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登門拜訪蔣府時,特別順利,蔣太平的小兒子蔣志昌與蔡書成不一樣,他看起來是一個比較內向,不願意多說話的十五歲少年。 品著美茶,兩人相互交換了一下各自看法,蔣太平提出一些要求,花瀟灑一一答疑,蔣太平時不時則用讚賞般的目光打量一下花瀟灑,隨之兩人東拉西扯了一些客套話之後,很快他也便起身告辭。
離開蔣府之時,花瀟灑利用單獨機會將蔣府的一個丫鬟調戲了好一會兒,差點就要到手的時候,誰料一個不知趣的老媽子突然出現……
離開蔣府的他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街上轉了一大圈,借此機會他也準備找點門道去做一下生意,但是走了一圈之後卻沒有發現有什麽可以讓他值得去琢磨的商機。
有些灰心的回到家中,想到明日即將進入書院當書童,按照書院的規矩,這書童在學習上可不能落後,突然覺得有些壓力感的他,趕緊從自己睡的草鋪下拿出書院上次的書,像模像樣地看了起來。
不過這些《四書》、《五經》可算是難為他了,雖說寒山書院的重點並不在這些書籍上面,但是對於當時的朝代來說,《四書》、《五經》仍然是讀書人必須要讀的內容,作為一名未來教書育人的西席先生,若是連這點基礎的都不會,傳出去,那有些丟人。
看了一會兒,花瀟灑自覺有些頭大,怕是以他對經書的見解,要想在書院長久混下去,估計比中五百萬彩票都要難。
花瀟灑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自己做生意這門道還真的得盡快步入正道,否則的話,萬一哪天被書院踢出去,豈不是斷了生計?
但是今天在街上卻並無見到有什麽合適的生意可做,雖說前世貴為美術教師,但是自知在這朝代並無多少名氣,賣畫的話,價錢賣不起來,估計也就討得個一般的生計。
想到這些,花瀟灑的心似乎開始變得暗淡起來……
……
今日是書院第一天,一大早花瀟灑就到了,原本以為自己算的上是勤勞的小蜜蜂,誰料等他到了書院的時候發現前幾日被書院錄取的伴讀書童都到的差不多了。
西席先生首先訓了幾句話,大概意思就是今日所上的是《論語》,要求他們這些伴讀書童做好準備。
西席先生訓完之後便離開了書房,偌大的大廳內只剩下十來個伴讀書童,毫無疑問,那些富家公子還並未到。
見西席先生一走,那些伴讀書童開始嘰嘰喳喳起來,言語大概意思不外乎就是進入書院之後,該如何討得黃世賢以及諸位西席先生的歡心,進而能夠進入女院。
原本這樣的話題花瀟灑放在哪裡都會覺得相當有意思,但是眼下他卻並不參與。
想好好看一看《論語》的他卻被這幫書生的汙言穢語給攪得心神不淨,嘴上不說,臉上不露,但是心裡卻是頗為不爽,心裡念道這幫家夥看來個個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接班黃世賢,而是想進入女院,泡那些富家小姐罷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倒也不錯,眼下似乎除了自己想一心奔著黃世賢的位置去之外,再無他人,等老子當了書院掌門人,一定將你們這些人統統趕出去,女院留給我自己去教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花瀟灑的臉色開始有些笑意起來,他不由得朝那夥人看了看,果不其然,除了一個看起來焉頭焉腦,一身樸素破爛的家夥除外,另外八個人都在談論女院的事情,一個比一個說的帶勁,唾沫星子直在空中亂飛。
孔如意也不例外,不光這廝現在似乎並不太過於熱情地參與進去,除開偶爾來幾句汙言穢語之外,多數時間還只是一臉笑眯眯地看著大家,顯然裝逼到了極致的孔如意深諳眾人面前不宜過急。
恰好這時,孔如意的目光與花瀟灑的對視在了一起,花瀟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正欲轉頭,心中忽然想到若是轉頭,豈不是說明自己有些害怕他孔如意?無形之中,那孔二逼會更加洋洋得意。
