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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三帝國》三百一十六陰差陽錯
昏暗的燈光,四周大部分地方彌漫著揮散不去的黑暗,這個車庫和往常一樣並不是那樣富麗堂皇,卻勝在安全結實。幾輛汽車並排停放在一起,每一輛都是嶄新的梅賽德斯奔馳經典設計,在市面上都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

 看見元的貼身秘書進入到車庫,在門口值班室裡值班的名黨衛軍士兵立刻站了起來,立正敬禮,喊出了那句讓人熟悉的口號:“元萬歲!”

 “元萬歲!”阿卡多的司機德普隨意的回了一禮,而跟在他後面的安娜卻好像心事重重,竟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回禮,而是心不在焉的繼續往前走去。

 安娜自從走進這個車庫的時候,就有些心神不寧,雖然阿卡多的司機德普在她身邊,但是她始終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直覺非常準確,這是不能用科道理來證明的一種對事物的感知能力。

 德普發現了安娜有些不對勁,笑著一邊掏出車鑰匙,一邊說道:“前線這幾天都是勝利的消息,隆美爾將軍已經推進到了奧貝拉附近,一切都很順利,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安娜皺著眉頭,四處掃視了一下,沒有發現異常,也跟著笑了笑:“元的安全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所以我必須要保證元的絕對安全。”

 她靠在車門上,一雙軍用皮靴的鞋跟距離車底下的保羅只有二十厘米的距離。看了看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可能是我敏感了吧,我們到正門去等元出來吧。”

 “這些事也怪不得你。”德普笑了笑,打開了汽車的車門:“要知道,最近元正在收拾那些不懂得進退的容克貴族,所以還是注意一點安全才好。”

 保羅已經把手槍拿在了手裡,他的汗水已經流了滿臉,整個人的心臟似乎都要跳出自己的嗓了。在他的角,能看見地上擺放著的兩根報廢了的定時筆,但是因為汽車的遮擋,安娜和德普兩個人卻還沒有看見。

 最終安娜還是把按在自己手槍上的手掌放了下來,她鑽進了汽車裡,等著德普發動汽車。很快引擎轟鳴起來,兩個人隨著汽車緩慢向前,而保羅的腦袋也從汽車的尾部露了出來。

 汽車很快就開出了地下車庫,而保羅這才敢移動身體,悄悄的爬起身來退回到了柱後面,他長出了一口氣,把手槍塞回自己的懷裡,心裡暗暗發誓,如果下一回再有這樣的任務,打死也不來了。

 他開始收拾東西,腳下一個不小心,把一根報廢的定時筆踢了出去,雖然沒有發出大的聲音,那定時筆停下來的位置卻實在不好撿回來。

 保羅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剩下的東西小心收好,剛準備起身離開,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他猛然一回頭,手裡不知道何時又把那支手槍抽了出來——當他的槍口指向目標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不放心他,跟著爬過來看看情況的幽靈。

 “你嚇死我了!”保羅悄聲說道。

 “東西裝上汽車了?”幽靈用手指撥開保羅的槍口,悄聲問了一句。

 “安裝到了車底,兩塊炸藥!”保羅點了點頭。

 幽靈一擺手:“撤退!”

 兩個人一前一後鑽回到通氣孔裡,把通風口鐵柵欄小心翼翼的安裝回去,擰緊了螺絲。然後兩個人繼續原返回,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

 而話分兩頭,安娜坐著汽車的時候一言不發,心裡卻是越來越覺得煩躁不安。她回想起剛才在車庫裡的那種感覺,總有一絲被人盯住的陰森感覺,她突然想起自己剛剛竟然沒有檢查一下車庫,也沒有確認一下車底下有沒有人。

 可是她想著想著的時候,汽車已經在元府邸正門口停了下來。阿卡多已經披著他的外套從正門笑著走了出來,安娜也隻好推開車門,按照平時的樣迎上阿卡多,把他護衛到汽車裡面,然後跟著坐上去。

 然而這個時候,輛黑色的德國政府專用奔馳汽車從街道的另一邊開了過來,萊因哈特帶著他的助手匆匆的走下汽車,越過了警衛,走到了阿卡多的面前。

 “我的元!”萊因哈特立正敬禮。

 阿卡多笑著回禮:“德意志萬歲。親愛的萊因哈特將軍,我正要動身趕往海軍總參謀部,聽取一下海軍將領們有關挪威方面作戰的建議,怎麽這麽巧,你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呢?”

