吧。道長,八百裡就是幾十萬上百萬斤份量,真要是萬裡長城,豈不是十多倍?那得多凶殘,就是真龍,也要碾死吧!”
“難不成是元神級數的法寶?可這也說不通。元神級數法寶,可沒聽說有磚頭做的,大多都是各種天材地寶,甚至是行星星核,如此材料,未免太過簡陋。根本撐不起偌大的法力來。”
老道士思忖一番,倒也得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看黑廝耍那板磚,還真是極為靈活。又有如此變化,讓老道士也能發揮道行本事來,老對頭來了也是虐菜的份。
虐菜好玩嗎?
對枯木真人來說……虐菜當然好玩啦!
血雲老祖可是壓他一頭千兒八百年,這樣的怨念,恐怕老道士菊爆血雲的心思都有了,何況這個。
五瘟也是知道王老虎有塊板磚,能大能小能粗能細,變化起來頗為討人歡喜。想要它粗硬一些,它便粗硬一些。要它長大一些,它便長大一些,實在是靈活無比。
“有了這套戰甲,老子還怕毛?”
黑廝嘿嘿一笑,蹲地上看著正一臉惶恐的五方童子,笑眯眯道:“哎呀,這童子可真是討人喜歡。來,老爺疼你……”
說罷,黑廝從懷裡摸出“白玉封魔籠”,笑的極為猥瑣:“童子啊,你想快快長大不啦?”
五方童子連連點頭:“老爺喂我吃什麽好吃的?”
王老虎指著“白玉封魔籠”,眉眼都跟月牙兒也似,賤格猥瑣到了極點,讓枯木道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夯貨,你如何就這般醜陋模樣。”
“道長你管那許多,我調教自家人呢。”
黑廝翻翻白眼,扭頭又對童子道:“嘿嘿,你可知道,這是什麽寶貝?”
五方童子吮著手指頭,白白嫩嫩的盯著黑廝:“可是什麽好吃的?”
王老虎連連點頭:“說對了。就是好吃的。你想快快長大不是?缺的可不就是真元法力麽?巧的很,我這寶貝,抓了一隻神道白毛大妖,**無比,最喜歡別人吸她抽她。正好給你用來吸取真元,補補身子,快快長大。”
聽黑廝罵的惡心,列昂尼婭連忙吼叫:“該死的!你這個低賤的家夥!我一定會出來的!一定會出來的——”
王老虎不屑地撇嘴:“白毛娘們兒,老子爽你也爽不了多少。讓個和你一樣級數的童子來爽你,你就知足吧。哼哼,等到榨乾你的時候,老子讓花花把你一口吃掉。”
“老爺,花花是誰?”
童子就是個好奇寶寶,盯著王老虎。
黑廝隨意道:“一條肥狗,不用理會。”
枯木一旁冷冽說道:“需要的時候請熊貓轉身,不需要的時候就是一條肥狗,可真是有情有義呢。”
“道長!我和你前無仇後無怨,何故老是多嘴?”
“貧道說話,與你何乾?”
黑廝臉皮陡然更黑:“活了千兒八百年的人了,竟然如此小肚雞腸。五方兒,咱們不和這種老頭兒一般見識。”
傻大黑粗拐帶童子,將戰甲披覆在身,又是結了一個烙印,如此便正式成了五方太平戰甲的擁有者。
那童子和王老虎精神紐帶聯系一起,頓時越發地覺得他親近,伸手要黑廝抱他。王老虎將他扔在肩頭,呵呵一笑:“一會兒老爺我就要出去廝殺,五方兒可記得要護著我。”
童子連連拍手,笑呵呵道:“老爺放心,老爺放心,我一定保護你好好的。”
五方童子摟著“白玉封魔籠”,拋著玩耍,偶爾又拿來吸收一下魔力真元,化為己用,頓時覺得高興無比:“哎呀哎呀,這白玉籠子可真好,裡頭有個妖怪可以讓我吃哩。”
“我不是妖怪——”
列昂尼婭大聲地吼叫著。
王老虎心中暗道:操, 老子當時沒頭沒腦就被你盯上,奶奶個熊的,不讓童子虐的你體無完膚搖搖欲墜,如何能彰顯老子暨陽縣第一扛把子的威風?
這貨如今新得了寶貝,當真是威武霸氣,走路也是一走三顛,得意洋洋。
五瘟和枯木見了,也是眉頭一挑,歎了口氣,連連搖頭。
傻大黑粗也有算計,他琢磨了一下,如今自個兒好歹也是六陽魁首境界,實力也算是看得過去了,遇上罡煞境的妖孽,也不至於專門靠著法寶死扛,好歹能撐一撐,不至於上來就被虐菜一樣虐的跪地求饒。
身上穿著五方太平戰甲,懷裡揣著長城板磚,腰間挎著銀龍鎖日月,左右手各是鐮刀斧頭……牛逼啊。
王老虎一想自己如今也是牛叉一方,頓時笑的合不攏嘴,眯著眼睛得意洋洋,唱道:“這一封書信來得巧,天助黃忠成功勞。站立在營門傳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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