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蘇澤的鼻息有些粗重,他沒想到劉飛兒膽子這麽大,竟然敢直接摸他下面。
雖然他一直表面很冷淡,那其實是一種掩飾,想讓劉飛兒早點回她臥房去,不然劉飛兒穿著輕薄的睡衣,在他身邊廝磨,就算他是個很能自控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他又不是太監,他的身體很強壯,而且又是年少血氣最旺盛的時刻。
如果劉飛兒一直很討人厭倒也罷了,像是寧小越那樣的女人就算扒光了站在他眼前他也能理智。
但是劉飛兒剛才真情流露,讓他心裡對她那一絲惡感不在,甚至有些同情她,畢竟她是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中長大,不給自己帶上面具的生活根本就無法生存下來,早就被娛樂圈的汙泥吞沒。
所以劉飛兒的手一碰到他下面,他的腦子裡就轟的一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下面一柱擎天。
劉飛兒摸到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
醉醺醺的她有點發蒙,下意識的多摸了兩下,直到那驚人的熱度從那根東西上傳過來,她才反應過來。
她雖然沒跟男人上過床,但是在娛樂圈裡耳濡目染,那是什麽玩意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此時,她就算有醉意,也驚醒過來了。
她沒想到蘇澤不但是硬了,而且硬得這麽可怕,那種灼熱,簡直要燙到她心裡去。
這樣的男人,怎麽可能是GAY呢?
“我當然不是GAY!”蘇澤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吼,他的眼睛有些紅,他被劉飛兒折磨了這麽久,剛才劉飛兒完全把他當木頭一樣,不斷的靠在他身上,毫不顧忌自己的柔軟帶給蘇澤的刺激。
蘇澤其實就像一個溫度越來越高的火藥桶。
直到被劉飛兒伸手點燃為止。
他猛的拉過劉飛兒,將她壓在沙發上,手掌隔著那層薄紗一樣的睡衣撫上去,劉飛兒根本沒想過蘇澤一個清秀的男生會有這麽大的力量。那力量簡直如同海水一樣,而她就是海洋中的扁舟,完全沒有一點抗衡的力量。
蘇澤的手掌充滿熱度,掠過她的身體。劉飛兒渾身戰栗著,酒精和男人的刺激讓她身體裡湧起潮濕的。
她並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堅持到現在,但是蘇澤身上清新的氣息讓她有些沉迷,好像赤著腳在一望無際的森林裡飛奔……
蘇澤的手一扯。那輕薄的睡衣如同紙張一樣被蘇澤輕易的撕開,兩隻肥軟的白兔跳出來。
空氣的冰涼讓劉飛兒皮膚湧起一層戰栗,她尖叫一聲,眼角湧出一滴淚水。
蘇澤的心神震了一下。
他的手一滯,眼中的火熱漸漸消退,他在做什麽,明明心裡已經有孫靜雅和秦暮雪了,甚至秦暮雪現在還不知所蹤,他又想著跟另外一個女人了。
如果他喜歡劉飛兒還好說。
至少他還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心,但是他知道剛才他只有。
如果這麽容易支配他。他的道心遲早要出現裂痕。
“對不起。”蘇澤起身轉過頭去。
劉飛兒默默的坐起身子,用殘破的睡衣掩住自己的身體,她心裡其實有些難受。
這種難受來得莫名其妙,她不知道是因為蘇澤停下來還是因為自己剛才差點迷失了,完全沒有反抗。
蘇澤沒有繼續下去,她應該慶幸逃過一劫才對。
可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眼淚。
蘇澤用真氣控制住自己的後,已經冷靜了下來,他聽到輕微啜泣的聲音,轉過頭,看到劉飛兒抱著膝蓋。眼淚把整張臉都弄花了。
看到她哭得這麽厲害,蘇澤心裡也十分歉疚,他伸手去碰劉飛兒的肩膀,低聲道:“對不起。我剛才……”
劉飛兒一巴掌打開蘇澤的手,朝蘇澤大吼道:“誰要你說對不起,你就是個自大狂,混蛋,冷血動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劉飛兒跳下沙發。衝進臥室,把門猛的甩上。
門板撞擊的巨響在客廳裡回蕩。
蘇澤有些傻眼。
半晌,他揉了揉眉心,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晚上實在是太混亂了,他發現自己面對女人,實在是有些嫩,他現在寧可面對史家的高手也不願意面對女人。
等明天把劉飛兒安排好後,他就馬上離開燕京。
蘇澤整理了一下心情,盤坐到沙發上,將這些惱人的念頭扔開,繼續修煉。
一直到早上七點多鍾,蘇澤才退出修煉狀態。
他沒有聽到臥室內有動靜,又不好意思用神識去窺探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昨晚發生過那些事的女人,起身打電話讓酒店的人送兩份早餐上來。
過了十多分鍾,早餐送上來。
蘇澤想了想,還是走到臥房的門口,敲了敲門,說道:“飛兒,早餐送來了,你現在起來吃嗎?”
