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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士本來就是bug職業,如果再加上‘冊封騎士’的屬性成長和修正加成,額外技能獲取,絕對可以成為和玩家一樣強大的‘黃金之子面板’,如果緹娜自身的天賦還強點的話,絕對有希望達到‘領主級模板’的程度。
在遊戲中,梁立冬沒有冊封到一個‘聖武士’作為自己的騎士,主要是聖武士對於光明女神的信仰太過於虔誠,他們發誓永遠將生命奉獻給光明女神,不離不棄。本來黛娜倒是很有希望被冊封成為騎士的,但波斯貓和小白吃醋,不允許她擁有女性騎士,所以後來就不了了之。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既然波斯貓和小白在和不知道底細的強大敵人對抗,那麽他就極度需要戰鬥力,緹娜不但長得像黛娜,性格也有幾分相似,讓這樣的女孩成為聖武士,再成為他的騎士,他很放心,絕對要比烏瑟爾省心得多,也強得多。
“成為你的騎士?”少女緹娜的瓜子臉出現一抹紅暈:“一般來說,不是男人成為‘公主’的騎士嗎?”
若從正常情況下來理解,確實如此,梁立冬聳聳肩:“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他確實是希望緹娜能成為自己的騎士,但她的情況和烏瑟爾不同。烏瑟爾對梁立冬有敵意,甚至可以說是殺意,梁立冬必須得強製把烏瑟爾變成自己的騎士,隱性地消除威脅,並且讓自己一開始的計劃能順利進行下去。
緹娜嗔怪地看了一眼梁立冬,她站起來說道:“讓我再考慮兩天好嗎?”
梁立冬點點頭,他覺得這算是大事,需要考慮很正常。但實質上,緹娜內心中早同意了。她現在的拒絕也只是少女心的矜持而已,畢竟對於緹娜來說,如果成為紅神官的騎士,就和‘嫁’給他了沒有什麽區別。
緹娜帶著淡淡的微笑,還有甜蜜的紅暈緩緩離開了房間。沒多會,加文進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壇珍藏了很久的麥酒,給梁立冬和自己各滿上一杯酒後,他舉起酒子說道:“我決定了,我向本家隱瞞光明井水的秘密……我也希望緹娜成為聖武士,我沒有男孩子,所以緹娜以後會繼承我的家業,現在她很弱小,如果某天我不在了,她肯定會被人欺負。但如果成為聖武士的話,和黛娜先祖一樣,我想就沒有什麽人敢欺負她了。”
父親總是會為兒女考慮很多事情,現在加文的情況和城主很相似,都只有女兒,沒有兒子,所以他們家業的繼承權,會很麻煩。想必會有一大堆的人盯著緹娜,無論是年輕人。還是老年人。不過加文更慘些,他連老婆都沒有了,而且一想起死靈法師的話,梁立冬就覺得這家夥實在是有些可憐。
不過梁立冬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如果你不把光明井水的消息傳回到本家,那本家詢問起來,你如何答覆?”
加文圓乎乎的臉上帶著幾分了然的笑容:“我當然知道如何處理……我們分家來冬風城已經有快兩百年了。這多長的時間,肯定會掌握有一些小秘密,明天我就讓人帶回到本家那裡,當成是你說給我聽的內容,對於本家來說道。能用黛娜先祖的日記本換來一些實質的利益,已經是意外之喜,他們不會再深究這秘密究竟是誰送給他們的。”
梁立冬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說,這就是合格的貴族,即要保全自己的利益,也不會讓本家那邊起虧或者起疑心。
對於胖子加文的人品,梁立冬大約相信四分,烏瑟爾他是一分都不相信,因此有些話,他可以對這家夥直說:“光明井水很重要,所在的地點很危險,如果要想去取,必須得找到足夠的人手,而且必須得信得過,還得有一定的實力。現在我們和生命神殿正處於抗之中,所以暫時擱置此事,等事情完結後,我親自帶你們去那個遺跡那裡尋找。”
加文點點頭:“理應如此……昨天馬克被我們羞辱了一頓,現在應該正在暴動如雷的時候,我怕他會對我們不利,待會我會帶著緹娜去城堡那裡住上幾天,閣下一起過去?”
