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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塔聽二樓傳來阿諾德的怒喝聲,便知道點子棘手。
他對著旁邊三人微微示意,西翁就以極快的速度攀爬了到二樓窗戶那裡,海迪在同一時間爬到了旁邊一樹樹上,在枝椏與窗戶幾乎平行。
羅本拿著盾牌,擋在了貝塔面前。
然後二樓房間中傳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還有咆哮聲。
西翁用匕首把窗戶的插鎖削斷,剛打開門窗,就看到一個人影慘叫著飛了出來,第三小隊的眾人一看,居然是第一小隊的一名戰士。
這名戰士從二樓摔落,羅盾扔掉盾牌,衝過去把他接住,但仔細一看,對方前腦殼凹下去一大塊,白花花的腦漿混著些鮮血從裡面流出來,看來是活不成了。
這只是兩三秒內發生的事情,貝塔抬頭看著窗戶上面,三支小隊全擠在上面,和對方在一間房子裡打得混亂不已,甚至已經明顯處於下風,對方那邊肯定有高手。
“趕快支援。”
貝塔喊了一聲,居然極其敏捷地像是盜賊一般爬上了二樓,這舉動讓第三小隊其它人驚訝不已。
但現在不是想那麽多的時候,海迪拉弓瞄準了裡面,但發現房內大部分都是自己人,而兩個光著腚子的基佬混在人群中,根本無法正常瞄準,這種混亂的情況,極易誤傷自己人。
羅本看到貝塔跳上了二樓,張開了嘴巴,他穿著一身重甲,又拿著盾牌,根本不可能像貝塔那樣直接爬到二樓,當下無奈地大吼一聲,從旁邊的大門繞路趕過去。
貝塔爬到窗戶上一看,臉色微動……雖然兩個滿身肌肉的同性戀確實很辣眼睛,但這些事情還不足以讓他動容。他真正驚訝的是。那個光著腚子,雖然滿身肌肉,但GAY裡GAY氣的老牧師,等級居然有LV13,而另外一個年輕的肌肉男,等級也有LV9,離大師只有一步之遙。
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兩人不但實力極強,而且配合極為默契,仿佛就像是情侶一般……不,甚至比情侶還要情意綿綿,還要心意相通。
怪不得白頭鷹國的軍隊,鼓勵軍隊的士兵攪基了。
原本他們是來暗殺貝墨西的,但現原情況卻反了過來,兩個基佬背對背,壓著三支小隊打,就在貝塔一愣神之間,暗影法師珀斯被貝墨西一錘子打飛,好在有魔法盾護身,還沒有死掉,但即使如此,珀斯依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戰鬥能力。
光明本來就對黑暗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況且貝墨西還強出珀斯甚多,要不是有許多隊友妨礙了貝墨西的行動,頂著光明魔法盾的貝墨西,兩錘子就能把珀斯砸成肉醬。
場中一片混亂,不斷有人受傷,就連阿諾德也是在苦苦支撐。
“你們這些菜雞,弱,太弱了。”貝墨西發出瘋狂的吼聲:“就這點實力,你們可以殺掉佩恩?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貝墨西體表的光明魔法盾幾乎擋住了所有的攻擊,而他每一次錘擊,錘頭上都會有白光閃爍,沒有一個人接得下來,每一次攻擊,都會有人後退,弱點的人,甚至會感覺到握著武器的手都在發顫。
戰鬥牧師很擅長利用神術增益自己的戰鬥能力。兩個基佬越是戰鬥,氣焰越盛,看得出來,形勢幾乎已經快成一面倒了。
見狀,貝塔決定不再隱藏實力,他扔出一枚金幣,迅速轉化成一個高大的金甲騎士,而後加入戰團。
金甲騎士的實力自然是比不上貝塔的,但重要的是,它自己擁有一定智能的同時,也受到貝塔的精神控制。
突入了戰團的金甲騎士利用手中的巨劍,劈向貝墨西,貝墨西根本不在意,他身上頂著光明魔法盾,一般的攻擊根本無視。他躲也不躲,一錘子砸向金甲騎士的腦袋。
但金甲騎士的攻擊,卻在半途詭異地偏轉了,直接砍向旁邊保加利。
貝塔的戰鬥意識很強,他知道如何打破默契的配合。果然,貝墨西隻得放棄錘向金甲騎士衣袋的攻擊,轉身橫了一步,自己擋在保加利的身前,想用光明魔法盾擋下對方的攻擊。
但是……他這一側身,剛好將保加利的位置讓出來,側對著貝塔。
一道帶著閃電持效的金光從貝塔的手上甩出,錢幣轟擊這神術的傷害在同類魔法中並不算高,但勝在速度極快,並且是瞬發神術。
況且貝塔蹲在窗戶那裡,離保加利的距離不足六米遠。
當錢幣轟擊的光芒出現時,魔法就已經轟在了保加利的身上。
保加利是純粹的戰士,雖然肉體強橫,但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任何裝備,錢幣轟擊魔法直接將他的上半身轟成了碎快,漫天的血汙飛舞。
“保加利!”
