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儼和甄堯這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在當哥哥,他們把甄宓往著孫宇身前一扔,自己轉身就走了,這還真是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和他們沒了關系。
孫宇再一次感歎毋極那地方的女人太沒地位了,只見甄宓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腦袋垂著,一幅羞答答的樣子,看得孫宇食指大動,這可是史書留名的美女,拿來給自己做妾會不會太1ang費了?
孫宇興致大漲,突然就開心了起來,但他不知道哪根筋短路,忍不住問道:“你……是自願的?”
甄宓低聲道:“女人出嫁,哪有自己願意不願意的道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父已仙去,自然由家兄做主,賤妾不敢不從。”
呃,孫宇心中一陣大失望,原來這個美女不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嫁自己的,只是因為兄長的命令。雖然回到這個世界許久了,但孫宇心中還抱持著自己身為後世人的一點點靈台清明,沒有感情的婚姻在孫宇看來是一種悲哀,不光是女人的悲哀,也是自己的悲哀。
收了美女妾室的高漲情緒瞬間回落,孫宇聳拉下腦袋,鬱悶地道:“明白了,原來如此,回帳休息去。”他抬腳就走。
剛走了兩步,突然現有點不對勁,孫宇回頭一看,甄宓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原來……她現在已經被兩個哥哥給了孫宇,就是孫宇的人。但是孫宇自己抬腳回帳沒叫她一起來,甄宓就有點尷尬了,她要守婦德,要慎言慎行,所以也不敢問孫宇,隻好傻站在那裡,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兩隻美麗的大眼睛裡瞬間包上了一點兒淚花。
孫宇心中一軟,這可不是甄宓的錯,總不能讓人家姑娘無家可歸了,他對著甄宓招了招手道:“跟我走”
甄宓大喜,趕緊邁開碎步,跟在了孫宇的背後。
見孫宇的表情還是很不舒服的樣子,甄宓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他生氣,隻好心翼翼、輕手輕腳地走在孫宇後面。
兩人前腳後腳回到孫宇的營帳,這個的營帳裡已經住滿了女人,糜貞、糜芳、趙雲、太史慈一起睜大眼睛,好奇地盯著甄宓。
孫宇不等大家開口,搶先道:“我不去做先鋒了,我要去壽附近的消息告訴了幾女,但是為了不讓糜貞擔心,隱瞞了自己的病作了一次的事,然後才道:“回頭糜貞跟著運輸隊回北平去,你的身子經不起奔波輾轉。糜芳、趙雲、太史慈,你們三人隨我一起去壽bsp;趙雲、太史慈兩人啥也不懂,自然沒意見,糜芳卻大喜,她的眼珠子一轉,心中暗想:嘿,和妹夫相處的時間又多了,這次一定要把他迷倒。但她看到了孫宇背後的甄宓,心中又生了一絲警惕,這個女人很美,看來是個強勁的對手。
孫宇叫士兵又抬來了一張行軍床放到帳裡給甄宓休息用,這個的營帳現在更擠了一分。幸運的是糜貞對這個新來的妾室居然沒有排斥之意,甄宓聽說糜貞是孫宇的三夫人,乖乖行了姐妹之禮,帳裡一團和氣。
第二天一大早,關靖趕了回來,帶回了五大車材,還帶回來了許多商人、仆役、護院門客穿的粗麻衣服。
孫宇見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便換上了一身商人衣服,這衣服就像孫宇常在電視裡看到的不良商人穿的那種大褂,難看得要死,頭頂上還蓋上一個圓皮帽。糜芳這個愛搗1uan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副狗皮膏貼在孫宇的太陽穴上,說是這樣更像一個才,找華佗時就更方便了,又用白粉將孫宇的臉撲得蒼白,讓他平時躺在車裡偽裝病人。
