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陽心急如焚,不往前跑了,直接右拐,往樹林裡跑去,身後傳來咒罵聲,但是還都跟在身後。
許亦陽心有些慌了,這地方他是一點兒也不熟悉,跑的時候都是跌跌撞撞的,衣服不小心被樹枝掛壞了,身上多處都被樹枝給刮傷了,偶爾還有血珠滲出來。
更甚至由於樹林太黑,還不小心栽了幾個跟頭,臉都劃破了,好在沒有受到更大的傷害。
許亦陽此刻狼狽極了,但是更危險的是,他竟然跑到了一處斷崖旁邊。
許亦陽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明明是農村怎麽會有斷崖呢?
這山也不高啊?
許亦陽伸頭望下去看看,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見,往回看,卻發現那些人竟然還帶著手電筒!
許亦陽隱隱約約還聽見他們說話。
“這裡有一片布,咦,還有血跡……”
“那就是說人就在前面了?”
“急什麽?這裡我們不熟悉,他就更不熟悉了,小心點,省的像剛才那樣,掉進坑裡……”
“嘿嘿,知道了……”
還沒等許亦陽找好對策呢,就被發現了,他穿的是白衣服,在黑夜裡也是很明顯的。
斷崖下面深淺不知,要是白天看清楚一點兒,他還能有把握是不是能跳下去。
但是現在看不見。他一點把握都沒有,難道逃了半天,就這樣再次被抓?
不!
我不甘心!
許亦陽眼神堅定的看著正往這裡趕來的人呢,他已經歇過來了,所以他用力順著斷崖的方向往左邊跑。
雖然最後肯定會遇見人,但是總比在哪裡坐以待斃的好吧。
那些人發現了他的意圖,紛紛往他的方向跑去,等許亦陽快要衝出包圍的時候,其中兩個人來到了他身邊,手上拿了不知道什麽東西。往他身上打去。
許亦陽往後退一步。這樣隨時沒打著,但是也沒衝出去。
許亦陽隻好先對付其中一個,那個那棍子的人,不好對付。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
他手無寸鐵。怎麽跟人家鬥?
環顧四周。見到的都是樹木跟樹枝……
突然他眼睛一亮,一腳踹開身前的人,拉起一旁的樹枝。誰知道那樹枝並不好折斷。
應該是那種像是月季花一樣的枝椏,上面根根都是刺,扎的許亦陽手上鮮血直流,但是他不在意,用蠻力把枝椏弄斷,就把這東西當鞭子使!
這下好了,許亦陽這人自己受了傷,竟然專朝人家臉上打去。
這時候剩下的人都來了,許亦陽粗略的數了數,竟然有十幾個。
他驚訝極了,他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用得著這麽多人嗎?
更何況這裡面沒有女人,也就是說,綁架他的女人還在那房子的,裡面肯定還留有人手,這一下,人就最起碼有二十來個了。
看來這東哥肯定是那個幫派的頭頭,不然怎麽會綁架個人就帶了這麽多人出來?
————————————
“怎麽搞的?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們幹什麽吃的?”東哥剛穿好衣服,想要出門,就聽見門外亂糟糟的。
“東哥,那人太狡猾了……”
“你們自己蠢還怨別人……”東哥怒斥道:“還不趕緊追?”
“東哥~~~怎麽了?這麽亂?”出裡面出來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黑色裙子,身材曲線顯露無疑,臉上還帶著事後的紅潤,看的東哥喉頭一緊,當下上前擁住女人的肩膀。
“梅梅?可以這樣叫你嗎?”。東哥看著這女人這樣的魅惑,竟然變得文縐縐的了。
“可以啊……”叫梅梅的女人咯咯的笑著,
似乎在笑東哥不倫不類。但是東哥卻不在意,攬著梅梅的肩膀,順嘴親了一下,兩人坐在破舊的沙發上。
“怎麽出來了?”
“還不出的話,怎麽會知道,你們的人連個人都看不住?”梅梅白了他一眼。
“你放心,這地方,我們才來幾次,都還不熟悉,那小子就更別說了,沒頭蒼蠅一樣亂跑,指不定掉到哪裡去了呢……”東哥點了根煙,吐出一個煙圈兒說道。
“人要是丟了,你怎麽還人家啊?”
*
這下好了,許亦陽這人自己受了傷,竟然專朝人家臉上打去。
這時候剩下的人都來了, 許亦陽粗略的數了數,竟然有十幾個。
他驚訝極了,他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用得著這麽多人嗎?
更何況這裡面沒有女人,也就是說,綁架他的女人還在那房子的,裡面肯定還留有人手,這一下,人就最起碼有二十來個了。
看來這東哥肯定是那個幫派的頭頭,不然怎麽會綁架個人就帶了這麽多人出來?
————————————
“怎麽搞的?連個人都看不住?你們幹什麽吃的?”東哥剛穿好衣服,想要出門,就聽見門外亂糟糟的。
“東哥,那人太狡猾了……”
“你們自己蠢還怨別人……”東哥怒斥道:“還不趕緊追?”
“東哥~~~怎麽了?這麽亂?”出裡面出來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黑色裙子,身材曲線顯露無疑,臉上還帶著事後的紅潤,看的東哥喉頭一緊,當下上前擁住女人的肩膀。
“梅梅?可以這樣叫你嗎?”。東哥看著這女人這樣的魅惑,竟然變得文縐縐的了。
“可以啊……”叫梅梅的女人咯咯的笑著,似乎在笑東哥不倫不類。
但是東哥卻不在意,攬著梅梅的肩膀,順嘴親了一下,兩人坐在破舊的沙發上。
“怎麽出來了?”
“還不出的話,怎麽會知道,你們的人連個人都看不住?”梅梅白了他一眼。
“你放心,這地方,我們才來幾次,都還不熟悉,那小子就更別說了,沒頭蒼蠅一樣亂跑,指不定掉到哪裡去了呢……”東哥點了根煙,吐出一個煙圈兒說道。
“人要是丟了,你怎麽還人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