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孫宇的新武將技“水將”【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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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郺一旦被管承纏上,眾多的賊兵立即翻上了船舷,只靠張燕一個人,哪可能守得啄面八方擁上來的賊兵,幾十名賊兵立即衝向船艙,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剛剛探頭進來,門口的白馬義從一起挺槍1uan刺,頓時捅死四五個賊人。
賊兵嚇了一跳,拿弓箭向船艙裡射,艙內狹窄,白馬義從躲避不及,頓時被射傷了兩人,幸虧賊兵用的是簡單的獵弓,要是弓力強一點,就要死人了。
太史慈和趙雲兩史蘿莉在船艙的角落裡抱成一團,太史慈憨憨地道:“這世界太可怕了,連水上也有人販子縱橫來去。”
趙雲好奇地道:“這些都是人販子嗎?我覺得他們像是水賊,不像人販子啊。”
太史慈哼哼道:“你笨啊,他們是人販子水賊,就和人販子將軍一樣,兼職的”
趙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太史慈又道:“你的馬不是跑得很快嗎?咱們騎馬跑吧”
趙雲歪著頭道:“這裡是河中心啊,能跑到哪裡去?”
太史慈:“……”
甲板上的張郺與管承已經打到了關鍵時候,張郺的“昂揚”效果慢慢揮了出來,剛開始時她與管承打了個不相上下,但隨著每一次武器擊,張郺的實力越來越強。雖然腳步仍然很虛浮,使不出全力,但金色武將的實力只需要揮出三分之一,就足以打得管承這種紅色武將屁滾流。
管承漸漸招架不住,被bī退到船舷邊上,她一聲怪叫,向後一個空翻,跳入了江中。
船上的水賊兵聽見管承的怪叫聲,居然也一起怪叫一聲,紛紛跳入水中。
“呼,總算守住了”張燕從帆繩上飄下來,喘口氣道:“這破船dang來dang去,搞得我都頭暈了……”
張郺也拍了拍口道:“我也有點暈船……”
兩人還沒松口氣,突然感覺到船身巨震,然後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水下用力椅貨船。張燕和張郺站立不穩,頓時撲倒在甲板上。
“不好,賊子在水底下搖船。”嚴肅妹子張郺面色轉冷:“這樣搖一陣,不用打,咱們自己就得暈趴下。”
果然,管承跳水之後,叫上近百名手下,一起遊到貨船的右舷,同時力,椅起大船來。他們想要搶奪船上的貨物和好馬,當然不會把船搖翻,但這樣一直左右椅,晃上一陣子,船上這些不通水性的北人,全都得搖暈過去。到時還不是手到擒來?
嚴肅妹子張郺掙扎著爬到船舷邊,張弓搭箭,對著水裡射去,但是船搖得厲害,她射出的箭全無準頭,箭矢落入滾滾黃河水中,消失不見。
管承哈哈大笑,用力一搖船舷,嚴肅妹子又摔倒在甲板上。
水賊們紛紛大笑:“金色武將,哈哈哈,水上是咱們水賊的地盤,金色武將也得給我們趴下”
嚴肅妹子咬了咬嘴,拚命地站起,結果腳下一滑,又摔倒在甲板上。她是個倔強的女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一抹堅強。
所謂“昂揚”,越戰越強,這武將技正如她的性格,永遠不能服輸,她怎能對一群水賊認栽?嚴肅妹子咬咬牙,雙手一撐,又好強地站了起來,拉開大弓,但是箭矢還沒射出,船身一搖,嚴肅妹子又摔了下去……
這一次她沒有摔倒在冰冷的甲板上,而是摔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孫宇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了船艙,此時正站在嚴肅妹子的背後,伸手抱。
孫宇的背上吊著糜芳,糜芳還用嘴咬著孫宇的脖子,看她這個樣子,就是不想孫宇出來戰鬥,但孫宇沒理會她,乾脆地把她背了出來。
“咦?尋真……你怎麽在搖得這麽厲害的船上也能站穩?”嚴肅妹子好奇地問道。
孫宇笑道:“人的平衡性是由一個叫腦垂體……呃……”感覺嚴肅妹子聽不懂,孫宇換了個簡單說法道:“平衡性是由腦袋控制的,只要腦袋瓜子好使,搖得再厲害也不怕。”孫宇在徐州時全身體質被“旺夫”強化,身體素質多項過後世的世界紀錄,站在椅的船上實在是菜一碟。
他對嚴肅妹子柔聲道:“這裡給我了”言罷將嚴肅妹子拉到背後,雙手拿出五石大弓來。
見他打算用弓,嚴肅妹子心中微微放心,只要在自己身邊,他就算了病,嚴肅妹子也能照顧他,於是不再阻止他參戰。魔女糜芳則還是吊在孫宇背上,嘴咬著孫宇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哼哼道:“不讓你參戰我就不讓你參戰萬一病了怎麽辦啊?”