甄宓自然也要跟去,她什麽衣服也不用換,就穿著本來那套衣服,就像極了商人買的妾,化妝的工夫都省了。
嚴肅妹子張郺穿了一身皮裙,打扮成一個保鏢頭子的樣子。她不拘言笑,滿臉肅穆,手上提把鐵槍,看起來倒真有點保鏢頭子的味道。
至於燕雲和他率領的一百名白馬義從,則換上各種粗麻布衣,手提長槍大刀,偽裝成商行的護衛隊。由於天下大1uan,賊寇四起,一般的商隊都會帶有幾十人至幾百人的護衛,否則沒法行商。所以燕雲他們這樣打扮也不會引起人注意,若是一個商隊沒有護衛,反倒比較奇怪。
準備停當便要啟程,軟妹子帶著一群將領趕來相送,她和孫宇最近一段時間聚少離多,極是舍不得,但孫宇的病更讓她揪心,隻好雙目含淚送孫宇。
車夫郭寶喊了一聲“駕”,裝著孫宇和幾個女人的大車率先出,後面五輛運著材的大車跟隨而去,一百名白馬義從偽裝的護衛隊將車隊護在中間。孫宇漸行漸遠,看著軟妹子可憐兮兮的身影,心中實在難過。突然他想起一歌來,忍不住嘴裡哼唱道:“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兒女情長被1uan世左右,誰來煮酒……”
不料這一哼卻被糜芳聽了個清楚,她好奇地問道:“東漢?我只聽說過大漢,東漢是什麽年代?分三國又是哪三國?”
孫宇乾咳了一聲,懶得理她。
趙雲嘻嘻笑道:“尋真先生,這個歌好聽,教我……三國是哪三國?”
“咳”看來這個問題繞不過,孫宇厚著臉皮對趙雲道:“三國就是饅頭國、包子國、窩窩頭國……”
這時營中又追出一騎,馬上的騎士巧玲瓏,居然是張燕,她追到孫宇的馬車邊,大叫道:“尋真先生,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孫宇掀開車窗的簾子,好奇地問道:“你怎麽也來了?你可是黑山大帥,黑山軍你不管了嗎?”
張燕嘻嘻一笑道:“黑山軍暫時給三位天師,我要跟著你去玩兒。我的武將技用來翻牆入府,刺探情報,那是一等一的方便啊,萬一袁術不讓你進城,我就可以半夜翻進城去幫你尋找華佗……有我一起你一定會省掉很多麻煩。”
孫宇心中暗道:這倒是真的,張燕身輕如燕,上梁扒瓦倒是比我們強多了,用來刺探情報,暗殺什麽的絕對是一等一的有用,這些事若是換成嚴肅妹子張郺去做,反而不美。
他笑道:“行,一起吧”
張燕一聲歡叫,從馬背上騰空而起,有如飛燕,直投向馬車,這可把孫宇嚇了一跳,他向後一退,就見張燕居然從馬車的車窗口飛了進來,她巧玲瓏的身子剛好可以鑽過車窗,孫宇退之不及,一下子把張燕抱了個滿懷。
哇,這種個子美女正是哥喜歡的,孫宇的手忍不住在張燕的腰上抹了一把,張燕嘻嘻一笑,爬起來吐了吐舌頭。
這一下可把旁邊的糜芳給氣壞了,看著有一個勁敵甄宓,現在又來了一個勁敵張燕。糜芳忍不住罵道:“隨便向別人的男人懷裡投懷送抱,哼,不正經的女人”
“嘿,又是你這臭嘴巴女人。”張燕頓時大怒,轉過身去就和糜芳吵了起來,兩人都是刀子嘴,一瞬間就從地上吵到了天上,從天上吵回地上,把整個車廂得烏煙瘴氣。
趙雲張大了嘴,扯了扯孫宇的袖子,傻傻地問道:“尋真先生,她們兩個在吵什麽?是肚子餓了嗎?趙雲這裡有半個沒吃完的饅頭,你讓她們分來吃吧。”
孫宇一陣哭笑不得。
旁邊的太史慈接口道:“雲,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兩個人販子姐姐都想拐走人販子將軍,現在正是她們比拚人販功力的時候,你這女孩子不要話,依我看……最後的勝利者,哼哼,將是……人販子將軍把她們兩個反拐。”
孫宇一陣瀑布大汗。
沒想到一直在旁邊慎言慎行,不cha半句話的乖乖女甄宓居然上去勸架,她柔聲對著糜芳和張燕道:“兩位……姐姐……爭寵是不好的,女人越爭寵,男人越不喜歡……你們要大度一點,多幾個姐妹一起伺候老爺,老爺就更開心,老爺開心了咱們做女人的才會開心。”
