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雲海市一條長街上,一老一少進行了一場讓人蛋疼的對話。
“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頗具靈根,我有一門絕世武功,準備傳授與你,你可願學?”一個打扮怪異的老頭,捋著胡須扮高人狀。
小凌晨仰著腦袋,當年的他尚不知裝逼為何物,在他眼裡,這老頭就是一位絕世高人,仙風道骨的,指不定哪來的老神仙呢!
“爺爺,學你的武功,能當奧特曼嗎?”小凌晨很認真的問道。
老頭捋著胡子的手一抖,差點把胡子拽掉幾根:“不能。”
“那學你的武功,能欺負別的小朋友嗎?”小凌晨問了個比較現實的。
老頭手再一抖,拽掉了幾根胡子,這可是人生價值觀啊,必須要認真回答:“咳咳,不能!”
“這都不能?”小凌晨顯然有些失望,當不了奧特曼就算了,連別的小朋友都不能欺負?那學武功有什麽意思?
老頭有些頭疼,用誘惑的語氣說道:“少年,你學了武功,可以行俠仗義,可以助人為樂,可以……”
不等老頭說完,小凌晨搖搖頭,打斷了他的話:“我對這些沒興趣,最後問一句,學你的武功,能不能妻妾成群?”
老頭一愣,隨即摸著小凌晨的腦袋,仰天長笑:“哈哈哈,小崽子,有老夫當年幾分風范,好好好!學我武功,能不能妻妾成群,就要看你自己了,跟我走吧!”
於是乎,為了‘妻妾成群’這個偉大的夢想,小凌晨踏上了賊船!當然,老頭也沒真拐了他,而是去拜訪了他的父母。
最詭異的是,原本蹦出一神經兮兮的老頭,要帶走自家孩子,那當父母的一定要攔著吧?!可是,不知道老頭給下了什麽迷魂藥,凌晨的父母竟然都同意了!
老頭帶著凌晨走了,那一年他八歲,一走就是整整十三年!他多次要回雲海,但都被老頭阻止,說當年帶他走時,就與他父母有過十三年之約。
如今,十三年期滿,老頭如約放行,並交給他一公一私兩個事情,讓他在雲海市完成。
第一件事情雖然有些蹊蹺和麻煩,但還算正常;可是第二件私人事情,呵呵,要是那老頭在他面前,估計他能一大腳丫子踹過去!媽的,實在是太操蛋了,他可不想被人當作色魔或者變態!
再者,凌晨一直很好奇,當年老頭是怎麽忽悠自己父母的?難道,真下了迷魂藥?雖然那老家夥做事裝逼了點,為老不尊了點,但不至於那麽下三濫沒品吧?
往事一幕幕,在大腦中就如幻燈片般播放著,雖已過去十三年之久,但依舊清晰無比。
雲海市,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小妹!當年離開時,小妹比丫丫大不了多少,現在應該也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吧?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忘了自己這個哥哥?
想到這些,凌晨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要是能再給自己選擇的機會,自己寧願呆在家裡,與家人平平凡凡過日子,而不是一走十三年,徘徊生死間!
廖冰兒看得呆了呆,在這個‘熟悉’的男人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她有種錯覺,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沉澱而厚重,就如一本有內涵的書,沒有幾人能讀懂。
“你怎麽了?不方便說嗎?”廖冰兒語氣再一次放軟,讓前面兩個警察都暗自驚訝,咱頭兒今天有點不對勁啊!
廖冰兒的聲音,驚醒了陷入回憶的凌晨,他收斂起諸多思緒,搖搖頭:“沒什麽,一些往事,不提也罷!呵呵,我已經找到父母,就不麻煩你了。”
“哦。”廖冰兒點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不說,她也就不再多問什麽。
因為心裡有事,凌晨也沒心情再去調戲美女警花,抱著熟睡的丫丫,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回憶著童年的點點滴滴。
一路無話,來到公安局,廖冰兒下車,很幹練的安排著:“小李,你給丫丫的媽媽打電話,說孩子救回來了;小王小張,你們兩個把嫌疑人押到審訊室,我親自審訊;小趙,你帶凌晨去做份筆錄,等我審訊完就過去!”
“是,頭兒!”幾個警察都點頭,各司其職忙了起來。
休息室中,小趙有些崇拜地看著凌晨:“你膽子真大,竟然敢調戲咱的頭兒,嘿嘿。”
凌晨裝逼一笑:“小意思,沒色膽怎麽能泡到妞呢?哎,你們頭兒叫什麽名字?”