沒有聽到房間裡給他回應,蘇澤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劉飛兒還在生氣。
他剛剛轉過身,就聽到臥房的門打開的聲音,他連忙轉頭看去,發現劉飛兒已經穿戴整齊,臉上還化了淡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不過蘇澤明顯看得出她眼睛很腫,也不知道昨晚哭了多久。
“飛……”蘇澤想說點什麽。
不過劉飛兒沒看他就走了出去,坐到餐桌邊上,拿起一份早餐不聲不吭的吃起來。
蘇澤尷尬的撓了撓頭,他也走到餐桌邊,他本來就不是很善言辭的人,何況是在這種氣氛下,他更加說不出什麽話,只能也低著頭吃自己的早餐。
吃到一半,他聽到劉飛兒放下餐具,回到臥室拖出一個拉杆箱往外走。
蘇澤一驚,看那架勢,劉飛兒這是要走啊。
他連忙起身攔住她道:“飛兒,你去哪兒?”
“去哪兒和你有關系嗎?讓開!”劉飛兒冷冷的看著蘇澤。
“……”蘇澤說道:“飛兒,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可以隨便罵我。但是你也別拿自己的安危冒險吧,你知道張恆遠在找你。”
“我不生氣,我也不想罵你,你就是不想看到你。你給我讓開!”劉飛兒用力去推蘇澤,可是她好像在推一堵牆一樣,蘇澤連動都沒動。
“等會我給你安排一個去處,你不想看到我我就消失好不好。”蘇澤說道。
“不,不好。我不要你安排,你是我什麽人,滾,滾開啊。”劉飛兒推不開蘇澤,想要繞過蘇澤,蘇澤又擋在她面前,她放開拉杆箱,撲到蘇澤身上又打又抓。
“行了。”蘇澤抱住她,低喝一聲。
“不行!”劉飛兒的身體被蘇澤壓住動彈不了,她一口咬在蘇澤的肩膀上。
蘇澤皺了皺眉頭。本能的真氣往肩膀衝去,被他硬生生的壓製住,他沒有動,劉飛兒咬得很用力,所以血很快滲出來。
血的味道湧進劉飛兒的嘴巴裡,她哭起來,淚水很快打濕蘇澤的肩膀。
蘇澤手放在她後腦,摸了摸,柔聲道:“好了,咱們不鬧了。”
劉飛兒啜泣的點點頭。
蘇澤看她終於冷靜下來了。松開她的身體,劉飛兒抬起頭,她看著蘇澤肩膀上一個血印,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她說道:“疼嗎,我給你去拿藥。”
蘇澤拉住她,搖了搖頭:“不用,一點皮外傷,你忘了我是醫生嗎?”