貝墨西反手就將黃金騎士砸成碎片,同時發出悲憤驚惶的尖叫,聲音絕望地就像是失去了丈夫的妻子。
如同獨狼般的眼神望了過來,死死地盯著貝塔,而後他舍棄其它人,睜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向貝塔衝了過來。
貝塔也不緊張,一個後躍從窗戶跳到樓下,然後便看到貝墨西發出撕心裂肺的梟嚎從窗戶那裡跳下來。
“快去保護庫克。”阿諾德在上面大叫一聲,然後便看數個同伴也從窗戶那裡跳了下來。
貝塔繼續後退,落地後的貝墨西繼續追擊。
一支箭矢從樹冠中射向貝墨西的眼睛,叮地一聲後,光明魔法盾波動一下,箭矢被彈到另一邊。
貝墨西也沒理會,但剛踏出一步,又是一支箭矢射了過來。
雖然沒有受到傷害,但兩次被攻擊,本來就已經極度暴怒的貝墨西,猛地將手中的鐵錘向樹冠中一甩,速如流星,只聽到一聲悶響,海迪從樹上掉落下來。
貝塔一開始還以為海迪被砸死了,但發現她落地後又迅速爬了起來,但明顯能看到肩膀那裡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少了一大塊的東西。
甩掉鐵錘的貝墨西,瘋狂地朝貝塔衝去,但貝塔後退的速度更快。
眼前自己追不上,貝墨西突然單膝跪下。
這動作讓其它人莫明其妙,但貝塔卻是心中一跳。光明牧師有很多特殊神術,是需要以‘祈禱’的方式施放的。
舉個例子,用嘴念咒的魔法叫做吟唱類魔法,但這類魔法很容易被‘范圍沉默術’針對,於是‘肢體魔法’應運而生。
貝墨西跪下不到一秒鍾,他的身上出現了強烈的白色,而後這些光芒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將他和貝塔兩人困在中間。
其它隊員想衝過來救貝塔,但都被擋在了光圈之外。
“犧牲和光明圍籠兩個神術連用。”貝塔扔下一枚金幣,微笑道:“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看來你真的很恨我。”
金幣化成一個持盾的黃金騎士,擋在貝塔面前。
貝墨西連一句話都不想和貝塔說,他的雙拳凝聚起白色的光芒,衝了過來。
黃金騎士衝上去,結果貝墨西第一拳就把騎士的盾,連著鋼鐵手臂給打飛了,第二拳直接把騎士的劍打飛掉到貝塔面前。
第三拳,他把黃金騎士砸成了碎片。
“同時還兼職武僧嗎?的確挺強的。”貝塔從地上拿起了長劍。
貝墨西發出嚎叫聲,衝了上來,貝塔舉起了長劍。
連綿的五道劍光亮起,貝墨西一瞬間就被絞成了數斷,對付一個沒有裝著任何裝備,隻披著一層光明魔法盾的牧師,同屬於特殊魔法攻擊的劍術意志天賦,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劃破對方的防禦魔法。
貝墨西的腦袋掉在地上,他怒目圓睜,眼角中有血液流出,仿佛是血淚,貝塔感覺能感覺到對方即使死了,也在散出幾乎已經凝聚成實質的不甘和怨恨。
“不好意思,大家同是複合型職業,但我的近戰能力更強。”貝塔看著地上的肉塊,喃喃自語,黃金劍也隨著黃金騎士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光明圍籠漸漸散去,阿諾德等人衝進來,看到貝墨西的屍體,都是大吃一驚。貝墨西明顯是被利器殺死的,庫存還有很強的近戰能力?