“好!”梁立冬點了點頭。
大約兩小時後,加文,梁立冬,還有緹娜三人出現在城堡的正廳中,緹娜坐在梁立冬的身邊,位置不遠,剛好一個人身,這微妙的距離代表著她此刻的心情和態度。梁立冬雖然在感情方面並不算太笨,但少女那複雜的心思他是猜不著的,也懶得去猜。
城主烏瑟爾做為主人,自然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他的妻子,峰戀如山,腰細如柳的城主夫人。緹娜很是羨慕地看著城主夫人,雖然說她的身材在同齡人中還算可以,但根本比不上笆笆拉,更比不上笆笆拉的母親,城主夫人,距離有點大。
卡特琳娜也作為客人兼參與者坐在一旁,她有些狐疑地盯著緹娜,暗殺者強大的直覺似乎讓她發現了些什麽東西。
烏瑟爾看看周圍的人,然後開口說道:“因為雷克斯的退場,現在他那兩成左右的利益被讓了出來,我打算將其中一成贈於殺手工會,另一成贈於貝塔閣下,其它人有意思嗎?”
卡特琳娜笑道:“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一成的金礦利益,對於一向‘窮慣’了的殺手工會來說,已經是很大一筆財富了。卡特琳娜私下大致估計過,只要金礦每月的利益到手,得到的錢財,要比分會半年的利潤還要高,現在她越發覺得,雷克斯這家夥死得太好了!
梁立冬卻搖搖手說道:“我已經有一成半的利潤了,這一成不需要。有時候錢太多,會招人眼紅,我可不想再被人私底下背叛一次了。”
錢確實是多多益善,但這要看是什麽時候。雖然說烏瑟爾已經是他的騎士,按理說已經不可能再背叛他。但患有紅眼病的人。未必個個都表現在臉上。梁立冬不敢擔保自己再拿多一成利益後,殺手工會,或者木槿花家族那邊,會有什麽樣的反應,雖然說這兩人看起來還算有點節操和良心,可利益這東西。從來都是血淋淋的。
有什麽樣的能力,就吃多少的貨!這是梁立冬一慣行事方法,若是當年遊戲中成為領主的他,別說一個區區冬風城,注算是與整個霍萊汶敵對,他也敢吞下那座金礦,但現在他沒有這個實力,自然就先沒有必要成為眾矢之的。
“貝塔閣下,我們希望能你接下這成利潤。否則我們不安心。”烏瑟爾看著梁立冬。
梁立冬倒是有些奇怪:“哦,為什麽?”
烏瑟爾用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妻子,從剛才會議開始,城主夫人就一直在垂頭走神,這時候她終於回過神來,接著將自己的右手肘豎在桌面上,將手背展示給在場所有人觀看。
她的手很乾淨,很漂亮。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手背上有一個紋章。一個盾形的雙子紋章。
梁立冬哦了一聲,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烏瑟爾從騎士紋章上,感覺到了自己得到的能力和專長,知道這冊封騎士對於一個職業者來說,有多難得。憑空增強實力,而且是長久性的。只要不背叛主人,就能一直擁有下去,甚至還可以轉贈給後代,這對於一個家族來說,絕對是難得的‘傳家寶’。
索菲婭看了梁立冬一眼。然後眼睛又迅速撇開:“我現在和丈夫一樣,也是貝塔閣下的騎士了。”
緹娜神色古怪地看了梁立冬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卡特琳娜和加文兩人都是驚呼了一聲,他們知道城主烏瑟爾被梁立冬強製變成騎士的事情,但他們沒有想到,為什麽城主夫人,也自己跳進這個‘坑’中,為什麽自己好好的城主和城主夫人不當,卻偏要去當別人的下屬!
