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清脆的槍響,最後一個土匪被打死,看著地上的6具屍體,青年面無表情,沒錯他就是那個酒樓裡的青年。
走到一個土匪身邊,扒開他的面罩,赫然是之前在酒樓裡提醒他有土匪的那個中年人,“真是個傻/逼。”青年看著這個中年人的屍體,搖了搖頭,早在酒樓裡他就發現這個中年人不對勁了,渾身殺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別的位子上一些客人看向他的表情明顯有些害怕,雖然他們裝著很鎮定,但他還是看出來了,還有就是臨走時小二對他使得顏色,在結合這個土匪說的話,結果很明顯了。若是連這點東西他都判斷不出來,那他這些年也是白過了。
腳尖勾起一支土匪的長槍,拿手裡看看,是支半新的中正式,其他的幾個偷匪拿著漢陽造,三八大蓋等各式不一的步槍,至於那個土匪頭子,也就是那個中年人,他有支盒子炮,也就是毛瑟手槍。
青年將這幾個土匪的槍都撿起來看了看,然後搖了搖扔了,這些槍不當,有些地方都鏽蝕了,膛線也快磨平了,沒要頭,倒是那支盒子炮還不錯,雖然他自己有一支,但兩支槍看起來還不錯,一支備用嘛。在幾個土匪身上摸了摸,沒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連子彈也沒幾發。
將幾具屍體拖到路邊的草叢裡,青年繼續趕路。
在大王村裡,原本大家開開心心的過大年,但結果因為日軍突然來襲,導致幾天過後,有一半的家裡掛起了白聯,喜事變喪事。雖然陸強的撫恤很是豐厚,但錢畢竟只是錢,變不出來人。
打退了日軍,但並不代表著就能閑下來,各種戰後工作要做。殮屍,日軍的屍體很簡單,扒拉扒拉的對到一起,澆上汽油,燒了肥地,而陸強的人,則火化,沒辦法,沒有那麽多的棺材可以裝人比起棺材,陶罐製作就要簡單多了。
還有就是整編,近兩萬人,打的還剩不到一萬,還活著的人要重新整頓一番編到一起。而他們原有的編制重新招人。
清算,清算打壞的武器,消耗的彈藥,這一仗下來,損耗的槍管沒人平均能攤上3根,損壞的槍械,沒人能攤到半支,至於消耗的彈藥,這根本沒法記看那堆積如山的彈殼,根本沒法數,只能用稱稱了算出了大概,子彈只有上千萬發,並不是很多,但各式的炮彈打出去的卻有好幾百萬發,這個有些喪心病狂了,日軍可以說完全是被炮彈砸輸的。
。。。。。。
不管怎麽說,陸強他們的事不少,有他們忙的。
而且北邊的德國人馬上就要過內蒙了,他還要北上,又要忙活著。
不過自己忙,也不能讓小鬼子閑著,為了北上的安全,25架五爺將會對大別山以北地區所有機場進行毀滅性打擊,防止陸強去北方的時候,小鬼子開著飛機來搗亂,要知道他是坐直升機去,面對戰鬥機,直升機就是菜啊。
一大/波五爺向著日軍的各個機場襲去,缺少雷達的年代,注定日軍飛機要被虐。
在炸了兩個小機場後,日軍立馬就警覺起來,派出探子沿途觀察天上是否有殲五出沒,一旦發現立即通知機場,機場裡的飛機紛紛起飛,當然咯,他們不是攔截,而是去逃命。
花了一天時間,根據紅黨提供的情報坐標,將大大小小的7個日軍機場拔掉,沒有啥遭遇戰,日軍看見五爺,跑的比兔子還快,導致加起來摧毀的飛機還沒50架。但為人摧毀著七個機場,出動了三次,共75架次,飛行員們弄的臉色有些發白,陸強立馬好吃好喝的供起來。
250師的此舉讓不管讓日軍疑惑,也讓光頭很是費解,剛勉強打贏了一仗的250師不乖乖的縮在大王村裡舔傷口,居然派飛機去襲擊日軍的機場,讓人費解,你若有那功夫,還不如往西,解一下長沙困境。
雖然光頭很想讓陸強往西解一下長沙之圍,但奈何雙方關系鬧得很僵,光頭也拉不下臉來求陸強,陸強當然是很不自覺的不去理會。
大王村的村口,到處都是碉堡工事,掏空的山體,連著村外只有一條6米多寬的大路,路口有一個班的人守著,查看出入的人身後。大王村從外面看,到是一個頗大的村子,但村口出入的人卻不多,甚至說很少,大多只是商人。一個青年站在大王村的村口,打量著大王村的工事,看著這又是碉堡又是反坦克錐的,還有鐵絲網,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青年在村口戰了一會兒,看著那些公式,嘖嘖稱讚,絲毫不顧及新人的目光,以及村口戰士射來的警惕目光。
抬腳還沒走幾步,青年就被攔了下來。
“唉,你們幹嘛?”青年有些不解。
“第一次來這裡吧。”戰士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是的,怎麽?不讓進嗎?”青年點了點頭。
“進去可以,但出來就不容易了。”戰士慢慢說道。
“為什麽?”問。
“這個啊,告訴你也無妨,主要是怕一些間諜混進去,即使混進去,他們出不來,傳不了消息也是白搭。”戰士解釋道,“對了,你到我們大王村來幹嘛?”