真受不了這女人,孫宇也不知道該好氣還是該好笑,他出一隻狼毫鐵箭,張弓搭箭,瞄準了正在椅船舷的水賊兵。
水賊兵們毫不在乎,哈哈大笑道:“搖翻了一個女人,又來個男人,金色武將都倒了,你這男人難道還能玩出hua兒來?”
孫宇冷笑一聲,右手一松,狼毫鐵箭破空而出,五石大弓射出的勁箭何等迅捷,隻一瞬間就射中了一個在水面上1ù出上半身,椅船舷的水賊。箭矢從右頸射入,射穿了脖頸,從左邊傣,這名水賊哼都沒哼一聲,就沉了下去,水面上翻起一大片血hua,顯然是頸部大動脈被射暴,所以鮮血狂噴而出。
這名水賊旁邊的幾個賊兵嚇得全身一顫,趕緊大聲呼喊了起來。
孫宇皺著眉頭,又出一隻箭矢,隨手一瞄,刷,又射倒一名水賊。隨後他雙手連揚,箭矢連綿而出,一箭一人,絕不落空,頃刻之間就射殺了四五十人。船舷邊推船的水賊們齊聲呐喊,一起潛入了水裡去,不敢再浮上來。
孫宇哈哈大笑,潛入水中就想躲箭?水面不過就是一個光線折射的問題,計算一下折射角度就行了,他拉開大弓,瞄準潛在水裡的賊兵,毫不留情地拉弓就射,只見箭矢破水而入,水底下泛起一朵朵鮮紅的血hua。
孫宇潛在水裡的賊兵一個接一個地射殺,不一會兒又射殺了數十人。
不過這麽一折騰,卻讓管承給跑不見了,孫宇皺起眉頭向問道:“把管承找出來,只要射死她,賊軍自然散去。”
沒想到找瞄了半天,卻答道:“找不到……”
“咦?”孫宇大奇。
船艙裡爬出太史慈,她大聲叫道:“人販子將軍,不好啦,我聽到船底有咚咚咚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水底裡砸船底。”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倒了一口涼氣,不用說,一定是管承那家夥,可能拿著鑿子一類的玩意兒潛到船底去了,她肯定是想鑿穿船底,讓所有人都落入水中。到時候貨物和馬匹全部要完蛋,女人和白馬義從不識水性,也難逃一死。
孫宇從地上撿起一把撲刀,道:“我去水裡會會她。”
女人們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嚴肅妹子道:“尋真,你去不得啊,‘水賊’在水裡活動靈敏自如,有如遊魚,不論多厲害的大將,入了水都只能任其宰割。”
糜芳抱著孫宇的脖子,用力咬住,嘴裡含糊道:“妹夫,你別去,要是在水裡了病,不用人家殺你,你自己也得淹死……”
孫宇沒好氣地道:“別抱著我不撒手,如果我不去,大家一起等船底鑿穿一起死?”
