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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味道極不好聞,貝塔為了不擾起魔力波動,驚動敵人,甚至連水鏡術都沒有用,直接和海迪兩人,小心翼翼地在下水道尋查。
查完東、西兩處下水道,沒有發現地主,他們來到城北郊區的下水道,結果正準備要進去,貝塔卻突然拉住了海迪,他無聲地指了指下水道的蓋子,明亮的月光下,那裡有一根暗金色的長發反射著微微的亮光。
在井蓋的周圍,還有一些非常不明顯的腳印。
牧師們雖然已經有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也試圖消去腳印,但他們終究不是專業的反偵察人員。
貝塔自帶雲龍瞳,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而海迪是弓箭手,而弓箭手還有另外一個稱呼……獵人。
她的偵察,追蹤能力也不弱。
“一二……六。”海迪仔細觀察了一會,說道:“六雙不同的腳印,其中一雙腳印顯得小些,應該是那位女性聖武士,還有一雙腳印為得特別沉,應該是扛著什麽東西,我估計是拉克絲。”
海迪在普通人看來完正很正常的地面上掃視了一會,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專業和非專業的差距,就是那麽大。
隨後兩人離開,既然知道敵人極大可能藏在這地方,那麽就沒有必要心動他們。
離開這裡一定范圍後,海迪問道:“我們現在就回城主府,把這裡報告給納戴特?”
貝塔想了會,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海迪輕輕用鼻子哼了聲,雖然是疑問語氣,但聲音低沉中帶著許些異樣的誘惑感。
“按理說,除了我們團隊中有實力不錯的盜賊,和弓箭手,其它貴族世家,甚至軍隊中也應該有擅長偵察的人。”貝塔語氣緩了一下,說道:“牧師們隱藏蹤跡的能力並不強,但為什麽只有我們找到了。”
海迪愣了一下。
貝塔繼續說道:“與其說他們找不到,倒不如說,他們故意不想找。”
海迪明白過來,眼睛中有了些殺氣:“有人暗中在針對納戴特?”
貝塔歎道:“很正常的事情,無論是什麽年代,無論是什麽位面,雪中送炭的人少,落井下石的人多。”
海迪呵呵冷笑兩聲,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然後才說道:“確實是這樣子呢,那麽接下來怎麽辦?”
“我們不需要露面,待在暗處,我們更容易幫到納戴特。”貝塔看著夜空中的明月,說道:“但我們得悄悄地把牧師們藏在這裡的消息告訴他,比如說遠距離箭矢傳情什麽的。”
“要不要我也傳一支給你。”海迪嫵媚地橫了貝塔一眼。
免了……
納戴特在書房裡坐著,表面上很安靜,但心裡卻已經是十分著急。
女兒到現在還找不到,而聖武士給出的期限,只有兩天時間,任誰面對著這樣的困境,都會焦躁不安。
‘咻’
一支箭矢從窗戶那裡射進來,釘在他右邊的牆壁上。
納戴特手在同一時間就抓住了桌面上的長劍,但隨後放松下來,因為他看到箭矢的中部那裡,系有一張白紙。
走過去,他將箭矢取下來,打開紙張一開,露出許些驚喜的笑意。原來海迪和庫克已經回來。雖然他更為信任的阿諾德還沒有回來,但無論是庫克,還是海迪,能力都相當強。
至於庫克,經過前段時間的觀察,他很清楚這年輕人有著大本事。
特別是現在他關於兩人隱藏起來,暗中行事的判斷,更是讓納戴特覺得這年輕人無論是自身對於戰鬥局勢的把握,還是對於政治局勢的把握,都有相當不錯的直覺悟性。
珀斯也是施法者,但和庫克比起來,全方位被碾壓。
果然學院派法師和野法師相較起來,起點和上限都高得太多了。
有了好消息,納戴特的心情都好了些,他揉揉自己的衣袋,靠著椅子,閉目養神。過了會,外邊響起敲門聲,他喊了聲進來,房門便被推開。
阿斯什走了進來,他還拖著一個嘴巴被綁著布巾,唔唔叫著的男人。
看到這男人,納戴特臉上有了明顯的怒氣:“讓他說話。”
男人嘴上的髒布巾被扯開。
納戴特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拉爾夫,我很好奇,為什麽你要背叛我。我自認為對你也算不錯。你以為你能逃得掉?你以為馬昴城的光明神殿就能保得住你?”
拉爾夫的雙腿已經被打折了,他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抬頭看著納戴特,慘笑道:“城主,我沒有背叛你,我只是針對你那個惡毒的女兒而已。”
一聽這話,納戴特怒氣忍不住迸發出來,他扔出一本書,砸到拉爾夫的額頭上。然後發出怒吼。
“拉克絲是我的女兒,她惡毒不惡毒,也該是由我來決定,你作為我的仆人,違背我的意願,這難道不是背叛是什麽?”
納戴特怎麽說也是說戰士,他的力氣可不上,一把本被他扔出了炮彈出膛的感覺。
拉爾夫腦袋受到重擊, 整個人倒在地上,不但被砸的地方鮮血直流,腦袋裡邊也是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漆黑,好一陣子後,他才清醒過來,勉強能視物。
納戴特就坐在椅子上等著拉爾夫醒過來。見他睜開眼睛了,便說道:“拉爾夫,為什麽,你說個理由給我,如果說得過去,我或許會饒你一條命。”
“嘿嘿嘿,被你抓回來處死,我早有心理準備。不需要城主你假惺惺。”拉爾夫一邊冷笑,一邊地坐了起來:“但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原因。因為我害怕你的女兒,她太惡毒毒了,或許她在你的面前算是很乖巧,頂多有些嬌橫,但那只是假象,她從十歲起,就已經開始殺人了。”
“這不可能!”納戴特有些心驚,但還是不太相信:“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啊。”拉爾夫慘笑一聲:“她十二歲的時候,和外人一起悄悄地殺了個漂亮女孩。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我只在你面前提隱晦地提過此事,但你沒有當一回事,幾天后,我的大女兒失蹤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提她的事情,也不敢表現得有任何異常。”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