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們帶走了。”阿虛一指另外兩個人,他們兩人依然昏迷著,跟他們派來的先鋒的特勤綁在一起,“如果你們還想換回他們的話,就帶人來換。”
“……帶什麽人?”蘇醒的禦劍那個人問道。
阿虛輕輕一笑:“什麽人,只要你把話帶回去了,你們肯定知道。就算你們不想管自己人了,那也無所謂,到時候我們會親自上門去拿人。當然,希望下次的時候,你們能讓我們感到有趣一點……好歹也是是不?我想你們應該不會沒人吧。”
阿虛一邊給他整理著衣領,一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對著琴美打了個響指:“準備走。”
“阿虛,你說我們要不要留下點紀念?”涼宮春日看著九根界天柱,就如同無數沒素質的遊客一樣,總覺得好不容易來一次,不留下點什麽心裡不舒服。
作為由世界之核製造出來的界天柱,已經被阿虛將世界之核抽掉,變成了九根沒有任何作用的大柱子。
“團到此一遊……剛好!”涼宮春日用手指點了點。
“這不才八個字嗎?”
“算上最後的標點符號不就九個了嗎?”涼宮春日說著就拉琴美去留念,兩人帶著竹蜻蜓圍著小鎮飛了一圈,就見九根大柱子上凸起了八個,哪怕在東京都能看到的字:“團到此一遊”。
回到阿虛旁邊的最後一根柱子,春日雙手在胸前交叉,面色嚴肅地考慮著問題:“阿虛,你說是留句號好還是歎號好?”
“我覺得團團徽好看點。”
聽了阿虛的話,春日果斷讓琴美在柱子上留下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團團徽。
在一陣光芒之後,團以及光阪小鎮,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原本光阪小鎮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盆地。
九根界天柱屹立在周圍,本該封閉空間的界天柱。就好像是在夾道歡送團的離開。
留下的那個人抬著頭,發現夕陽的余暉竟然比正午還要耀眼,晃的他都快睜不開眼睛。面前的界天柱上,那個團徽上扭曲的線條。就仿佛是在對這個世界,對最赤.裸.裸的嘲諷。
身為的一員,他還從未想過,有被綁架,被威脅的一天。
……
離開的時候。阿虛專門用跟春日建立的一個小世界作為跳板,返回的時候,將整個光阪小鎮也都傳送到了跳板世界,然後又將光阪小鎮轉移到了艦娘世界,準備回頭在考慮對小鎮上的居民的安置情況。
隨後阿虛直接將跳板世界炸掉,毀滅掉了一切痕跡。
隨後阿虛才有空問光阪,在他們離開之後小鎮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光阪向阿虛解釋:“小鎮上也不都是小鎮的居民,也有一些外來者。因為我將自己隱藏在了小鎮人們的意識之中,所以可以利用意識傳達一些東西。我將要離開的事情,注入到了人們的潛意識中。不想離開那個世界的人,就在我的催眠下已經提前離開了小鎮。而剩下的人,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或者發生什麽事情,我都讓他們睡著了。”
搬到了艦娘世界,光阪小鎮就變成了一個漂流島,光阪讓大家慢慢蘇醒,在它的有意而為之下,還留在光阪,算是它子民的人們對於為什麽突然從一個內陸小鎮變成了一個漂流島的事情沒有一點兒驚奇。光阪用做夢的形式模糊了人們的判斷,讓大家非常輕松地就接受了這樣的事情,就仿佛本來就一直生活在這裡一樣。
接下來關於世界的一切,光阪會一點點用夢境告訴人們。
“阿爾托莉雅。你什麽時候學會誓約炮的?”阿虛好奇地問道,團的阿爾托莉雅可不是saber,阿虛清楚地記得當初阿爾托莉雅說過,她的放不出誓約炮那種玩意。不過,最後那一劍分天的劍氣,除了誓約炮之外。阿虛在想不出來別的玩意了。
“玩遊戲的時候想到的,剛才也是第一次用。”阿爾托莉雅的呆毛動了動,對阿虛解釋道,“擁有很高的導魔性,我的魔力非常多,於是就將魔力傳導在聖劍上,藉由不斷的壓縮,最後一股腦傾瀉出來。效果似乎不錯,不過需要蓄力。”
一邊說著,阿爾托莉雅一邊遺憾地搖了搖頭,蓄力是這招最大的軟肋。
“蓄力的時間長短,直接影響的威力。一瞬間注入魔力的誓約炮的威力,大概也就跟一發炮彈差不多。”阿爾托莉雅說道,雖然威力也很大,可是對於阿爾托莉雅這種級別的高手而言,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她用拳頭砸出來的都比炮彈威力大。
“如果能給我時間蓄力,我甚至可以將我全身的魔力集中在一擊之中……回頭你幫我找個地方, 我測試一下,我覺得毀滅一個像日本那麽大的國家,問題應該不大。”阿爾托莉雅有點躍躍欲試地對阿虛說道。
這還是她的最保守的估計,簡單來說,她根據遊戲中的自己開發出來的是一種攻擊無下限也無上限的技能。
說不定落在她手裡的,以後就變成殲星炮了。
“你那把劍是怎麽回事?”阿爾托莉雅好奇地問道,除過騎士王的身份之外,她也是一名非常強大的武者,對於這種事情自然非常感興趣,她征戰了無數年,從來沒見過這種奇葩的攻擊方式。
虛無定型,就好像是一個影子似的,擋也擋不住,只要被碰到就一擊必殺。為了消除的印記,阿虛給所有俘虜包括橋田至、阪上智代和橋田鈴羽在內都給了一劍。而他們三個很快就被喚醒,醒來後,三人心有余悸,說他們好像被放逐到了一個虛無的世界,什麽都沒有,什麽都聽不到,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前後不過短短一分鍾,讓他們就好像度過了好久一樣。
阿虛稱之為——關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