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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約梁山》第四百一十一節out思維和手段之害群之馬
杜壆、蕭嘉穗和趙嶽的關系非淺,很了解趙嶽的特點。

 趙嶽流傳在大宋的事跡給人的印象是囂張狂妄膽大包天,似乎年少氣盛衝動,豪門紈絝子弟的脾氣上來了,行事常常不顧後果,但事實證明你認為不可能、後果惡劣的事,趙嶽卻能把它做成,而且沒有人事先嘲笑預測的那些惡劣後果或後患。

 這是個創造奇跡的人,有不可測的智慧和能力,你認為戰略決議荒唐,趙嶽只怕成竹在胸。

 在杜蕭二人的心中,國王和廉正親王是值得他們用生命捍衛和追隨的領袖,而趙嶽為人和行事多的是草莽英雄氣息,不講政客那一套,言而有信,重情重義,是他們可托付生死的兄弟。

 二人不知道趙嶽憑什麽做出這個狂妄決議並信心十足,但相信趙嶽不會兒戲讓這場大戰失敗成為笑柄,最後讓具體負責執行的他們背決議黑鍋從此無法在軍中立足,甚至負罪受罰。

 若是慘敗,受損的可不止他們倆北軍首腦,連做出決議的王室也會聲譽大損,威望大降。

 北軍實力先進強大,有突出優勢。高麗軍落後有弱點,但盤踞祖地人多勢眾。

 杜壆、蕭嘉穗對這場戰事知己知彼,總部早推演多次戰局,他們在心中對此戰有一定把握,但摸不到趙嶽的依仗,心中無底,對趙嶽如此激進冒險的計劃仍暗暗捏著一把汗。

 他們不和趙嶽爭執是很清楚,以趙嶽的行事風格,一旦在大事上做出決定,就意味著幾乎不可改變。就象趙嶽自己在會議上說的那樣,他不是來主持討論的,是來直接宣布決定的。

 瘋狂的決議有了,無論持哪種觀點的將領都感覺不太靠譜。

 可國王放權。趙公廉不管這邊的戰事。滿天下唯一能讓趙嶽老實低頭改變主意的只有王后。誰都知道,趙嶽最聽母親的話。可張王后絕不會在這種事上乾預幼子的決定。

 作為和滄趙家族極親近的人,杜壆蕭嘉穗對滄趙家族也有近距離的更多了解。

 國王夫婦內心裡並不在乎什麽帝國權勢富貴,私心就是讓孩子自由追求夢想,孩子們想做的事成也罷,敗也罷,這只怕不是最重要的。孩子們高興就好,感覺生活有意思就好。

 對帝國主宰夫婦的這種私心,杜壆、蕭嘉穗心知肚明,既羨慕又苦笑不得。

 從古至今,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兒戲般心態卻能奪取江山社稷的家族。

 好吧。

 既然改變不了決議,那就和眾將一樣積極投入,千方百計盡量把戰略計劃實現吧。

 後果?

 勝也好,敗也罷,那是以後的事了,先丟一邊。

 人生大不了就是一死。

 趙嶽親自參戰,不怕死。坐江山的人都不怕失敗。作為追隨者還有什麽可怕的?

 我原本是掙扎在社會底層的草民,沒有前途,沒有希望,本就幾乎一無所有,如今有了地位、權力、前途和希望,其實也沒什麽不能失去的,失敗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滄趙家族領導的帝國能帶著天南海北的窮苦無望之人崛起改變了命運軌跡,哪也能再次帶大家創造奇跡。

 軍官們太多人此刻就是這種心態。

 親王、兄弟、少爺……你要瘋,那俺們就陪你瘋一把。你無懼生死,俺爛命一條,更不怕。

 這時期的大東亞帝國軍團將士們絕大多數仍保留著草莽好漢的那份純樸、義氣和熱血。

 眾將爭先恐後請戰,就是看到趙嶽決心已下不可更改,就很光棍地決心全力貫徹執行決議。堂堂親王敢賭這一把。俺們陪著也賭了。

 有緣相聚,兄弟一場,敗了,死在一塊兒也是種不錯的結局。來生咱們再相聚,再並肩戰鬥,對手無論是鬼魔神妖,還是野獸凡人,咱們兄弟再並肩瘋狂殺一場。

 趙嶽明顯感受到了大禮堂中彌漫的這種強烈的草莽義氣夾雜著悲壯豪邁的氣氛。

 他笑了,默默掃視一張張熱血沸騰的臉,一雙雙灼熱瘋狂的眼神。

 無論你本質是凶殘強盜、刁頑小偷,還是曾經的鄉野惡霸,富貴不失血性,翻身不忘本就好。

 但在這種昂揚氛圍中,大禮堂中仍然夾雜著不和諧的嬉笑。

 他的目光落在中列中排較靠前的一個方位,突然變臉冷聲喝問:“李寶民、王鵬濤,你們覺得帝國最高統帥部的決議很可笑?”

