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島聖想要將阿虛手中的團徽奪回來,可是才剛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就仿佛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一樣,不論她如何對身體下達命令,可是除了嘴巴和眼睛之外,其他部位都一動不動。
“姐姐,姐姐?你們對我姐姐做了什麽!”霧島佳乃瞧見霧島聖的異狀,摸著姐姐的身體,然後站在姐姐的身體,憤怒地對阿虛吼道。
與此同時,一抹白影如閃電般襲向阿虛。不過,還沒接近阿虛,它的身體就被長門有希鎖定在了半空中。
“!”似乎想要保護自己的主人,土豆劇烈地掙扎著,瘋狂地對阿虛大吼。
跟琴美那時的那個徽章不一樣,這個團徽,只是一個不帶任何力量的普通徽記。不過,在光阪小鎮上發現這個阿虛或許不會驚奇,可是他們竟然在的小鎮上也發現了這個。
“琴美,你認識她們嗎?”春日扭頭問琴美,琴美茫然地搖搖頭,然後春日又一副偵探的模樣,興奮地猜測道:“阿虛,她們會不會又是你的私生女?你看上邊還有編號,0090和0010,是不是她倆是你第九和第十個私生女?四位數的編號,你有上千個女兒嗎?”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人形自走炮嗎?”阿虛心中鬱悶,琴美指著團徽背面數字前邊的那個詞語,弱弱而又不容置疑地說道:“這個是研究員的意思,不是爸爸的私生女。”
“你們想幹什麽?不要傷害佳乃!”
“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姐姐!”
霧島聖和霧島佳乃都想保護對方。
阿虛總覺得劇本拿錯了,為什麽他們總是被當成反派的呢?他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啊。
“不用擔心,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任何人。”阿虛誠懇的對霧島聖和霧島佳乃保證,不過看兩姐妹那警惕的眼神,阿虛的保證顯然沒有絲毫說服力。
“我們是團。”阿虛對她們舉著徽章,然後指了指自己以及其他人的衣服,讓她們仔細看。阿虛襯衫的胸前,春日短袖T恤的衣袖上,琴美的衣領。長門有希的肩膀上等等,都有團的團徽標志。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麽你們會有我們的團徽?”
霧島聖看著團徽,望向團的目光變得有些遲疑。霧島佳乃的敵意也略微減少,疑惑地說道:“你們認識爸爸媽媽嗎?”
霧島聖告訴阿虛:“我不知道這是什麽,這是整理父母遺物的時候找到的。”
“咦?你們父母是我們的團員嗎?”涼宮春日問道,霧島聖和霧島佳乃顯然對此一無所知,她的目光又轉向了阿虛。阿虛無奈地表示道:“你看我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的團團員只有長門有希、古泉一樹和朝比奈實玖瑠。”
“你不是來過這個世界麽?是不是你在這裡招募的團員?”涼宮春日猜測道。
阿虛瞟了眼琴美,鬱悶地表示,自己連這麽大的一個女兒是從那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其他人?
阿虛根本就沒有跟這個世界有關的任何記憶。
阿虛對長門有希點了點頭,霧島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恢復到了自己的掌控中。阿虛將徽章扔給霧島聖,霧島聖伸手接住,她將徽章拿在眼前,仔仔細細地看著,又給團眾人的衣服上的徽記做對比。發現果然一模一樣。
因為父母去世很久了,這個徽章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只是在父母的遺物中,因此她的記憶不深,在看到團的時候,也沒注意到那個標志——這個由奇怪的線條扭曲而成的標志,更像是一種玩具或者休閑的物品,很難引起人的重視。
霧島聖的表情非常迷茫,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了,本來只是跟妹妹去海邊玩。可是妹妹又一次“犯病”,還搶了別人的東西。然而這批人似乎恰好是醫生,於是她帶回來想讓他們治療下妹妹。可是卻發現對方似乎有點問題,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移動。土豆也被定在了空中。本以為對方有什麽不良企圖,可是緊接著又峰回路轉……他們,好像認識自己的父母?
不過那幾個人年紀看起來比自己還小,怎麽可能認識父母?
短短時間裡,大腦接受了太過龐大的信息量,讓她一時之間處理不過來。
“能否讓我們看一下你們父母的遺物和照片嗎?”
霧島聖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說道:“跟我來。”
她帶著阿虛等人去了裡邊的房間,她的父母很忙,幾乎從來沒帶她和妹妹去玩過,每次看到別人一家人遊玩,她和妹妹總是非常羨慕。不過她們並不恨父母,從父母每次回來那短暫的時間裡,看向她們的目光,她知道父母非常非常的愛她們。
她不知道父母是做什麽工作的,只知道似乎是跟醫學相關。
父母的遺物中,除了留下了很多很多的錢之外,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絕大多數是她跟佳乃的照片。帶著團去看看並無不可,而且如果團真的認識父母的話,她也想了解更多更多父母的消息。
以及,她想知道父母真正的死因。
父母離去之後,她和佳乃就睡在了父母的臥室,睡在這裡讓她們有種父母懷抱的感覺。
臥室中間是一個大雙人床,床頭牆壁的中間,有一個被放大的全家福照片,十五六歲的霧島聖站在一對男女中間,板著臉,想笑又不懂如何笑的表情,看樣子她的面癱天賦從小時候就已經點滿了。
在她身後,左邊是一個外表精悍、陽光帥氣的男人,兩三歲的霧島佳乃騎在男人的脖子上,笑的非常開心。
而右邊是一個很漂亮的長發女人,眉宇間有著霧島聖七八分的影子,霧島聖的冷漠似乎就是遺傳自母親,她的表情同樣很冷淡,照片中沒有看鏡頭,她側著頭,抬起,注視著男人的側臉,眼中柔情如水。
“……好像,在哪見過。”看到這幅照片之後,琴美遲疑地說著,可是具體又想不起來。
阿虛則完全沒有印象,遺物中除了瘋狂地秀恩愛和秀孩子的照片之外,也再沒什麽其他跟團有關的情報。
“你的父母叫什麽?”
“父親叫霧島雄二,母親叫霧島翔子。”
“他們怎麽去世的?”
“墜機。”
“什麽時候?”
“九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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