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袖劍出鞘,“呲”袖劍收回,葉寒把玩著綁在手腕上的袖劍,很激動,高端大氣上檔次啊。
“嘿,玩啥呢?”
H市信息工程大學,爛尾樓二層。
一個新生一拍葉寒的肩膀問道。
葉寒笑了笑說道:“沒啥。”說著葉寒抖了抖衣袖,將手腕上的袖劍遮住,回頭看著新生笑罵道:“你丫的還不去訓練,跑牆學會了嗎?”
那新生呵呵一笑,搖頭苦笑了一下,意思就是,跑牆實在是太難了。
葉寒拍了拍新生的肩膀說道:“相信自己,如果你足夠努力,跑牆對於你來說基本如同走路一樣輕松了。”
新生苦笑著說道:“唉!不行啊,算了不和你說了,跟你在一起都打擊咱的自信心。”說完,新生就離開了。
葉寒隨後自己開始瘋狂訓練跑酷,他知道張強身為老社長,他的跑酷實力絕對是能夠超過他的。
在這水泥城市中,任何障礙都會成為他逃跑的墊腳石,雖然他和常風聯盟,但是前期爆發的速度不夠快的話,根本沒有機會抓住張強更不用說掠奪奇物了。
說曹操曹操到,張強直接雙手把著房簷爬了上來,目光一掃,就鎖定了正在跑牆中的葉寒。
“喲,老社長,今天來玩啊?”葉寒落地,熱情的說道。
“誰教你訓練的時候穿長袖衣服的?”張強盯著葉寒的長袖運動服說道。
葉寒裝作一副尷尬的樣子說道:“呵呵,最近犯了一點感冒,所以就穿上了這個外套。”
“這個天氣感冒?”張強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汗水說道:“你平時是怎麽訓練的?都能感冒。”
葉寒頓時無奈了,他看到張強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就是一個,加上自己的地位,心中有了一點驕傲,肯定是看誰不爽就要說誰的,
你要是反抗絕對要揍你。
這樣是為什麽葉寒一定要掠奪他的奇物,狠狠的打壓他一頓,本以為現在準備的工作做的很緊湊,但是依舊是碰上了張強這個噴子。
葉寒撓了撓頭,繼續低姿態。
“我剛剛看你跑牆衝刺了三米。”張強一臉不屑的說道:“我看你能夠跑牆四米是有一天人品爆發達到的成績吧。”
葉寒笑笑不說話,他知道如果自己繼續說話的話,這個噴子絕對還有無數理由疊加起來,給你心理上一個成噸的傷害。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雖然說我現在不是社長,但是你身為跑酷社的一員,要時刻訓練,待會兒把衣服給我脫了,聯系鑽欄杆。”張強說完,徑直走了。
葉寒一臉羞澀的點了點頭,他懶得管張強讓他鑽欄杆是督促他的練習還是故意坑他,但是鑽欄杆的後果絕對是一身是傷的後果。
“心挺狠的啊。”葉寒琢磨著,隨後一個助跑直接跳出爛尾樓,半空中,雙手握住一個鐵質橫杆,一個大回環來到了三樓。
現在,還不是正面鬥爭的時機,現在惹不起,我躲得起。
葉寒心情鬱悶,覺得掠奪張強的奇物真的是一件好事兒。
沒了奇物附加的速度,狂什麽狂!
反觀葉寒的主神基因所空間,還有常風的冷兵器製造空間就是高大上很多了,掠奪唄,反正好處我都有了,這是固定資產。
——————
“嘿,張強,晚上一起喝酒去。”爛尾樓二樓,一個大三的學長招呼著張強說道。
張強看了那人一眼,隨後道:“行啊,你請客。”
“你也真是摳門啊,你不是從齊少那裡拿了不少錢嗎?今天晚上喝過酒你打過人,錢就到手了,到時候你還怕生活費的問題。”那人無奈的笑道。
張強點了點頭說道:“行AA製。”
“靠,你這麽能喝,還AA?”
“到底去不去?”
“好了好了,服了你了。”
“哪個酒吧?”
“皇天酒吧,晚上八點之後。”
“知道了。”
張強和那人在二樓對話,然而身體懸在半空中的葉寒早就看穿了這一切…………
——————
在葉寒陪宋曉潔在大操場上曬過太陽之後,和孫偉扯過妹紙之後,找過常風之後,時間就到了晚上八點鍾。
皇天酒吧是哪一個酒吧?
就是葉寒上次揍孫少然後還教訓一頓的地方。
燈紅酒綠,這個酒吧今晚依舊火爆。
“來,喝。”
“哈,過癮。”
張強的面前擺著六個啤酒瓶,顯得也有些醉意了,他目光漫不經心的一掃,就定在了一個方向。
“我去上個廁所。”張強拍了拍他的酒肉朋友,隨後就離開了座位。
“說好不準上廁所的呢?你這樣回來加罰一瓶。”
“回來保準跟你喝個痛快。”
在酒吧的一角,孫少和他的一群手下,就是混混們,一起喝酒,被葉寒教訓了一頓,這個張少也變得低調內斂了許多,喝酒的時候也很少喧嘩,只是平靜的喝著酒,在他的臉上刻畫著幾縷愁容。
“唉,孫少你今晚怎麽沒有興致?”一個紅毛嬉皮笑臉的問道:“是不是最近沒有妹紙相陪,寂寞了?哈哈哈、”
“一邊去,我是那種人嗎?”孫少不耐煩的說了一聲。
“孫少啊,不是我說。”另一個混混很認真的說道:“既然心裡不痛快,又不願意說出來,那就大口喝酒,把煩惱都忘掉!”
孫少沉默兩秒點了點頭,端起啤酒瓶道:“說的對,把煩惱都忘掉,來,喝!”
“哈哈,來,喝喝喝。”
這是孫少今天晚上第一次大聲說話,一群人再次將手中的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哈,痛快!”孫少拍著那個混混的肩膀,大聲嚷嚷道:“你說的對,不痛快就要大口喝酒,把煩惱都忘掉。”
“果然是情緒影響酒力啊!”那個混混一副很仗義的模樣說道:“既然孫少如此,我們今天晚上就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混混們一起大聲說道。
“喝!”孫少大聲一吼,一群人再次舉起啤酒瓶,喝了起來。
剛喝到一半,張強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張強看著眾人帶著茫然的目光,盯著孫少的目光平靜的說道:“是齊少讓我來的!”
“噗!”孫少直接一口啤酒噴了出來,噴的滿桌子都是,他擦了擦嘴,看著張強,皺著眉頭說道:“他讓你來幹什麽?”
“哎?齊少是誰?”一個混混放下酒瓶問道。
“這事兒和你們無關。”張強冷聲說道:“別把事兒往自己身上攬。”
這話說的讓混混很難下的來台,頓時混混伸著脖子生氣道:“你TM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孫少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我TM和孫少是兄弟,別離間我和孫少之前的兄弟義氣!”
張強冷笑著說道:“仗義嗎?呵呵,就是一個只會拍馬屁的東西。”
“你TM的……”混混頓時就怒了,你這個人怎麽就這麽實誠呢?把實話說出來幹啥?說點假話哪怕我下不來台都行,你這麽說,搞得我連下台的機會都沒有了,不能忍,不能忍,我必須得做些行動,對,我要扇動哥們幾個,一起揍他丫的。
“坐下!”孫少低喝一聲,直接一把手按住了混混的肩膀,將他狠狠的按回座位上。
“你到底是來做什麽的?”孫少平靜的看著張強說道。
張強冷笑一下,道:“來酒吧後門吧,也許這件事兒可以和平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