 被點名的兩人一個穿著盔甲,一個卻是軍官的常服儀裝,分屬意見對立的兩派,都是統領一營兵馬的主將,都是和滄趙家族有緊密關系的人,李寶民是趙嶽堂兄趙信正妻的兄弟,王鵬濤則是滄趙家早期收養培養長大的孤兒,都武藝不凡頗有才乾,才成為主將級大將。

 這二人對高麗戰事雖然意見相左,兵種不同,但脾氣相投,關系很好,開會坐在一起。

 剛才眾將踴躍請戰時,他們也摻和了一把,然後坐下繼續散漫無所謂地說笑嬉戲嘲弄,正私語竊笑得開心,萬沒料到一直無視台下雜音小動作的趙嶽會突然對他們發難。

 聽到喝問,二人不禁愣住了。

 嘲弄笑意沒來得及收斂還掛在臉上,和內心還散漫不在乎面上卻愣怔一結合,構成詭異表情。

 但他們坐得較靠前,眼神也好,能察覺到趙嶽眼中的冷漠,這才一驚呐呐地站起來。

 大禮堂中上千雙眼睛一瞬間都盯到二人身上,看得二人尷尬局促無比。

 趙嶽盯著二人,語氣溫和了些又說:“看你們之前的神態行為,既嘲笑決議,不屑我的主持,想必你二人有什麽更好的主張更強的能力,那就上前來,不妨給大家演示一下。”

 二將聽了這話,第一時間隻感覺一股恐懼竄上心頭,寒毛倒立,膽戰心驚,但轉念想到自己和滄趙家的關系,再琢磨著趙嶽的語氣,緊張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下不少。

 王鵬濤整整軍裝,大著膽子無賴道:“稟報親王,俺們”

 趙嶽卻沒容他說下去,淡漠道:“怎麽?你們是要我第二遍請你們出來?”

 二將感覺不妙,面面相覷後無奈出列,磨磨蹭蹭走向講台前,恭謹對趙嶽而立,面現哀求。

 趙嶽卻掃視別處,又淡淡道:“不認同決議,有更高明意見的,不要在下面議論,請自覺也到前面來說說。這才是負責任的態度。”

 但風雨甚至可能是雷暴要來,這關頭上誰會傻乎乎地站出來表明自己也是不正經的那個?

 之前散漫嬉戲的軍官一個個都正經八百坐著,仿佛之前搞小動作的與他無關。他們就不信了。這麽大的禮堂,這麽多的人存在,普濟親王再聰明再神奇,還能記住每個不尊敬他的人。

 趙嶽靜靜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又溫和地提醒一句:“真沒人主動站出來?”

 這會兒,大禮堂又死寂一樣的寂靜。

 趙嶽又等了一會兒,仍然無人挺身而出。

 他失望地伸指敲敲話筒,發出嘭嘭的電音,然後說:“不願意主動,那請你好了。”

 話音未落,一直靜靜站在大門出口附近灰暗中的王念經就按刀大步走進禮堂,徑直到李寶民、王鵬濤所坐位置,對二人各自的一個副將冷冷道:“殿下有令,二位請吧。”

 這兩副將是緊跟各自主將的,俗稱同黨或一丘之貉,之前捧著主將嬉鬧得開心,事發原本暗暗希望能蒙混過關,到了此時只能硬頭皮站起來,乖乖去了主將身邊。

 王念經一動,門口同站的幾個趙嶽的侍衛也動了,分頭請人。

 這時,禮堂側室的幾個門一開,也湧進些官兵三五一夥分頭請人。

 眾軍官一瞧這些官兵,眼皮子不禁一跳。

 即使看不清官兵的相貌,不認識這些人,但特殊的穿著證明了這些人是國王的衛隊成員。趙嶽顯然早有預謀。

 侍衛們請完人,又消失在側室或門口的灰暗中。

 但趙嶽自己又補充點名了二十多位級別尋常夾在上千軍官中難以記住的小軍官。

 眾軍官看到這些點名出來的小軍官的神情,就知道沒一個是被趙嶽冤枉的。

 大禮堂中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滿大禮堂軍官無不驚駭趙嶽的眼力和記憶力。如果說之前和異族軍官交流,趙嶽事先有準備,可以做假充神奇,那麽現在這個事實卻鐵鐵證明了趙嶽有的不可思議能力。