“哦。”劉飛兒低下頭,應了一聲。
蘇澤給徐小龍打電話。他現在雖然是雲老的契孫,風頭很盛,但真正的朋友還真不多,安排劉飛兒的事,本來可以交給劉牧,可是因為劉牧知道孫靜雅和秦暮雪的事,蘇澤下意識的就避開他。
徐小龍接到蘇澤電話,自然滿口答應。
過了半個小時,徐小龍和徐小希一同來到希爾頓。
兩個人一進房,徐小希就嘿嘿的笑起來,朝蘇澤說道:“嘴上不老實,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昨晚蘇澤還否認,今天就堂而皇之的在酒店裡招待他們了,要說兩個人沒關系,打死她都不信。
蘇澤知道徐小希怎麽想的,要是昨天以前他能理直氣壯,可是昨晚差點就把劉飛兒睡了,他現在解釋起來都心虛,乾脆不解釋了,招呼兩個人坐下來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小龍兄,小希姐,今天找你們來,主要請你們幫忙安排一下飛兒,你們也知道她的情況,而且昨天晚上確實有四個人要來抓她,被我扔到天台了,現在應該還在上面睡覺,所以我想請你們保證一下她的安全。”
“昨晚上有人來過,我怎麽不知道?”劉飛兒聽到蘇澤的話後,吃驚的道。
“就是那會我出門的時候,其實我是去扔那幾個人。”蘇澤沒有隱瞞的說道。
劉飛兒眼睛裡流露一絲感動,她沒想到蘇澤在昨晚又救了她一次,可是想到那後來,她臉色又紅了,要是沒有那些人來,她根本不會起來,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
徐小龍冷冷道:“在燕京還敢這麽囂張,那姓張的膽很肥啊,等會那四個人我帶走,到時候整一下那個姓張的。”
對徐小龍這樣的權貴子弟而言,黑道都是下三濫,不會放在眼裡。
蘇澤淡淡道:“那姓張的我見過,挺能忍的一個人,估計那四個人嘴裡問不出什麽東西,不過警告一下他也好。”
徐小龍點了點頭,看了劉飛兒一眼,說道:“飛兒小姐是大明星,我徐家倒是有入股過一些影視公司,不過份額不大,如果飛兒小姐願意,也可以安排進去。”
徐小希忽然道:“飛兒的名氣已經足夠了,完全可以自己乾,加盟那些公司幹什麽,我一直想找點事做,要不我開個公司,飛兒你也算是股東,咱們一起合作吧。”
“啊……”劉飛兒說道:“我可以嗎?”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當老板,語氣中有些不自信。
蘇澤說道:“這個不錯,你不是覺得給人乾不自由嗎,那你就自己乾唄,有小希姐在,沒問題的。”
劉飛兒被蘇澤說動了。
她一直都受製於人,先是青姨,後來又是張恆遠,她已經受夠了受製於人的禁錮,現在給她這麽好的機會,她更應該抓住了。
不過和徐小希合作她總有些發怵,她咬了咬嘴唇,看著蘇澤道:“要不,你也入股吧。”
她怕和徐小希合作被徐小希這個蕾絲邊給吃了,可是卻忘了蘇澤已經不是她認為的GAY,她也沒意識到這點,總感覺蘇澤在的話她會安全一些。
蘇澤擺擺手:“我就算了,我又不會做生意。”
徐小希眼睛卻亮了一下,十分奸詐的笑道:“我覺得不錯,蘇澤不用你乾事,掛個名字就好了。”
她心說蘇澤可是雲老的孫子,就這塊招牌值多少錢,哪怕蘇澤一分錢不出,給他一個股東身份都不虧,還是她賺了。
蘇澤拗不過徐小希,最終還是答應了,畢竟不用他做事,不過他還是拿了五百萬出來,佔了四成股份,徐小希和劉飛兒各佔三成,徐小希算得很清楚,只有蘇澤是大股東,才可以出去說公司是雲老的孫子辦的,到時候辦事自然無往不利。
事情定下來後,那些注冊公司之類的事情自然不用蘇澤去煩心,而劉飛兒總算也有了去處。
蘇澤算了了一一樁心思。
他把那輛邁凱倫扔給徐小希, 讓她帶劉飛兒去忙公司的事情。
徐小龍則叫人把天台上那四個人帶走。
蘇澤自己坐著出租車去蘭姐的地方,他想去找蘭姐算一下秦暮雪到底去了哪裡,現在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蘭姐的卦術,不過他來到蘭外面,忽然臉色一變。
他看到蘭的大門緊鎖,而且裡面沒有一點生機。
他連忙翻牆進去,發現蘭裡面那些蘭花全都枯萎的倒在地上,裡面一片混亂,蘇澤心裡一沉,連忙往裡面走去,他放出神識,“蘭”內空空蕩蕩,蘭姐還有小梅都不見了。
蘇澤看著往日素淨優雅的蘭內變成如今一副毫無生機的樣子,心裡一陣煩躁。
他沒想到蘭姐消失了。
不知道她是遇到了什麽情況,現在他連找到秦暮雪的最後一絲線索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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