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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的情非得已》第一百二十四章 危機4伏(二)
徐善雅坐在椅子上,從他進屋的一小段時間裡,很平靜地打量著何子瀟,面上依舊是緊繃的肌肉。然後,何子瀟聽到了一聲微弱的歎息,聲音太低了,以至於他都以為是幻聽。只是那一聲歎息中包裹著的悲涼,絕不是虛幻的。氣氛很怪異,善雅已經站起來了,手中緊緊握著一份文件。何子瀟瞅瞅善雅,表面的平靜下仍然可以找尋到悲憤的影子。目光再一旋轉,落在了那份不薄不厚的紙張上。一份看似很普通的文件,悵然間另他心頭顫抖。假設那是一份決定毓秀公司命運走向的文件,他應該都不會有恐懼的感覺。而今,他卻對它殊無好感。不過是一遝紙罷了,他在害怕什麽!

徐善雅依舊不動聲色地將報告放到他的手心,投射過來的眸光毫無半分熱度,冷冰冰地似要在他身上凍出兩個血洞出來。他無端覺得冷,明明天氣涼爽宜人。木訥地接過她遞來的文件,匆匆幾眼,越看越驚心。一份很普通的調查報告,針對的是兩年前徐氏危機的真相。原本跟他沒有什麽關系的啊,只是字裡行間,隱約中,盡管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所有的詞藻都指向了洛川市的何先生。因為他在紫陽市商業界的風生水起,那麽連他都有理由相信,罪證指向全是他。或許只有他,具備的出身地、姓氏、能力、資金,才能扳倒強大的徐氏。

他也恍惚,這究竟什麽一份什麽樣的報告,竟可以讓人信服到無以辯駁。

抖動著手中的文件,良久,他才出聲,竟然也掩飾不了地慌張:“善雅,這是什麽意思?”

徐善雅氣極反笑,笑聲淒惶:“何先生,你真的是個很厲害的角色。我很想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你怎麽能做到這般天衣無縫?!”

何子瀟冷冷地看著善雅,她的目光竟然也直直地迎過來,冰涼刺骨。他不知道,未來能否溫暖得了她的目光。那一份透骨的涼意,恐怕永遠都縈繞在他的心頭了。此刻的他們,哪有半分夫妻的模樣,竟是活脫脫的一對敵人。

見慣了人世的蒼茫變化,他也練就了沉著冷靜。依舊保持得很好的腔調:“你在懷疑我,對當年的徐氏下手?是嗎?”

善雅移步,離他遠了些。要是可以,她希望從此遠離他。跟這樣狠厲的角色對招,她絕無一分勝利的把握。離他,也就是遠離邪惡。但是,她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拔高音量:“我從不無端猜測,事實如此而已。你騙得我……”喉頭被堵住了說不下去,隱約有光亮在眼角閃爍。

何子瀟氣極怒極,原來兩年下來,他在徐善雅心中竟是如此形象。好,很好!嘴角上彎,眼神回復凌厲,既已如此,他怎還用壓抑。況且原本不是道德標兵,從來是心狠手辣、雷厲風行。

倏地欺身而前,一個推搡,徐善雅已被他強勢撲倒在床。“你,你想要幹什麽?”善雅猛然驚醒,正想掙扎起身,何子瀟放大的面孔壓下來,“既然你是如此恨我,我想沒必要維持面上的東西了。你是知道的,我一直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所有的投資必須回報,而且是成倍的回報。現在該是我索利的時刻了。”

刻意收斂自己,抵製內心的渴望,不去接近他、觸碰她,只在時光飛舞中,用一點一點的付出、或多或少的柔情去感化她,一步步地吸引她。他要的不過是她能正正經經地看他而已,會對他哭對他笑,叨念生活的點滴,分享流年的感動。他要的從來不多,只是她能夠逐漸將他融入心裡。曾幾何時,他以為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只不過是一個名叫“歐陽熙宇”的男子,

他用了全部的心思,一點點融化她那顆僵硬似鐵的冰心,隻為她瞬間的柔情,哪怕是天上的星月,他也會為她攀高摘取。很多個夜深人靜的晚上,輾轉反側之時,不肯停歇的思緒在一遍遍地回想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就算是她全部的笑給了歐陽熙宇,他仍無法停下回味。同時有著小小的期待,什麽時候她會對著他露出那般純真的笑容。只是,是他的奢望了。她之於他,怕是全然沒有情愛可言的,嫁給他,靜默地待在徐宅,不過是她的又一個責任,唯盡所謂的妻子的義務。他娶她,難道是為了給徐宅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主人,亦或是出席某些商業晚會時能有個撐得上門面的女伴?他要的不是相敬如“冰”的夫妻。可是他到底期待什麽?他對她能夠期待什麽呢?感情上他就處於劣勢,經常是歐陽熙宇盤踞在她的腦海。而現在,她對於他的厭惡,恐怕不單是感情那麽簡單了。她居然懷疑他,竟然想當然地認為他是倒是徐氏危亡的幕後真凶。夫妻兩年的感情,換來的原來是無多憑據的猜測和記恨。

罷了,他還能如何?解釋?他還一頭霧水,怎麽解釋得清,或許只會越描越黑。退一步說話,他幹嘛要解釋,做過也好沒做過也罷,既然她認定了是他,他難道要示弱?堂堂商界奇才何子瀟也有示弱求原諒的一天麽?可笑!