 片刻後,禮堂講台前的空闊處站了四五十位軍官。

 其中,除了李寶民、王鵬濤兩位主將外,還有三位主將級要員,論和滄趙的親近關系,一個是趙嶽祖父的正妻郭老太君娘家的出色晚輩;一個則是趙莊老教頭的親弟弟。

 其他軍官的出身則五花八門,卻沒有一個異族軍官。

 在滿座的敬畏中,趙嶽的目光掃向請出來的軍官,溫和地說:“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發表自己的意見看法了。首先我保證我會耐心傾聽。你們誰第一個說說?”

 這些軍官都微低著頭。仍然沒人主動開口。

 趙嶽問:“怎麽都不出聲?”

 “你們站在公眾面前是無話可說?還是不屑於對大家說你的高明想法?”

 這些軍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頭垂得更低了。

 趙嶽皺眉道:“浪費別人時間是可恥的,是犯罪。你們想必都清楚,我最恨浪費時間。有話就趕緊說。”

 仍然無人應聲。

 趙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驟然發亮。

 四個和滄趙家族關系親密的主將偷眼看到趙嶽的那抹笑意和閃亮的目光,心中一寒,雙腿發軟。憑他們對趙嶽的了解,知道這種笑意不是寬容仁慈友善,而是殺機暴發的預兆。

 到了這時候,四將再也不敢仗持關系存在僥幸心理了,一齊跪拜在地哀求道:“末將知罪。”

 其他軍官更不敢怠慢,都撲通跪下認錯。

 趙嶽強壓下失望和惱火,收斂了殺心,問北軍總司法官:“目無軍紀,輕漫軍國大事,攪鬧軍事會議者,依軍法,當論何罪?”

 總軍法官唰地起立,立正嚴肅響亮喝道:“斬。”

 他早就對這些證明他執法無能狠狠打他的臉的軍官存了一肚子火了,早恨不能親自出手狠狠地收拾一番。

 他的憤恨不僅僅是今天的事引起的,還有往日慢慢積累下來的怨憤。

 李寶民、王鵬濤等仗著和王室的緊密關系和強大後台,以前就屢屢挑釁營中司法官的執法權,對總部的指揮調度說三道四甚至陽奉陰違造成不良甚至惡劣後果,更曾囂張尋釁當眾辱罵總司法官,蔑視他不過是王室的佃戶奴仆,沒資格借軍法規矩狐假虎威約束他們這種半主人。影響極其惡劣。

 被往事勾起舊恨,盼著趙嶽下重手清除這群害群之馬,總司法官又補充道:“不算軍法,隻按世俗禮法規矩,當眾藐視和挑釁親王權威者,認罪也當斬。”

 李寶民王鵬濤等四將聽了這話,不禁惡毒怨恨地扭頭盯了總司法官一眼,心中暗罵:“狗奴才,敢趁機落井下石。你等著爺爺事後找你算清這筆帳。整不死你,爺爺跟你姓……”

 對四將的囂張,趙嶽瞧得清楚,但壓住了火氣,宣布道:“你們也曾為帝國的建立付出了血汗,能當上軍官,證明你們都對帝國有功勞。盡管帝國已經回報了你們的功勞,過去的都過去了。但我不搞為了立威而不教而誅。念你們是在我眼前初犯,這次不殺你們。”

 這些軍官聽到不殺,不禁心頭一松,暗暗舒口氣。

 李寶民等心說:拿親近人敲打,立威,但大棒高舉,輕輕放下。我就知道會這樣。

 他們甚至還暗暗得意地扭頭挑釁盯了總司法官一眼。

 總司法官則大為失望。

 卻聽趙嶽又說:“總司法官,你部把這些人全部解除軍籍,按他們屢犯的罪責,類比帝國關於戰俘的相關法律規定公正安排他們以後的生活。”

 戰俘的處理無非兩種。

 一種是入帝國軍隊為前鋒敢死軍,仍能揮刀上戰場,表現好,有機會獲得帝國國籍,編入漢人正規軍,若是戰功凡凡,命大活到退役後也可當帝國次等平民,繼續努力表現,贏得社會認可,家族能慢慢獲得和漢人相似的政治經濟教育等權力和地位,很好地生活。若是在軍中表現出色,得到晉升甚至重用,前途自然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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