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關於神秘凶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報道鋪天蓋地。? 獵文 ?注意,是真的“拔刀”相助哦。
甚至有好事記者將jc布控失敗的消息也布了上去。
一時間輿論嘩然,哇,原來這個為民除害的英雄是真正能夠分清是非黑白的啊。
幾家歡樂幾家愁,普通民眾倒是對這些社會上渣滓被清掃而喜聞樂見,可是這畢竟是一個文明的法制社會,一切由律法作為人們行為準則評判標準,豈容個人將這份榮譽奪去?或者說破壞秩序,凌駕在法制之上?
豈容他人隨便判定別人生死,就像那些人權以及正義使者的話說:殺人犯,強奸犯,拐賣兒童的,販賣器官的等等,這些人都是有人權噠,你憑什麽能奪去他們的生命呢?人家即便犯法了,你大可以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去告他們啊,然後讓律法去製裁他們啊。不然你和那些罪犯又有什麽分別?
分別?生存本能來就是掠奪別人以成全自己的。要什麽分別?
有本事就率性而為,沒能力就順應潮流,就這麽簡單。
梓箐一邊進行資本的原始積累,一邊瘋狂修煉。身體逐漸變得比以前更強壯,技能與原主的身體達到幾乎完美的契合程度。
強大的實力讓她更有底氣,即便沒有所有的人情牽絆,她也感覺自己在這個世界無比踏實。
相比之下她更喜歡這種沒有牽絆的,可以率性而為的感覺。
資金湊集的差不多後,她開始6續置辦一些裝備。
馮建不是普通人,不僅因為他敏銳的洞察力和實力,更因為他的身份地位無時無刻都備受外界關注。必須做好萬全準備才行。
其實不是說梓箐現在乾不過馮建,而是她並不想做魚死網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無畏犧牲。
她必須準備周全,在既能乾掉對方的同時又不會暴露自己。那些所謂的高科技犯罪不正是想讓自己洗脫嫌疑而故布疑陣嗎。
對於更多普通人而言,不是說他們心裡不想犯罪,而是怕,怕被現。
一個殺人狂魔的異軍突起,徹底擾亂那些習慣夜生活人的夜間生活,他們不得不收斂。相應的,夜晚的站街女郎也逐漸減少,並且都提高了警惕,馮建再想像以前那樣開著高檔轎車停在路邊,隨便勾勾手指就有女人上鉤,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自然,碎屍案並沒有像原劇情中那般頻繁。
以殺止殺,梓箐沒想到還有這種效果,倒是讓她心裡安慰了不少。
梓箐通過各種方法的刺探、竊聽、跟蹤,終於掌握了馮建的作息規律和行蹤,就在她一切準備妥當打算下手時,一個人進入她的視線。
查小雨?!
且說上次查父將查母推搡撞在牆上,造成嚴重腦震蕩。原本梓箐給查母的錢她卻如數給了查父,可是到交醫藥費的時候卻各種推阻而延誤了治療。最後變成了植物人…就是所有一切呼吸進食排泄都需要外力完成那種,隻維持生命體征,費用絕不會低。查父果斷放棄治療。撤掉呼吸器分分鍾查母終於讓她辛苦恣睢的一生的靈魂和身體都得到解脫。
查父回去後對村人直接說大女兒患病死了,查母因傷心過度也去了。人們其實早先就在傳查家大女兒怎能每個月掙恁多錢?一個壯勞力的大小夥子都賺不了那麽多呢,都在私底下紛紛議論,那錢肯定不乾淨之類。而這次他們見查母和查小妹被jc接去成立,而後沒幾天查父又追了去,還以為有什麽勁爆內幕呢,拽著八卦之心冒著星星眼想看紅火查家是不是用女兒髒錢,卻聽到這麽悲傷的消息,於是紛紛露出很同情的表情勸慰一番,又開始新的話題:這下好了,賺錢的大女兒死了,乾活的查母死了,這家人算是要垮了。
查家沒有了經濟來源,查父隻曉得自己煙酒享樂,果如鄰裡所說,兩個女兒都沒的書讀,而且年齡也不小了,就開始找媒人給她們說婆家,開口便是十萬的彩禮。查小雨知道事情真相,也知道大姐沒死,可是她現在竟然裝消失對她們不聞不問,才讓她們輟學然後等著被父親半賣半嫁。父親隻想著要錢,即便去了婆家,也不會有自己好日子的,所以她對查小靜充滿了怨恨,一氣之下從家裡偷了錢獨自背著包裹進了城。
上次跟著查母進城,一路有女j幫她們安排,隻覺得城市的繁華和熱鬧,而這次到了城市一看,才知道生活之多艱。她不過十六七歲,沒學歷,沒文憑,沒工作經驗,而且脾氣暴躁行事莽撞,就連洗盤子都沒人要。山窮水盡時,她想到自己大姐妓女身份,這時有人看中她村姑處子之身,開價兩千開bao。
肚子餓了幾天,沒有什麽比有一頓飽飯和一個溫暖的被窩更誘人的了,她幾乎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她覺得以後反正要被父親半賣半嫁給那些糟人,現在也沒啥可守護的。於是有了一次就有二次…竟是比查小靜更快地適應了站街女郎的生活。
其實她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往床上一躺,雙腿一張就有錢賺,吃香的喝辣的,穿漂亮衣服,比那枯燥的學習和渺茫的未來爽快多了。
可是查小雨現自己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因為一到晚上整個街道上冷冷清清,連個鬼都木有。甚至有幾家夜店都因為沒有客人而暫時歇業了。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鐵血清道夫乾的——
真是,那些混混地痞流氓關你一個旁人什麽事?又不是搶劫強j了你?jc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卻硬要攪得滿城風雨。
這天,查小雨畫著厚重的煙熏妝,duan裙,高跟的長筒靴,倚在路燈柱下,一手夾著煙,朝過路行人車輛搔弄姿。
一輛xx轎車緩緩停在路燈下,搖下車窗。她彎下腰手肘撐在車窗朝裡看,駕駛座上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亦能依稀辨出帥氣的輪廓,“老板,要陪嗎?”
小雨調笑一聲,見對方沒有拒絕,只是透過黑框眼鏡看著她。
不拒絕就是同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