貝塔似乎是猜到了他們的想法,微笑道:“近距離風刃術,他對自己的光明魔法盾太過於自信了。”
阿諾德不太喜歡貝墨西死不瞑目的表情,走過去,直接一腳將後者的頭顱踩成爛泥,然後他看看周圍,說道:“帶起那些死傷的兄弟,很快這城衛兵就會來圍捕我們,我們分散離開,庫克,你實力比較強,帶海迪走。”
此時因為戰鬥的關系,保加利莊園中的所有人都被驚醒。接下來肯定會驚動這座城市的防守力量,阿諾德等人迅速離開了,此時要爭分奪秒。
海迪捂著肩膀走了過來,她剛才被一錘子砸中了肩膀,幾乎整個左肩都被砸爛,好在她及時對自己使用了治療中級傷勢卷軸,否則光是劇痛和大量出血就能要了她的命。
羅本氣喘籲籲地又重大門那邊繞過來,剛想和海迪說話,旁邊的西翁拖著一個同伴的屍體過來,對他說道:“快來幫忙,我們走這邊。”
無奈之下,羅本隻得和西翁一起抬著個同伴的屍體離開。
海迪靠著貝塔,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過去:“扶住我,我沒有多少力氣了。”
她的臉極是蒼白……治愈魔法卷軸雖然治好了她的傷勢,但也透支了她大量的體力和生命力,現在的她,極度虛弱,力氣可能比普通男人還要不如。
海迪直接來找貝塔,完全是一種本能在作怪,她剛才根本沒有聽到阿諾德的話,現在她不但視力,連聽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女性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找到最讓自己有安全感的人,如果找不到,就找第二有安全感的人。
貝塔扶著她,也離開了這裡。
接下來他們沒有在城中停留,而是直接出了城,因為塵蘭斯國大部分城市都沒有城牆的緣故,他們出城極是容易,沒有受到阻攔。
但在城外小道走著走著,貝塔發現海迪的身體越來越重,很快就幾乎是拖著她在走了。
貝塔扭頭,發現海迪此時已經進入半暈迷狀態,摸了下她的額頭,發現體溫極高。
再仔細一檢查,貝塔發現海迪的左肩處,衣服破了個大洞,裡面有一處肌膚顯得特別白嫩,和其它部位相比,顏色明顯淡了許多。
貝塔頓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海迪剛才受到的攻擊,將她整個肩胛甲都撕碎了,治愈這麽重的傷,必須得透支大量的體力和生命力,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意志力相當堅強了。
貝塔回頭看了一下,發現城市中分出數道‘火龍’,延蜒而來。
城衛軍出動了……貝塔本想把海迪放進豪宅術空間中,但是想想,覺得還是不暴露為好,便走到路邊的小樹林裡,利用化泥為石,和化石為泥術,製造了一個地下密室,並且留下數個不太明顯的通氣孔。
貝塔從豪宅術空間中取出一張毛毯,鋪成石質地面上,再加海迪放上去。
得到了休息的海迪,氣息漸漸平穩下來。
沒過多會,遠處傳來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到近,地下補密室中都有些顫動,貝塔憑著經驗估計,至少有四百左右的騎兵。
一支分隊便有四百的騎兵, 剛才貝塔看到有六條‘火龍’,也就是說,埃倫城的城主,至少派了兩千多的騎兵來追捕他們。
也不知道阿諾德他們逃不逃得掉。
分散逃跑的策略是非常正常的,即使是貝塔,也沒有信心可以在兩千多名士兵的追捕下,保住他們。
況且法蘭斯國的軍人,一向有招大量職業者入伍的傳統,他們的戰鬥力,比起其它的小國軍隊,高了不知多少。
隆隆的馬蹄聲在外邊響了一整天,近了又遠,遠了又近,貝塔一直在閉眼休息,偶爾看看海迪的情況,現在她額頭的溫度,已經和平時差不多了。
又過了大約一小時,海迪醒了,坐了起來。
長時間的昏迷讓她的腦袋有些迷糊,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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