“花公子,我們都在聊天,你也別故作清高呐,唉,你在看什麽呢?”孔如意一臉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花瀟灑微微一笑,故作輕松狀:“沒看什麽。”
孔如意稍微瞅了瞅桌上的書,“嗬,花公子果然愛讀書,在西席先生教書之前還看看論語,以花公子寒窗苦讀這麽多年的能力,想必不光能倒背如流,就連哪句哪段在什麽位置,花公子定是了如指掌吧。”
花瀟灑點點頭,“那倒是,學前看一看只不過加深一點印象罷了。”
“不錯,經常出入煙花之地的人這個時候還能看這些書,確實有股子魄力與狠勁。”說這話的時候,孔如意雖說是一臉笑意,但是其中的諷刺意味卻淋漓盡致地表達了出來。
“怕是沒魄力的話,那豈不是與你的好友張公子一樣,進不了這書院咯。”花瀟灑一本正經地說道。
孔如意一愣,見著花瀟灑竟然化解於無形之中,他心中一下子覺得窩氣上火,但是眼下他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對此孔如意臉上隻得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看來在下一直都誤解那些常去煙花之地的人,想不到煙花之地也能催人奮進,不過以在下之見,看些醫術更好嘛,哈哈。”
對於孔如意的指桑罵槐,花瀟灑並不是生氣,在他看來,只有用微笑才能最好地去打擊孔如意,同時讓這廝好好看一看自己這顆強大的心臟。
他還沒有來得及反駁,熟料旁邊那個愣頭青卻是一臉不悅地說道,“別在這裡吵,大堂之內,不得喧嘩。”
深知人的性格脾氣的花瀟灑雖說僅僅是聽了這廝一句話,但是通過之前的觀察,他斷定眼前這個人毫無疑問是屬於那種愛鑽牛角尖,不懂得變通,一心認死理的書呆子,這樣的家夥,他前世不管是當學生還是當老師都遇見過。
這書呆子個頭不高,身型很是單薄,孔如意突然見著被這傻乎乎的書呆子給撅了一把,本來自負就帶有優越感的他頓時將這無名的怒火發到了書呆子身上。
“大家都在聊,就你這廝假清高。”孔如意邊說邊使勁地踢了幾下書桌,他將對花瀟灑的怒火也趁機發了出來。
“孔公子,你說話的時候請客氣點,這裡是書院,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場所……”書呆子呆歸呆,但是不傻,只見他冷冰冰地連正眼都不看孔如意一眼地說道。
“本公子就是愛說,怎麽?你還能管的著?”見這廝敢頂嘴,孔如意甚是更加囂張道,他甚至有些將口水都噴到了書呆子臉上。
“我管不著,但是書院卻能管,我記得那日黃夫子可是說過,凡在這書院談論男女之事的,一律驅逐出去。”書呆子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卻似乎很強,原本吵鬧的屋子一下靜了下來。
“哼,有本事你去告,本公子隨時奉陪……”孔如意放出話後, 還不忘繼續用暴力鞭笞著書呆子的書桌。
對此,書呆子卻是一臉鎮靜地只顧看書,毫不在意。
“哼,都是一路貨,何必裝清高……”孔如意朝那些書童那裡走去。
“孔公子,你息怒,別跟顧尚書一般見識,那廝是個呆子……”
“這書院也真是,找個呆子作甚?”
……
花瀟灑偷偷地看了一眼書呆子胸前的姓名牌,上書:顧尚書三個字。
估計這顧尚書的爹也是想當官想瘋了,所以才給兒子取這麽一個名字,虧得他爹覺悟也高,否則的話什麽駙馬、太師都會給整出來。
花瀟灑不語,那顧尚書也不語,不過察言觀色甚是了得的他知道這一切絕非那麽簡單,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果然不出他所料,論語一開講,顧尚書就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花瀟灑想拉一下他,但是無奈被蔡書成與蔣志昌給夾擠在中間,他是有心卻無能為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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