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最後的特殊效果:將手牌直接送入墓地,可以提前發動其特殊效果!”
不用進行召喚便可以發動卡牌的特殊效果,也就相當於將卡牌當成魔法卡來打,不過因為是特殊效果,的攻擊力無法獲得提升。
“將天江衣送入墓地,發動天江衣特殊效果——海底撈月!從卡組的最下邊抽一張卡!”
宮永咲的手牌幾乎都被換成了怪物卡,而擁有特殊效果的怪物卡只有一張——那便是天江衣!
泉此方想起了漫畫中對她的評價——擁有能夠支配整個空間的,超人般的強運!
泉此方如果不使用卡牌大師藤林椋來換掉宮永咲的手牌的話,即使春日有兩百萬的攻擊力也非常危險,因為當時宮永咲手中已經攢了好幾張魔法卡,全部發動的話,攻擊力怕是要破千萬了。
泉此方同樣要輸。
可是就算她使用了藤林椋,厄運女神也無法徹底封印這個大魔王。
在這個理論上她根本用不出嶺上開花的卡牌遊戲中,她竟然借助天江衣的海底撈月,硬生生的打出了嶺上開花——盡管宮永咲還沒有開始抽牌,可是泉此方已經可以這樣確定。
因為藤林椋既然將怪獸卡調整到了卡組的最上方,那最下邊的會是什麽,豈不是不言而喻?
越靠近上邊,對宮永咲來說越是垃圾卡的幾率越大,那麽越靠近下方的,對她來說,豈不是越是神卡的幾率越大?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從卡組最下方飛出來的那張卡牌上,她會抽到什麽卡?
“發動魔法卡……”
的攻擊力提升也才128萬,依然抵不過春日。泉此方縱使有抵消效果的魔法卡也不敢用,如果她也用了,正中了宮永咲的下懷,因為屆時的攻擊力將提升到256萬!
不過,的這張魔法卡的效果到底是什麽?
時間仿佛變得無比的緩慢。宮永咲的聲音在眾人的耳中仿佛延長了無數倍。
“……虛的召喚!可以將阿虛從卡組裡特殊召喚到場上!”
連已經跟春日簽約了的魯魯修都用了,又怎麽可能不用此時正在她那“做客”的阿虛?
五花大綁的阿虛出現在了場上,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召喚阿虛幹什麽?就算把阿虛召喚到場上,也無法彌補這80萬攻擊力的差距吧?
緊接著。宮永咲給出了答案:“發動阿虛特殊效果:愛的呼喚!獲得場上所有跟阿虛有關系的女性怪獸的控制權,永久性當做自己的怪獸使用!”
“這是人渣吧?”泉此方吐槽道。
“是她設定的,跟我無關啊,我這麽正直的人,怎麽可能是人渣呢?”阿虛無辜的說道。
“看看你周圍的人。我覺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泉此方指了指阿虛的身旁,阿虛扭頭一看,發現六驅四姐妹、金剛、比叡、阿爾托莉雅、牧瀨紅莉棲、桔梗、朝倉涼子、長門有希竟然都站在了自己的旁邊。
除過春原陽平和魯魯修之外,只有女性唯一只有涼宮春日沒有過去。無論誰會離開團,團的團長,涼宮春日,永遠不會離開團。因此,免疫阿虛的這個效果。
“曉響雷電、金剛、比叡、牧瀨紅莉棲、桔梗就不多說了,長門有希這個問題,暫時先擱置爭議。朝倉涼子。你和阿爾托莉雅是怎麽回事?”阿虛納悶道,朝倉涼子之前可是對阿虛痛下殺手的,貨真價實的殺手,一點折扣都不打。她怎麽也來添亂?
朝倉涼子鄙夷地瞥了眼阿虛,揚起下巴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長門有希。她的意思不言而喻:老娘對你才沒興趣,有希去哪我去哪。
“我也不知道……這個卡牌效果設置的對我有效?”阿爾托莉雅的呆毛在空中畫著問號,要說好感,對阿虛僅限於友人以上,畢竟一起戰鬥過。要說愛——不談亞瑟王懂不懂愛,就看看阿虛身旁那亂糟糟的關系,都讓阿爾托莉雅敬謝不敏,累感不愛。
因為。這個問題只能歸咎於卡牌設定,畢竟這是卡牌遊戲,一切都是按照卡牌的描述。只要不是太過違背的,描述得到雙方認可的,就可以通過。
春日心中似乎也默認了這個結果。
因為人多力量大的特殊效果,泉此方場上只剩下涼宮春日、春原陽平和魯魯修。涼宮春日的攻擊力瞬間就只剩下980。
“發動魔法卡……”泉此方突然道。
“你確定還要發動?”宮永咲好奇道,泉此方再發動,那的攻擊力就將達到258萬!而涼宮春日只剩下980,她這邊隨便一張卡都能秒掉涼宮春日。
“既然我發現春日沒辦法制作魯魯修的卡,又怎麽發現不了,無法制作阿虛的卡呢?”泉此方處驚不亂,她既然料到了魯魯修,又怎麽會沒給阿虛留一手?
“發動魔法卡:悲傷的彼岸!”
空間裡突然響起了傷感的歌聲,讓聞著不覺得心如絞痛。那淒涼的旋律,伴隨著旋律一點點流出的低語,宛若失去了心的空洞的傀儡,對著染血的天空沙啞的泣訴。
“鮮血的終末,人渣的鎮魂曲!這是阿虛的專屬卡片,當阿虛在場上時,並且超過兩名以上的女性角色因阿虛而叛變,則可發動這張魔法卡,因愛生恨,愛情沒有讓步,沒有鮮血的愛情不是真正的愛情,她們誰都不會放棄阿虛,爆發內訌,相互殘殺,包括阿虛在內, 所有跟阿虛有關系的人都被送入墓地!”
“此方!我沒得罪你吧,用得著殺掉我?”阿虛驚悚地望著泉此方。
“遊戲而已,反正你又不會真的死,認真你就輸了!”泉此方擺擺手。
“除了誠哥,誰的愛情會用鮮血來祭奠啊!”
“遊戲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還有,那首歌是誠哥的專屬歌曲吧?為什麽會變成我的專屬卡片?”
“遊戲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為什麽我會變成人渣?”
“難道你不是嗎?”
“……為什麽這個問題你又不說‘遊戲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因為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