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公主,阿虛和春日也見過一個類似身份的人——煉金術世界的姚麟,可是那個逗比一點都沒有皇子該有的雍容華貴的氣度。於是春日決定先去看看魔法世界的公主,究竟是個什麽樣的。
被帝國特使帶到了一處很普通的住宅,除過空間比米繆莎的地方大一些之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房子外邊駐守著一群英姿颯爽的女騎士。
“你們女人可以當騎士嗎?”春日隨口問了一句。
特使將阿虛等人領過來,交給金發蛋卷頭波賽斯,波賽斯領阿虛等人進去,恰好聽到春日這句話,昂首挺胸,頗為自豪的說道:“那是自然!薔薇騎士團就是由大多數女人組建,公主殿正是我們的團長!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一樣能做!”
如果黑貓在的話,說不定就會吐槽“你們是薔薇少女的粉絲團嗎”這樣的話,可是黑貓不在,聽不到這樣的吐槽,讓阿虛稍感寂寞。
涼宮春日碰了碰阿虛,說道:“阿虛,男人可以娶老婆生孩子,女人也可以娶老婆生孩子嗎?”
“嗯,你可以參考阿爾托莉雅。”阿虛想了想,提起了他不久之前才剛買了一大堆本子的成員,話說,本子已經被琴美送會倉庫了,不知道阿爾托莉雅看沒看到?
“哦?那她們團長跟阿爾托莉雅一樣厲害?”涼宮春日的眼睛一亮。她唯一見過的騎士就是阿爾托莉雅,還是傳說中的騎士王,因此提到騎士就讓她不得不聯想到阿爾托莉雅。
阿虛搖頭否定。盡管還沒見過,但是他能感覺到,這群騎士的實力太弱了,如果真有阿爾托莉雅那種活著就是英雄的存在,那炎龍還敢如此肆無忌憚?早就被抓來去掉頭,吃掉了。
阿爾托莉雅就算讓一隻手,也能把炎龍揍趴下。
如果用學歷來對比的話。這群人就相當於幼兒園水平,而阿爾托莉雅就相當於博士後——位面實力差距太大了。
波賽斯沒有聽到阿虛和春日的低聲交談。站在屋子門口,看了眼阿虛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一群艦娘,用疑惑地眼神看了下阿虛。
阿虛讓艦娘們隨便去逛逛,反正都有手機。回頭找她們。畢竟阿虛看眼前這房子的大小,也裝不下這多艦娘——艦娘可是背著裝備過來的,一個人能佔五六個人的空間。
艦娘們也沒走遠,就在旁邊,恰好趁著現在,跟大澱等人說著她們的世界之後發生的事情。
波賽斯領著阿虛和春日進去,隨行的還有琴美、有希、杜嘉和蕾萊——蕾萊是以團臨時風土人情顧問的身份被阿虛加入了進來。
大廳裡四周分列六位女騎士,當中有一個眼睛和頭髮都是紅色的年輕女人,濕漉漉的頭髮還沒乾。似乎剛洗過澡。
難道這個世界流行見面之前先洗澡?
因為總是不洗澡怕把客人熏死了的緣故嗎?
不過羅斯不是說只有平民才很少洗澡,貴族洗澡都很方便,身為一國公主。不會這麽寒酸吧?
阿虛用奇異的目光打量著平娜,平娜感覺那眼睛好像穿透了自己衣服似的,緊了緊衣服,頗為不自在。
見阿虛等人進來,平娜就起身上前兩步。
可是還沒等她說話,春日就湊了過去。圍著平娜大量,那副仿佛動物園看動物似的眼神。讓平娜親善地笑容僵在了臉上,嘴角還在不停抽搐。
她在心理不停的高階自己,要冷靜,要優雅,這可是關乎到自己國家的生死存亡!
“阿虛!她真是公主嗎?我怎麽感覺沒什麽不同啊?”春日扭頭,對阿虛喊了一句。
平娜剛準備開口的話,又被春日的聲音給硬生生從她的喉嚨裡給壓了回去,她的左手背在背後,用力握緊,青筋畢現——因為她想要證明女人不必男人差,組建了騎士團,因此帝都的貴族總是嘲笑她應該投胎成男人。
春日只是對她“公主的身份”表示了好奇,但是在經常被嘲諷的平娜聽來,卻好像是懷疑她的性別。
難道要她拖了褲子驗證一下嗎?
阿虛對平娜也略感失望,盡管平娜很漂亮,給她換身現代的衣服,就是一活脫脫的青春靚麗美少女,真?校園女神級別的生物,可是對方是一個公主誒!
怎麽能這麽普通呢?
“公主,在這個世界是對皇帝女兒的一種稱謂,是一種地位的象征。皇帝選妃都是挑選國內的美女,因此公主都擁有非常優秀的基因。其次,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公主們都能夠享有更多的物資分配;最後,這個世界文化還被少部分人所掌控,而公主能夠得到常人所得不到的見識和學習環境,自然擁有比常人更高的修養。”長門有希淡淡地出聲解釋。
在物質生活和信息生活都大爆炸的世界,這樣的東西自然無法引起春日的興趣,於是“尊貴”的公主,也只剩下一層“公主”這個身份,而她之所以成為公主,是因為她是這個世界皇帝的女兒,跟她自己全無關系。於是乎,被剝去了華麗的外衣,淪落為普通的公主,對春日的吸引力還沒會魔法的蕾萊這個“平民”更有趣。
“有希,你怎麽了?”阿虛感覺有希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於是看了眼有希,有希以1厘米的幅度搖了搖頭:“沒事。”
幾個人對公主就仿佛對奴隸一樣品頭論足,讓波賽斯心中大怒,雖然你們很厲害,但是平娜可是她們的公主!
而且這也算是一個正式的外交場合,雙方難道就不能以禮相待嗎?
難道異界人, 都是這樣一群無禮之徒嗎?
“殿下的身份還能有假?”波賽斯眉毛一挑,上前一步微微側身,站在平娜身側,語氣中明顯表露出憤怒。
平娜對波賽斯一擺手,讓波賽斯退下,波賽斯不甘心地瞪了眼對阿虛、春日和有希,然後退到一旁。
波賽斯的插言,也稍微舒緩了一下那尷尬的氣氛,讓平娜冷靜了下來——或許只是雙方文化、禮節不同呢?
平娜並不是過分注重禮節的人,於是又恢復了親和的笑容,仿佛沒聽到剛才的話一樣,向阿虛問道:“您就是團的團長吧?”
“找團長?不,我不是。”阿虛把春日拉到自己身前,指著春日到:“她才是我們團長。”
平娜愕然地看向春日——如此強大的團,他們的團長竟然是一個女人?!
春日疑惑地看向平娜: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