眾女聽了這話,齊齊一楞,孫宇趁機把糜芳從背上提下來,放到甲板上,見一群妹子眼中都1ù出不安之色,孫宇歎了口氣,心想:大家都擔心我,還是給她們一點能安心的暗示吧。
他身上紅光一閃,頭頂跳出兩個紅色的大字:“水將”。
孫宇指了指頭頂,對著眾女道:“看見沒,我也是個‘水將’,你們擔心個啥?當年我在咱們北京村,也是被人稱為6上一隻虎,水中白龍的知名人士。至於我的病嘛,糜芳,當年徐州大戰連續這麽多天,你啥時候見過我病?你們就不要擔心了。”
眾女見他頭頂上跳出了“水將”的字樣,著實嚇了一跳,就連愛面子禦姐田豐也忍不住心中一歎,暗想:“不愧是以武將技層出不窮聞名的孫尋真,居然連‘水將’這麽偏門的武將技都會,他到底還有多少武將技沒用過?”
孫宇大笑道:“嚴肅妹……咳……張郺、張燕、你們守好甲板,我去水底對付那隻水野豬”
眾女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看著他躍出船舷,跳入了水中。
一入水,孫宇就感覺到身子一沉,他會游泳,但說不上遊得有多好,不過他的身體素質現在異於常人,游泳肯定要比後世的世界冠軍還厲害,緊跟著活性化了他的細胞。孫宇擺動了一下手腳,感覺還不錯。
孫宇信心大增,暗想道:好,我這假“水將”,就來會會管承這個真“水賊”。他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被“旺夫”改造過的身體連肺活量也是異於常人的,禁不住在心底裡又謝了一次糜貞,然後他一個猛子扎入水中,閉上眼睛,由直接將水底的畫面投射到他的視網膜上,向著船底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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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宇閉著眼,嘴中叨著一把撲刀,向著船底遊去。
在他的耳邊報道:“深度:3.2米。水流度,1.6米秒。能見范圍13.5米,並無危險的大型魚類靠近。本機器人的太陽能采集功能暫時關閉,可持續電力時……”
孫宇真想翻翻白眼,但這裡是水底,1uan翻白眼可不行,他隻好用腦波罵道:“笨機器人閉嘴,這些東西不用報告。”
這時孫宇已經靠近了船底,鑿子敲擊船底的聲音就在前方不遠處了,孫宇看到一團黑影趴在船底下,正用一把鐵鑿子猛擊貨船的底板,這家夥正是管承。她每一鑿下去,都有幾塊木屑飄起,幸虧貨船巨大,吃水深,這種大貨船的底板也是很厚的,沒那麽輕易被鑿穿。
孫宇將嘴裡的撲刀取到手上,舒展了一下手腳,向著管承遊去。
管承也立即現了孫宇,這時孫宇已經收了“水將”的假字,他可不想在水底裡玩高科技1ang費電力。管承只見剛才射箭的男人遊過來了,心裡一奇:這男人不要命了,敢到水裡來和我鬥?
她將鑿子收回腰間一個皮囊中,伸手拔出鬼頭刀,向著孫宇迎了過來。一團紅光裹著她的身體,使得她在水底裡靈活無比,身形有如遊魚,霍突來去,隻一轉眼,就到了孫宇的面前。
“不妙,這家夥在水底裡比我靈活得多。”孫宇心中暗叫。
管承的鬼頭刀已迎面砍來,孫宇向後一仰,將這一刀躲過,在水裡雖然孫宇的身法變慢,幸運的是敵人的刀砍得也慢,還能對付。
不過管承的動作實在是靈敏非常,她像一條魚一般從孫宇身邊一掠而過,下一個轉身又到了孫宇背後,呼地又是一刀砍來。幸虧是全方位度視角,背後砍來的刀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孫宇向下一沉,又避開了一刀。
“我靠,對方動作好快,真的像魚一樣。我完全被動挨打,看來假的‘水將’玩不贏真的海賊。”孫宇心中大急。
不過他心中一動,突然想到:既然我全面挨打,只能用計,可是要用什麽計才能搞定敵人呢?
