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湘目送丈夫出去,笑問道:“教主,不知您想吃什麽菜,我這就去準備!”
“嗯……我想吃中土的菜,你們家也是顯貴之家,你看著做吧,總錯不了的!”
藍湘答應一聲,退了下去。邵爭幾人也無他事,天南地北海侃了一陣,眼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藍湘招呼人把燈燭點上,又把酒菜擺好,等了半天,血木還沒回來。
藍湘擔憂道:“教主,會不會血木出了什麽岔子,已經五個時辰了,怎麽還沒回來?”
邵爭皺著眉頭,思索半天,也覺奇怪:“沒道理啊!飛燕教應該沒什麽防禦力量了,怎麽還沒回來呢?”
藍湘道:“教主,讓我去看看吧,如果有什麽事,我再向您匯報!”
“別,現在正是交戰之時,你一個弱女子,哪能獨自出去,我看我們都去,萬一有什麽事,也好照應一下,大家說怎麽樣?”
其他人自然不敢有什麽意見,於是一行六人,出了寶殿,向西方飛去。
沿途並無異樣,六人很輕松就到了飛燕教總壇—飛燕寶殿,只見飛燕寶殿周圍幾裡方圓到處都是血雕,來往穿梭,好像在尋找什麽東西。血雕們認出了邵爭等人,忙通知血木接了過來。
血木滿臉塵灰,好像經過了一場大戰,衣服也破了幾處,急急忙忙飛到邵爭跟前,拜道:“教主,您怎麽來了?”
“呵呵,你媳婦擔心你了,所以我們就一起來看看,怎麽了,好像進行的不太順利!”
血木有些氣急敗壞:“教主您治我的罪吧,屬下無能,飛燕教總共只剩了十幾個人,我們圍攻半天,攻下寶殿,卻跑了他們的教主聶飛燕,我本來擔保把聶飛燕捉住給您做教主夫人的,可是找了這半天,始終找不到她在哪裡,請教主責罰!”
“呵呵,原來是這事,我也不缺什麽教主夫人,既然他們的寶殿攻下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從此這片就屬於我們翔龍教了!你布置人手,好生巡查,別讓他們伺機奪回就行了。”
“可是……可是教主,聶飛燕可是我們燃燒森林第一美人啊!沒人不知道她的美貌,也沒人不垂涎於她,我覺得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教主!也只有把她獻給教主,才能表達我對教主的一片忠誠之心啊!”
“怎麽這麽肉麻!你說她是燃燒森林第一美人,我可不信,我身邊這位何姑娘,哦,現在是血葉的模樣,她就是一位絕世美人,等她變回原來的模樣,你就知道了!我身邊不缺美人的!”
血木看了看何青玉,有些不相信,說道:“教主稍歇一下,我既然向教主打了包票,就一定要找到她!”
“她真的這麽漂亮?”
“千真萬確!”
“你見過她了?”
“就在三個時辰前,屬下還與她交手,她的火焰太過厲害,我還差點栽在她的手裡呢,你看我滿身的塵灰,都是她的火焰造成的!”
“哦?”邵爭經他一說,倒真有了興趣,美人她是不缺,只是缺乏人才,心道如果可以把她招納,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幫手!想到這,輕笑道:“既然她這麽人間少有,那我倒要看看,咱們分頭去找,如果發現她,以嘯聲為號,到時一定把她拿住,記住,萬不可傷到了她!”
眾人領命,
俱都散開,四處找去!邵爭心道:“如果她要跑的話,估計現在已在十萬八千裡之外了,如果她還要伺機作亂的話,應該會藏在一個人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不然這麽多的血雕找了那麽長時間,不可能找不到!這個人人想不到的地方是哪裡呢?難道是……大殿?沒人以為她會重新回到包圍的中心—飛燕寶殿,她反而可能回到那裡!”
心中有了這番計較,身形飛動,在大殿門口落下,悄悄來到了大殿之中,這個大殿也很氣派,不過裝飾上卻看得出來,教主定是一個女子無疑,只見大殿從柱子到穹頂,從地面到牆壁,都繪滿了各種花朵, 裝飾圖案更是絢麗繽紛,細膩小巧,且色彩大都是粉紅色,香豔旖旎,乍看之下,不像一個教派的寶殿,倒像一個女子的閨房。邵爭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芬芳,不由暗笑:“這個教主真是有意思,哪有把大殿布置得這麽秀氣的!”他抬頭看了看頭頂懸掛的或圓或方的紅色燈籠,和隨風輕動的柔軟流蘇,一時倒有些流連忘返。他雖然接觸過不少漂亮女子,但從未進過真正的閨房繡樓,此時見到這個四不像的寶殿,不覺有些感歎讚美。就這樣緩步走著,慢慢走到了一道錦帳之前,這個帳子從屋頂一直垂到地面,把大殿隔為兩半,邵爭不以為意,伸手掀開一角,低頭走了進去。誰知剛剛伸進頭去,鼻端突然傳來一陣香氣,同時,胳膊一緊,竟是被人牢牢箍住,邵爭轉頭看是一個女子,剛要開口,那女子突然噓了一聲,拉著他躲到了一個寬大的屏風後面。
邵爭細細打量起這個女子來,只見她頭上綰著流雲髻,斜斜插著一個步搖,步搖上掛著一顆珍珠,猶在慢慢晃動,而兩邊白皙的香腮各有一縷頭髮垂下,趁著紅潤的臉龐,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眉毛宛如柳葉,細細長長,眼睛則是標準的杏仁眼,黑白分明,好像白水銀裡養著黑瑪瑙,水水靈靈,閃動著勾魂的光澤。
見邵爭呆呆盯著她看,那女子揮手給了他一巴掌,小巧可愛的嘴巴微微張開,露出編貝似的潔白牙齒:“好大膽,竟敢盯著本教主看,你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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