“是一個人請我來的。”青年答。
“哦?誰?”
“你自己看看,他信上說把信給你看看就行了。”青年說著掏出一份有些皺巴巴的信件遞過去。
戰士看了他一眼,背起槍,拿著信件看了看,頓時一呆,連忙說了句“您稍等”,跑到一邊的亭子裡,拿起一個紅色電話撥了出去,只見他在亭子裡應了幾聲,然後便掛了電話,跑了出來,“你好,你就是我們李參謀的朋友吧,我帶你去見他。”
“好的。”青年點了點頭,他就是猴子寫信的那個人。
戰士便想青年說一聲,跑去將一輛小吉普開過來,青年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這輛吉普,然後坐上副駕駛。
“嗡~”小吉普飛戰士發動起來,向著村裡駛去。
“村子很大嗎?還要開車子?”青年感興趣的問道。
“村子不是很大,但距離軍營有些遠。”
青年點了點頭,便不再語,只是大量著四周,進來村子他發現村口的工事挺大的,工事群裡到處都是水泥灌澆的碉堡。從工事到村子有一裡路,也就是500米。
“老大,我朋友來了。”猴子風風火火的闖進了陸強的辦公室。
“你哪朋友啊。”陸強依舊埋頭桌上,頭也沒抬的說道。
“就是我寫信的那位,在德國深造過。”猴子滿頭黑線的說道。
“哦哦,那誰來著。”陸強頓時反應過來,不過不知道那人叫什麽。
“我沒告訴你他名字嗎?”猴子問。
“好像沒有。”陸強肯定的搖了搖頭。
“哦,這樣啊,他叫張忠良,我以前的同學。”猴子說道。
“既然你同學來了,那就去接一下吧。”陸強點了點頭。
青年,有就是張忠良,他坐在吉普上,打量著四周。他發現這個村子貌似很厲害,除卻村口看到的一系列工事,村子裡面到處都是水泥建築,還有一些暗孔,由此可見,設計房子的的人早就防備著被敵人攻進村子,水泥建築很適合打巷戰,加上一些預留的射孔,倘若那個不開眼的打進來,哪怕沒有前面的工事,敵人照舊有全軍覆沒的可能。
車子開到村子的中心,在一個關卡前被攔了下來。
“就是這裡了,裡面不容許車子進去,所以就在這裡下車了。”戰士停下車子,的對著張忠良說道。
張忠良聞言,利索的跳下車子,看了看關卡裡面,只有一條筆直的街,並沒有多長,街兩邊建著小洋樓,路兩側還有一些花壇,看起來挺不錯的。路的盡頭,是一件較大的屋子,也不知道幹嘛用的。就這條街,包括兩邊的房子,被一道高有3米的牆圍起來,牆上還有高半米的鐵絲網攔著,整的說來也就是三米半高。
關卡有三個站哨的士兵,穿著看起來很是帥氣的禮服(參照咱們咱們現在解放軍禮服),拿著81杠在站崗,一動不動,目不斜視,筆直挺立,和送他來時門口看到的哨兵,完全不同而語。
這個戰士在關卡登記了下,便領著張忠良進去,似乎看出了張忠良的不解,戰士解釋道,“他們都是精兵,和我們這些預備役當然不一樣了,訓練十分嚴格,都是些老兵,厲害是緊。”
“那他們就這麽站一天嗎?”張忠良問道。
“怎麽會,這樣站一天鐵人都受不了,一般是每兩小時換一次班,他們也要訓練,站崗只是額外的。”戰士解釋道。
張忠良點了點頭,隨著這個戰士來到門牌上寫著“1”的房子。
“咚咚咚~”敲門聲。
“進來。”
“咯吱。”戰士推開門,大喊一聲,“報告,人帶來了。”
“知道了,你先忙去吧。”屋裡的人說道。
“是。”戰士應道,然後對張忠良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離開了。
張忠良進屋,就看見了陸強笑眯眯的看著他,盯著他有些受不了了,才緩緩開口,“你好,你就是張忠良吧?”
“呃,沒錯。”張忠良機械般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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