管承這時又一刀砍來,孫宇向下縮頭,又避開了一刀。他突然現,管承的攻擊全是對著他上三路來的,似乎一直在bī著他向下躲。
哈,我明白了,她可以長時間在水下閉氣,所以將我向水深處bī,如果我一口氣換不上來,不用她殺,也能把我淹死。看來這是“水賊”對付普通人常用的攻擊手法,她習慣性地用這個方法來對付我,卻不知道我的肺活量起碼是普通人的好幾倍。
既然如此,那就將計就計,我偽裝成沒氣了的樣子,她又會如何?孫宇心念一轉,一個妙計已上了心頭。這時管承又揮來一刀,孫宇橫刀一架,將這一刀抵過。然後他偽裝成憋不過來氣的樣子,雙手雙腿,拚命向水面上劃動,似乎急著把頭露出水面透氣。
管承一見,頓時大喜,心想:你這破男人敢來水底和我鬥,我砍了你幾刀都沒把你砍翻,現在你自己憋不過來氣了吧?哈哈哈,我只要拖住你的腳,你就死定了。
管承一下子遊到孫宇身下,伸手抓住了孫宇的一隻腳,將他用力向水底拉去。
大凡兩個人在水中搏鬥,一方一旦沒了氣,就會拚命向水面上浮。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有人干擾,是很難平心靜氣的思考的,因為缺氧會使人喪失判斷力,心中極大的慌1uan,隻想浮上水面,結果就是被人越拖越深,連還手都力氣都沒有。
管承一把拖罪宇的腳,感覺自己贏定了,她只需要向下拖,孫宇必定會向上浮,最後一定能把孫宇耗死。
沒想到她正好中了孫宇的計策,孫宇如果想和管承比在水裡的靈敏性,那是八輩子也比不上她,但如果比力氣大,兩個管承也不是孫宇的對手。這種情況下,孫宇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騙管承放棄她的靈敏性來和自己貼身糾纏。
管承剛剛抱罪宇的腳向下一拉,孫宇就主動地向下一扎猛子,借著管承的拉力,一瞬間貼近了管承,伸出一隻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這一扣有如鋼箍一般有力,管承嚇了一跳,趕緊掙扎,但哪裡掙脫得掉。
只見孫宇的另一隻手拿著撲刀,一刀砍了過來,管承慌忙也用自己的鬼頭刀招架,兩人在水裡的動作都比在岸上慢了不少,兩把刀有如放慢動作一般劃過,一下子抵在一起。一旦兩刀相抵,比的就完全是力量了,孫宇使出全力,將撲刀壓向管承。
管承嚇得魂飛天外,也拚命將鬼頭刀回壓,但她的力量遠不如孫宇大,只見兩把刀相的地方越壓越靠近管承的身體,最終孫宇的刀尖一沉,捅進了管承的胸口中。
渾濁的水中dang起一1ang腥紅的鮮血,管承掙扎了兩聲,嘴巴一張,吐出一大堆氣泡,隨即身子一挺,死在了水裡。
“呼,這一架打得真艱難。一個區區紅色的‘水賊’就搞得我如此兒狼狽,真難想像東吳孫家的那些怪物在水裡有多恐怖。這個世界如果生赤壁大戰,北方的將領在長江裡鐵定被江東孫家的人玩得欲仙欲死。”孫宇心底裡暗罵了一句,拖著管承的屍體,浮上了水面。
這時水賊們大多返回了賊船隊裡,坐等他們的領將貨船鑿沉,然而等了半天,卻見水面一分,孫宇一隻手提著撲刀,另一隻手提著管承的屍體浮了起來。他遊回到貨船邊上,船上的女人們趕緊伸出竹蒿將孫宇拉上船去。
眾女剛才提心吊膽地看著河水,也不知道水底戰況如何,如今見孫宇得勝歸來,頓時大聲歡呼,魔女糜芳最是奔放不羈,也顧不得孫宇全身是水,刷地一下撲到他懷裡,大聲道:“我好擔心啊,我們又看不到水底的情況,真是擔心死我了”
孫宇哈哈一笑,高舉起管承的屍體,叫道:“管承已死,爾等水寇,還不束手就擒?”