“我們頭兒叫廖冰兒,是市局第一美女,所有男警察的夢中情人,不過沒幾個人敢追,自慚形穢啊!前陣子,咱孫局長的公子,開著豪車捧著鮮花,每天都來,結果每次都灰頭土臉!”小趙很顯然是diao絲心理,反正他覺得他是配不上廖冰兒的,提起官二代吃癟的樣子,那是眉飛色舞的。
經過一番閑聊,凌晨對廖冰兒有了基本了解,心中某個不為人知的蕩漾念頭,更加強烈了。
不過想到父母和小妹,凌晨決定先回家再說,泡妞非一日之功,改天再來泡好了!
小趙意猶未盡聊完,忽然想起還沒做筆錄,趕緊打開本子:“哥們,說說事情經過吧。”
筆錄沒做完,一臉冷色的廖冰兒出現了,拿起筆錄本,翻看一下,與兩個歹徒說的差不多。
“頭兒,那邊招了嗎?”
“嗯,招了,是兩個外來務工人員,很好審。”廖冰兒點點頭。
凌晨舔了舔嘴唇,果然是兩個民工,而不是專業的拐賣團夥:“美女,他們拐賣丫丫,一定有貓膩,可以深挖一下。”
“小王和小張正在繼續審訊,你的嫌疑已經徹底被排除了。”廖冰兒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心裡松了口氣。
“呵呵,”凌晨笑著,站起來:“既然水落石出了,那我也該走了,我們改天再見。”說著,作勢就要離開。
“等等。”廖冰兒叫住凌晨:“丫丫的媽媽正在趕來的路上,她再三表示,一定要親自感謝救了她女兒的好心人。”
凌晨很是‘靦腆’的一笑:“這就算了吧,做好事不留名,那是咱的風格,回去我找個日記本記下來就行!”
廖冰兒哪能讓凌晨離開,伸手攔住他:“拐賣案沒你什麽事,但我們兩個的事情還沒完!”
凌晨哭笑不得,這妞不會真要以猥褻婦女罪來拘留自己吧?摸了下屁股,代價也太大了!
“手感不錯吧?”忽然,廖冰兒冷笑著問道。
“嗯,挺不錯,柔軟而有彈……”凌晨說到這,馬上閉嘴了。
“小趙,你先出去,我單獨和他談談。”廖冰兒轉頭看向小趙,冷冰冰下了命令。
“是,頭兒!”小趙點點頭,投給凌晨一個同情的眼神,轉身跑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凌晨苦笑,解釋了一句:“美女,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摸的,是不小心碰到的而已。”
廖冰兒冷眼盯著凌晨,為了能讓他心甘情願配合自己,必須得壓著他,捏著他的把柄才行!
“哎哎,美女,你千萬別暴力執法。”凌晨見廖冰兒向自己逼近,後退一步:“萬一你暴力執法,我怕我一時忍不住,再把你給暴力那啥了,那我豈不是吃虧了?”
“今晚你有時間嗎?”廖冰兒忍著暴怒的衝動,緩緩問道。
凌晨一愣,心裡嘀咕起來,現在的女孩子都腫麽了,真夠直接的,是要玩一夜.情的節奏嗎?莫不成這妞表面冷冰冰,其實骨子裡極度悶騷?
凌晨心裡YY著,做為難狀:“咳咳,美女, 咱雖然是雷鋒,樂於助人,但賣藝不賣身啊!不過既然美女開口了,晚上我很樂意為美女效勞!”
廖冰兒眼睛微眯,凌晨心中一跳,殺氣,濃鬱的殺氣!幾經生死考驗的他,對殺氣向來敏感,這妞要發飆了!
廖冰兒雖然對凌晨有企圖,但哪受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香肩一晃,右拳狠狠砸了過去。
“真是個暴力妞,夠味兒啊!”凌晨身形爆退,同時探手握住廖冰兒的拳頭,腆著臉:“美女,你打不過我的。”
“找死!”廖冰兒更怒,右拳一翻,鎖住了凌晨的手腕,猛地向後一扯,右膝向著他小腹重重撞去。
凌晨眼睛一亮,特種小擒拿術?!這妞不簡單,應該是部隊上出來的!側身躲過撞來的右膝,不退反進:“美女,你拉著我的手幹嘛呀?嘿,不會對咱有意思吧?”
門外,小趙等幾個年輕警察,耳朵都趴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哇,咱頭兒拉著人家的手幹嘛呢?”
“哎呀,美女,我錯了,這個地方不能亂摸啊!”裡面,又隱隱傳出凌晨的‘掙扎’聲!
“不會吧?咱頭兒往哪摸呢?”小趙等人充分發揮著想象力,房間裡,一身製服的廖冰兒,騎在凌晨的身上,一雙小手順著胸膛,逐漸向下,向下,再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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