出現這種情況,要麽就是城主夫人傻了,要麽就是被威脅了。
城主夫人看起來就不像是傻子的模樣,那麽後一種可能性很大。胖子加文看著梁立冬,問道:“貝塔閣下,為了我們合作的穩定性,長久性,我希望你能對此事作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卡特琳娜也點點頭,她自然是站在加文這一方的。他們兩有都有些擔心,城主一家算是冬風城中勢力最大的貴族,連他們都能被貝塔威脅,那麽貝塔要威脅他們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的。”梁立冬嘖了一聲:“你們沒有發現,城主夫人手中的紋章是青銅色的嗎,而城主的紋章則是銀色。把城主夫人變成騎士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城主自己。如果你們需要解釋,應該去問他們夫妻兩人,而不是我。”
城主烏瑟爾把自己手背上的紋章亮了出來,確實是銀色。他在兩人滿是疑惑的表情中說道:“我們的情報人員發現,貝塔閣下來自一個很神秘,很貴族的家族,能成為這個家族的附庸騎士家族,我們感到很榮幸。以後笆笆拉不但會繼承我的城主之位,還會繼承我手背上這個紋章。”
卡特琳娜和加文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那個紋章有什麽好,從來沒有見過的家族紋章,似乎連姓名都沒有,這兩人怎麽一下子就暈了腦袋呢?
加文和卡特琳娜兩人並不清楚被梁立冬冊封的騎士,實力會有強大的加成,所以有此疑問也很正常。
梁立冬倒是從烏瑟爾的話中聽明白了,這夫妻兩人在向他表忠心,似乎有認命的跡象。不過他一細想,也覺得正常,對於普通的np職業者來說,他們的實力成長慢,而且屬性成長值一般普遍不高。像烏瑟爾,他的體魄成長大抵頂多是9,然後智力值大概是正常人水平,而協調成長,意志成長,魅力成長,都大約在4或者5之間波動。
可玩家們不同,玩家們在遊戲中被np們稱之為黃金之子,天生屬性成長就高,像正統玩家戰士,不但擁有人類最高的體魄成長10點,而且協調值成長能加到6,另外智力,意志,和魅力就算一點不加,也能擁有5的成長,再就是玩家每偶數級得到一個專長,也就是兩級一專長,還有職業分支,每五級一個職業特殊天賦……np職業者就沒有這好運氣了,他們普通成長值總和不高,另外他們能學到的專長也不多,像烏瑟爾,在沒有被梁立冬冊封成騎士之前,就隻擁有兩個戰鬥專長。
所以綜合起來,玩家們要比普通np職業強得多,因此被稱為黃金之子,但在np中,有一些特殊的人物,他們的屬性成和玩家們不相上下,甚至有些會比玩家們更高,這些特殊np都被玩家們稱之為‘領主級’模板人物。
得到梁立冬的冊封後,烏瑟爾這個‘普通’模板的職業者,一躍成了為了‘精英’級,這對索菲婭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所以她願意成為次等騎士,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烏瑟爾雖然說不久前與梁立冬反目,算是做了件蠢事,但這並不代表他一直蠢下去。很多時候,實力就是一切的基礎,只要有了實力,朗曼家族要崛起不是什麽難事。況且他覺得索菲婭說得對,擁有這種特殊能力的人,紅神官貝塔,絕對不是普通的人類,或者只是披著人類外衣的特殊種族,比如說神血後裔,上古黃金種之類的‘怪物’。
效力於這樣的特殊人物,朗曼家族不算丟人。
明白了烏瑟爾的想法後,梁立冬知道自己現在吃下這一成額外的利益,應該問題不大,但他想想,還是拒絕了:“那一成利潤我是不會要的,烏瑟爾閣下,現在我們應該開始討論如何對付馬克,而不是在這裡分錢。馬克不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過得不安心。”
“關於這事……”烏瑟爾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已經知道馬克現在的藏身之處了,他不在生命神殿中,而是在距離我們城堡不遠的一間民房地下室中,守衛不多,似乎在做著什麽奇怪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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