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僅僅只有這樣的力量嗎?氣量可還遠遠的不夠啊~”碎土在傘尖漸漸的落下,神威看著另一邊的...抱著三葉氣喘籲籲的總悟,不由的笑著說道。 “呀嘞呀嘞,雖然早就知道夜兔大多都是一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們,但是還真沒想到...能硬到這種地步啊~”總悟淡笑著,將腳下踩著的樹枝松開,隨即像是引起了連鎖反應一般,在落葉之間快速的衝出來一截刀鞘朝著神威衝了過去。
“啪”隨手將刀鞘擊飛,神威一個鐵板橋躲過總悟的橫切,腳下連續的攻擊踹向了總悟,然而總悟並不意外,刀柄連續的擋下神威的踢擊之後,翻身落在後面,隨即以更快的速度衝刺了過來~正是龍牙閃!
“這招我早已親身體會過...”神威冷笑一聲,壓低了身體以後猶如出槍一般快速的將傘頂了出去,帶起一連串的空氣爆炸的聲音撞擊在了總悟的刀尖之上,高下立判...傘尖撞擊在刀尖上讓刀身震顫不已,總悟虎口一裂,不由的向後退了開去。
“那麽...”總悟眼神一閃:“飛天禦劍流...”
“你還不明白嗎?所有的飛天禦劍流的招數我全部都知道了!”神威冷哼一聲,腳下一踏快速的衝向了總悟。
“一字回天閃...”總悟淡然出聲。
“納尼?!”神威一驚,卻是來不及抽身後退了...
“轟~”半旋轉的身體面對著神威,總悟刀鞘連擊...先是以鞘抽擊在神威的臉上,隨即再一次的旋身拔刀斬擊在神威的胸口,拉出了一道長長的斜斬傷痕,隨即刀鞘以下朝上抽擊將神威擊飛,同時另一隻持刀的手快速的撩擊...在神威的胸口上再一次拉出一道傷口,與之前的形成了一個X字母。
“機會...”總悟的神智有些恍惚...除了能夠看清眼前的人以外,似乎再也看不清別的什麽...甚至有的時候,要不是自己還記得自己自創的招式,都只能一味的使用飛天禦劍流攻擊。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先擊敗眼前的這個家夥...姐姐還不知道怎麽樣了...
“龍翔...什麽?!”總悟眼神一縮,雖然斬擊出了傷痕,但是在空中的神威是怎麽抓住自己的刀的?
“嘿嘿...是我大意了...畢竟不是相同的人,我卻在以飛天禦劍流的固定招數來衡量你...是我的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會很認真的對待你!”神威雙足落地,激蕩起塵土之後手掌緊緊的抓住刀身,不顧手掌流下的鮮血,神威另一隻手一下子抓住總悟的領子,拉過來狠狠的撞在總悟的腦袋上,雙方同時松開手飛退著,額頭上的傷口也開始滲出血液來,順著引力落了下來。
“是麽?別把我和劍心那個優柔寡斷的家夥混為一談,也許他會因為你和旗袍小姑娘有些淵源而不會下死手。”總悟舔了下嘴角邊的血液,露出嗜血的笑意。
“撒~正合我意~”神威獰笑一聲:“忘了告訴你...上次與你的師傅一戰,他即使使用了最終奧義也沒能殺了我~而你...在我所知道的資料中,你還沒有學會最終奧義吧!”
“那又如何,飛天禦劍流並非只有奧義才算...”總悟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持刀對準了神威:“我都說過了!不要把我和那個家夥混為一談~”
不好...手上的刀為什麽有一種陰森的寒意...不過,劍心那家夥教導過的飛天禦劍流所有的劍法,沒有此刻這般清晰的擺在我的眼前...無論是神速奧義,
還是心劍奧義...甚至是... 氣勢...在兩人的身邊無形的凝聚,樹木的枝乾在打顫,樹葉在顫抖著,小草無形的朝著後方躲了過去,樹林中,野獸們的哀嚎聲與天空飛禽的低吟聲絡繹不絕。可以想象出...下一次的攻擊與身形的交錯,極有可能就是倆人分出勝負的一招!
就在這時...
“總悟...”一聲虛弱的聲音響起,總悟略微愣神的瞬間,神威動了!