那船上的水賊們見頭領死了,嚇得半死,趕緊調轉船頭,向著大海方向作鳥獸散去。
見賊兵散了,眾女這才驚魂稍定,一起撲到孫宇身邊來,糜芳又抱著孫宇的脖子不撒手了,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妹夫最厲害了,不論什麽情況都難不倒妹夫。”
嚴肅妹子只是點了點頭,認真地說了一句:“好樣的”
張燕也嘻嘻笑道:“尋真,你真是太bang了,這次連水裡也去得了,下次能不能和我一起飛啊?”
甄宓拿著一張乾布過來,不停地在孫宇身上擦拭,急道:“相公,快去船艙裡換一身乾衣,你全身都濕透了,恐染風寒之症。”
孫宇嘻嘻笑道:“你們別這樣啊,把我當成啥似的,咱們現在的問題是得把船劃回岸邊,船夫都跳水了……咱們總不能任由這船自己飄吧,當心飄到海裡去。”
這時黃河兩岸突然傳來一陣嗚嗚的號角聲,一大幫子船從厭次縣、千乘縣的南北碼頭駛了出來,原來是官府的戰船到了,船上站滿了鄉勇,不少鄉勇手拿竹槍、獵弓、柴刀等武器。看來是兩縣的官府現水賊來了,趕緊召集的鄉勇……
孫宇歎了口氣,心裡道:“警匪片裡的警察總是等黑幫火拚完了才來掃尾,怎麽三國時代的官府也是這個調調?咦,不對啊,這裡是青州,公孫家的地盤,官府不就是公孫家嗎?咳咳,哪有吐槽自己人的道理。”
不一會兒官府的船隻到了近前,剛才跳水的船夫和水手們居然也在鄉勇群中,他們趕緊跳上大貨船,將船隻控制住,劃向南岸邊的千乘縣,官府派出來的一大堆船隻也隨在旁邊。
到了南岸之後,許多縣裡的百姓圍了上來,看熱鬧的人頭湧動,人群中迎出來一名女性文官,這個女官大約二十歲,長相挺美,名字叫艾佳,是千乘縣的縣令,屬於青州太守田楷的手下。 她等不及孫宇等人下船就走到船舷邊,大聲道:“船上的英雄們,多謝諸位打退水賊,請受本官一拜……”
船上的孫宇皺了皺眉頭,對左右道:“縣令?她帶這麽一大幫子百姓出來圍觀我,是想讓我的身份曝光麽?我是化裝商人南行的啊,燕雲,你去給她說一聲,低調,咱們要低調。”
眾女楞楞地看著他,心想:江中一場大戰,刀砍箭射又吹號打鼓的,你還要低調?
燕雲硬著頭皮跳下船去,那千承縣令艾佳見一個健壯的東北大漢走到近前,突然掏出個牌子放在她手裡,壓低聲道:“艾大人,船上的一行人是……咳咳,是孫尋真將軍……他微服南行有秘密任務,你這麽多百姓在這裡圍觀做什麽?”
艾佳看了看牌子,確認了是公孫家的信物,汗了一把,也壓低聲音道:“秘密任務?在黃河中間打得這麽激烈,這秘密要怎麽個守法?”
燕雲鬱悶地道:“孫將軍說要守秘密,我哪知道該怎麽守,您身為縣令,治理百姓您最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