孫宇一陣目瞪口呆。
你們好,你們強,你們頂呱呱,你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馬車一路向南前進,由於公孫越、徐晃、高帽女三人帶的先鋒部隊也是走的這條路,所以一路上的袁紹軍哨站都被拔徐了,住在這條道路兩旁的平民也都避禍遷入了深山,所以一路都沒碰上敵人,甚至沒碰上人,走得非常平安。
不幾日就到了章武,只見章武已經燒成了一片廢墟,燒得焦黑的城門裡還可以看到裡面煙塵四處飛舞。孫宇停下車來,對著章武祭拜了一番,上次戰鬥時撤得太匆忙,戰死在章武的兄弟們都沒好好祭拜,現在是補全禮儀的時候了。
過了章武,馬車繼續向南,又幾日之後,到了浮陽。此時浮陽已經成了公孫軍的城鎮,原來公孫越的先鋒軍一到,浮陽不戰自降,城頭bsp;孫宇遠遠地看到官道上迎面來了一隊公孫軍的士兵,押著一輛囚車,似乎正要向北送去。囚車裡坐著一個面容清麗的女子,看起來大約二十六七歲,她的身材很挺拔,顯出成熟的美,穿著文士袍,頭上戴著一的方冠,雖然被關進了囚車,但清麗之色不減,氣度不凡。
這是第二更,第三更將在下午17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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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囚車裡的女人氣度不凡,不像普通人。孫宇大奇,忍不住下了自己的大車,走到路中間攔住囚車問道:“你們押的這女子是誰?要送去給主公嗎?”
押囚車的士兵顯然認得孫宇,現在公孫軍裡不認識孫宇的士兵還真沒幾個,那士兵大喜地上前道:“原來是孫將軍,人在這裡偶遇將軍,真是三生有幸。這個囚犯名叫田豐,咱們的先鋒軍追到這裡時,袁紹不知道為什麽把她扔在浮陽的牢房裡沒帶走,於是被我軍擒獲,但她是袁紹的死忠,拒不肯降。二主公說不用送去給主公過目了,直接拉到城北的刑場砍了就是。”
趕緊報道:“田豐,字元皓,巨鹿人。東沫末年袁紹部下謀臣,官至冀州別駕。其為人剛直,曾多次向袁紹進言而不被采納,後來因為勸諫袁紹而被袁紹下令監禁,官渡之戰後被袁紹殺死。”
汗暴殄天物啊,田豐是河北第一名士,二姐公孫越這家夥和袁紹一樣不靠譜,說殺就殺啊。孫宇有點舍不得,像田豐這種強大的軍師,應該是努力爭取過來才對,豈有一刀殺了的道理。他腦子仔細一轉,頓時想明白了,看來田豐和自己那個世界的歷史一樣,得罪了袁紹。被袁紹下了獄準備處死,不過公孫軍來得很快,袁紹來不及管田豐就跑了,於是田豐就落到了公孫軍的手裡。
孫宇嘿嘿一笑,走到了囚車旁邊,對著裡面的田豐笑道:“田軍師,久仰,在下孫尋真”
田豐端坐不動,隻拿一雙充滿了智慧的眼眸看了過來,她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俗氣的商人,穿著難看的商人大褂,頭上蓋一圓皮帽,太陽穴上還貼著一副膏……
田豐臉上升起一股嘲笑之意,冷冷地道:“原來你就是孫尋真,不見你人之前,倒覺得你是個蓋世的英雄,今日一見……嘿,你也不過如此。”
我暈,哥這身裝扮那是掩人耳目用的,哥很帥的好不好?孫宇大汗,他趕緊把圓帽一摘,膏一撕,露出自己原本的樣子來,商人褂子也順手脫手,露出裡面一身短打勁裝。他的肌自從被“旺夫”開過之後,整個身形有如獵豹一般完美,配上還算不錯的五官,確實是個翩翩好少年。
田豐一見,吃了一驚,頓時閉口不言。
孫宇笑道:“我原以為河北第一名士田豐是有慧眼之人,沒想到也和俗人一般以貌取人,真是讓我好生失望……”
田豐冷哼一聲,道:“是你自己裝神鬼,以醜示人,又怎怪得了別人以貌取人?去刑場的半路上攔住我羞辱一番有何意義?要殺就痛快殺吧,我反正是將死之人,還怕什麽羞辱?”