 “哦,今天剛剛從法國前線送回一批藝術,是根據《藝術柏林計劃》從法國收集的珍貴物之一。”萊因哈特笑著說道:“上次克虜伯先生和我閑聊的時候提起過,說元似乎很喜歡一名叫梵高的畫家所創作的作,所以我一拿到這幅梵高先生畫於1889年的《星夜》,就迫不及待的給元您送來了。”

 “是麽?”阿卡多一愣,當年他可沒有這個本錢玩如此優雅的東西,現在能讓別人將後世的名畫雙手奉上,這種感覺終於又讓他體現了一把穿越人士的優越感。

 現在梵高的畫作還沒有後世那麽值錢,所以這時期也沒有受到過分的追捧和保護。於是這幅畫就這麽被黨衛軍給羅來了,當面呈送給阿卡多以博取元的歡心。

 穿越者大體上都有這種古董心態,比如穿越到宋朝就得弄張宋徽宗的墨寶,或者弄來清明上河圖爽一爽。阿卡多也沒能免俗,他覺得雖然自己的藝術細胞沒有希特勒那麽濃鬱,至少也是一個風雅的新一代德國元。

 “謝謝!萊因哈特,我很喜歡。正好我可以把它掛在客廳的牆壁上。”阿卡多笑著說道:“打開,我看看。”

 “元,已經到出發的時間了!”辛德拉在一旁提醒道。

 “打開吧,我隨意看看。”阿卡多笑著說道:“偶爾放縱一次,不影響什麽吧?”

 說話間,門口的所有汽車是一直發動著的,整個汽車底盤因此溫並不低,尤其是兩個炸彈擺放的位置,因為靠近汽車的傳動軸,溫就更高了。

 因為溫比預計的更高,所以這個時候用的定時筆內化反應就更加劇烈了,裡面的化物質不停的進行著置換反應,用來固定擊發裝置的鐵絲越來越細了。

 萊因哈特一揮手,兩名黨衛軍士兵就抬著那幅畫作走上了台階,在阿卡多面前拉下了蒙蓋著的蓋布。阿卡多一下就被眼前的畫作吸引了,他伸出手來,想要撫摸一下那張畫滿顏色的畫布,在指尖馬上要觸碰到畫作的時候,才想起來這麽做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於是他把手向下挪了挪,按在了畫框之上。

 “德普!過來!”阿卡多笑著招了招手對樓梯下面汽車裡的司機喊道:“來幫我一個忙。”

 德普點了點頭,推開車門走下了汽車,來到阿卡多身邊,低頭問道:“我的元,有什麽事情需要我效勞?”

 “叫你過來是因為要讓你帶他們進去,告訴他們把畫掛在……”阿卡多說到一半的時候,停在門口的那輛奔馳汽車就“轟”的一聲巨響爆炸開來,正輛汽車被劇烈的爆炸掀翻在地,四散的碎片一下掃倒了一片周圍負責警戒的黨衛軍士兵。

 一塊碎裂的玻璃直接飛向了阿卡多的位置,而久疏戰陣的阿卡多也早就被眼前這慘烈的一幕驚呆了,他本能的想要彎腰躲避,卻發現自己的速似乎沒有當兵那些年月快了。

 眼看著這塊玻璃直撲面門,阿卡多都已經做好了要重新投胎的心理準備了,可是一個黑影就這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等到阿卡多臉上濺到血跡了,他才看清是安娜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

 那塊玻璃打穿了安娜的肩膀,因為軌跡改變飛過了阿卡多的臉頰,緊跟著氣流就把他前面拿著畫的兩名士兵吹翻在地,阿卡多也跟著實木做的畫板倒在了地上。

 “我的天啊!元!元被襲擊了!”一名遠處的軍官嚇得嘴裡的香煙都掉到了地上,他趕緊大聲的喊道:“衛兵!衛兵!快!注意警戒!警戒!”

 “禁止所有人接近這裡!如果有亂闖的人,格殺勿論!”另一個軍官也跟著下令道,周圍的黨衛軍士兵都趕緊爬起身來,端著槍械開始警戒四周。

 阿卡多耳邊嗡嗡的聲音還沒散去,他努力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好幾個人壓著,似乎連動彈一下都成問題。他挪動了一下手臂,推開了一旁滿臉是血的德普,這才發現安娜撲在他的身上,肩膀的位置上正在流淌著鮮紅的血液。

 “醫護兵!來人啊!叫醫生來!”阿卡多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快救人!快來救人!”

 他一邊掙扎著做起來,一邊用手扶著安娜,如同杜鵑泣血一般的哭喊著:“安娜!醒一醒!安娜!來人啊!快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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