他的及時出手相幫,原來於她看來只是心虛的表現,亦或是擺弄她的好方式。既然如此,他複何言?所有一切,東去如流水。他不甘心,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從來不做。他壞壞地想,必須得到他的好處。

何子瀟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已是思緒飄飛,維持著禁錮的姿勢。徐善雅見是掙脫不住,張口就咬:“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扳倒了徐氏,你還想怎麽樣?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感激。我恨你,恨你!若不是你,徐氏怎麽會經歷如煉獄般的幾個月,爸爸怎麽會病倒,熙宇哥哥怎麽會那麽辛苦。”

何子瀟怒氣填胸,又是歐陽熙宇,他到底有什麽好?“臭丫頭,歐陽熙宇哪樣比我好了,你如今仍是念念不忘?”

豁出去了,做了兩年溫順的何太太,她再也不稀罕這個稱呼了。實際上,她從來不想做什麽何太太,她又不喜歡他。可是她猜測過他的心狠手辣,可她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那麽卑鄙,生生地將徐氏往死路上逼,逼到自己走投無路只能繳械投降。她曾經感激過他的,要不是他及時出手相救,徐氏怕早已是昨日的回憶了。她究竟是太嫩了,老奸巨猾的他怎麽會心發慈悲善待徐氏呢,盡管她拿自己做籌碼。

想到熙宇哥哥她就心頭酸楚,在他面前她再也不想沉默相對了,一直的啞忍她受夠了,“他什麽都好,什麽都比你好。很好,很好!”

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揮去,“啪”地一聲落在她因為氣惱而嫣紅的面龐。他怎麽了,從來不動手的,今天連連被這個女人惹怒,他竟然……看著她的臉頰瞬間變紅,他竟不自主的伸手過去。她的眼神由冷漠而變得凌厲,似兩把小刀,狠狠地剜著他的心。“住手!怎麽何先生一次不過癮,還想再來一次。”

右手僵硬在空中,徐善雅永遠有本事使他瞬間爆發。讓她恨好了,如果恨他能使她記住他,那就恨吧。他忽地心灰意懶,壓著她的身形略略放松。

“何子瀟,我就是念念不忘了,要不是你,我何至於錯過熙宇哥哥。”

還是歐陽熙宇,惱驀地衝上心底,他重又重重壓下,“徐善雅,在我的床上誰允許你喚這個名字了。”不解恨,夫妻兩年原來抵不過那一聲溫柔的“熙宇哥哥”。何子瀟抓住她的衣襟,猛一用力,衣領盡裂。

“放開我,你想幹什麽?你這個混蛋,流氓……”

“我想幹嘛?你不是恨我嗎,那就讓你一次恨個夠。我說我,不做賠錢的買賣。現在是我行使丈夫權利的時候了。”

她裸露的肩膀微微發抖,更顯白皙誘人。他的齒痕,那些記號永恆地烙印在肩膀上。他低頭吻上去,凹凸的觸覺使他無端心安,她是他的,她只是他的妻子。他的齒痕深深地印在她的肌膚,融進了她的骨血。而現在,他隻想和她合二為一。壓抑了許久許久的情感一旦爆發,便是不可收拾。他忘情的流連,在她的肩膀、鎖骨重新刻畫他的痕跡。原來,他終究逃不過她的吸引, 兜兜轉轉還是想念她的味道,盡管她是如此恨他!

善雅起初躲閃反抗,不讓他得逞。畢竟氣力有限,他的唇若影隨行,如何都是避不開的。既然該發生的終究避免不了,那就這樣吧。他要他的權利,她就給他好了,誰讓她是何太太呢。

停下所有的反抗,善雅筆挺躺著,臉別過一旁,閉眼懶得看他。何子瀟一腔熱血頓時冷卻,抬首低叱:“你就那麽恨我,連看都不看一眼。”

善雅沉默,何子瀟探手鉗住她的下巴:“怎麽,一向清高的你連清白都不要了。”

從牙縫中擠出回答:“你想要什麽就拿去,我恐怕也就這點利用價值了。”

何子瀟又想揮手招呼,徐善雅輕易能夠觸到他的逆鱗。“我要的是個俏皮主動的妻子,而不是一條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魚。”

回應他的總是靜默。何子瀟興趣全無,懶懶地起身。屋裡冰寒刺骨,他是再也待不下去的。整整衣服,居高臨下地朝善雅道:“徐善雅,看來你連面上的平靜都不想維持了。既然如此,休怪我無情。”

善雅緩緩地做起來,雙手抱肩,冷冷道:“何先生,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還能比現在更淒涼嗎,爸爸媽媽、熙宇哥哥全都被我拋下了。我還有什麽可以失去的。”

“哐當”一聲,寫字台上的青花瓷筆筒碎落在地板,何子瀟握拳忍住撕裂她的衝動,吼叫著:“徐善雅,我說過的,別在我的床上叫別的男人,一定會付出代價!。”

善雅冷漠相對,“悉聽尊便!”

“好,你別後悔!”一個“悔”字聲音已遠,他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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