哇哦,妹子有個性啊,膽子大不怕死,孫宇心想:史書評價田豐“剛而犯上”,她對袁紹說話也這樣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肯定要把主君給惹的。
田豐說話的風格與牛b妹子徐晃的風格略有點像,但又不全一樣。徐晃是說話的表情和動作很牛b,不給人面子。田豐說話的語氣神態倒是很正常,但內容卻衝人得很。
孫宇苦笑了一聲,壓低聲音向那押運田豐的士兵隊長道:“我要帶走田豐,你給二主公說一聲,田豐是河北第一名士,殺了可惜,我慢慢和她談談,爭取使她為我軍所用。”
那士兵隊長微微一楞,隨即低聲笑道:“主公說公孫家的事孫將軍也可以做主,您要帶走田豐當然沒問題……二主公那邊我自然會通傳。”他對著旁邊的士兵大叫道:“把田豐從囚車裡拖出來。”
幾個士兵走上前去,打開囚車,將田豐從車裡拖了出來,孫宇這才看到田豐的手腳都上著枷鎖。士兵們們的動作十分粗魯,拉得田豐一個踉蹌,不過田豐只是皺了皺眉頭,便挺直了身子,她朗聲道:“刑徹沒到,你們就打算把我拖出來殺了,只怕於禮不合。”原來她沒有聽到孫宇和士兵隊長的對話,還以為孫宇要殺她泄憤。
那士兵隊見田豐到這時候嘴巴還很硬,心裡不爽,便道:“趕快滾到孫將軍的車上去,你以為我們想和你這瘋婆子廢話?”
田豐腳步一停,她看了看孫宇的大車,突然面色大變,一張臉上半點血色也無,大怒道:“孫宇,你居然是這樣一個人,連死也不讓我落個清白嗎?居然在殺我之前,還想辱我的身子。”原來她以為孫宇想把她上大車去,孤男寡女在一個馬車裡,除了滿足yín欲還能是啥?田豐身子一轉,就想去撞囚車的木柱子,但她雙手雙腳都上了枷,這一撞卻沒撞上,腦袋距離木柱差了半分,就被士兵們拉住了。
田豐心裡一橫,又伸出舌頭來想咬舌自盡,正在這時,孫宇的馬車車窗裡伸出一個腦袋,原來是太史慈,她好奇地道:“不就是人販子將軍要拐你麽?要死要活的做啥?被人販子賣掉總好過死吧。”
太史慈話音剛落,她腦袋旁邊又冒出一個腦袋,白皙的臉,是趙雲,她拍掌道:“這位姐姐不一定是想撞那個柱子,說不定是太餓了,所以想吃那木柱子,我以前餓慌了的時候,也會抱著一顆樹啃樹”
眾人:“……”
田豐這下不尋死了:馬車裡居然有兩個女孩,而且說的話非常不靠譜,那……看來孫宇這家夥叫我上車,未必是要侮辱我。
田豐乾咳了一聲,為自己會錯了孫宇的意而感覺到有點臉紅,但她為人一向注重顏面,臨刑前在囚車裡也端坐著以示清高,此時出了醜,哪能讓別人看出來自己是會錯了意,她立即解釋道:“我看這木柱做工精美,頗有古風,所以湊近了看看。”
絲,孫宇倒了一口涼氣,如此不靠譜的理由你也能說?厲害,不愧是河面名士,這面子工程搞得比後世的政客還要過關。他實在忍不住要掃掃田豐的面子,於是陰陽怪氣地問道:“那你又把舌頭伸出來,做一幅要咬舌頭的樣子幹嘛?”
