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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沒有人上門提要求,而且每個月都有五十萬到帳。
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梅穎是個很有頭腦的女人,她以前也積累了一些人脈,很快查到,對方是衡豐集團的一個子帳戶。
擴建院落,添製和改善院內環境,成立學習班……
就在一個月前,她突然接到通知,說有人出資為她的太陽花兒童福利院成立了“太陽花基金”。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那個每個月都要往帳戶上打錢的是衡豐集團,而衡豐集團是在他的管理下,肯定是他的意思。
竟然還為她成立了基金……正想著要不要去感謝。
卻沒想到突然傳來了他突腦溢血死亡的消息。
竟是再也沒機會當面說對不起了……
那份愧疚連帶著那絲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悸動,也只能深深埋在心底了。
回到虛空中,梓箐現自己已經能與自己的主神空間聯系了,屬性值面板上的“自動返回”按鈕也顯示出來。
所以,對方限制以及取消。
她看了眼對方還有幾個“贈送”任務,都大同小異。
原主身份斐然,卻遭橫死。
這些可不是普通劇情世界,而是級劇情世界。她看自己下轄的級世界有五個了,再多幾個就能將自己的主神空間提升一個檔次。
而且,其實荒也並不是平白地把這些送給她。
就像上一個世界一樣,看起來表面一片繁榮景象,實則內力已經糟粕不堪,民眾的怨憤沒能爆出來,而是變成了一種極其消極的厭世。
不僅不能產生能量,還會對周圍的世界產生影響,所以給自己,權當順水人情。
所以剩下這幾個任務,梓箐也不打算放過,挨個兒地接任務。
瞄了眼自己的讀心術,已經達到高級狀態,可以對對方的記憶進行一定篡改。
梓箐嘴角輕揚,這金手指來的簡直是太及時了。
上次,她用了三十多年才完成。很大程度上就是需要去分辨那些人的人際關系,他們的心性膽略和原則信仰等等。
僅這些信息,她就話了大部分時間。
而現在,有了記憶篡改這一項功能,哪還需要去考察他們的信仰,直接進行篡改就行了。
畢竟,她又不是為了原主的心願要去攻略他們。
再說了,梓箐又不是要完全刪除他們的記憶,只是在他們面對原主的事情上有底線而已。他們仍舊是他們自己。
接下來幾次任務梓箐進行的非常順利,五六年就能完成一場革新。
當梓箐再次回到虛空時,她對冥說道:“我現在已經有打通到你原本所在世界的能力了,你確定要我去嗎?”
冥頓了頓,答非所問:“我們隻想要自由……”
梓箐輕輕笑了,這是她當初對他的承諾,而且現在也問了他的意見,那便成全他吧。
刺啦——
梓箐伸手一揮,面前虛空如同裂帛般被撕裂開。
一個充斥著五彩光暈的通道出現在面前。
梓箐毫不猶豫抬腳走了進去。
再次來到那個如同祭台一樣地巨大平台上,曾經經歷的一切,恍如昨日。
那些氣勢洶洶充滿慢慢侵略和殺意的元能族湧了過來,卻又不敢上前,團團圍在了石台周圍。
梓箐記得,曾經方給她說過,元能族是依靠寄生在人體內到達另一個世界,征服另一個世界。而他們的寄生方式則是,把宿主的靈魂吞噬,鳩佔鵲巢。
大概是梓箐的靈魂對這些元能族而言,實在是太美味了,其中一個大概是靈智進化的並不怎麽成熟,最後是進食的佔據了理性,竟然直接朝梓箐撲了過去。
梓箐輕輕伸手,抓攝,對方便化作一團煙霧消散,在她手心留下一個小小的靈珠。蘊含幾百點的能量值。
梓箐看著這小小的珠子,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以前,一點點收集能量的艱辛。
好吧,她現在仍舊是視能量如命,即便只是幾百點能量值,那也是能量啊,直接放進農場空間。
意念一動,梓箐將冥放了出來。
剛才他“看”到外面生的事情,看到梓箐平靜的神情,突然有種說不出的陌生和恐懼。
他現自己跟了她那麽久,竟是一點也不了解她。
梓箐淡淡的問道:“好了,你已經到這裡了,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冥身上的黑霧凝實,恭敬飄立在梓箐面前,“我…我們想要自由,你……”
梓箐咧嘴一笑,“呵呵,你們的自由?我倒是很想聽聽究竟是怎樣的自由?”
梓箐好整以暇,隨手一揮,一張椅子憑空出現地上,她坐下去,翹起二郎腿,手順勢往旁邊一搭,一張茶幾,一壺靈茶,她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著,等他說。
剛才,梓箐揮手滅了一隻元能族,宇宙族譜上便多了一個種族——元能族。
名稱:元能族
排名:2
特點:由逸散到宇宙中的靈魂,凝聚能量而形成,逐漸誕生出新的意識。
以直接佔據其他靈智生物的靈海,即便將生物殺死,他們的能量體逸散到空中,也會慢慢凝聚,進行下一次奪舍。
弱點:無。
圖譜附贈了新的介紹,曾經元能族泛濫統領整個宇宙,差點將整個人族世界顛覆。後來,那幾位先輩們的大戰,也是與此有關。
後來建成一座級陣法, 將他們禁錮,並且由一個主神空間進行鎮壓。
從他們身上抽取能量提供主神空間的運轉……只是中間貌似出了點岔子,除了元能族外,還遭遇了更大危機,荒便逃到這裡,正好把自己也徹底禁錮在這裡了。
梓箐想,後面這段小字的介紹,應該是方傳給她的。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梓箐,又怎會去“可憐”一個異族,他們沒有“自由”,而再次引起再一次的級大戰呢?
堂堂排名第二的種族,其神通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一片混沌的天地間傳來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周圍元能族被這一股強勁波動震飛的七零八落。
震蕩波只是吹起梓箐幾縷秀飄飛,她卻是坐在椅子上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