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按道理來說,也是在春日的幫助下,他們才能重新找回意識,否則只是一個只知道獵食的野獸、怪物而已。她的這種‘敵意’,豈不是恩將仇報?”鶴屋想了想,表示不理解。
“難道你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嗎?”阿虛奇怪地問神代利世,難道說因為當成喪屍,所以三觀也被扭曲了,喜歡上了喪屍的那種生活?
“什麽事情?”神代利世卻用疑惑的目光回應阿虛。
“你不知道自己成為喪屍以前的事情嗎?”阿虛追問道。
神代利世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人們雖然稱呼過我們為喪屍,但是我認為我們是喰種。我有感覺,我有意識,我有思想,我們不是屍體,只是一個不同的種族而已。我以及我的種族,是在第一次衝擊下才誕生。”
她的記憶只有之後的記憶,沒有以前的記憶,因為以前她還不曾存在。
“第一次衝擊又是什麽?”
這一次回答阿虛問題的是鶴屋,她仿佛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笑道:“就是星球煉成陣啊,人們將喪屍危機、星球煉成陣,認為是神對世界的懲罰與淨化,他們將其稱之為第一次衝擊,並且啟用了新歷法,現在是新歷元年。”
“那我們是不是來的有點早了?等14年後再來,才符合劇本?對了,有沒有死海文書?如果沒有的話, 要不要我寫一本留下來,讓他們發現?”
“那也不對,第一次衝擊和第二次衝擊間隔45億年,按照劇本來看,我們應該45億年後再來第二次衝擊,之後在等14年,才能玩第三次衝擊和人類補全計劃。”涼宮春日糾正阿虛的說法。
“剛好,喰種誕生。地球上曾經的霸主人類滅亡,世界進入新世代——喰種時代。要不要製造一個你的分身,生命之種留在這裡,等下次過來引發衝擊玩?不過倒是就不是人類補全計劃了。而是喰種補全計劃。話說,你看過《EVA》了?”
“黑貓給我看的,感覺很無聊……不過,如果讓我來的話,我會做的更有趣!”
“……我感覺那就會變成宇宙的災難了。”
“你們倆繼續討論下去。我覺得這個宇宙的災難就真的到來了。難道你們就不奇怪,45億年,不談喰種能不能活到那時候,他們究竟有多蠢,還會窩在這麽一個地球上嗎?”
鶴屋的吐槽將脫韁的阿虛和春日拉了回來。
總而言之,喰種跟佐倉慈不一樣,他們沒有身為人時候的記憶。他們恢復了意識,但是已經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他們失去了身為人時候的記憶。
換種角度來看,從阿虛對於生命的角度來看。他們也並不是失去了記憶,確實是從第一次衝擊之後誕生,全新的物種、全新的靈魂,就如同新生兒一樣,他們成了一種全新的生命。
“你們為什麽要救我?難道你們不是人類的保護神嗎?”神代利世舔了舔嘴唇,如果阿虛不給她食物,用不了多久她就死了,她嬌媚一笑,“這怕是用一百個人榨汁的吧?今天,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飽。原來是如此幸福的感覺。”
一想到人類的保護神用一百個人類來喂養她這個人類的天敵,她就感覺到有種莫名的諷刺,很想笑。
“不要多想了,喰種並非是吃人。吃人的目的只是吸收只在人體內存在的那種物質。只要知道那種物質,那就可以製造。”阿虛當著她的面,讓琴美憑空又製造了一份溶液,放在她的嘴邊晃蕩了一圈。
盡管已經飽了,可是那誘人的味道還是吸引著她的注意力。
“喰種是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畸形的種族,他們跟人類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不論怎樣,終將走向滅亡——要不被人類消滅,要不因為人類被吃光而滅亡。不過,喰種的問題並不難解決,隨便找個星球改造一下,喰種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阿虛將喰種需要的那種物質的成分,發送給真理。煉金術世界雖然發展比不過轄域其他世界,不過卻是最大的一個世界,宇宙裡還有不少天體,阿虛讓真理改造一個,就算沒有天體,也可以造個天體去改造,讓其星球上的生物都擁有那種物質,這樣就可以建立一個特殊物質的生態圈。
如果不注意喰種自身擁有的能力的話,那喰種們的生活跟普通人類將不會有什麽差別。
“你為什麽要救我們?”神代利世不理解阿虛的做法,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喰種無法給團帶來任何好處,神代利世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救喰種。
“在春日,也就是神的面前,眾生平等,你並不比一隻螞蟻更高貴,也並不比人類更卑微……”阿虛流露出神棍般虔誠的表情。
“這麽有趣的生物消失了,不是很可惜嗎?”春日一點也沒有身為神的自覺,毫不猶豫地將阿虛賣掉,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她能留下吃人的炎龍,吃人的喰種,並且拯救他們和其他種族,其中九成的目的是因為“讓世界變得更加熱鬧”這樣的原因,而物種越多,不就是更熱鬧更有趣嗎?
剩下的一成原因, 是害怕打擊到春日信徒對她的信仰,阿虛沒有把話說滿。
鶴屋也跟著添亂,聽到神代利世的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指著春日和阿虛對神代利世道:“她是你媽,他是你爹……他們不是在救你們,只是準備給你們這群早產的畸形兒童喂養點正常母**,讓你們健康發育。”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阿虛發現,經過鶴屋這麽一說,本該屬於生物學上的簡單故事,開始往家庭**方面的複雜道路上策馬奔騰。
鶴屋看看春日,又看看神代利世,然後兩手一攤,對阿虛道:“有問題嗎?這個種族不就是你和春日合力搞出來的嗎?還有他們對春日的害怕、恐懼與敬畏,不就像是小孩子跟父母嗎?一群差一點被你們人流掉的畸形兒童,生下來就被父母拋棄掉一邊,他們能不恨你們嗎?”
“這裡還有小孩子,不要汙。”阿虛指著琴美、北方、赤城、加賀,對鶴屋示意。
鶴屋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折扇,手指捏住像兩邊一搓,折扇嘩的打開,掩住嘴唇:“要優雅的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