田豐恢復了鎮定,冷笑道:“我舌頭有點癢,用牙齒給舌頭撓癢癢,這有什麽奇怪的?”
絲,所有人一起倒了一口涼氣這田豐愛面子也愛得太誇張了。
孫宇苦笑一聲,對著那押囚車的士兵隊長道:“看吧,這麽奇葩的河北名士,殺掉多可惜9是留著好些,這天下就多一份喜氣。”
隊長的腦袋點得有如激啄米。
孫宇見士兵們拖拉田豐的動作很粗暴,便自己親自過去持著繩子,田豐手腳都被枷著,枷鎖上有一條繩子延伸出來,孫宇拖著這條繩子,將田豐引到自己的馬車邊,道:“上去吧。”
田豐哼道:“上就上,我連死都不怕,龍潭虎穴也敢闖,何懼你這馬車……”她抬腳向馬車上就鑽,孫宇在後面苦笑,心想:我這馬車上滿車都是奇葩女人,龍潭虎穴也未必有我的馬車厲害,等你聽到她們說話,你才知道厲害。
田豐一腳踩進馬車,就見張燕正倒吊在車頂蓬上,對著下面的糜芳示威道:“臭嘴女人,你有本事像我這樣倒吊在車裡嗎?”
原來張燕和糜芳不知道又為什麽事在爭執,只聽糜芳冷笑道:“倒吊在車頂像隻蝙蝠,有什麽好了不起的?我問你:貸千錢,月息三十。今有貸人七百五十錢,九日歸之,問息幾何?”原來糜芳在給張燕出數學題,這個題止的意思是:“假設貸款利息按文錢一個月利息文來計算。有人借貸了文錢,借了九天,應該給多少利息。”
這數學題聽得張燕一陣頭暈腦漲,她怒道:“嘴臭女人,你這是嘴皮子功夫”
糜芳也罵道:“你那是蝙蝠功夫,不是人乾的事。”
田豐見這兩人惡形惡狀的,她是個“剛而犯上”的個性,忍不住要出言譏諷道:“身為女人,居然如此口無遮攔,你們兩人簡直丟了女人的臉,學得像潑男一般作風。”
張燕和糜芳大怒,一起轉過頭來看著田豐道:“你又是哪根蔥,敢來管我們的閑事?”
太史慈cha口道:“她是人販子將軍剛剛拐回來的。”
趙雲接口道:“好像她肚子很餓,連木柱也想吃。”
張燕怒道:“你會飛簷走壁麽?”
糜芳怒道:“你會算術麽?”
這時孫宇走上車來,他先輕巧地一躍,伸手將張燕從車頂上抱了下來,然後轉頭對著糜芳道:“那個貸文錢的人應給利息7文,好了,別鬧了,都給我消停點。 ”
他這一出手,立即把張燕和糜芳都收伏了,倒是讓田豐吃了一驚,她這才正眼看著孫宇道:“不愧是河北名將孫尋真,這一出手,還真是文武雙全。”
咳,文武雙全是萬萬不敢當的,我對軍師技這東西很頭痛呢,孫宇心裡這樣想,嘴裡卻不這樣說,只是沉聲道:“田軍師,我敬你是河北第一名士,殺之可惜,才邀請你上了我的馬車,一起去南邊經商玩兒……這意思……你應該懂的”
田豐臉色轉冷,哼道:“我田豐忠於主公,絕不可能向公孫軍乞降。”
“降不降我的權利在你手上,殺不殺你的權利在我上,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孫宇嘻嘻一笑,把田豐枷上的繩子捆在了馬車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