“轟...”傘猶如一把刀一般被神威斬擊了下來,總悟失去了最佳的反擊機會...只能選擇硬抗下來,雙手持刀在頭頂死死的擋住...身體不由自主的被壓低了下來,漸漸的...半跪在地面。
“總悟!”醒過來的三葉躺在大樹下,臉色很是蒼白,不僅僅是因為迷藥導致的虛弱,也是因為她看到總悟與神威的戰鬥被驚嚇到~而在此刻...三葉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那個家夥了。
“來啊!你還有機會...根據某個討厭的要死的家夥的說法,天翔龍閃根據每個人的不同而形成不同的招數...你師傅的天翔龍閃給予我的印象不是一般的深刻啊!”神威興奮的大叫著:“就差那麽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我就徹底和這個世界說永別了!”
說著,手臂再次用力,將總悟壓的身體壓的更低:“而那個討人不喜歡的家夥...天翔龍閃也是...雖然沒能打死我就是了!”
“那麽...你呢?!!”神威怒吼一聲,雙手齊齊發力...瞬間壓倒了總悟的防禦,轟隆一聲斬擊在了大地之上,樹林也好似被震撼了...綠色的樹葉不停的從樹冠上零零散散的掉落下來~
“總悟!”驚恐的捂住嘴巴,三葉不敢置信的看著神威的傘下,她害怕...害怕等灰塵徹底消散開之後,會讓她看到實在不敢相信,也不敢看到的一幕。此刻的心情,大概是三葉最害怕的一刻了吧~就算是上次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也從未有現在這般恐懼著。
“如你所願~”傘下的人影倏然消失,在神威的背後,突現一道黑色的身影冷然的看著神威。
是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沒有現在這樣...飛天禦劍流的心劍與奧義,如此簡單的擺在我的面前~甚至是我只要想...根本就是可以使用出來啊~
“奧義~”眼神裡白色的瞳孔漸漸的失去了焦距,開始被黑色覆蓋,總悟卻渾然不覺,只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身體,拔刀...斬擊!
“天翔龍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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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慶功?”劍心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看著銀時:“這是日輪自己說的?而不是你這個小子自己後者臉皮跑去請求然後巴拉巴拉?”
“喂!我是這樣的人嗎?”銀時坐在劍心的對面,看著圍著圍裙坐在自己對面的劍心,銀時不滿的拍著桌子大喊道:“明明就是為了答謝我們好不好?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你今天就忘?你到底是要多少不在意啊!”
“嘛~畢竟我不像某人...一聽到這邊要請客那眼睛就和餓狼一般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劍心環抱雙手:“畢竟我可是有些家底的人~”
“你這樣一說我莫名的很想打人怎麽辦?”銀時額頭崩起一根青筋,手裡緊緊抓著的草莓蛋糕的杯子也因為用力而有些扭曲:“啊啊啊~是哪個現充在裝B?好耀眼?閃瞎我的狗眼了~”
“是啊~單身狗你還好嗎?”劍心哈哈大笑著:“各種意義上銀時如果是動物的話相比較做人應該很成功吧~畢竟這頭髮~噗哈哈哈...”
“你這麽一說我想了一下~一隻紅色毛發的貓?”銀時撓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隨即也噗嗤一聲,拍著桌子狂笑了起來:“艾瑪太搞笑了...我不行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BY劍心。
“哈哈哈~”BY銀時。
“當!”洞爺湖與逆刃刀在半空中完成一次交擊,銀時與劍心同時吊著死魚眼看著對方。
“哈?很好笑嗎魂淡?需不需要我讓你笑的哭出來啊!”x2。
“嘁~”各自不甘的把武器收回腰間,同時不服輸的看著對方。
銀時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你敢打我我就把你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用電報發給矮杉”的意思。
而劍心的眼神裡則是“你敢說我就把你拿著神樂新吧唧的工資去打小鋼珠然後去野外釣魚回來欺騙他們這件事告訴電視台播出來”的意思。
然後...雙方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時候,就被人強行拉走了~
“好啦...銀桑就不要這麽小孩子氣啦~日輪小姐他們在吉原等我們很久了呵呵呵呵~”雖然不知道剛剛倆個人的眼神交流是什麽意思,但是新吧唧就是感覺不爽。
“就是就是~還有月詠姐,也是點名讓劍心也一起去的啊~”神樂抱住了劍心的手臂拉著他走了出去。
“切,這次就先放過你!”銀時不屑的撇撇嘴。
“哈?再說這句話之前你給我吧草莓蛋糕的錢先付了啊魂淡!”
“有嗎?我有喝嗎?你那隻眼睛看到了啊喂!我剛剛明明就只是坐在那裡而已!”
“說這句話的時候給我把你懷裡的杯子拿出來說啊啊啊!”
“不要啊!劍心桑銀桑快住手啊!”看著倆個人一路扭打著遠去了,無奈的神樂和新吧唧只能對視了一眼,都深深的歎了口氣。
“為什麽一點都不聽我們把話說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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