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窩就是原來的那座氣勢恢宏的城堡,不過現在,梓箐怎麽看上面都籠罩著一層糜糜之色。
裡面的一切徹底顛覆了她們兩人的“常識”。
沒話說,直接偷襲,暗殺,下毒。將外圍的匪寇全部清除掉。只能快準狠,以巧取勝,稍微遲疑一點對方就可能把消息傳遞出去,對她們現在的處境就大大不妙了。
鄂爾達竟然是體術雙修的匪寇,等級是四十五級的怪,血厚十萬!
再加上那一身四十五級的極品裝備,即便是他站在那裡任梓箐兩人面對面砍,砍兩天兩夜都不一定殺的死。
所以梓箐依舊是用她最擅長的——偷襲,直取後頸脖的命門!一招斃命。
叮,恭喜君憶完成巡邏者任務,是否立即回城提交任務?
提交任務麽,不急,她還要留下來打掃戰場呢。
剛才有些跟匪寇勾結的玩家也被她直接殺死了,爆了不少好東西,她都還沒來得及一一清理呢。
讓寶貝親親用她三十六格的隨身空間,去一趟一趟地把散落的物品收集起來。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被系統刷新一遍了,剩下的就是屬於給玩家的爆率和獎勵。如果剛才梓箐直接選擇回城的話,就連這些東西都要被系統吞了。沒辦法,這裡它是莊家。
寶貝親親就忙著當搬運工了,忙得不亦樂乎。幸好有系統設定,她只需要站在一個范圍內,系統就可以將周圍的東西全部收到她的隨身空間中了,不然還有的累。
不一會,城堡的大廳中就堆滿了各種裝備。材料,金,銀,銅……還有很多卷軸,藥水,食物……
寶貝親親眼神灼灼地看向梓箐,“君婆婆。所有東西都弄回來了……”
梓箐指著那些堆成了山一樣的晃眼的金幣銀幣銅幣問道:“這些……你把它拿出來幹什麽?”
寶貝親親嘟著嘴:“我行囊裡放不下了……”
梓箐了然。是了,每個玩家的隨身空間只能攜帶一個限額的錢財。她想了想,一念一過。把自己的隨身空間打開,專門用一個格子裝…頃刻間,地上的金幣銀幣銅幣竟然全部落入方格子裡……她現在已經將儲物空間提升到八格了,剛才她只是隨便騰空一個後來升級的格子。沒想到系統竟然自動將另一個格子的東西挪到空的,而後才是把地上的錢幣統統納入其中。
這麽神奇?梓箐很是愣了一下。她猛地想起來。這個格子是村莊的鐵匠給她的。原本是四格儲物空間,與人物面板綁定,每格只能放一樣物品,疊加到99。沒想到還暗含這樣的玄機。一時間,梓箐感覺自己離開時他們的期盼的眼神再次在腦海中浮現,她甩了甩腦袋。把這些念頭都拋開,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梓箐在一大堆戰利品中挑挑揀揀。給自己換上一套軟甲,給寶貝親親找了一套三十級的極品法袍,剩下的則直接讓寶貝親親掛到玩家商城販賣。
於是寶貝親親就在旁邊一件件的把東西送入系統掃描,然後掛到虛擬商城。如此就不會佔用背包了。
反正寶貝親親現在又不卻錢,直接賣給系統的話是按照原本價值的一成來回收的,若是賣給玩家,因為遊戲完全仿真,所以各種材料都是很稀缺的,只要定的價格不算太離譜,都能很快出手。
至於那些材料,梓箐全部掃到自己倉庫裡。這些賣給主神空間還可以賺點建設值。雖說自己現在的社區基地足可以應付下一輪的紀元之戰,不過總歸是準備的越多越好。
至於那些藥水,卷軸之類,讓寶貝親親都全部收到隨身空間裡,反正她的隨身空間比較大,有三十六個,每格容量999.
兩人用了兩個多小時才把這些東西全部清理乾淨。
果真是馬無夜草不肥啊,只是掃蕩一個賊窩就有如此豐厚的收獲。
即便是寶貝親親這樣從來只是把金錢當成數字看的乖乖女,心中也禁不住升起成就感來。
兩人又把匪寇的倉庫搜掠一空,裡面儲量更是驚人,只是金就達到幾百萬之多!還有從十多級到五六十級的極品裝備就有幾套。
除了各自留兩套高等級穿的上的,剩下的也統統掛商城。
梓箐禁不住怎舌,她在這個遊戲中玩了一年多了,拚死拚活的到現在才勉強有一兩個金的盈余,而且都還沒去購買好裝備,只是準備了兩個復活卷軸在隨身空間裡。
清掃完戰場,寶貝親親直接拿出回城卷軸。
梓箐後來才知道,這個匪窩也是風蕭蕭設在這裡的“觸手”之一,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勢力滲透到這個遊戲世界中的每一個角落,而後再來個大揭底!
所以他先前帶領那些玩家做的巡邏者任務也只是拿那些普通的匪寇下刀,而這個任務也並不是說一定要殺掉鄂爾達,只要抓住他,讓他誠服即可。他們只要串通好,鄂爾達隨便說一句服軟誠服的話任務就完成了。而後他又繼續當自己匪寇頭領就是了。
而那些財富,則是他們洗劫玩家贏的戰利品。
從遊戲開服到現在已經十多年,在遊戲中的時間就是六十多年……
提交任務。
發布任務的城主大人看到梓箐兩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介於你們是地二百〇一個完成巡邏者任務的人,我將給予你們最高的獎勵,並授予巡邏者至高無上的榮耀。”
城主大人右手朝前面平伸,鼻眼嘴裡咕咕噥噥一陣,不過一會,梓箐感覺到自己身體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叮:恭喜君憶獲得城主大人的祝福,各項屬性值加50,等級提升50,贈與私人倉庫300格,單個累計疊加數為999……
良久,梓箐才從震驚中回復過來,抬眼,就看到城主大人貌似很虛弱的樣子,她還想說什麽,對方只是朝她揮揮手。
這個情景,讓梓箐心中一動,想起了自己在落日峽谷外的那個小村莊,村長當時就是這樣的。所以,他是在對自己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